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奇怪的人,他是六衛的人,在京都外被燒的莊子那里抓到的。”田蝶舞直接說。
“這個酒壇也不是簡單的酒壇,壇子底部有御釀的標志,這是窖封二十年的皇家陳釀。”桑格奇直接說:“而且這種酒每一壇去了什么地方都清清楚楚,現在皇宮里面只剩下三壇,都在,戰王府只剩下一壇。還有就是這個壇子壁上殘留著毒。”
桑格斯這才變色了,當時他只是為了讓那些人相信他,竟然沒有注意自己拿的什么酒。
“這個也說明白不了什么。”云絡珠咬了一下牙齒。
“你沒有參與這件事的資格。”桑格奇直接說。
云絡珠表情又變了一下,竟然所有的人都不把她放到眼里,不過她真的沒有資格,只是她不想一開始自己就這是徹底的輸。
“我有資格吧。”桑格斯把云絡珠護在自己的身后。
桑格奇看了一眼桑格斯:“本太子不讓你參與這件事,是為了你好。六衛的人燒殺一個莊子,回來之后被人全部毒死了,而應該在戰王府的酒壇出現在被毒死人的身邊,這些已經夠了。”
桑格斯真的沒有什么好說的,有些求助的看了一眼云絡珠,云絡珠手掌緊握了一下,她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抓到一個六衛的人。
“世子要是回避了,豈不是更加讓人懷疑?”云絡珠表情冰冷的說。
“這件事我們不會低調處理,但是世子要是在的話,就只能嚴查了。”桑格奇簡單的說。
桑格斯忍了一下,現在桑格奇手上的證據,已經夠讓他閉嘴了,要是追究的話,不管怎么樣都會讓他脫一層皮。
云絡珠也不說話,她本就沒有說話的資格,這種時候再說話就是不理智了。
“這個要看世子的選擇了。”桑格奇看著桑格斯。
桑格斯想了一會兒:“我們走。”他說著帶著自己的人就走了。
云絡珠看了一下田蝶舞,跟著桑格斯就走了,這次是她太大意了,竟然會給田蝶舞留下這樣的空子。
之前跟著桑格斯的人,現在都低頭不說話了,他們一直認為桑格斯在六衛樹大根深,沒有想到這么一段時間,就被太子壓制的無法抬頭。
“諸位不必擔心,這次整頓是為了更好的保衛京都,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追究。”桑格奇簡單的說。
唐羽天和田蝶舞坐在一起喝茶,那個人也小心的坐在他們后面,他以后怎么樣還是要靠眼前的這兩個人呢。
這個時候桑格奇滿面春光的進來了,看來這件事對六衛有震懾性的作用,事情比他想象的要簡單的多。
“這次多虧了你們。”桑格奇進來就開心的說。
“別說那些虛的,拿什么報答?”田蝶舞直接說。
桑格奇立馬就閉嘴了,被田蝶舞宰可不是一件好玩兒的事情。
“我聽說你在臨夏有個莊子。”田蝶舞直接說。
桑格斯流汗:“你的莊子已經羨慕死所有人了,現在還打我的莊子的主意。”
“不是,我想去你那里砍點兒竹子,你放心,我不會把那片竹林給毀了的。”田蝶舞直接給他解釋。
“好。”桑格奇這點兒度量還是有的,就是田蝶舞強要了他的莊子,估計他也會考慮。
“桑格斯從現在開始,會成為你真正的對手,可能比以前要艱難的多,你必須強勢起來,首先要控制好軍隊。”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桑格奇有些無奈的搖頭:“軍隊都是要糧食的,現在糧草有戰王控制著,一時半會兒真的不好辦。”
“戰王只不過是為朝廷做事而已,那些銀子不都是朝廷出的,是你們把他慣到用朝廷的銀子,養自己的勢力的地步了。”田蝶舞對此很不開心。
三個人說了一會兒開始說那個人的事情了,最后還是有田蝶舞帶走,留在桑格奇身邊,說不定怎么就被整死了。
桑格淑玲站在云樓看著田蝶舞和唐羽天離開,表情微微的有些變化,她不是鎮的無情,只是心理有執念而已。
云絡珠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物:“今天的事情也不是世子失算,只是那個田蝶舞太狡猾了而已。”
桑格斯聽見田蝶舞的名字牙齒都恨的癢癢的,自從田蝶舞來桑坦之后,他就沒有一件事順利過,那個女人就是克他的。
“你放心,我們已經請了法師,建了祭壇,到時候只要她敢進去,我們就敢整死她,扣一個妖邪的帽子,我看誰還能救她。”桑格斯狠狠的說。
云絡珠點了點頭,那的確是一個除掉田蝶舞的絕好機會,但是一定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這個要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妖邪才行。”云絡珠笑了一下。
田蝶舞回到莊子的上的時候,魯匠義從涂山回來了,另外還帶回來了一種東西,小心的拿給田蝶舞看。
“石炭?”田蝶舞有些驚訝。
魯匠義點頭:“和涂山距離不遠,我們已經問過了,那是宋家的地方,那塊地在礦區會長陶淵手里,是之前有人送給他的,地方非常大,但是沒有人看管。”
田蝶舞想了一下,她要冶鐵,肯定要用到煤炭,之前她已經想了很久了,而且把周圍有石炭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這些人肯定會坐地起價,到時候她冶鐵的成本就上去了。
現在竟然在那么近的距離內發現了煤礦,這個讓田蝶舞興奮起來了,想辦法要拿到那片地。
“你先不要說,我會想辦法的。”田蝶舞思慮著說。
“是。”魯匠義認真的點頭。
晚上田蝶舞又開始撥弄著琴弦,所以整個莊子都很安靜,能出去玩兒的都出去玩兒了。
“你在想什么?”唐羽天坐到田蝶舞身邊。
“這一季周圍種莊稼的人應該多增加很多,我在想是他們自由種呢,還是根據需求,讓他們種,到時候我們同意回收。”她簡單的說。
其實她想的是如何拿到陶淵手里那塊地的事兒,陶淵是一個精明到骨子里的人,要是她直接說,陶淵肯定會起疑心,她要是去查陶淵,別人也會注意到,到時候要是被人發現了,事情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