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到這里沒有來得及打柴,于是他們把腐爛的門板和窗棱拆下來生起了火,田蝶舞把生活要用到的東西全部都拿來了,他們什么也不缺。
晚上田蝶舞、祥瑞嫂和慕云睡在一起,她心里懊惱這個問題一定要在明天解決,自己還要進空間看看自己的菜呢。
躺在那里神識觀察著自己的空間的情況,已經可以收獲了,可是只有進到空間里才能操作,浪費自己一天的時間,她就這樣懊惱的想著想著,然后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地上只有一層薄薄的雪,田蝶舞知道這雪算是徹底的停了,出去轉轉了,呼吸著沁涼而清爽的空氣她的心情瞬間就好了,再看著那一片荒地,她心情更加好了。
有那些熟食頂著他們兩天把房子都給收拾出來了,其實這個房子的結構很好,而且窗棱和里面的木工都是楠木的,雕工還十分的精美,她有些驚訝,為什么會出現這么不搭的東西呢,而屋子里的桌椅之類也都是紅木的,她思想難道這個時候的紅木很便宜很普遍?
他們收拾房子田蝶舞就在外面轉轉,陸翊現在走動著也沒有什么問題了,就像尾巴一樣跟在她后面,她有些無語,自己只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進去玩一下自己的空間。
最終她找到了水的源頭,那是從山上流下的一條小溪,應該是泉水,這個時候還冒著熱氣,田蝶舞開心的看著那水流,看來事情比她想的更簡單。
她看著不遠處的老洼莊,那個莊子不大,但是很窮,冬天的時候也有些實在沒什么營生的人就出去討飯,想留點種子明年種田。
了解到這些情況的時候她感覺這個地方就是上天給她準備的,一切為什么都剛剛好呢?
陸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過看著她臉上閃亮的光彩,想想應該是好事,于是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回到家里田蝶舞把他們都叫過來了,而陸翊也乖乖的站在他們一邊,看的田蝶舞有點想笑。
“招財叔,你和祥瑞嫂到老洼莊招幾個人來,要年輕力壯的,一天十二個大錢,午飯管飽。”田蝶舞簡單的說。
招財叔有些奇怪:“小姐,就是種地現在也不是種地的時候啊。”
“等到是種地的時候就晚了。”田蝶舞又看著慕云和藍緒:“你們兩個到城里多采購一些糧食來,油鹽也辦置一些。”
慕云和藍緒倒沒說什么,小姐要招人,管飯自然需要辦置一些吃食了。
“另外把陸翊的藥給抓回來。”田蝶舞看著陸翊的樣子,她能感覺到陸翊對她的依靠,也不能真的把他給扔了。
“是。”藍緒和慕云領命下去了。
江梓妤不讓招財叔去是因為禹城的人都知道招財叔和祥瑞嫂是田家的人,要是又被人找事怕出意外。而慕云和藍緒的臉有點生,估計不會有什么問題。在沒有能力的時候要學會低調,這一點田蝶舞做的很好。
第二天招財叔就帶回來了十個壯力,按照田蝶舞的吩咐還自帶了農具,田蝶舞看著他們比較滿意,于是帶著他們到了山下,她需要先把水疏導一下,要不然這樣挖的話泥水很不方便。
田蝶舞找了一個沒有水的地方讓他們挖,在那里挖出一條渠,最后直接把溪水引進去,這樣溪水不繼續流到那里,再加上是冬天,之前的地方就會沒水,這樣就可以挖垛田了。等到開春水漲的時候再把水引進去,這樣垛田已經成了,她可以在上面種地了。
她說過了思維決定價值,她第一次見到這塊地的時候也是一籌莫展,完全不相信這樣的地可以種,但是當她看到水中央的亭子的時候,垛田的想法瞬間出現在她的腦子里了。
垛田就是在低濕地區用開挖網狀深溝或小河的泥土堆積而成的垛狀高田,地勢高、排水良好、土壤肥沃疏松,宜種各種作物。而且現在剛好是冬天,是適合挖垛田的時候,于是她才變賣了自己的東西,整理了所有的家當搬到這里來了。
至于說謝云瑤和那兩個紈绔的事情純屬意外,她一點都不介意用這個意外為自己謀取一點福利。
但是她要先排水,這里的地勢她已經看了很久了,這一片平原水源就是來自那個小溪,而且她沒有走到那塊地的盡頭,也不知道盡頭是什么。
這些事情做完之后她就回去看著人做飯了,說好管飽就一定要管飽,現在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挖垛田的時候還需要很多人手,她要讓那些人搶著來這里。
而陸翊就像一個小尾巴一樣跟在自己后面,兩個人順手撿了一些枯枝回去燒火,陸翊顯然也樂此不疲,一直到真的拿不住了才放棄了地上的枯枝。
祥瑞嫂看到田蝶舞抱著柴禾回來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計接她:“小姐,你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呢。”
田蝶舞直接交給她,她一點都不認為自己做這些怎么了,但是這段時間也明白了,她越是解釋事情就會變的越麻煩,她已經不想解釋了,也沒有必要向這些人解釋。
看到田蝶舞把干柴給祥瑞嫂,陸翊也立馬把干柴給祥瑞嫂,祥瑞嫂眼睛瞪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陸翊,你自己送到柴房里面。”田蝶舞有點想笑。
陸翊就跟著祥瑞嫂乖乖的把干柴送到柴房里面了,送過去之后他就立馬去找田蝶舞了。
“小姐,公子的藥。”慕云端藥進來。
陸翊看到藥碗眉頭就皺在一起了,正常人都不喜歡吃藥的,不正常的也不喜歡。
“放這里。”田蝶舞看著陸翊那苦愁的樣子,話說這個人長到這么妖孽的美,配上這樣的表情和這樣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滑稽。
“我不吃藥。”陸翊眼巴巴的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看著他不說話。
“藥苦。”陸翊看著田蝶舞的眼神繼續掙扎著,試圖不吃藥。
田蝶舞還是那樣看著他,反正他每次都不想吃,每次都會吃的。
“真的很苦。”陸翊眼巴巴的看著田蝶舞的表情沒有一絲的松動,自己的表情只好松動了,目光慢慢的移到藥碗上,又像看到了恐懼的東西一樣立馬把眼睛移開。
“吃藥。”田蝶舞也不管他簡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