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記者可真是死纏不休,”延成富沒好氣地說了一通,被圍堵住的大門一時之間也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況,只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走將出來,冷眼掃視了一下外面的景象,
“您好,請問里面的情況究竟如何?”“可不可以透露一下里面發生的事情”“別走啊,先生,哎喲,”記者被一把推開,手臂略顯微疼,
白衣男子冷冷瞪了一眼在場的記者,沒有看到可疑之人,便轉身回到現場,有些膽小之人不禁后退數步,眾人不敢多加阻撓。
沒過多久,街道就響起了一陣警鳴,數輛警車快速奔馳而來,為首的警察走到人群之中,大吼一聲,“讓開,”將記者給哄散開來,為了探知情況,在場記者也不敢造次,
紛紛橫將開來,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車上警員迅速整裝齊備,走進了酒店之中,剩余的警員則負責繼續維持現場的秩序,以防記者偷偷溜將進去,
“嗯,我以警察的身份先進去吧,”看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我便拿出自己的警官證,點了點頭,示意眾人停在原地等待著我,
“死者吳起忠,國家情報科主任,死者身軀被一尖頭的金屬管貫穿胸口,造成當場死亡,死亡時間為11點左右,”這樣兇殘的殺人手法,使得在場的警員也為之一振,
警員仔細搜索著在場可能殘留的線索,身穿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長官好,”警員立馬嚴肅了起來,朝著中年男子敬了軍禮。
“吳起忠在死后的二十分鐘內被宴會上的服務員發現,據現場監控顯示二十分鐘內曾有一男一女前后離開現場,”調出了現場監控之后,一旁的警員對著中年男子說道,
“這一男一女是誰?”中年男子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問道,本來自己無心參加這場宴會,奈何吳起忠盛情相邀,只好出席這種場所,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發生案命,而且死的人正是吳起忠本人。
而跟他說話的這名警員就是行動大隊的隊長嚴振海,接到消息之后他立刻趕往了案命現場,卻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陸局長,雖然心有疑惑但他卻只字未提,
“這女的是延江市當紅名模龍玉嬌,而這個男子據服飾裝扮,應該是宴會里的服務生,”嚴振海說完,將監控調了出來,那名服務生正是邱少青無疑,
“但據時間的推算,離場的服務生離一直游走在命案現場較遠的區域,所以他并不具備作案時間,現場貴賓之中只有龍玉嬌離場,離場時間在二十分鐘之前,所以也被排除嫌疑,”
嚴振海仔細分析了一下現場情況之后,并沒有發生任何可疑的人物,而最讓嚴振海無法想通的是,如此劇痛下的死亡,必會發生強烈的哀嚎之聲,
那么吳起忠在發出哀嚎之后,為何沒有人及時聽到或發現呢?假設他是在貫穿身體之前死亡,那么接下來的尸檢報告應該會有所收獲,
陸局長嘆了嘆氣,由于自己身處命案現場,所以他也不得不接受今晚的審訊,嚴振海這下頭腦變得腫大了起來,他實在想不出誰有那么大的膽量敢審訊自家的局長,
而陸局長似乎也看出來了嚴振海為難之處,“振海,晚點到審訊室里來找我,”陸局長向嚴振海招了招手,示意等會的審訊由他執行,“這?”嚴振海剛想拒絕,就看到陸局長冷冷瞪了他一眼,
警方到達現場之后,進行了一連串的封鎖,現場所有的達官顯貴以及高層官員全部被拘留在了原地,仔細地搜集了現場所殘留下的指紋,
“死的真慘啊,”一旁的警員在搜索完了他全身之后,準備將他從管子中拔將出來,看著如此血腥的畫面,警員頓感一陣胃酸,
就在警員合力將死者的尸體拔出管子的同時,他胸前的衣服也隨之扯落,整個胸口都露了出來,上面赫然浮現出了一塊血色的印記,看其形貌竟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
“天啊,血***,”就在警員仔細觀察死者胸前的印記之時,在場的一位貴婦眼神一變,驚恐地叫出聲來。
“你說什么?”嚴振海快步上前,兩眼直直盯著貴婦問道,還未沒驚恐中緩過神來的貴婦被嚴振海的舉動嚇了一跳,身子一斜倒在了地面之上,
“不好意思,你沒事吧?”嚴振海見狀趕緊將貴婦扶起身來,“沒事沒事,其實是這樣的,”貴婦站起身后,精神也好了許多,于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嚴振海,
原來這位貴婦并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她只不過是看到吳起忠胸前印記的時候,想起了昨天在電影院里觀看的最新影片。
影片的片名叫做血***,這起一起悲慘殺人犯的故事,男主角是一名天真無邪的小男孩,從小在父母的呵護之下長大,一家人其樂融融,
然后幸福總是太過短暫,不幸的事情接二連三地降臨到了這個幸福的家庭里面,那是一個烏云密布的黑夜,
他的父親工作至深夜,完成工作后他的父親想著還在家中的妻兒,于是前往便利商店,準備買一些好吃的給自己家人,但意外發生了。
就在他父親懷抱著美食,樂呵呵朝著回家的路走去的時候,兩個街道之中突然沖出了無數條人影,他們手中拿著數把***,瘋狂地撕殺在了一起,
他父親慌亂地四處逃竄了起來,他父親明白這是黑幫為了搶地盤所發生的火拼,奈何他父親手無搏雞之力,在黑幫火拼的波及之下,身中數刀最后慘死在街頭。
就在男孩母親得知丈夫死去消息的時候,悲痛欲絕,好幾次都哭暈了過去,而在一旁的小男孩只能拼命搖晃著母親的身體,
小男孩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感心中一陣劇痛,也跟著母親哭了起來,就這樣母子倆從此孤苦無依,但母親仍舊沒有打消為丈夫討回公道的念頭,
母親數次前往當地警局,拿著丈夫的遺像跪在廳前,要求嚴力查辦黑幫勢力,但當時整個城市被黑幫一手遮天,警局上下都暗中收取了黑幫不少的好處,
對于這起案件只是一再敷衍推脫,在連接一個月的時間里母親接連的上訴均由于證據不足慘遭駁回,而警方也未采取任何的行動,
母親漸漸明白了警局只不過是一群為利是圖的小人,但心中的悲痛卻難以壓抑,好幾次都產生了輕生的念頭,但每當看到自己的孩子,她的心就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