我愛魂斗羅:“這麼嚴重啊?”
“那可不,畢竟死人了。估計會堵車,大家還是從後面繞行吧。”丫丫爸爸很是熱心地說道。
看完他們的聊天信息,我的腦海忽然想起了昨天夜裡,她對我說的話,如果說這二者沒有絲毫聯繫的話,我是打死也不會信的。
在我們小區的前邊,有一小片爛尾樓,雖然與我們的小區只有一牆之隔,但卻不屬於我們的開發商。
買房的時候,售樓小姐就和我說起過這一小片地,說是未來會打造成一處小型的商業街,有餐飲,也有購物的地方,非常的便利,我對此還是頗爲期待的。
只不過好多年過去了,樓的框架以及街道的雛形已經出來,但遲遲沒有後文。後來一打聽,相關的開發商欠錢跑路了,暫時找不到接盤的,終於成了名符其實的爛尾樓。
考慮到這小片爛尾樓著實不太美觀,就在周圍用藍色的鐵板將其圍了起來,又僱了一個人在那裡看夜值班。而今天出的事情,就和這個看夜的有關,有人發現其死在了唯一的崗亭裡。
發現之後,立即報警,沒到二十分鐘,警察就來了,將整片爛尾樓全部圍了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
這些內容,是我看完裡業主羣裡的那些聊天,整合拼湊到了一起,雖沒一一考證,但應該大體不差。
坦率地講,我相信警察的辦案能力,但卻擔心此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中午十二點,只覺有些餓了。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去後面的菜市場買些菜,自己做一點。
從小區到菜市場,步行十五分鐘,我索性沒有開車,直接溜達著過去。
這一路上,我聽到很多人都在討論此事。
“劉姐,你聽說了嗎?那片爛尾樓出事了!”我在菜攤挑菜的時候,就聽到兩個中年婦女在那裡邊挑菜邊議論道。
“沒聽說,啥事啊?”
“我可和你說啊,了不得了,死人了,死的是個看夜的,我聽說死相可慘了,全身的骨頭都碎了,好像是從樓下摔死的似的,但是屍體卻出現在地上的崗亭內。”
“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纔好奇去前面瞅了一眼,又聽周圍的人說了說,他們都那麼說。”
“老闆,就先來這些吧!”我將菜放到了電子秤上說道。
“好,十塊錢。”賣菜的說道。
我直接掃微信支付給他,隨後拎著那袋蔬菜,去了肉攤。
“老闆,給我來兩個雞腿,大的,幫忙去一下骨。”我說道。
“好的。”賣肉的直接推開冰櫃門,拿了兩個雞腿出來,先上秤稱了一下,道:“十七。”
隨後,放在案板上,用小刀迅速地完成去骨的動作。
我則掃碼完成了支付。
“骨頭還要嗎?”此時她已經去好骨了。
“不用了。”我擺擺手,順勢接過了那袋雞腿。
我拎著菜和雞腿,步出了菜市場,向小區的方向慢慢走去。
一開始我腦子裡想的是中午做個照燒雞腿,燜點米飯,以及雞腿的相應做法,但很快就跑偏了,跑到了剛纔那兩位中年婦女的對話內容上了。
如果她們倆說的是真的,並非添油加醋,那這件事實在是太蹊蹺了。
從殺人手法上來說,確實會有兇手將人從高樓上推下去,僞裝成被害者是跳樓自盡的假象。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既然大費周章地將其從樓上推了下去,爲什麼又要將其費力地拖回到門口的崗亭裡呢?這豈不是多此一舉?
即便兇手不是人,他也沒有必要這麼做啊!退一萬步講,以鬼的力量直接將其殺死就是了,爲什麼要搞出這麼多名堂?
刷……
我掃了指紋,打開了房門。
剛一開門,小傢伙就跑了過來,像之前那樣坐在我面前,衝我搖尾巴。
“哦,對了,你還沒吃飯呢,我都給忘了。”我換了鞋之後,將手裡的菜、肉放到廚房裡,直接給小傢伙倒了五十克的狗糧,又給它換了水。
我見它吃地不錯,於是進屋換了衣服,準備開始做飯。
這時,已經一點多了。
我先從米桶裡舀了一舀米,放在電飯煲內,並設定了煮飯模式,隨後就開始清洗蔬菜和雞肉。
我買的是兩日量,所以另一半的菜放在了冷藏,雞肉則直接放在下面的冷凍室裡。
現在雖已秋涼,中午還是會比較悶熱的,以免肉變質了,還是放在冷凍更放心一些。
泡好菜之後,我開始照著菜譜,處理以及醃製那條雞腿。
我放好調料之後,用手將其抓勻,最後用保鮮膜將其封好,放到了冰箱的冷藏裡。
按照菜譜上的要求,至少需要醃製一個小時。
待我走出廚房的時候,發現天又陰了。
我立馬掏出了手機,打開了天氣軟件,看了下分時天氣預報,發現兩點以後,直到明天六點,都是陰天。
見到是這樣一個天氣,我的心情頓時就不美麗了,直接打開了電視,調出已經看了十幾遍的歷史劇。
距離可以炒菜,還有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於是窩在沙發裡,一邊聽著電視裡的聲音,一邊玩著手機。
原本我想再看看業主羣的,但卻下意識地點開了朋友圈。
我驚訝地發現,我那條朋友圈底下竟有五十多個贊,絕大多數都是我原先同事點的,還有幾個不錯的在問我的近況,估計是想換工作。
這時,我看到了最下面,正是徐晚晴的留言:“好啊你,想不到這丫頭竟然懂秦腔,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和你有關係嗎?原本我想的是彼此還做個熟悉的陌生人,看來現在已無必要了!再見!”我直接回懟道。
我剛發完不大一會兒,手機就再次亮了起來,徐晚晴直接微信私聊我:“你什麼意思???”
這一次,我沒有心軟,直接拉黑刪除!
刪完之後,我只覺從未有過的輕鬆舒暢。
“吱呀!”
書房門打開了,她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嗯?你怎麼出來了?是不是我電視聲音太大了,吵到你了?”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