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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雲(yún)涌_第二百七十七章 香火套餐(三章合一求鮮花)

花名冊記錄的很詳盡,比起人事部門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不過上面重點記錄的,還是香火問題。

張三要燒半年的香火,李四要捐獻一年的香火,王二最心誠,要敬三年的香火,開始的日子的確是三年前,而且筆跡不一,紙頁都有些髮捲,顯然是有些年頭,這些人都和高僧交談,證明高僧的行事,顯然,這個本子說明這個高僧所說的一切,都是板上釘釘一樣的確實,讓人不能懷疑。

楊柳也終於確定了,這位看相是不收錢,但是指望香火賺錢呢。

果然,高僧開口就證實了楊柳的想法,“我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出來一趟,把有緣之人的名字記下,回去幫他們燒香,當然,我?guī)兔悴恍枰X,可是香火總要錢的。”

“那是,那是,”楊柳連連點頭,“爲人造福,總不能讓大師你倒貼錢的?!?

大師覺得這個施主真的開眼,比起一些人明白事理多了,住了嘴,知道後面的,有師弟解釋,他是高僧,只要負責點醒人即可。

“喏,這位施主貴姓?”普航顯然沒有覺得板上釘釘,現(xiàn)在需要的是趁熱打鐵,“主持記錄名單,別人燒香的,他都負責回去給念七七四十九天的經(jīng)文,每年一次,不可多得,這不第三年,打八折優(yōu)惠呢?!?

楊柳有些啼笑皆非,心道那個還有高僧的架勢,你可一說就有點市儈。

“一柱香不貴,才兩毛錢。”普航顯然懂得別人的心理,“我們就是個成本,完全是爲世人服務的?!?

“兩毛的確不貴。”楊柳好像有些心動。

“施主這麼有緣,不妨也讓大師幫忙念念經(jīng)文,上上香火,”普航極力的鼓動?!霸僬f施主最近多災多難的。五行缺火,事業(yè)不順,正需要改改運氣,這種機緣可真是千載難逢,走過路過不能錯過的?!?

除了一些老頭老太外,一般腦袋有點智商的,都能看出這不過是個騙局,楊柳偏偏確信不疑地樣子,“大師真地肯爲我上香?”

“當然肯。”普航的熱情上來了。彷彿商家看到了冤大頭。決意就算讓利,也得把這單拿下,“大師菩薩心腸,一視同仁的?!?

“那我就上柱香?”楊柳的手已經(jīng)向口袋中掏去。普航卻是及時的制止,“這位施主貴姓?”

楊柳回答了姓名後。普航一筆一劃的記錄在本子上,“施主,這個香呢,心誠的話,要天天上的,一般一天都是最少三柱香,當然多的不限,有地十柱百柱地都有,就看施主的心有多誠。這裡有幾個套餐,你看看?!?

“?。俊睏盍行┌l(fā)愣。好像終於察覺到有點不對。

“最低的是一天上三柱香,也就是一天六毛,六毛不貴吧?”普航極力的鼓動,“現(xiàn)在給個要飯地,一塊錢還多拿不出手呢。”

普度咳嗽了一聲,普航醒悟了過來,覺得自己把身份說低了,亡羊補牢的說道:“我這就是個比喻?!?

“地確不貴?!睏盍荒軗u頭,看著花名冊上半年一年的日期,已經(jīng)比諾查丹瑪斯更加準確的算計到隨後的消費。

果不其然,普航又開始陳述,“香是要天天上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不行,爲了有效果,一般都要上半年以上的,這是最短的,楊施主,不信你看?!?

普航把花名冊翻了翻,裡面最短的果然是半年,“一天六毛,一個月按照三十天計算,那就是十八元,不貴呀,現(xiàn)在隨便買個什麼不要十多塊?半年呢,乘以六,那就是一百零八元,大吉大利地,我管保施主只要上香後,很快就能逢兇化吉,遇難呈祥,大吉大利,生意蒸蒸日上,紅紅火火的?!?

楊柳有些猶豫,普航還是繼續(xù)打鐵,“楊施主,你看看,這裡地人最少都是半年的,這個宋可超,一買就是三年呢。到現(xiàn)在,人家可是紅紅火火的發(fā)大財呢,當然也可以先買半年的,你覺得真的轉(zhuǎn)運,還可以繼續(xù)買的,一天上十柱香不少,一次買十年的也不多?!?

普航的口才看樣可以去推銷保險,做和尚倒有些屈才,楊柳聽到宋可超的時候,心中突然劇烈的跳動了一下,仔細的望了花名冊那個名字一眼後,拿出了錢包,“那我也先買半年的,一天燒十柱香的那種,多少錢?”

“?。俊逼蘸介L大了嘴巴,塞的進自己的拳頭,幸福來的如此突然,卻讓人一時半會難以相信是真的。

普度咳嗽了一聲,一張肥臉上多少也有點激動,只不過他還知道自己高僧的身份,並沒有多說什麼,卻讓普航不要失態(tài)。

“一天十柱香是兩塊,一個月六十,半年六個月,一共三百六,施主請了,對了,我們還免費送個平安符的,保佑施主平安。”普航忍住了激動,掏出了個小紅包一樣的東西,裡面包的顯然是什麼平安符,遞給了楊柳。

花名冊上買三年的,都是假的,哪有那種冤大頭,他們這種把戲,無非是套住人的心理,陪了口舌,讓別人抹不開情面,一次賺個幾十塊也就不錯的,哪裡會想到楊柳竟然真的一五一十的掏出了三百六,遞給了普航,接過了平安符,隨手的揣在了口袋中,點點頭,“那一切就拜託大師了。”

“施主,等等。”普度喚了一聲。

“什麼事?”楊柳止住腳步,並沒有回頭。

“施主求什麼?”普度一直沒有吭氣,這次倒是誠心問了一句,“求財還是求福?”

大師說的就是高深。也有道理,正所謂魚肉熊掌不可兼得。

有財?shù)牟灰欢ㄓ懈#懈5膮s不見的有財。

“求心安?!睏盍f了一句後,再不停留,雖然步子不算太大??墒且猜拿撾x了兩位高僧的視野。

兩個高僧面面相覷了半晌,確認自己手中的錢不是假幣,這纔不約而同的唸了一聲,“阿彌駝佛,善哉善哉?!?

普航看到主持師兄望著自己手中地三百六,訕訕地笑著遞給了師兄,叮囑了一句,“師兄收好。”

外人既然不在,高僧當然也可以帶一些俗物,普度當仁不讓的接過錢。又從僧衣中掏出個錢包。鱷魚皮的,放了進去,這才嘆息了一聲,“這位施主真的好心腸?!?

“可惜這種好人越來越少了?!逼蘸絾堖读艘痪?,“大師兄,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大家也累了,洗洗睡吧?”

“娘希匹,睡個鬼,你沒有看到日頭當空照?今天開業(yè)大吉,一定要再接再厲、主持師兄化身爲葛朗臺的二舅。作勢踢了普度一腳,“走!物色下一個目標去?!?

二人是和尚,當然不好開車,二人爲了化齋。所以把自己打扮的清貧一些,不然怎麼老自稱貧僧。貧僧的,只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也有享受處級坐小轎車待遇的時候。

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到他們身邊地時候,兩位高僧還在研究下一個目標是什麼,車門打開地時候,二人也沒有意識到和自己有關(guān),可是等到車上下來兩個彪形大漢的時候,二僧意識到有些不妙。

“高僧,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一個大漢臉上帶著塊青色的胎記,給很強橫醜陋的臉添了幾分英俊,說到高僧地時候,態(tài)度和對*沒有什麼兩樣,不過大漢這種態(tài)度也很正常,因爲高僧和*本來就有著很密切的關(guān)係,具體關(guān)係到和尚和鍾地關(guān)係,詳細的探討還要參考陸小鳳大俠的妙論。

“那個,”普度雖然塊頭比人家還大,當然是橫著算,可是後天不足,還是不如人家橫的,“我們不提供*的。”

遇到搶劫的了,這是普度的第一個念頭,現(xiàn)在搶劫的,品質(zhì)有保證,簡直比他們高僧還他媽的有保證,高僧騙人還要張嘴,累斷了腿,人家竟然都發(fā)展到以車代步了。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有如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地搭配,“叫你去,你就去,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

大漢伸手把西裝稍微撐開了點,露出了裡面黑色的手槍,硬硬的,別在腰上。

普航嚇的臉都有些發(fā)綠,心道壞了壞了,只顧得給別人念往生咒,忘記了自己念一份了,這傢伙有槍,那可不是一般搶劫的,應該說是狠角色。

快過年了,早就勸說主持師兄見好就收,得過且過的,不但和尚要過年,人家賊和強盜肯定也指望年底紅包發(fā)雙薪呢。

“到底去不去?!贝鬂h放了衣襟,用力又拍了拍,口氣中隱含威脅。

還是普度大師見多識廣,寵辱不驚,不慌不忙的掏出了錢包,還算鎮(zhèn)靜的說到:“兩位大哥,貧僧所有的家當都在這裡,你喜歡就全拿去吧。只求你放過老,老衲就已經(jīng)感激不盡,回到寺廟中,也會祈求菩薩保佑你們紅紅火火的。”

高僧和常人不同。

高僧知道取捨,常人總有執(zhí)著之苦,但是對高僧來說,根本算不上一件事情。

生離死別在高僧的眼中,也不過是鏡花水月,輪迴重生而已,普度也是高僧,只不過這個高僧還是有點不同,最少他還放不下生死。

“老衲,老衲的,還師太呢,”青色胎記的漢子冷冷的笑,老道一樣,“賊禿,你還真以爲自己真的是和尚?”

漢子比高僧還高明,顯然比楊柳更聰明,一眼看穿了事情的真相,普度臉色微變,“兩位大哥,大家出門在外,求財不求命的,殺人不過頭點地,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怎麼樣?”

“誰稀罕你的破錢,上車,少囉嗦。不然一會兒見紅不要說我沒有對你說明白。”帶槍的大漢推了普航一把,當貨物一樣塞到後排座位上。

這條路不算偏,怎麼說離警局就是幾百米的地方,人也有幾個,只不過看到和尚,大漢,轎車的,一時不明白怎麼回事,對於不明白事情,人都有種好奇,卻也有種畏懼,所以明明走的直線,也都是特意繞個圈子過去。

普度很想大喊一聲,有人搶劫,救命呀,只不過他雖然大慈大悲的,卻已經(jīng)知道世情地冷漠,救人地來不來不好說,殺人的恐怕馬上就出現(xiàn)。

既然逃不過,索性去面對,普度拿出大無畏西天取經(jīng)的態(tài)度上了轎車,心中只是嘀咕,他們不稀罕破錢,那他們在意的是什麼?

轎車帶著兩個大漢,兩個和尚。一肚子疑問啓程,司機倒是文舒靜靜的。啞巴一樣,普度和普航,還有一個大漢坐在後排,多少有些擠,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很多,墓地不擠,沒人想去,只不過擔心自己的性命,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大哥,我們?nèi)ツ难e?”

“不可說?!贝鬂h冷言說了一句,差點搞了個佛曰。

普度爲之氣結(jié)。

兩位高僧雖然神機妙算,可是怎麼掐指一算,也想不到,他們?nèi)サ牡胤?,竟然是個夜總會!

高僧其實也去夜總會的,但是那是在凡人的裝束下,這下身著僧衣地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就算小姐看到了,都爲之側(cè)目,她們不是沒有見道過和尚,可是這麼大搖大擺來找樂的和尚真的是少見。

普度老臉也有些發(fā)燙,看著一個個穿的不比出生嬰兒多幾件衣服地小姐,只能念句,酒肉穿腸過,佛主心頭坐。

好在這時候人也不多,兩個大漢帶他們走過了正廳,來到了一間豪華的包間,推開了門,卻不進入,只是對兩個高僧道:“請進。”

兩個大漢說話多少有些客氣,普度卻知道這不是對他們地客氣,走進房門的一剎那,還是有些詫異,難道是以前騙的人找上門來?只不過印象中騙的都是打工仔,這麼有氣魄的可是從來沒有,或許是以前的打工仔發(fā)跡了,現(xiàn)在來報恩?

普度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的念頭見到了一個年輕人後,宣告破產(chǎn),年輕人很英俊,臉色卻和大理石一樣,潔白,沒有感情。普度的記憶雖然不好,可是卻知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

“高僧,坐吧?!蹦贻p人揮揮手,旁邊坐著個馬臉的漢子,高僧走南闖北地,卻不認識那是龍哥,龍哥旁邊的當然就是花劍冰。

屋內(nèi)地燈光並不亮,甚至可以說,有些暗,除了龍哥和花劍冰,門後站著兩個人,屋內(nèi)竟然還有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裡面,離著龍哥和花劍冰比較遠,彷彿是黑暗的一部分,普度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卻感覺身上有點冷,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氣?

訕訕的坐了下來,普度還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普航倒是先開了口,“幾位大爺,貧僧也是混飯吃,有什麼做的不對,請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人計較的。”

花劍冰笑了笑,只是說了一個字,“搜。”

搜字過後,普度和普航就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不屬於自己,內(nèi)褲都被別人看看是什麼顏色,只不過兩個和尚雖然不如佛主一樣四大皆空,也是身無長物。

普度不敢反對,普航不敢應聲,他們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些大爺,卻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搜身完成後,花劍冰並沒有和韓國老闆一樣,要求兩位高僧下跪,只是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你們真的是騙子?!?

如果平時有人這麼說,普度肯定嚴詞拒絕,可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好像已經(jīng)不明不白的不清不楚,也只能點頭陪著笑臉,“先生,我們兩個,也就是馬勺上的蒼蠅,混飯吃?!?

“混飯吃?”花劍冰從頭到腳的看了普度一眼,“把你們的一切和我說清楚,只要有一句不實的,我管保你吃飯的傢伙都找不到?!?

普度心中納悶,心道你對尼姑感興趣我都覺得有情可原,你又不像是警察,怎麼對我們兩個和尚這麼有興趣?

只不過腹誹歸腹誹。普度還是把自己和普航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

二人其實真的是和尚。只不過已經(jīng)是過去式,普度在華嚴寺的確混過幾天,法號也教普度,普航也是如此,穿著袈裟照相也就是根據(jù)這個而來。

只不過寺廟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好,二人又是六根不淨,雖然沒有魯智深倒拔垂楊柳地本事,可是喝酒吃肉那是一天不可或缺地。

有一日二人又被主持訓斥了幾頓,看到了朝拜的善男信女。想起了終身大事還沒有解決。這才動了凡心。找老婆要錢,他們在寺裡呆了幾年,多少摸透些善男信女的心思,所以可以說的把職業(yè)進行了翻新。聽說南方經(jīng)濟發(fā)達,所以跑到這裡。

聽到了普度的陳述。花劍冰不知可否,只是看了一眼龍哥,龍哥走了出去,普度和普航現(xiàn)在普度不了誰的航線,只是希望自己的船不要沉了纔好。

剩下的時間裡,普度才明白,這位看似黑社會的人物,關(guān)心地不是自己,而是關(guān)心那位葉施主地一舉一動。他甚至連楊柳的一句話都不想錯過,好像情人一樣的溫柔細緻。普度心中估計都在嘀咕,好好的一個娃,怎麼會搞斷背呢?

普度說地口乾舌燥,花劍冰就讓人送上水果點心,普度普航一咬牙,看來這個東西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放下了一切,反倒搞個十分飽,等到已經(jīng)開始打嗝的時候,才忍不住地問,“這位先生,我們兩個能走了嗎?”

花劍冰淡淡道:“再等一會兒?!?

普度不敢說,你讓我等,我就等,那多沒面子,卻只能點頭,“那就再等一會兒?!?

這一會兒又是一個小時,普度喝水喝的膀都有些腫大,花劍冰又問起一件關(guān)心的事情,“你說送給那個葉施主一道平安符,你有很多?”

“是呀?!逼斩扔行┎唤獾狞c頭。

“那都拿出來我看看?!被▌Ρ粍勇暽?。

普度連懷中的,帶普航包裡的,都拿了出來,訕訕笑道:“施主如果喜歡的話,也送你一個,施主如果信這個的話,等到我回寺廟,把施主的姓名交給主持,讓他幫你祈福?!?

“我什麼都不信,”花劍冰淡淡道:“這個世上,我相信地只有自己。”

他雖然不信,可是還是一張張的看著平安符,打開了幾個完整地包裝,裡面無非是大吉大利什麼的祝福語,普度看著心痛包裝,知道這東西完好的,別人看著心中也舒服,打開了包裝,和二手貨差不多的,只是欲言又止,顯然不敢攔住,這次看來事態(tài)嚴重,保命就行了,保平安那是暫時不用考慮的的事情。

聽到花劍冰的無神論,普度熱臉貼個冷屁股,尷尬的笑笑,“我也知道施主不信,只不過祈禱兩句,總沒有什麼壞處。”

房門一響,龍哥走了進來,向花劍冰點點頭,花劍冰看完了最後一張平安符、揮揮手,“你們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普度普航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的樣子,“是,是?!?

等到二人走了之後,龍哥這才發(fā)話,“按照這兩人交代的,我讓山西那面的人快速的查了底細,發(fā)現(xiàn)真的有這兩個人,而且照片傳真過來,和這兩個人也是一模一樣?!?

他遞給花劍冰一張紙,對於花劍冰恭恭敬敬的,對於楊柳更是駭然,花劍冰調(diào)查楊柳的同時,不知道他已經(jīng)不經(jīng)意的泄露了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對楊柳心存畏懼,龍哥老奸巨猾,如何不清楚?

花劍冰讓人監(jiān)視楊柳的一舉一動,卻從來不找楊柳的熟人,他很怕打草驚蛇,這說明楊柳的後臺,說不定比花劍冰還要硬,就說這次吧,跟蹤的看到楊柳和兩個和尚說了很久的話,花劍冰就讓把兩個和尚帶回來,也就是這兩個和尚是騙子,只要這兩個和尚有一丁點的撒謊,估計依照花劍冰的性格,絕對讓他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等到兩位高僧遮遮掩掩的走出了夜總會。花劍冰招呼龍哥過來。“繼續(xù)跟蹤他們?!?

“啊?”龍哥有些發(fā)怔,“還要跟蹤?”

“不錯,”花劍冰緩緩道:“我總覺得他們有些問題,兵法有云,攻其不備,他們?nèi)羰怯袉栴}的,這個時候,無疑是他們防範最鬆懈的時候,也是最容易露出馬腳地時候?!?

“這個。花公子說地的確有道理?!饼埜绮荒芊瘩g。只好點頭,心中暗自覺得他太過小心,這兩個說穿了,就是騙子。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或者閒出屁來。對這兩個人窮追不捨,看到花劍冰望著自己冷冷的眼神,龍哥心中嘆息,“好的,我馬上吩咐別人去辦,不,還是我去跟蹤好了?!?

龍哥走出了房門,花劍冰坐了下來,屋內(nèi)只剩下四個人。兩個保鏢和木頭一樣,另外一個人卻和隱形人一樣。藏在黑暗中。

“柯宋,你怎麼看?”花劍冰突然問了一句。

兩個保鏢還是木頭一樣,顯然不是那個柯宋,暗影中的人終於說說話,“花公子有什麼事情,吩咐我去就行,我不想考慮太多?!?

他的態(tài)度實在不算恭敬,如果用龍哥的態(tài)度來對比,甚至可以說有些惡劣,花劍冰竟然沒有什麼不滿,顯然是早就習慣他這種態(tài)度,“你爲什麼不想動腦?柯宋,你其實很聰明,只要跟著我,好好的做事,我虧待不了你?!?

花鐵樹老奸巨猾,花劍冰卻是生性多疑,可是他對這個柯宋卻好像無話不談,“這些天過去了,我們觀察的也差不多地,楊柳這次真地有些古怪,難道傳言竟然是真的。”

“你是說他失憶?”柯宋回了一句,冷冰冰的沒有什麼感情,暗影中他的眼眸非常地明亮,彷彿一隻藏在草叢中的獵豹。

“不錯,”花劍冰點頭,“葉老頭真地狡猾,竟然能把消息瞞了這麼久,只是我不明白,他既然要隱瞞這件事情,爲什麼要在一場虛假訂婚上大張旗鼓的,難道這裡有什麼名堂?”

“不知道?!笨滤位卮鸬暮啙崱?

“我突然有個很奇怪的想法,”花劍冰臉上也有一種奇怪的表情,“這個楊柳不是那個楊柳,葉老頭就是想讓我們知道這件事情?!?

柯宋這次連不知道都沒有說,只是嗯了一聲。

花劍冰只是想把想法對一個人述說,柯宋沉默寡言的,其實更對他的胃口,這就像一些領(lǐng)導和手下一樣,領(lǐng)導不想手下提出不同的意見,他只是想有個人做他的樹洞。

“我有個很荒唐地想法,葉老頭這麼狡猾,這麼疼愛兒子的人,怎麼會讓自己唯一地寶貝兒子,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過著這種生活?”花劍冰擰眉思索,“莫非有個人和楊柳長一模一樣的人,花老頭把我們的視線轉(zhuǎn)移到這裡,他卻暗中偷笑?”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柯宋終於問了一句。

花劍冰嘆息一聲,“誰知道?”

他沉默了很久,咬咬牙,“這或許又是葉老頭的疑兵之計,我們起了疑心,索性把事情透漏出來,讓我們拿不準到底怎麼回事?”

花劍冰說的和沒說沒有什麼兩樣,柯宋只是‘恩‘了一聲,再沒有了聲息。

“劉月光說的一切,和這兩個假和尚說的很類似?!被▌Ρ终f了起來,臉上有了困惑,算計別人其實有時候,並不見得是幸福的事情,很多人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但是很多人的痛苦,何嘗不是也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和他同住的是個漂亮女人,和他訂婚的也是個漂亮女人,他的身邊的確不缺女人,這點和他原先的倒很類似?!辈恢赖准毜娜?,看到花劍冰,多半以爲他是神經(jīng)病一個,自言自語的說,沒有人應答,暗影中有一雙發(fā)亮的眼睛,好像有絲很奇異的光芒閃過。

“和他訂婚的女人是劉婷婷,和他同居的女人是鄒冰潔?!边@句話是柯宋目前爲止,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花劍冰點點頭,“他的目光不錯?!?

“那我們可不可以,”柯宋突然道:“要挾他身邊地女人。進而要抰他就範?”

這是柯宋頭一回提出建議??墒且惶岢鰜砭褪丘t點子,壞主意,這年頭,良心不值錢,值錢地東西早就被賣了。

花劍冰卻是大笑起來,“柯宋,你難得出回主意,只不過一出就是餿主意?!?

柯宋‘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滿。還是怒不敢言。抑或是,他也早已習慣花劍冰的態(tài)度。

“楊柳身邊不缺女人,可是他最不看重的就是女人,”花劍冰冷冷的笑?!拔液退嗵幎?,別的可能不理解。可是對於這點,我卻是心知肚明,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抓住他的心,他這人看似多情,其實無情。通過女人要挾他,和通過女兒的幸福,向葛朗臺要錢一樣的滑稽?!?

柯宋嘆息一聲,“難道他真的無懈可擊?”

“任何人都有缺點,”花劍冰目光閃動。顯現(xiàn)出一副和年齡不符合地成熟,“就算老狐貍楊貝宮,小狐貍楊柳也是一樣?!?

“楊貝宮地缺點?”柯宋緩緩道:“他還有缺點?花公子,我們可以對付他,但是不能不佩服他,我見過他幾次面,他這個人,我覺得,已經(jīng)老辣的無懈可擊?!?

“你錯了,”花劍冰嘴角一絲不屑,“他的弱點就是楊柳!”

柯宋無語,良久才問道:“那楊柳的缺點?”

“這個嘛,不可說?!被▌Ρ鶎滤坞m然信任,但是顯然還沒有到了推心置腹地地步,實際上,他相信的只有自己。

柯宋也不追問,再次沉默,他本來就不是多嘴地人,花劍冰和柯宋合得來,也是覺得自己比他高明,更喜歡他的不多嘴,沉默寡言的人雖然讓人覺得陰險,但是另外一方面,卻讓人覺得靠得住,他花劍冰的手下,不會是個滿嘴跑火車頭的人。

花劍冰坐在沙發(fā)上,陷入了沉默,他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扶手,沒有人知道他的動作的來由,他自己卻知道,他是在效仿楊柳,柯宋說地很對,他們可以對付楊貝宮,但是不能不佩服楊貝宮,對於楊柳,他也是這種感覺。

楊柳是他一輩子無法逾越的巔峰,他妒忌楊柳地風流,妒忌楊柳的英俊,妒忌楊柳的瀟灑,妒忌楊柳處理一切事務的遊刃有餘,他妒忌楊柳的有才,他還妒忌楊柳有個那麼聰明能幹的爹,自己的爹雖然也算不差,可是和楊貝宮一比,實在是乞丐和國王的區(qū)別。

妒忌是因爲不如,花劍冰何嘗不知道,所以他總是想要效仿楊柳,他知道,自己永遠不能超越楊柳,這已經(jīng)是先天註定的,他甚至已經(jīng)準備討好楊柳,準備沈爺百年歸天的時候,能當個楊柳的副手,就已經(jīng)很滿足,可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有個絕好的機會到了面前,楊柳失憶了!

花劍冰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這點,但是他不知道這點的可靠程度,所以他一直試探著楊柳,他不想讓楊柳產(chǎn)生一絲警覺,所以他並沒有從楊柳的身邊入手,只是讓龍威出面,自己在幕後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他甚至找到了劉月光,找到了兩個和尚,這些他都確信,不會和楊柳有任何關(guān)係。

從自己的觀察,還有從劉月光,和尚,還有一些雜七雜八人的嘴裡,他終於得出了個結(jié)論,楊柳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楊柳的所有舉動在花劍冰眼中,完全是無聊透頂,可是楊柳自己卻是自得其樂,他本來想要算計楊柳,甚至佈下個局,讓楊柳死於一場交通意外,這個局一定要佈置的精彩,佈置的和自己無關(guān),佈置的能讓楊貝宮那個老狐貍找不到一絲和自己有關(guān)的痕跡,楊貝宮肯定會懷疑他花劍冰,但是無關(guān)緊要,這和警方抓賊一樣,沒有證據(jù),楊貝宮也拿他無可奈何。

但是多少肯定了楊柳失憶後,花劍冰卻是不由換了個念頭,楊柳現(xiàn)在並不知道被算計,所以自己算計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麼說來,自己不用急,慢慢的開始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楊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楊柳,沈爺卻還是從前的那個沈爺,他花劍冰想把楊柳比下去,不過是爲了沈爺?shù)闹匾暋?

花劍冰沒有再想下去,手邊的電話已經(jīng)響了起來,龍威沒有回來,聲音卻通過電話傳了過來,“花公子,我親自跟蹤那兩個和尚,他們?nèi)チ嘶疖囌举I了去北京的火車票,然後去了住宿的地方,十塊錢通鋪那種,收拾了一下衣服,然後坐公車再次去了火車站,如今已經(jīng)上了火車,他們很害怕的樣子,估計不會多嘴?!?

龍威倒是盡心盡力的把和尚跟蹤到送走,花劍冰放下電話,舒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最少從目前的跡象表明,楊柳並沒有和以前的人聯(lián)繫,他手下的三司竟然對他不聞不問?”

“三司很厲害?”柯宋問了一句。

“他們是楊柳手下很重要的人物,也是很有能力的人物,有了他們,我們對付楊柳無疑要麻煩很多,只是可惜,我手下沒有那種人物?!被▌Ρ鶉@口氣,只是恨自己不如楊柳,爲什麼手下也是不如楊柳,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三司那種人物在他手下根本不能生存。

花劍冰也忽略了一件事情,龍哥的跟蹤,也不見得是穩(wěn)妥的,最少龍哥並沒有跟蹤兩個高僧去了大通鋪,那種地方有種很奇怪的味道,龍哥十多年前還可以容忍,但是如今,一聞到那種味道就想吐的。所以龍哥並沒有跟蹤到大通鋪裡面去,他一直都認爲花劍冰的疑心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何況兩個高僧進去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已經(jīng)出來,直奔火車站。

所以龍哥和花劍冰都不知道,兩個高僧進入了上了火車站之前,還見到了一個人物,那個人人到中年,神色有些憔悴,舉止卻是不俗,甚至可以說是斯文,他坐在通鋪上,好像坐在自己家炕頭一樣的自在,他本來不是應該坐在這裡的人,可是他的灑脫讓他坐在哪裡都是一樣,見到了兩個高僧進來,他笑了笑,問了句,“花劍冰身邊都有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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