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姐,我對書法很有興趣,就讓陸公子指點我一二可好。”李佳文看出來陸翊對田蝶舞言聽計從,所以轉向求田蝶舞。
田蝶舞想了一下:“這個要看陸翊愿意不愿意。”
“我不愿意。”陸翊不等李佳文問直接說。
李佳文也不生氣,她心里非常疑惑,按理說她剛來田蝶舞不可能知道她的目的,自然不會騙她,可是她不相信天底下有長的這么像是兩個人,連字跡都是一模一樣的。
“原來兩位小姐在這里啊。”圖流云很瀟灑的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位是圖公子。”田蝶舞簡單的說。
“圖公子好。”李佳文客氣的給圖流云行禮。
“李姑娘不必客氣。”圖流云溫文爾雅。
不知道怎么回事,溫文爾雅這個詞出現在田蝶舞的腦海里就刺痛了田蝶舞,她覺得自己和這個詞有仇,就是喜歡這種感覺的人,這種感覺的人就是不多看她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了董凌云,本主也許是喜歡那個男人的吧。
“今天的星星真亮。”圖流云抬頭看著天空。
“亮有什么好的,又不會下雨。”陸翊不開心的說。
圖流云干干的笑了一下,感覺這個美好的事情,竟然說下雨不下雨的事情:“良辰美景難得,陸公子莫要辜負了春風。”
“再不下雨,莊稼就全部旱死了。”陸翊一臉不開心的說,對他來說,什么良辰美景都是風涼話,只有下雨了,莊稼收了,比較實在。
田蝶舞突然之間愣了一下:“我還有事,要先回去了。”她說著轉身就走。
李佳文突然之間莫名其妙,圖流云也不知所以,陸翊直接跟著她就走了,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完全不用考慮。
田老爺泡了茶在喝茶,在他的記憶里很少有這么清閑的時候,清閑的他也在想,其實這樣也不錯。
“爹。”田蝶舞一臉巴望的坐在田守正身邊。
田守正怎么感覺田蝶舞的表情有些危險,好像接下來要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不過只要能看到女兒眼巴巴的祈求,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是事兒。
“怎么了?”田守正看著田蝶舞。
“陸翊,你去一邊看著,別讓別人過來。”田蝶舞直接說。
陸翊轉身就去一邊看著了,從現在開始,到田蝶舞再叫他,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田蝶舞了。
“到底是什么事兒?”田守正感覺這件事嚴重了。
“第一件是李佳文的事情。”田蝶舞的聲音壓的很小。
田守正想了一會兒:“你覺得她有問題?”
“恩。不過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田蝶舞疑惑的說。
“那我們直接讓她走就行了。”田守正直接說。
“要是她有目的,我們不管用什么辦法讓她走,她都會想辦法回來了,不過我們可以試一下趕她走,看看她會不會回來。”田蝶舞簡單的說。
“我們不讓她在這里還能怎么樣。”
“還能讓我們的對手在暗地里呀。”田蝶舞簡單的說。
田守正想了想知道田蝶舞說的是什么意思了:“那你打算怎么辦。”
“他們要是立馬就想辦法讓她走,她可能會意識到我們已經察覺了,不如到時候順理成章的讓她走,看她還能說什么,要是這的不走,我們也好把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讓她也有顧忌。”田蝶舞簡單的說,她很確定自己除了相信陸翊,就是相信自己的老爹了。
田守正非常驚訝田蝶舞竟然會有這樣的思想:“好。”
“所以爹要告訴所有的人,不要告訴李佳文任何我們家的事情,還有就是香兒和陸翊的事情,直說垛田的事情就好了。”田蝶舞謹慎的說。
田守正點了點頭:“你懷疑這個李佳文來頭不小?”
“也不知道大小,只是別人刀還沒有拿出來,也不好直接就把人給殺了。”田蝶舞簡單的說“我們也不知道她是因為我們,又有什么目的,就對她定性了,對我們誰都不好。”
“恩。”
“還有就是趁機收趙老財手里的田地的事情。”田蝶舞直接說。
“你要收了趙老財手里的地?”田守正有些驚訝。
就是他都沒有想過要收了趙老財手里的地,趙老財在這里可是根深蒂固,手里握著一個半村落的地,要不是因為他是賣身契還在禹城趙家,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好擔憂的。
“恩。”田蝶舞不知道他老爹為什么會這么驚訝。
在她的意識里,她老爹可是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的人,不管什么時候都風輕云淡的,她說收點兒地老爹的表情就變了。
“你現在拿什么來收?”田守正皺著眉頭看著田蝶舞,目標太大了就成了笑話,一次性收這么多地真的有點夸張。
田蝶舞得意的笑了一下:“如果所有人都不租種他的地了,會出現什么情況?”
田守正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怎么可能?”
“以前沒有可能,可是今年有,莊稼顆粒無收,我又開出了保住他們性命的條件,也許真的會成功。”田蝶舞簡單的說。
田守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田蝶舞,這樣的事情她都能想到:“你是說……”
“我讓老洼莊的人不種趙老財的地。”
“那我們現在也沒有錢從趙老財手里買地呀。”
“我們沒有,有人有。”田蝶舞笑瞇瞇的說。
“誰?”
“楊雪楓啊,賺錢的事情他怎么會不做。”
田守正經歷過很多事情,自然知道富貴險中求,要不然大旱的時候那些商人還囤積糧食謀取暴利,只是的都是打糧食的注意的時候,他的女兒竟然在打地的注意,這個可能是很多人都想不到的。
“據我所知,楊雪楓那個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他怎么會出錢。”田守正自然了解楊雪楓,要是沒有人指點,楊雪楓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有兔子他就撒鷹了。”田蝶舞說的更有精神了“到時候我們只要把土地的價錢給拉下來,然后直接吞下來,以后還愁沒有錢賺嗎。”
田守正還是感覺這件事不會那么簡單。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