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楊雪楓這樣做肯定會得罪一些同行,對於那些上門質(zhì)問的,他一概迴避,商人無利而不往,難到他自己也有利慾薰心的一天?
“少爺,金老爺來了。”宛悅走到花房門口小聲的說,楊雪楓在裡面看書,她家少爺已經(jīng)很久不看書了。
“金延庭?”楊雪楓微微側(cè)了一下頭說。
“是。”宛悅眼角含笑。
“讓他到客廳等我一下。”楊雪楓說著站了起來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以他現(xiàn)在能力對付金延庭這隻狠毒的狐貍很有難度,再說他和鄧知府還是一起的,不過他很想知道金延庭現(xiàn)在的態(tài)度,然後怎麼利用鄧知府把金延庭給除掉。
“金老爺啊。”楊雪楓表情有些蒼白打招呼都十分的虛弱。
“楊公子這是怎麼了?”金延庭看著楊雪楓的樣子有些狐疑。
“之前有卦師說我今年天劫,可能會損身體,我一直不相信,這兩天開始折騰了。”楊雪楓表情十分的痛苦“他說只有去財才能消災(zāi),對我們商戶人家來說不是割肉嗎?”
金延庭看著楊雪楓:“楊公子沒有找一個大夫來看看嗎?”
“我從便宜賣糧食開始已經(jīng)好多了,看來那個卦師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楊雪楓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好吧,現(xiàn)在金延庭想說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楊雪楓就是因爲(wèi)這件事才一個人壓低糧食價格的,雖然他壓價,可是他限購,不過每天楊家的糧食也是早早的賣完了,很多人都排著隊等著買第二天的糧食。
“楊公子是因爲(wèi)這個原因才壓低糧食價格的啊。”金延庭眼睛裡有同情也有懷疑。
“那是當(dāng)然了,對商人來說不賺錢就是在花錢,看著輕鬆就能轉(zhuǎn)的錢現(xiàn)在往外流,我也是肉疼呀。”楊雪楓十分無奈的說。
金延庭笑了一下:“那楊公子爲(wèi)何對那麼多人避而不見。”
“因爲(wèi)那卦師說,我這黴運會傳染。”楊雪楓直接說。
金延庭聽見這樣的話立馬往後傾斜了一下,還微微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楊雪楓看到他那樣非常想笑。
“不過金老爺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開始散財了,這個黴運應(yīng)該會離我而去了。”楊雪楓十分感慨的說“要不然我也不敢這樣來見金老爺呀。”
金延庭這才微微的舒緩了一下表情:“楊公子身體不好就多多休息,我也不來打擾了。”
“金老爺還沒有說是什麼事情呢。”楊雪楓慌忙轉(zhuǎn)移了話題,一副你留下來我們好好說說的姿態(tài)。
“不用了,楊公子的身體要緊。”金延庭說著自己先起來了拱手到:“楊公子,那我先走了。”
看著金延庭有些狼狽的離開的樣子,楊雪楓裡面就笑了,只能說這種賴皮的招式真的很好用,作爲(wèi)一個商人,誰想招惹黴氣呀。
“少爺,以後不要這樣詛咒自己了。”宛悅十分擔(dān)心的說。
“沒事,福禍相依,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事。”楊雪楓簡單的說。
宛悅還是有些擔(dān)心,只能去寺廟裡請了符錄護(hù)身符之類的回來,還點兒了艾草來驅(qū)邪薰香,搞的好像家裡真的有邪氣的東西了。
在那乾旱的田野上有一個少年在撒歡一樣奔跑著,雖然說出來用的手段有些令人不齒,不過這個結(jié)果他很滿意。
“少爺,你慢點。”陶韜無奈的跟在後面不停的叫“我們剛到落霞溝,要先收拾一下房間才行呀。”
楚家在落霞溝的莊子也十分的破落,好在楚家在落霞溝還有些產(chǎn)業(yè),楚老爺讓莊子上的租戶照看著那個莊子,還能住人。
“快點,快點。”楚留香在前面狂奔。
想到寒潭白魚他就有些激動,在想想現(xiàn)在的春天,肯定有很多新鮮的食材,對他來說都是太激動的事情。
連周圍的乾旱都被他忽略了,想都沒想這麼幹旱都年份,自己的生活會變的怎麼樣。
田蝶舞坐著小船在觀察水的狀況,之前到空間裡發(fā)現(xiàn)肥球自己在養(yǎng)珍珠,要是珍珠能養(yǎng)出來自己不又有一筆很大的收入了嗎?
只要能生出珍珠就行,也不管質(zhì)量怎麼樣,反正空間裡出來的質(zhì)量一定會比這裡的質(zhì)量好,再說誰知道這裡面有多少河蚌,她剛好可以偷樑換柱把空間裡的河蚌給扔出來。
春土鬆動成了植物的溫牀,田蝶舞感覺這個時候一切都是一天一個樣兒,她真的感覺眼睛不夠用了,很多東西還沒有看夠呢,就已經(jīng)過去了。
“田小姐——”楚留香聽說田蝶舞到垛田這裡了,就站在垛田邊上大叫了起來,叫的很多人都回頭看他。
“陸翊,是不是有人叫我。”田蝶舞皺了一下眉頭。
“沒有。”陸翊已經(jīng)聽出來是誰在叫田蝶舞了。
田蝶舞認(rèn)真的聽了聽:“真的有人在叫我。”
“真的沒有。”陸翊說著往垛田更深的地方劃去。
“往回劃,真的有人在叫我。”田蝶舞不相信陸翊了。
陸翊只好無奈的往回劃,他不喜歡田蝶舞身邊的男人,一個都不喜歡,就算那個男人會做好吃的東西。
田蝶舞看到是楚留香來了也十分興奮,以至於上棧橋的時候差點兒摔了。跟著楚留香來找田蝶舞的暮雲(yún)有些驚訝,難道小姐喜歡的是這個人?
“田小姐,這就是你說的小船?”楚留香看著水裡的小船。
“是。”田蝶舞現(xiàn)在徹底的明白,楚留香的心裡只有吃的,絕對是超肥球好幾個等級的存在。
楚留香仔細(xì)的看了看:“這個小船會不會大了。”
“不知道呀,要不我們試一下。”田蝶舞好不容易把楚留香給騙來了,要是不讓他給肥球做點兒吃的東西簡直太浪費了。
“好。”楚留香十分豪爽的說。
“可是……”田蝶舞有些爲(wèi)難“把這個小船從水裡拉出來再擡到山上去有點兒費勁兒。”她需要製造麻煩拖延時間。
“我來試試。”楚留香說著就去拉船上的繩子。
陸翊側(cè)身讓楚留香過,在楚留香要過去的時候他很不小心的碰了一下楚留香,楚留香就很華麗的摔到下面的泥裡了,水很淺,真的大部分都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