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慕橙一直以才女自居,雖然學(xué)位不是太高,但法國藝術(shù)學(xué)院的碩士學(xué)位還是拿到了的,雖然這張文憑沒啥大用,最多也就是拿來裝裝門面,但在當(dāng)今社會,文憑,不就是拿來裝門面的么?
這么多人累死累活,傾家蕩產(chǎn),苦讀十年就為了一張文憑,到底是為了啥?還不就是為了這個名頭?現(xiàn)在這個社會,讀書,讀的就是一本畢業(yè)證,一張文憑,至于你這個人有沒有內(nèi)涵,苦讀十年你究竟學(xué)到了些什么?誰在乎呢?
不管是好文憑壞文憑,哪怕是花錢買來的文憑,但只要是文憑,那就是有用的,所以,慕橙認(rèn)為自己那藝術(shù)學(xué)院的碩士學(xué)位,還是能拿來?;H说?。
而她也了解到了,董思銳不僅喜歡文藝女青年,而且還喜歡清純的文藝女青年,最好是看一眼立刻就能知道她是個處女,唉,想到這,慕橙不禁搖了搖頭,這個董思銳啊,要求真不是一般的高,人要漂亮,要有才氣,還要清純可愛,還是個處女,這要求,嘖嘖嘖,全世界能有幾個女的達到這個標(biāo)準(zhǔn)?
怪不得他一直找不到女朋友,今年都二十四了,還要靠相親來找對象,該!
“聽說董小姐有碩士學(xué)位,這是真的嗎?”董思銳開始和慕橙閑話家常起來。
“是的,我在法國讀了七年書,專修藝術(shù)系?!蹦匠刃χf道。
她確實在在法國留學(xué)七年,不過,認(rèn)認(rèn)真真上課的時間并沒有多少,大部分選修課她都直接略過,主修課也是靠著大把的禮物金錢讓教授給他過的。
而在法國待了七年,慕橙最大的收獲就是偷偷建立起來了屬于自己的勢力和基地,正所謂將在外皇命有所不受,慕夫人把慕橙丟去法國七年,是因為討厭看見她這個礙手礙腳的丫頭,這恰恰合了慕橙的心意,不用活在慕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可以放手做許多事。
若不是有這七年的放逐,慕橙也不會有今天的勢力。
那時候一邊要瞞著慕夫人,一邊還要四處奔波,慕夫人雖然沒有時時刻刻的監(jiān)視她,但也會有人隔三差五的向慕夫人匯報慕橙的學(xué)業(yè)情況,況且每半年一次小考,一年一次中考,兩年一次大考,這些成績單慕夫人都會親自過目的,倘若發(fā)現(xiàn)慕橙學(xué)業(yè)情況不佳,便會狠狠地懲罰訓(xùn)斥她。
于是慕橙為了取得良好的成績,在學(xué)院方面花了不少錢,那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只為了得到一張好看的成績單,好在慕夫人幫她挑選的藝術(shù)學(xué)院本就是一個以富二代子弟不學(xué)無術(shù)混吃等死著稱,并不是什么學(xué)風(fēng)良好的學(xué)院,所以教授還是能被金錢所打動。
“才女,才女!”董思銳眸底一亮,對慕橙又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我最反感的,就是胸大無腦的女人,我最喜歡的,就是書卷味濃厚的才女,古人常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偏偏認(rèn)為,有才氣的女子才最能吸引人,容顏嬌艷,終有老去的那一天,但一個人的才學(xué)和氣質(zhì),卻能永世長存,你看,古往今來的文人雅士,還有國外那些著名的學(xué)者,他們?nèi)穗m死了,但留下來的東西卻能供后人景仰一世,但再漂亮的女人又如何?老了也就是老了,誰還會記得她曾經(jīng)有多美艷攝人?在我看來,一切都不過是紅粉骷髏,過眼云煙?!?
慕橙笑了笑,道,“說什么才女,實在不敢當(dāng),董少爺實在抬舉我了,我實在不敢當(dāng),平時也就是畫幾幅畫,偶爾做點雕塑捏個瓷土什么的,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和那些真正的才女比起來,差遠了,上不了臺面。”
“慕小姐懂得謙虛,令我更加敬佩了,說實話,我認(rèn)識的才女也不在少數(shù),但她們一個個仗著有幾分才氣,都快傲上天去了,一個個拿鼻孔看人,眼里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有些事過了,難免惹人厭,沒想到慕小姐不僅是個才女,而且還是個謙虛的才女?!倍间J的眼神中透出一絲驚喜,什么女大學(xué)生,高材生見多了,他還真的沒跟那種藝術(shù)女青年深交過,這樣一來,對慕橙更感興趣了。
“既然是藝術(shù)學(xué)院畢業(yè)的高材生,想必慕小姐的畫技造詣非凡,實不相瞞,我對畫作很有興趣,不才也收藏了好幾幅梵高和畢加索的神作。”董思銳面帶得色。
要知道,這些珍品神跡,都是他花了天價在拍賣行里拿下的,董思銳還清楚的記得,他為了和溫家三小姐爭奪梵高的一副落日,兩人互相抬價,最后把那幅畫的標(biāo)價從一百萬抬到了五億的天價,最后他拿到了畫,溫三小姐氣的憤然離場。
事后,當(dāng)拍賣行找上門要錢的時候,董老爺子氣的臉色鐵青,錢雖是給了,畢竟家大業(yè)大的,丟不起這個人,要是傳出去說董家連五億都拿不出來,豈不是笑掉別人的大牙?但董思銳也因此受了不小的懲罰,董老爺子震怒之下,怒斥董思銳不學(xué)無術(shù),居然花五億買回家一幅破畫!簡直就是敗家子!啥本事沒有,唯獨花錢很在行。
董思銳挨了罵丟了人,最后那副落日還被掛到了董老爺子的書房里去,他,連一張紙都沒得到。
慕橙笑了笑,道,“其實我早就想邀請董少爺來我家做客,只是上次董少爺太多冷淡,我就有些猶豫了,怕董少爺會直接拒絕我,我平時寫寫畫畫的東西都在我的房間里,不嫌棄的話,想和你一起探討探討,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董思銳想了想,假如兩人將來真的結(jié)婚了,那慕家就是老婆的娘家,他早晚都得去擺放的,將來求婚的時候董家也要派人送賀禮,俗話說的好,趕早不趕晚,于是笑了笑,道,“好啊。”
兩人坐在一起又喝了一會飲料,閑聊了幾句沒營養(yǎng)的話題,董思銳便提出帶慕橙開車出去兜兜風(fēng),于是兩人便離開了賽馬場。
……
董思銳開車帶慕橙來到了郊外,這里有一個公園,里面空氣清新,環(huán)境優(yōu)雅,很適合小情侶約會談心,慕橙笑了笑,看樣子董思銳泡妹妹還挺有一手,初次約會并沒有帶她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場所,例如酒吧,KTV,夜店啦,而是帶她來這么小清新的地方。
其實董思銳是因人而異,如果約會的對象是一個玩咖,他就會帶那個女人去一些風(fēng)花雪月的場所,盡情玩樂,假如約會對象是一個文藝女青年,董思銳自然要帶她去一些清靜的地方,例如圖書館,咖啡廳,而遇到慕橙這種,肯定是要禮貌的對待,畢竟是相親對象,假如把慕橙帶去夜店酒吧,萬一慕橙回家跟慕夫人打了小報告,那他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坐在公園在長椅上,就在這時,忽見一個身穿白T牛仔褲的年輕女孩子朝兩人走了過來,遠遠地便用怨毒的目光注視著兩人,口中念念有詞,只是隔得太遠不知道在說什么。
董思銳一眼望去,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對慕橙說道,“你在這里坐一會,我去買點熱狗和飲料回來?!?
“恩?!蹦匠赛c了點頭。
“一定要留在這里等我,不要到處亂走,我很快就回來!”董思銳再三囑咐,迅速的離開了。
慕橙看著董思銳快速的奔走,然后在前方不遠處拉住了那個白T恤的女孩子,迅速的消失在慕橙眼前。
慕橙眸底一亮,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亮,對那名陌生女孩的身份產(chǎn)生了興趣,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但看董思銳忽然變的那么緊張,就知道這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
……
董思銳拽著薇安的胳膊,根本不顧她正懷著身孕,只是擔(dān)心被慕橙看見,所以一口氣走了好遠好遠。
一路上薇安都在不停地掙扎著,嘴里叫喊著,“你弄疼我,董思銳,你弄疼我了!”
但董思銳根本不顧她的喊叫,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把這女人的嘴給捂上,他覺得這個女人肯定是瘋了,瘋子!她居然敢跟蹤他!真的是瘋了!如果沒瘋,怎么會做出這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薇安有些受不了了,用力甩開了董思銳的手,罵道,“夠了,我走不動了!醫(yī)生說過,我肚子里現(xiàn)在懷著孩子,凡事都要小心!”
董思銳這下停下腳步,放開了薇安,用憤怒的目光注視著她,道,“你跟蹤我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瘋了?不要以為懷個孕就很了不起,我告訴你,你如果敢亂來,誰都保不了你!”
“對,我是跟蹤你們了,那又怎么樣?難道我不應(yīng)該跟著看看我孩子的父親到底和別的女人在干什么嗎?我只是跟著你們,我又沒有現(xiàn)身!如果我想要害你的話,早在跑馬場的時候,我就去直接找董夫人了!”薇安怒聲說道。
“啪!”
話剛說完,董思銳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