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43 這個洪流, 暗涌
暗涌光陰里,理智絕未沉睡;暗涌光陰里,我決不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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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需要了, 你幫我帶話, 說是要她保重, ”我重新拿出迦樓羅, “她以后是你的手下了, 你答應我的要保住她的命……我已經不強求了,就算是利用到了最后,沒有用了也要保住她的性命, 哪怕只是活著還有一口氣就行了。”
“你要去哪里?”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藍染問道。
“與你無關。”我翻翻白眼。
“哪里?”他重復, 但是這一次的話雖然簡短但是霸氣十足。
“你還沒有答應我的話呢。真是的, 跟你談條件什么的其實一點點勝算都沒有, 明明拿著人情的是我,但卻還要這個樣子跟你交易。我早就說過我在這個世界上辦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救了你, 當初還不如把你吃掉,那樣的話或許我才是這個世界的真?反派boss……說這些也沒有什么用了,你能夠遵守約定最好,不能遵守的話我會自己保護妮露的。葛力姆喬你隨意,反正那將來也是你的人。”我停下腳步, 將迦樓羅在手中拋來拋去。
“你不相信我?”還是那樣, 明明是問句卻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自己知道的話就不用再問了, 沒有用的, 沒有什么人是值得相信的……現世有個外國毛子說的很對: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我相信別人的次數太多了, 于是被搞得很慘,你自己不也是這樣認為的嗎?相信什么的, 實在是太可笑了。”
“呵呵呵,果然還是老樣子呢,阿蠡。”他笑了笑,然后說出了讓人摸不出頭腦的話。
“我是不是老樣子這并不重要。”我準備瞬移。
“你的預言出錯了呢,阿蠡。”背后的聲音不疾不徐。
“你說什么?”
“你說過五十年內三井隊長會被平子隊長接替,但是從一八一四到一八六七是五十三年。”他簡直就是像在講故事一樣。
我又是一驚,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到底知道多少我的事?
“這點我已經向你的平子隊長邀過賞了,你應該還是記得的,藍染五席。”加重音,我指的是我和夷光哥從尸魂界逃亡的那一次。
“不過剩下的還是可靠的預言。”他補充。
“你是在指你自己嗎?真是挺準的,哼哼~”我冷笑兩聲,反正也不知道這廝在打什么主意,還不如讓他自己說。
“那么你說,我下一步應該怎么做呢?”他在問我。
我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可以相信王八之氣環繞= =都說了我是沒有王八之氣抗體的,難道就不能給我注射疫苗嗎!!!(喂!)
“我一直認為,你藍染惣右介不是那種受別人制約的人啊……你確定你要聽我的指示?”我反問,這個家伙從來就不是誰都能夠控制的,他自己才是控制的那一方,好像什么都掌控在手心,而我只不過是個隨時能夠掌握的變數——不,應該說從我沒有拒絕他的誘惑的那一剎那就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聽聽已知的事實好像也很有趣的樣子。”速水大神的聲音果然銷魂!我快要渾身發抖了——被氣得。
“那你還是去真央吧,會有收獲的。”現在是一九四五,算算年份也差不多了,雛森桃及其一眾同學,會被這個家伙注意到,然后被篩選,接著被利用。
“真合我的心意呢,阿蠡,果然你才是最理解我的人,呵呵。”他又開始說一些讓人不明不白的話。
笑你妹啊!老子要爆發了!!!老子回來不是被你調戲的啊!母嫁什么的實在是太坑爹了!你不是還有雛森妹妹嗎,去找她吧!蘿莉三好,聲嬌腰軟易推倒啊你懂不懂!!!
“你崩了吧混蛋!你為了自己的雄圖霸業連色相都不要了嗎!你的節操何在啊藍染惣右介!”跟這種表面憨厚括號偽其實是個黑芝麻包的家伙在一起,怒火很容易就控制不住,我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化身咆哮帝!
不不不,我應該穩住,面對這家伙的第一法則就是不能輕易動怒,一生氣你就輸了。
……不生氣也贏不了啊混賬!
“你這是要去找拜勒崗嗎?”他不回答我的咆哮,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呯——”正中紅心。
你會讀心術嗎混蛋!你看好了這是98大神的死神BL-EACH世界,不是天野娘的家教!你以為你是鬼畜嬰兒里包恩嗎?你和人家差遠了!(???)
“□□這會兒子還在打仗呢,就算是泥轟人滾回老家了也一樣,再過個一二十年毛爺爺就要決定炮擊金門了,我也要響應號召在虛圈將革命精神發揚光大啊藍染君。”瞬移,眼不見為凈。
然而他的笑聲還是在我的腦中回蕩。
本來早就說過的見拜勒崗一次就轟他一次,后來改成了只要我在虛圈一天就要轟一天——毛爺爺的策略是舉世無雙的好用,因此虛夜宮的柱子也一直沒有重建起來。
不用歸刃只用虛閃,最起碼虛閃系叫獸務蠡姐姐在這方面可是當之無愧的磚家。(喂!)
今天還有照常的喊話,別讓那個老混蛋以為姐姐我在外邊混的好了就忘記了他。
新的手下依然是炮灰,反正今天藍染也沒有說什么,只不過是時候不到罷了……等到時候到了的話我就沒有辦法好好炮擊,啊不,是虛閃這個家伙了。
拜爺,被我兒子看上是你命不好啊,快點叫婆婆啊!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一個嚴肅的問題:藍染算得上是破面之父,那么——我,本人,身為他的母上算是什么?
當當當當,答案揭曉,勞資是破面之祖啊,哈哈哈哈!!!(喂!)
如果說藍染惣右介是虛圈之王的話那么我是什么?
當然是虛圈太后了!哀家本宮啥的?(喂喂!)
臥槽,腦補君你還是先退下場吧,這種蛋疼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回到現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但是假面都沒有離去,所有人都在等著我,正確的說是等著我傳來的消息。
“Hey,諸位,這樣的歡迎儀式我可是受之有愧啊~”疲憊至極,我和boss勾心斗角之后HP,MP,AP什么的全部被清零了……不,是變成負值了= =
“諾克小姐,請您如實的將您在虛圈經歷的一切告訴我們。”浦原喜助扶扶帽檐,然后一臉嚴肅——話說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了?
“嗨~嗨~,我明白了,不過在那之前能不能先給我倒點水,跟那家伙斗智斗勇實在是太累了,你們要體諒一個剛從刀山火海回來的可憐女生。”我聳肩。
“請用。”不聲不響的握菱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體貼。
“握菱先生您真是個好人,我今天中午說過的話永遠不會作廢,您要是改變心意的話我隨時都能準備好您結婚的!”我抓住握菱先生的手,請相信我的目光很誠懇。
四有三好的男人誰不想要啊!
你看,他又臉紅了,這年頭會臉紅的男人真的不好找啊!
“這個靈壓……?”平子看著我的手。
“浦原先生你要是想要研究一下藍染的成分的話請將這點殘留的靈壓取走,如果沒有必要的話請允許我洗手。”我問浦原。
“沒有必要。您請便。”浦原搖搖頭。
這可是你自己說不要的,可不要后悔,研究藍叔的成分可不是件容易辦到的事情,你就真的不好奇他是什么樣的存在嗎?再說以后人家可是要和崩玉合體的啊!
“合體”這個詞說出來感覺好奇妙= =
浦原還是不相信我,所以才沒有要我手上的藍染靈壓樣本,這才是真相。
隨他的便,反正從一開始就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的合作關系,相信不相信又怎么樣呢?我自己也沒有全然相信過——其實上輩子的時候還是萌過浦原一段時間的,那時候因為草草喜歡他,所以也有了那么一點點的興趣,但是這個家伙的心眼太深,而且還有一點不得不提。
【藍染那是光明堂皇的利用,這個家伙明明是利用卻好像自己是拯救世人的圣母。】
也許這也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但是偽君子和真小人大概還是后者討人喜歡一點。
我這一句話真有水平,直接把這個世界上的最聰明的兩個人給說進去了。(喂!)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反正虛和死神互相相信什么的如果能成真,那還真不如直接讓斑爺干掉小鳴人,統治火影世界好了。(喂!)
因為曾經相信過的都悲劇了,像我和三井和樹一樣。
我喝完水洗完手,然后和這些家伙一起坐在和室,這次我竟然坐了首座——媽媽咪呀藍叔請你給我簽個字吧!擺在這些人面前正好當成鎮邪之寶!
“能說一下虛圈的情況嗎?”說話的還是浦原,但是假面其實也很緊張。
“情況不是很好,我妹妹被破面化了,成了那個家伙的手下。真是傷心,來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沒有想到還是這個樣子,那個不聽話的孩子。”提起這個我就有氣,妮露這個孩子平時明明是最最聽我話的那一個,但是關鍵時刻卻生生掉了鏈子!
“……”他們沒有搭腔,很顯然等著我的下文。
“哎呀呀,真是的,青春期的孩子在叛逆啊,不聽家長的話,這年頭的姐姐也不好當啊!”我眨眨眼。
“說重點啊,蠢貨!”日世里跳了出來。
“這就是重點啊,以后你要是和平子隊長結婚的話,生了孩子可是要好好考慮家教的問題啊,下一代可是最重要的事情啊!”其實我只是在組織如何向這些家伙描述我和藍染的交易罷了,先轉移一下話題。
“你這個家伙把我說上干什么!”平子也有點生氣。
“但是您和他見過面了,不是嗎?”還是浦原能夠指出重點。
“你要是讓我說對他的印象嗎?”我搖搖頭,“無懈可擊。就算是我認為自己能夠在他的手下成功身退,但是還是要說,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斗不過他,你們——”我環視一周,看著假面們,“還差了點。”
“你這女人是瞧不起我們嗎?”六車拳西暴怒。
“拳西,坐下,她說的是事實。”平子真子這個時候異常的沉默且平靜。
“我只想問一句,浦原先生,黑崎一心在哪里?”這個時候我也不賣關子——我到了現世已經快要三十年了,但是一直不知道黑崎一心在哪里,就是說了浦原還是不信任我。
“你怎么知道的?是他告訴你的嗎?”浦原皺起眉。
“你到現在還想瞞什么嗎?浦原喜助!我這是在說正事。沒有人告訴我,但是預言中黑崎一心的兒子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沒有這個孩子,沒有人能夠打敗藍染。你明白嗎?”我站起身,就算是身高不占優勢但是氣勢上也要雄起。
“你……”他吃驚地看著我。
“喜助,坐下。”一直沉默著的黑貓說話,打破那一瞬間的死寂。
“那家伙不但無懈可擊,而且似乎已經將一切都掌握手中,說實話我也受制于他——我不可能不管我妹妹,那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唯一可以保證的是我與你們的合作關系不會改變,就算是我和那家伙還有事情要解決也是一樣的。什么時候讓我和黑崎先生見個面吧,浦原先生,到時候再說,我真的累了,要回家了。”我起身要走。
“那么就這樣了,諸位,以后有什么事情我會再通知的。”浦原也發話。
走出店外的時候明明是八月的大熱天,我卻渾身寒涼,不禁打了個寒戰。
“不止這些吧?諾克小姐。”身后和我一樣的大阪腔。
“無論是你還是那個人,穿起五番隊隊長的羽織都沒有當年和樹的風采啊。”我輕笑一聲。
“你終于承認隊長的身份了嗎?”他問。
“是不是,我承不承認又有什么關系呢?都是一個人罷了。”我搖頭。
戰敗的夜晚,如此蕭條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