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1這個世界,破面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后悔也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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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丟盡了老娘的面子……不,連里子都丟盡了。
雖說前世我也不是啥正常女生——能和男生很歡樂祥和地談論武藤蘭飯島愛蒼井空小澤瑪利亞等諸位老師誰更好看的女生或許真的不是什么正常人,但是……即使周圍的男生沒有把我當成女孩子來看,認為“純爺們”這話是在稱贊我的,我一個大姑娘還是要面子的……
還有,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們得出的結論就是其實上面說的那幾位單從外貌上來講或許都不是啥美人,不過這不是重點不是嗎……
雖說金瓶梅是唯一進入世界十大禁書之列的□□的驕傲,但是在不知不覺中聽一個男人念了三章有余,還是令我心有余悸,內牛滿面……
不對,這是什么想法啊,小三是好孩子,務蠡媽媽是好媽媽,不能教壞好兒子!【正色】
我故作鎮定,裝模作樣咳嗽一聲:“那、那個,小三,把這本書放下,以后不要再看了,好孩子不應該看這種東西的……”把書奪了過來,扔在了一旁。
“是的,母親大人。”他好像是在……笑?
我就說嘛,老娘的面子丟盡了……不過,既然是這樣,證明這丫也不是啥好東西,八成早就念過了= =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我丟不起這個人,轉移話題:“我帶回來的還有什么書?”
“回母親大人,還有源氏物語、平家物語、赫映姬物語、白氏長慶集……”
“你念的時候不短了,喝口水歇著吧,等明天給我念源氏物語吧……受傷還沒有好,真是的,我不說你就不停了……”水是大虛之森的水,自從小三來了之后我想辦法找了幾個能裝東西的骨頭,帶了點水回來……我自己原來是用不上的,想去哪里直接就瞬移過去。
“母親大人教訓的是。”紋絲不動。
……
沉默良久,還是我先沉不住氣,說:“小三,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虛狩實驗,遇到了亞丘卡斯,受了傷失去意識后,就到了這里。”很平靜。
“虛狩實驗?你不是真央五回生嗎?為什么會有虛狩實驗?那不應該是一年生做的事嗎?”當年看動畫時印象頗深,雛森桃那一屆就是在一年的時候進行虛狩,然后就被陰險狡詐的BOSS給拐跑了,從此死心塌地= =69君那時候是帶隊的六年學長,這種事情……我是不會記錯的啊……
“不是那樣的,一年生進行的只是魂葬實驗,沒有這樣的。”他并沒有因為我的話而疑問什么,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虛狩是怎樣進行的?是你們護庭隊管研發的死神造一些沒有什么傷害性的偽虛來讓學生進行練習的嗎?”可以聽出他并沒有說謊,問題大概出在死神的漫畫與動畫情節上有不一致,不過我并沒有看過前面的漫畫。
“不是那樣的,是帶隊的死神用一種特殊的餌,在結界范圍內可以吸引大量的虛。”
“原來如此……不過這樣的風險真的是很大啊……一不小心就會招來大虛,根本不是你們可以對付得了的。”我想了想,發現這和以后石田雨龍找小草莓決斗時用的東西差不多,都是用來吸引虛的,哎……果然應該居安思危,生活在一百多年后的瀞靈庭人,倘若從一開始就經歷現在的這份挑戰與磨練,當BOSS升天的時候也不會變得那樣不堪一擊吧……
“這樣的話每一次不是會折損很多真央學生嗎?”我有點感嘆。
“也許吧,每年都會有學生在這件事上陣亡。”
我忽然笑起來:“小三,媽媽給你幾個預言吧,信的話就聽聽,不信的話也沒什么辦法……而且是還要你有本事活到那個時候。”
他沉默。
“第一件就是這個虛狩會改,改成我說的那樣;第二就是這片虛空,將來會被你們一個死神所掌控……或許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但是是真的,我無法確切的講到底是多少年以后,但是我現在所說的,都是百年之內的事情……那個人的名字我不會告訴你,因為沒有必要;第三就是五十年內五番隊隊長要換人,接替對象是現任副隊長……還有最后一件,和第二條是相連的,百年之內,護庭十三番的隊長級會有一次大損失……不許向外面亂說哦~媽媽可是很相信的你喲~”我起身,一蹦一跳跑到還半躺著的小三身邊,蹲下來,伸手,摸摸他的頭。
頭發有點卷,稍微有點硬,和我上輩子的頭發很相似,不過倒也不是很扎手,有種很舒服的感覺,忽然間就想起來點什么,我說:“你的頭發很不錯,媽媽很喜歡……就這樣就好了,以后要是讓我看見你學那個庫洛洛給老娘梳主席頭裝丫的成功人士,就是跑到瀞靈庭我也要打你的屁股!”忽然有些咬牙切齒,想起貌美如花的團子配著那樣的發型,就止不住冒火。
“庫洛洛是誰?”
= =孩子,你沒有抓住重點嗎?我淚流……
斟酌一下:“是一個你永遠也見不到摸不著的來自外太空的異世界非法黑社會性質昆蟲界節肢動物門盜賊團伙的首領。”
小三:“……”
“補充一句,是個美男子。”
“母親大人學識淵博。”
“哈哈,不敢當。”我冷笑,你丫知道是誰嗎,裝13的怪像。
金瓶梅事件過去,我和小三相安無事,每天就是他養傷,我去找點亞丘卡斯當食物,有時候還要去大虛之森洗衣服打水……我就是一個老媽子命,上輩子被務梓那小子欺壓,現在做了可以揚眉吐氣(?)的瓦史托德,還得伺候一個小小的準死神,真是……
不過小三這孩子還真是不一般——你見誰家的死神有機會吃瓦史托德親手抓的亞丘卡斯?還被瓦史托德供起來養傷?就是黑崎一護那種主角命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小三漸漸地能夠下地走路,雖然說還是有些虛弱——這是正常的,畢竟是那樣嚴重的傷。
每天他的任務就是給我念幾章源氏物語,有時候我還讓他讀讀白氏長慶集——那是國粹,《長恨歌》《琵琶行》是永恒的經典。
對于光源氏,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源氏物語我早就看過,現在忘得差不多了又再來一遍,上百年了,我一直認為,其實紫姬就是他自己為自己建造的一個替身——養成雖好,但是源氏自己其實也不過是一個戀母又自戀的家伙罷了。
離小三的離開越來越近,終究會有這樣的一天,畢竟我們是水火不容的宿敵,只是由于我的一念之差以及某種莫名的原因,我們沒有狹路相逢,僅此而已。
我還是想留下他的,但是既然說了會放他回去,就是要放回去的,□□人一諾千金,這點我不會忘本。
永恒的夜,不知道何時是分離,我們這對不像母子的母子,還是像多少日以來的那樣,各自坐在洞穴的一角,格在我們中間的是我生起的篝火——用了一點外人的骨頭,還有我的靈壓。我伸出手,找到了那根被我放起來很久的石英棍,在堅硬的石壁上書寫“務蠡”兩個字,我說:“小三,你看清楚,這就是我的名字。”
一直以來我一直沒有放棄寫字,我是中國人,上輩子雖說成績是不怎么的,但是書法卻還拿的出手,我說什么也不能把老祖宗傳下來的漢字給忘了,于是就找石英樹的枝條當筆,在石壁或是地板上寫字,寫了再用靈壓把字抹除,小三來了之后我就把這項活動暫停了。
“務蠡”的日語發音很不好發,但是小三還是念出來了,看得出來他有疑惑,畢竟我那個西班牙文名字“諾斯特希克?比索娜?歐德修凡克”他是知道的,不過還是沒有問出來。
真的是個很沒趣的男人,若不是老實過頭就是狡猾過頭。
我笑著說:“媽媽的字還不錯吧,要想成為好男人,最起碼也要把字給練好。”
“是的,母親。”
“真無趣呀,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就一聲媽媽,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啊……對了,三郎,將來一定要找個漂亮媳婦,這樣媽媽才放心……”有一句沒一句的,我在沒話找話,不想冷場。說實在的小三走了我還真的有點難過,真不行了還是得讓妮露回來陪我。
小三決定月亮圓的時候就走,今天已經是最后一天。
我帶著他來到洞穴的外面,他今天已經換上了真央校服,我雖然看不見但是卻知道那很破舊而且重新沾上了血——當初被我洗干凈了,恐怕到了尸魂界就不好解釋這消失的一段時間。
我伸出手,沒有劃開黑腔,反而攻向小三,我的動作就速度上來講絕對上乘,更何況對于一個重傷剛愈的人,將他打倒在地,然后棲身上前,用膝蓋將他壓住——就算是受傷,男人的力氣還是很大,這點我身為瓦級大虛依然無法否認,加重力氣與靈壓,將他鎮住,然后左手壓制他的動作,右手將他的上衣扯開,摸到他的腹部,將上面那面積很大的血痂給扯落下來——放在嘴里,咀嚼,我必須要知道,當初那種異樣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這是在干什么?”他的聲音很冷靜,但不難聽出怒火。
我笑著起身:“教給我的好兒子,女人的話,呃,特別是虛的話,不能隨便相信。”張無忌他母上的話我還沒有照搬過來呢……
接著身體上有種火辣辣的感覺,神智也開始混沌,果然……他的血還是有問題。
沒辦法,我強忍著難受,瞬移到大虛之森。
眼前從全然的黑暗變成血紅,只有一個意識,那就是殺。
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只覺得身體里不斷涌現出來力量,與原來的進化完全不同的力量,不斷有靈壓接近,然后又不斷的消失,然后又接近,再消失,周而復始。
有爆炸的聲音,火焰燃燒時的噼啪聲,大虛的嚎叫,骨頭斷裂的聲音,血液噴涌落地的聲音,巖石崩塌的聲音,撕裂毀滅的聲音……
我知道我該停手,但是我停不下……
眼前的血紅消失的時候,我只覺得四周靜寂的像是核彈爆炸之后一樣,唯一的聲響是別人的呼吸,我試探性的張口,卻發現聲音已經嘶啞:“妮露,是……你嗎?”
“嗨,姐姐,是我。”妮露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血的味道,確切的講,是妮露的血。
我站立不住,“撲通”一聲向前跪下,妮露接住了我,一把抱住。
“妮露,你……”這是人的雙臂。
“嗨,姐姐,我進化了。”妮露的聲音中透著欣喜。
“妮露,我……我又傷了你,對不起,都是姐姐的錯。”十分頹喪,我還是傷害了最不想傷害的妮露。
“不是這樣的,姐姐,只要姐姐在就好了,嗚嗚嗚——”妮露哭起來。
我抬手,摸摸她的頭,面具之下是柔順的長發,我想想著她湖綠的眼睛,有種很欣慰的感覺,這是我的妹妹。
妮露的胸部……呃,很雄偉,這是身為萬年蘿莉的我所絕對不能匹敵的= =
“我沒事,妮露,讓我給你治療一下。”伸手,在妮露的傷口上施加靈壓。
“姐姐,你的面具……”妮露很驚訝。
“哦,那個啊,好像沒有了。”我聳聳肩,繼續使用著我的新能力,時間加速器。
毫無疑問,不知是作者腦抽還是98顯靈,我破面化了。新能力時間加速器,與原來的時間滯留不同,是在“現在”這一前提下,將時間加速,總而言之使我想起了二刃拜勒崗的能力,反正姐姐我現在是逆天了= =
虛的生命很長,用一用這樣的能力也不會有什么損害,就是將傷口愈合的那一天給提前了。
給妮露治好傷時,已經過去了很久,畢竟是新能力,用起來還是不熟。
渾身的血都干了,緊在皮膚上很難受——我破面化的過程中打爆衫了,原本的和服早不知碎成什么樣了,混合著血黏在身上,真是麻煩啊……
“妮露,你還是要走嗎?”
“是的,姐姐,我要向姐姐說的那樣,找到自己的伙伴,然后獲取更大的力量。”我看不見她的眼睛,但是聽得出她的堅定,罷了,我不攔她。
“要保護好自己,還有……戰斗的存在是有意義的,你現在已經是瓦史托德了,更要注意這一點……我們沒有心,但是我們至少還有一點感情。”
“是的,姐姐,你也要多保重。”妮露跑了出去,留下我一個。
抬手,一柄三叉戟出現在右手,朝右側一劃,有什么被撕裂。
“您是什么時候發現的?”溫文爾雅的聲音,沒有一絲慌亂。
“在你……你們靈王大人還在他媽肚子里的時候。”我冷笑,算計到我頭上了。
本來想說“在你還在你媽子宮里的時候”,平子真子那家伙的話我最欣賞的就是這一句
,但是這樣把我自己給罵進去了= =。
這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