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倩倩心中一陣茫然,有如一波一浪,只不過前流未消,後浪已起,瞬間一句匪夷所思的問話,又在她的耳邊響起,很讓董倩倩鬱悶的想要撞牆!
“你就是牛孝天?”楊柳問的很正常,只不過在這種場合卻是太不正常。
董倩倩聽到楊柳問話的時候,覺得自己的邏輯能力全部宣告破產(chǎn),她實在想不明白,這二人到底哪個是神經(jīng)病,亦或是,兩個人都是神經(jīng)病?董倩倩的迷惑和訝然顯然傳染給了牛孝天,牛孝天聽到楊柳的問話,臉上也是浮也一絲訝然,他的目光終於從楊柳的身上移開,望向楊柳身邊的兩個女人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古怪,不再望向楊柳,而是向身邊的徐頭問道:“他們是誰?”
強忍住想要殺人的衝動,董倩倩覺得牛孝天不是牛孝天,更應該叫他哮天犬纔對,怎麼沒事亂汪汪,剛纔叫了一聲師父,轉眼就問三人是誰,這樣的一個神經(jīng)病,竟然能走紅東南亞,讓無數(shù)人追棒?
“他們”徐頭猶豫了一下,“牛先生,他們是信明慈善的義工,這次牛先生的慈善演唱會,他們過來,盡一份自己的力氣。”
“義工?”牛孝天眼前一亮,“楊,徐頭,這位是楊先生是嗎?剛纔對我介紹的?”
“是的,牛先生記憶很好,”徐頭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古怪。
“哦,義工”牛孝天喃喃自語,低下頭來,半響才笑道:“義工,也是份很有前途的職業(yè),沒有想到楊先生竟然了從事起這份職業(yè)來。”
“那我是誰,徐頭沒有向你介紹嗎?”董倩倩想怒吼一聲,牛孝天,你不要裝模作樣了,你剛纔說的那個楊字,已經(jīng)把你深深的出賣了,你認識楊柳的,你剛纔叫他師父,我親耳聽到的。我明白了,你地老闆是牛金子,牛金子又認識楊柳,楊柳顯然早就認識你,還是什麼見鬼的師父,虧得我這麼信任他,他卻總是爲難什麼簽名難要,耍我呢,是吧?不拿丫頭當美女。是吧?你們這個關係實在再不過,你說算說出來,難道很丟臉?爲什麼還要遮遮掩掩的,裝作初次見面?
只是一腔怒火還未等發(fā)泄,陡然發(fā)現(xiàn)牛孝天望向了自己,董倩倩只覺得心中一顫,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裡同包含著太多複雜的含意。不等她琢磨內(nèi)容,就發(fā)同流星劃過,只在董倩倩心中留下了一絲震撼和追憶。
“這位小姐真漂亮。”牛孝天其實也很年輕,偶像派嘛,吃的就是青春飯,年輕大了一點,那就要被劃分成實力派的,雖然很多人都以爲牛孝天也是實力派,可是他英俊的面容更別人覺得偶像派地劃分更妥貼一些,不過他這樣年輕的人說起話來,竟然也是老氣橫秋,“楊先生真是好眼光。”
“她的漂亮和我的眼光沒有任何的關係。”楊柳表示已經(jīng)越來越平靜,平靜的讓一旁的鄒冰潔的些心慌,她看出了什麼,可是一直並不開口,有的時候,她相信楊柳的選擇和判斷,倒寧願找個時間,可以和他單獨地聊聊。
“楊先生說的對,”牛孝天恢復了常態(tài),扭頭望向了徐頭,“他們找我?guī)质颤N?”
“找你要簽名!”那面的董倩倩忍不住回了一句。
“哦?”牛孝天眼中有些笑意,望了楊柳一眼。
“不行嗎?”董倩倩本來想揭穿他的做戲,說我們是牛金子的朋友,你就不要擺譜了,難道不怕老闆炒你地魷魚?可是多少又有些覺得底氣不足,她可是連牛金子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都不清楚。
“當然可以。”牛孝天搖搖頭,“你要多少都行,你想簽名在哪裡都可以,不過我卻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董倩倩一怔。
“你們?nèi)肆x工,做一次的演唱會出場的嘉賓,楊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牛孝天滿是笑意,雖然著三個人,卻顯然只在等一個人地回答。
“什麼,做嘉賓?”董倩倩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說我,我們,我們義工也行?”
“當然可以。”牛孝天淡淡的笑,竟然和楊柳的些類似,“這是慈善演唱會,請義工當嘉賓,豈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我們?nèi)齻€?”楊柳搖搖頭,“不行,那這簽名不是太不值錢,我們最多隻能出一個人地。”
牛孝天望了他一眼,嘴角一絲淡淡的笑,“出一個可以,不過出三個說幾句話就行,出一個,必須要表演個節(jié)目纔夠分量的,不然就算我牛孝天沒有意見,臺下的口水的不滿也能淹死幾個人地。”
“上臺的當然要演節(jié)目唱歌,不然上去要命?”楊柳笑著望著董倩倩,一臉地揶揄,好像有所暗指。
“哦?”牛孝天點點頭:“楊先生說的真有太有道理,只不過,哪位多才多藝?或者是,楊先生親自出馬?”
他目光轉過來轉過去,三人來的時候,他還能在董倩倩身上停留個半秒的時候,可是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董倩倩當作空氣一樣,牛孝天更多的目光只是留在了鄒冰潔的身上,他的目光好像有些感慨,又望了楊柳一眼,嘴角又像笑了笑。
董倩倩不恨牛孝天的有眼無珠,卻恨不得一腳把楊柳踢出去,知道剛纔那番話,是楊柳諷刺自己唱歌要命的,她早知道楊總喜歡吃獨食,出風頭,搶別人的鏡頭,牛總私下說了,她還有些不信,牛總拍胸脯說,這是他的切身體會,血淚的教訓,讓董倩倩一定要留意,有所準備,董倩倩那時還有些納悶,楊總有什麼搶自己鏡頭的機會,可是她沒有想到,這個殘酷殘忍殘念的現(xiàn)實,竟然活生生的擺在她自己的面前。
她沒有想到楊總竟然獨到這種地步!
和牛孝天同臺呀,那是多麼變態(tài)的事,這比拿到牛孝天的一噸簽名還要震撼吧?
這個,要是讓自己的那幾個朋友知道,尤其那個捧著簽名當牌位的,還不羨慕的把牌位摔了?更有誘惑力的是,那幾個朋友現(xiàn)在就在門外拿著二百五的門票,眼巴巴的等待進場呢?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能一輩子也就只有一次的機會,只有一個人能上場?倩倩想到這裡,牙關幾乎咬碎,只是惡狠狠的望著楊柳,心思飛轉。
三個人之中,只有一個人能上,誰呢?當然,不用問,肯定沒有自己,董倩倩相當?shù)挠凶灾鳌?
冰潔姐是不錯,比自己漂亮,比自己成熟,比自己身材要好,比自己......
不比了,董倩倩懊喪的搖頭,再比,自己一無是處的,楊柳現(xiàn)在看起來地討好冰潔姐,不用問,這一個名額肯定是她的,或者是楊總那個喜歡吃獨食,連同居女友都是一腳踹的,直接自己登臺,展開狼嚎的嗓子,風光一把?
三個義工*肯定不如一個造成的有轟動,董倩倩當然明白這點,新聞報道那都是一樣的,如果三個人*,報紙上最多定一個,牛孝天慈善演唱會,爲了答謝義工的支持,請三個代表同臺獻技。
可是要是一個人*,報紙上多半會寫,牛孝天慈善演唱會,神秘嘉賓亮相,雖然嘉賓是神秘的,可以現(xiàn)在的狗仔隊有效率,有能耐,怎麼會找不到那個神秘人物是誰?
“倩倩,你說我們派誰好?”鄒冰潔突然抓住了董倩倩的手,嘴角一絲笑意。
“冰潔姐,我們幾個誰都行。”董倩倩有些委屈,又瞪了楊柳一眼,心道我沒有得罪你吧,這段時間爲了要這個簽名,我覺得對楊總你比我老爸的態(tài)度還要好呢。
楊柳沒有聽到心聲,不然多半會反駁一句,那麼看起來,你對你老爸,也是不怎麼樣的。
“可是就是不能讓楊總上臺的。”董倩倩終於鼓起了勇氣,反正自己不能上臺,那還有什麼患昨患失的?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吧?
“怎麼我就不能上臺?”楊柳有些不解,卻儘快的和牛孝天交換了個眼神。
牛孝天神情突然有起激動,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忍住。
“第一,你是男人,”董倩倩著手指頭列舉道:“這裡兩個女士,當然女士優(yōu)先嘛.”
“那個,不是說男女平等嗎?”楊柳聽到這裡,多少有些鬱悶,怎麼每次有好事的事情,就女士優(yōu)先,忘記了什麼男女平等,有什麼山崩海嘯的,男人就肯定要頂在前面了。
董倩倩不理,“第二,這裡有三個人,從機率來講,也應該出個女人,”心中壞壞的笑,你不讓我出場,我也不會讓你出鏡,這叫什麼精神,這就叫損人不利已的精神!
“第三,這三個當中,你長的最難看,第四。。。。。。”
“得了,得了”楊柳連連擺手,“那個小董,我從來沒有說過要出場,不和你爭,所以你也不要總把污水潑到我身上。”
“啊,你不出場?”小丫頭有些疑惑,這怎麼可能,好個什麼什麼的,還能能改的了吃什麼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