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完肥球田蝶舞狀況也好一點了,畢竟恐怖這種東西是需要氣憤烘托的,她本來被嚇了一跳,結果被肥球這么打岔變得沒有那么糟糕了。
她突然之間要進暖穴也是有原因的,楊雪楓要把糧食放到她那里,她需要一個安全隱蔽的倉庫,她那些房子當然不是最好的選擇,要是重新挖的話要耗費不少的時間,所以她選擇了這里。
有這個現成的洞穴,而且里面溫度高而干燥的話根本不用擔心糧食會腐爛,沒想到里面卻是這種景象。
陸翊采了黑靈芝興奮的跑到田蝶舞面前,因為他知道田蝶舞見到黑靈芝就開心(廢話,那對她來說就是銀子)。
田蝶舞看著陸翊采的靈芝,還是新鮮的,聞著有一股菌類的氣味,還是軟的。
“還沒有長成你就采?!狈是蛄ⅠR就激動了。
陸翊以為肥球要和他搶,立馬把黑靈芝給護了起來。
“好了,采了就采了。”田蝶舞看那黑靈芝已經很大了,關鍵是現在她沒著精力和他們鬧騰這件事。
如果她還想用這個洞穴就要清理了這些白骨,帶人來見到這些白骨一定會把這個洞穴給封了的,她的計劃就無法實行了,可是……
“肥球,我要是把那些白骨放到空間里會怎么樣?”田蝶舞突然看著肥球說。
肥球想了又想:“可以暫時儲藏。”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雖然有些對不起,非常抱歉,可是現在她需要這個暖穴,休息一會兒就把那些白骨放到空間里了,當然專門空出來一間倉庫停放了,反正現在肥球管理空間,她都不怎么過問的。
突然田蝶舞愣了一下,有一具白骨沒有和那些白骨在一起,她一動那具白骨滾出一顆珠子來,洞穴瞬間亮了起來。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夜明珠?田蝶舞有些驚駭,才發現這具尸骨上覆蓋著盔甲,所以夜明珠的光輝才會被掩蓋著。
只是這么大的夜明珠一定是價值連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既然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她全部給收到空間里面。
清理完洞穴之后她又細細的感知起來,把洞穴里人用的東西全部都收了,突然她感覺還有一個很窄的通道,她小心的走了進去,雖然自己在空間里可是感知著這種環境還是小心翼翼。
走到通道的盡頭她倒吸了一口氣,里面竟然堆滿了財寶,她感覺之前自己見到的夜明珠已經是極品了,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會有寶藏。
她要先冷靜一下,立馬收了所有的感知待在空間里面,她感覺問題越來越嚴重了,有寶藏的地方有死人很正常,因為人為財死??墒且幌伦铀肋@么多人,又有這么多的寶藏就不正常了。
田蝶舞冷靜再冷靜之后做出了一個決定——不拿白不拿。
現在知道這個暖穴的人不是一個兩個,進暖穴不過是遲早的事情,一直因為她是望南山的主人,她猶豫著不進,所以才沒有人進,而且之前是冬天,還是整冬都沒有下雪的冬天,要是有人誤闖到這里也會發現這里的東西。
想到這里立馬把所有的珠寶都收到自己的空間里了,十萬兩算什么啊,姐給你十一萬兩,看那個楊雪楓再嘚瑟。
看到空間里突然多出來這么多的財寶肥球開始在財寶上面打滾,突然開始翻找起來,在幾個盒子里面翻找出來一些大拇指肚大小的珍珠,扒拉了幾顆拿到泉眼那里一洗直接給吃了,然后一臉的滿足竟然迅速升級。
田蝶舞看的一臉震驚,果真不是人呀,這樣都可以?
陸翊也開始在財寶里面翻了起來,不過他對字畫更有興趣,翻了兩下就有開始去逗肥球玩兒了。
田蝶舞不管是什么全部先收到自己的空間里,回頭慢慢整理,反正這事已經做了,就這么辦吧。
做完這些之后田蝶舞屏住心神把這里全部都感知了一遍,就連石壁都不放過,確定這里真的什么都沒有了之后才放心的離開。
走到外面又仔細的感知了一遍,能帶走的全部都帶走了。她不是沒有想到直接把楊雪楓的糧食放到空間里面,到時候沒法解釋不是。
出了暖穴田蝶舞立馬從空間里面出來了,她發現了肥球只吃珍珠,而且是那種沒有打孔的珍珠,就讓她吃吧,反正不是自己的。
回頭看了看那個黑漆漆的暖穴,這里肯定有一個驚天動地的故事,既然人已經死了,那么就讓這些事情都過去吧。
等到她回家的時候看到門口停了三輛馬車,感覺氣氛怪怪的,自己也就晚回來這么一小會兒,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爹?!碧锏韬傻慕辛艘宦曔M了正廳。
“哎喲,田小姐回來了呀?!眲⒚狡帕ⅠR就迎上來了。
田蝶舞聽見這個聲音渾身就起雞皮疙瘩,第一次明白聲音果真有這么強的殺傷力。她兩邊看了一下發現屋子里竟然擺放著彩禮,一下子就愣了。
“田小姐,我給你說啊周家公子可是,文韜武略儀表堂堂,而且一手好醫術猶如華佗在世,周家也是我們禹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所謂一技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愁,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只要有……”劉媒婆興奮的說著。
“停!”田蝶舞迎頭就聽這些沒頭沒尾的話一片茫然“先等一下。”她又環視了一下正廳,所以人都到齊了,而且都興奮的看著她。
“你是來干嘛的?”田蝶舞這才問劉媒婆。
“哎喲,我來府上能干嘛啊,不是為小姐的終身大事來奔波了嗎?!眲⒚狡判∈峙烈粨]又要繼續說。
“停!”田蝶舞可不敢讓她說,這一說絕對是沒完沒了。
媒婆要吐出來的話頓時被卡在喉嚨里了,好像還很不舒服的扭了一下脖子。這一趟她自認為的馬到功成,在禹城誰敢娶田家大小姐呀,連拋繡球都嚇的城門無人,她這次要是不成功,以后就不做媒婆了。
“你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呢。”田蝶舞剛才真的沒有聽清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