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么說,我怎么感覺你的親衛(wèi)里有內(nèi)奸啊?”
此話一出,趙樽和肖正飛都猛然抬頭看向韓蕾,趙樽的目光里除了驚愕,還有贊賞。
好聰明的女子!
趙樽收回目光,繼續(xù)說道:“鐵索橋斷的那一刻,本王就立刻想到了這種可能,但也僥幸的以為是意外,直到突遇伏擊。本王更認(rèn)定了是有內(nèi)奸。可鐵索橋斷了,這是永安城境內(nèi),只有等我們回去再處理了。”
“糧草丟了,那你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既然都到這里了,本王還是先打算去永安戰(zhàn)場看看戰(zhàn)況再做打算。”
說到這里,趙樽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拱手道:“多謝韓姑娘相救,本王記住你了,后會有期。”
“誒!不用,不用。舉手之勞而已。不過……”
韓蕾連忙擺手,然后一臉的糾結(jié)。
救死扶傷是她的天職,談不上謝,但看趙樽急切的樣子,現(xiàn)在就想帶著還在昏迷中的平川離開。而她剛剛穿越而來,人生地不熟的,連要去哪里都不知道。
至少目前,她需要趙樽他們的幫助,但她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剛剛遭遇伏殺的情況下,她怕趙樽誤會她目的不純,是故意想要接近他們的。
見她一臉糾結(jié)為難,趙樽也猜到了個大概。
“韓姑娘醫(yī)術(shù)不凡,不知韓姑娘是否愿來本王帳下效力?”
趙樽誠心邀請。
拋開那殺人于無形的奇特武器不談。單單就是韓蕾精湛的醫(yī)術(shù),趙樽也不想她出現(xiàn)在敵軍的陣營。
“呵呵,真的嗎?”韓蕾很開心,終于有一個落腳的地方了。但她也很理智。“可是,你們的軍營里不能有女人。這樣……合適嗎?”
這姑娘不但醫(yī)術(shù)精湛,做人還懂理知進(jìn)退。這讓趙樽對韓蕾更添了幾分好感。
“嗯……是有一些麻煩,不過,本王會處理好的。”
“那太好了!”
有了落腳之處,順便還找到一份臨時工作。韓蕾忍不住拍手,毫不做作,倒是小女兒家的嬌態(tài)盡顯,想必是一個活潑的女子吧,趙樽想著,不易察覺地勾起了嘴角。
肖正飛也被韓蕾的嬌俏逗笑了,對韓蕾拱手道:“肖某恭喜韓姑娘,咱們就一同為王爺效力了。”
“那以后可得承蒙肖大哥多照顧了。”韓蕾也學(xué)著他們的樣子,行了一個抱拳禮,那模樣不倫不類的,看上去有些滑稽。
“嘿嘿!好說,好說。”肖振飛憨厚的笑道。
既然趙樽收留了她,韓蕾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為他做點(diǎn)兒什么,她這才想到了自己的系統(tǒng)。
他們不是缺糧食嗎,自己買點(diǎn)糧食送給他們就算是見面禮了。
“王爺,既然我已經(jīng)是您麾下的軍醫(yī)了。那不如我開車送你們?nèi)?zhàn)場吧。你和平川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能行走”韓蕾想了想,豪爽道:“剛好我的車?yán)镞€有一點(diǎn)糧食,也許能夠救急。”
“此話當(dāng)真?”
“哈,王爺。太好了。這真是上天不絕永安城啊!”
這下輪到趙樽和肖正飛兩個人激動了。
“姑娘,你說的真的,你真的有糧食?”
這時,剛剛醒來的平川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顧不得左臂上的傷就激動的翻坐起來。
“嗯!”韓蕾笑著對他點(diǎn)頭。“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去送糧食。你怎么樣?撐得住嗎?”
“沒事,沒事。不用管我。”
一聽是真的有糧,平川的嘴角都快扯到耳后了。
趙樽難掩激動的揮手。“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啟程。”
“好嘞!王爺,平川,你們躺好。我要開車了。”韓蕾立刻起身朝駕駛室走去。“肖大哥。你坐到我旁邊來幫忙指路。”
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響起,韓來駕駛者急救車,往永安城的北門駛?cè)ァ?
………我是懶散的分割線………
另一邊,永安城北門外戰(zhàn)場上。
突厥和大景雙方正在膠著激戰(zhàn)。大景的糧草斷絕已有多日,將士們精神不振,士氣低迷。但他們?nèi)匀辉趻暝挚埂?
“布加他們有消息了嗎?”扎著兩條辮子的突厥將領(lǐng)阿爾皮,問身邊的親衛(wèi)。
“回將軍,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大帳里等您。”
阿爾皮嗯了一聲,下了觀戰(zhàn)臺,就往主帥大帳走去。
布加他們既然安全的回來了,那一定是帶來了好消息。阿爾皮想著嘴角斜勾,眼里閃過一絲興奮。
主帥大戰(zhàn)內(nèi)——
一只獸骨做的三腳酒樽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啪!”
“你說什么?花生米?”
阿爾皮雙眉倒豎,怒不可遏,以至于面容猙獰。
他快步走到布加的面前,抬起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布加。
“你說趙樽的援軍,用花生米轉(zhuǎn)眼間就殺了我們好幾個人,還讓你們這些廢物不戰(zhàn)而退?他們到底來了多少援軍?”
布加嚇得渾身哆嗦,囁嚅著豎起一根手指。
“就……就……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