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稍微的側了一下頭,但是沒有回頭,他只是需要皇后,而不是喜歡皇后,所以當這種需要沒有的時候,竟然連情義都說不上了。
皇后愣愣的跪在那里,一直到花衣扶她起來她才有些茫然的站了起來,這個皇宮真冰冷啊,都這個季節(jié)了,地上的寒意竟然能讓人的膝蓋凍僵。
“皇后,你要保重身體,太子能不能找到還要靠你呢。”花衣小心的說,現(xiàn)在皇上明顯已經(jīng)放棄了,所以太子是生是死,能不能回來,完全要靠皇后一個人了。
聽見這句話,皇后莫名的振奮起來了:“全部出動,他們一個都不能活,那些都是我皇兒的,全天下都是我皇兒的,敢阻我皇兒,讓我皇兒不喜歡了,殺了又何妨。”
花衣聽見這句話愣了一下,心里升出一股寒意來,感覺皇后已經(jīng)魔障了,但是她不得不從,那些人都是為了皇后生了,從追隨皇后開始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只是多留了他們一口氣而已。
但是她也年紀大了,越是年紀大人就越是怕死,她以前不怕死,在這皇宮之中看的多了,守住榮華是生,守不住就是死,所以榮華就是生死,而李佳文的背叛讓她突然明悟到,這個理論是建立她在皇宮之內(nèi)的,如果不是在皇宮之內(nèi),那榮華和生死相比,簡直太單薄無力了。
空間現(xiàn)在的海底還很荒涼,但是看著放到里面的兩個硨磲貝,還有一小節(jié)紅珊瑚,那個用外面的時間來計算已經(jīng)漲了三天了,只有一小節(jié)拇指那么大,可以想象一下這個東西漲的有多慢。
還有就是海參和鮑魚,對于一個吃貨來說,第一時間能兌換到的東西,一定是美味,好在海洋里自帶的有浮游生物,她不用擔心如何養(yǎng)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天然的水中牧場啊。
看過這些之后她浮出了水面,現(xiàn)在她的積分依然少的可憐,多少賺取一定的積分就開始兌換這些東西,關鍵是這些東西不是開啟的種子,兌換積分要高很多,她各種想哭。
一晃又十天過去了,期間唐羽飛來過一次,住了一個晚上,看著陸翊沒什么狀況就回去了,老洼莊的土地改造徹底完成了,現(xiàn)在人都去柴胡山做事了,這種速度下去,田蝶舞還真擔心,要是繼續(xù)不下雨她該怎么了,可是就是沒有一點要下雨的意思。
天湛藍的非常刺眼,雖然她極目望去郁郁青青,一派生意盎然的,沒有一點干旱的樣子,可是她回頭一看就不一樣了,距離這么近差別為什么就這么大呢?
于是這一片更被人看做是風水寶地了,想想去年還是令所有人都頭疼的灘涂,今年成了令所有人羨慕的風水寶地,絕對是去年河北今年河南啊。
她只所有這么感慨,是因為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種的土豆可以挖了,她沒有讓精壯的漢子去挖,而是讓細心的女人去挖了,雖然說土豆沒有那么嬌貴,就算是真的被挖破了也沒事。
不過她就是十分慎重,她要把這種慎重傳下去,讓他們知道這是十分珍貴的東西,關鍵的時候可以救他們的命,這是一種態(tài)度,而不是必須要這么做。
因為田蝶舞的要求,讓他們都慎重起來了,一個個挖的十分小心,十分仔細,不過那垛子上面的土十分松軟,十分好挖。
田蝶舞已經(jīng)讓人空出了屋子,到時候專門存放那些土豆,現(xiàn)在挖出來放一段時間到時候就可以種了。
這些土豆并不是很大,每個都是小孩的拳頭那么大,周身非常均勻的分布著八個點,那些就是以后能出芽的地方。
看到所有的土豆都是這樣的,田蝶舞不由得咒罵起空間來了,還真把農(nóng)業(yè)種植做成工業(yè)生產(chǎn)了,竟然把每個都長的一樣,好在這里的人都不種土豆,不知道這樣不正常,要是知道的話,還不認為見鬼了。
心里稍微的唏噓了一下,自己這是垛田,別人沒有見過,種的是土豆,別人沒見過,而且種之前自己還祭天了,這些事情綜合在一起都好解釋吧,就是以后真的有人疑問了,自己也不用擔心什么。
一邊的楚留香摩拳擦掌的看著那一筐一筐的土豆,果真比自己挖的時候大了很多,而且張的那么均勻,他看的兩眼放光,好像看的不是土不拉幾的土豆,而是珍饈美味一樣。
“別打我這些土豆的注意。”田蝶舞看楚留香就差流哈喇子了。
楚留香側頭咽了一下口水回頭看著田蝶舞,一副正義并然的樣子:“我是那種人嗎?”
“是。”田蝶舞直接說。
楚留香開始鬧著不活的,自己的面子難道沒有土豆重要嗎,他鬧就讓他鬧,鬧的沒意思了,還是看著一筐一筐的土豆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他覺得這是一種折磨,于是干脆叫了陶韜去竹溪那里了,采點兒東西安慰一下自己幼小的心靈。
這個時候李佳文出來了,她十分的虛弱,由秋燕扶著臉色還有幾分蒼白,她是一個美人,現(xiàn)在是一個病美人。
“這些都是什么東西?”李佳文有些奇怪的說。
“土豆,我種的。”田蝶舞簡單的說。
這些東西對李佳文來說十分的新奇:“是新的作物嗎?”
“算是。”田蝶舞不確定是不是。
“那你就發(fā)達了,朝廷有明令,凡是能種植新的作物成功的,并普及開的,而且對黎明有重大貢獻的,就會被封為衣被候。”李佳文簡單的說。
只是朝廷明令之中,唯一一個普通農(nóng)事者被直接封侯的特例,不過自朝廷之始就沒有人得到過這個封位,一般的農(nóng)民,就算是種了什么新奇的東西,而且有用,也不會知道有這樣一條明令。
而那些見多識廣的人,一般都不會從事農(nóng)事,這個也讓這個明令雖然存在,但是一直沒有一點作用。
“什么叫衣被候?”田蝶舞有些意外的說,雖然她對封侯拜相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這個名字怎么聽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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