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會自己做著吃啊。”田蝶舞感覺這個世道太折磨人了。
“我說過了,我只有吃外面的食物才能升級。”肥球看著田蝶舞快要抓狂的樣子,很認真的解釋著,難道精靈可以一邊咀嚼食物一邊說話?
“那你不會做了一模一樣的讓我吃。”田蝶舞感覺它就是在找借口。
“我現在等級太低,還不會殺野豬。”
“那你就不會先做河蚌和泥鰍?”田蝶舞追問到。
“哦,我吃完了。”肥球說完隔斷了和田蝶舞的聯系。
田蝶舞氣的要錘桌子,那種看著自己的食物被一個東西給吃了,自己還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慕云完全不理解為什么小姐今天要單獨吃飯,而且吃了那么多東西,看上去還很餓的樣子,而田蝶舞眼巴巴的看著干凈的盤子覺得一個有秘密的人太累了。
“陸翊呢?”田蝶舞看著慕云。
“在外面,今天小姐沒有和大家一起吃飯,陸翊就守在你屋門口。”慕云對陸翊的這種行徑并不感覺詫異。
“哦。”田蝶舞心里怪怪的也不再說什么了。
被肥球吃完了自己的東西,田蝶舞只好吃了一點空間里的水果,總不能把自己給餓著吧,要是再要吃的被把那些人給嚇到的。
慕云感覺屋子里有一股水果的甜味兒,以為自己有錯覺了,看到吃的異常干凈的盤子,再想想楚留香做的飯菜真的沒得挑剔,而且小姐之前認識楚留香所以才一個人躲在房間里狼吞虎咽的吧。
自己補腦,別人省事。
楚留香來到田蝶舞這里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聽了那些河蚌和泥鰍的怎么來的,再看他們采到的柿子和糖梨,還有那些剩下的凍在冰里的野豬骨頭,那些干貨不是田蝶舞這里的,他并不看在眼里。
“我們明天就去看野豬嗎?”楚留香有些激動的看著田蝶舞。
“我們明天去看看有沒有吧。”田蝶舞在想怎么把楚留香多留幾天,那樣就可以讓肥球快點升級了。
“好,那我們趕緊去休息。”楚留香有些激動的說。
一群人聽了這話立馬都盯著楚留香,把楚留香盯的有些莫名其妙。
祥瑞嫂無奈的咳嗽了兩下:“我們家小姐還是未出閣的姑娘。”
楚留香這才知道問題在什么地方,表情立馬尷尬了:“那我們都去休息吧。”
真不知道楚留香是腦殘呢還是腦殘。
晚上田蝶舞把陸翊撿到的一塊黑靈芝給了肥球,讓肥球給她種到空間的山上,肥球直接接了任務自己去種黑靈芝了。
田蝶舞想只要能種成功那以后黑靈芝也不是問題了,總要想想給這些東西一個合適的解釋吧!
早上田蝶舞擦了兩遍雪花膏,今年一直都沒有下雪,空氣異常的干燥,感覺皮膚都不好了,吃過飯之后就又上山了,她暫時沒有打算把空間里的野豬給扔出來,要等到楚留香有些著急的時候再扔出來,要不然楚留香立馬就走了。
可是她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有比自己運氣更加逆天的人,陷阱里竟然有兩只野豬,楚留香興奮的差點兒自己跳到陷阱里面了。
在把野豬抬回去的時候楚留香注意了那條小溪:“上面有水潭嗎?”
“有啊。”田蝶舞有些不高興,他擔心楚留香得到了野豬就走了。
“我們去看看。”楚留香突然興奮的說。
田蝶舞只好跟在她后面繼續上山,讓孟豹子他帶的人先把野豬給帶下去了,最近很長時間都沒有抓到野豬了,竟然楚留香一來就又抓到了兩只野豬。
上山的時候陸翊就會背一個竹樓,山上說不定會遇到什么,葉孤城自然也跟著田蝶舞,不過他總是酷酷的抱著劍,雖然從那天晚上招財問他變強之后要什么之后他就開始想自己要做什么。
“也許這里有寒潭白魚。”楚留香眼睛有些炙熱的看著眼前的潭水。
那水潭挨著崖壁的地方也有一個洞,那個洞一半也是在水中的,只是不知道有多深,田蝶舞之前根本沒有留意過這些。
“什么是寒潭白魚?”田蝶舞有些奇怪,她不是一次來這里,為什么就不知道什么寒潭白魚,可能是冬天都沒想過要下水抓魚。
“山高水寒,魚都很難長大的,但是有一種白魚,生在不見光的洞穴之中,很難長大,但是長大之后肉質如玉,不用烹飪就是無上美味。
“你吃過?”田蝶舞聽他說的和真的一樣。
“沒有,但是書上有記載。”楚留香說的十分認真。
“什么書?”田蝶舞想要是真的有那種魚的話,嘗嘗也不錯。
“四海志怪。”楚留香很認真的說。
別的書她還真不知道唯獨這本書她知道,因為那是本主曾找過《四海志怪》里的東西,不過被田蝶舞認定為一本志怪累小說,純屬娛樂。
“那你也相信?”田蝶舞感覺楚留香也有不靠譜的時候。
“也許真的有呢。”楚留香很認真的說。
看著他那么認真的樣子,田蝶舞真不好把他給扔到寒潭里面:“現在是冬天,不能下水。”
楚留香也表示十分惋惜,突然像做了很大的決定:“姑娘莊子上可有烈酒,在下以烈酒暖身應該可以下水潭一看。”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人為魚死?
田蝶舞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楚留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是不是該重新想一下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
陸翊就不說了,自己路邊撿回來一個,除了聽話就是聽話,自己真沒什么話好說的。
楊雪楓就是一個死到錢眼了的,不管什么都可以用錢來算。
接下來認識有一個正常的嗎?田蝶舞感覺自己簡直匯聚了一個另類軍團。
“沒有?”楚留香看著田蝶舞發呆的樣子。
“你這種天氣要下水抓魚?”田蝶舞十分不確定的說。
“我不確定有沒有,就是下去看看。”楚留香說的很輕松,好像這件事和他關系不大一樣。
“現在天氣這么冷,你不要命了?”田蝶舞能以理解的說。
“不入寒潭,焉得白魚。”楚留香說的十分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