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有一種要吐血的沖動,這里竟然不養羊,也不知道牛,這里到底有沒有農耕文化啊?
這是一派南國的風光,按照田蝶舞的劃分這里應該是屬于熱帶的,不管什么植物都是大一號的,過了平緩的山坡,就是高山接著大湖,適合耕種的地方真的不多,但是這里的高山也都是那種大土坡的感覺。
在桑坦走了十來天總算到桑坦都城了,可是根本就沒有人出來迎接。
“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已經派人回來通知了,怎么會沒有人呢?”桑格萱兒十分奇怪的說。
走到大街上,立馬有人認出了桑格奇和桑格斯,這里的房子很低矮,更多的是那種木頭搭建的棚,讓田蝶舞感覺有一種進入原始社會的感覺。
一直到走到一個巨石墻那里,她才感覺有點城墻的感覺,而這個時候桑格皇慌忙出來了,他這個時候才聽到有人說有大方的使者一起來桑格。
當桑格皇看到田蝶舞的時候愣了一下,連正常的回禮都忘記了,不管怎么說田蝶舞他們是以使者的身份來的,對于小國來說,大國的使者身份十分的尊貴。
“父皇。”桑格萱兒慌忙提醒了一下。
“啊,兩位使者不遠萬里來到桑坦,實乃桑坦的榮幸,請。”他側身讓了一下。
這里的使者禮儀有簡單的很多,走完之后他們被安排到一個院子里面,田蝶舞帶的人太多,自然是一個很大的院子。
她剛收拾完出來就看見,葉孤城和唐羽天坐在門口的亭子里,這種亭子非常小,就是房屋伸出的一個樓腳,全部都是木結構的。
“你們兩個不好好休息一下?”田蝶舞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們,然后坐在一邊一個空著的竹椅上。
“你不覺得奇怪嗎?桑格皇見到你的時候,竟然失神了。”葉孤城直接說。
“我們已經到了皇宮門口,桑格皇竟然不知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唐羽天也看著她說。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可能是我們派出的人,根本就沒有到京城,而桑格皇沒有想到我們大方竟然會派出一個郡主做使者。”
兩個人想了一下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了,派一個女子做使者,真的是聞所未聞的一件事。
“你來桑坦是來幫桑坦發展農耕的,我們一路上走來,這里根本就不適合農耕,而且這里有盛產寶石,農耕在這里意義根本就不大。”唐羽天很認真的說。
他認為在桑坦發展農耕十分的困難,這里的地勢不是很適合耕作,而且這里的人好像也沒有那樣的思想。
“寶石能吃嗎?”田蝶舞非常簡單的說“桑坦既然有那么多的寶石,為什么還是一個弱小的國家?”
唐羽天和葉孤城對視了一下,田蝶舞的前一句話聽著讓人無語,不過接下來一句還是能聽的。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唐羽天好奇的看著田蝶舞。
接下來田蝶舞開始了解桑坦,她把管理桑坦各種書籍的人找來,看到那個小小的藏書閣的時候,她是真切的感覺到這個國家真的很小。
桑坦皇看著桑格奇,他已經知道了田蝶舞的一些事情,雖然對田蝶舞來說好像沒有什么,但是從一個小小的商戶女子,成為一個郡主,也算是一段傳奇了。
“她是在禹城出生的?”桑坦皇很認真的重復了一遍。
“是,我懷疑大方皇封她為郡主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但是那個應該和我們沒有關系,最近皇叔他們怎么樣?”桑格奇十分擔心的說。
桑格皇無奈的搖頭:“今年能弄的糧食更少了,價格飆升,連礦坑的供應都十分緊張了。”
“父皇,我看讓蝶舞郡主在桑坦發展農耕,或許可行。”桑格奇很認真的說。
桑格皇想了一會兒:“看看她接下來怎么做吧。”
田蝶舞花了三天時間把桑坦的大部分藏書看了一邊,桑坦原本是一個很大的部落,后來因為發現了礦石,這里的匯集的人越來越多,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小國家。
那些人因為礦石而匯集,自然一切以礦石為主了,所以慢慢的從事農耕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在田蝶舞看書的時間里,田守正和楚留香他們也沒有閑著,桑坦的皇宮很小,而且管理也沒有那么嚴格,他們每天去大街上轉悠,了解這里的風土人情,貨物交換,三天下來也有不小的收獲。
田蝶舞正在看書,發覺有人走了進來,于是抬頭一看慌忙起身,是桑格皇進來了。
“不必拘禮,是我打擾使者看書了。”桑格皇十分溫和的笑著,好像不是一個君王,而是一個十分和藹的長輩。
“沒事。”田蝶舞也十分溫和的說。
那天她說也許是因為桑格皇意外有一個女使者,其實她說謊了,因為當時桑格奇見到她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隨即讓桑格萱兒接近她,打聽她的事情。
而她更是清楚,自己母親和桑坦皇室也許有莫大的聯系,從這些人的反應里不難看出,也許自己的母親就是曾經的淑玲公主。
只是她母親現在是不是還活著,要是還活著的話在什么地方?
“我聽萱兒說了你的經歷,真是一段傳奇。”
“讓皇上見笑了。”田蝶舞十分認真的說。
“蝶舞郡主做為使者來桑坦發展農耕,可有辦法?”桑格皇立馬就換了話題。
“我看了桑坦的史料,桑坦也并非一開始就是因為出產寶石而存在的,只是那個時候狩獵和采集,農耕十分少而已。”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恩,我們桑坦一開始并非以寶石立國的,只是寶石出現之后成了根本。”
“只有糧食才是國之根本,國民食不果腹,還有什么根本?”田蝶舞直接說。
桑坦皇愣了一下,雖然田蝶舞說的是實話,可是這樣說出來一點顏面都不留,但是想想桑格戰之所以那么跋扈,是因為他掌握著桑坦的糧食,要不然也不會一步一步的逼上皇位。
他這次讓桑格奇親自我大方,就是想通過聯姻,來穩定一下他們一脈的地位,要不然桑格奇很難繼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