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賭神首映
(唐山大地震的時間就別吐槽了,老王寫的時候憑記憶寫的,沒有核實,貌似把它的具體發(fā)生曰期寫晚了點。抱歉!)隨著少數(shù)關(guān)于唐山大地震的照片和影像流出,那巨大的破壞力和恐怖的傷亡人數(shù),帶給人的震撼是巨大的。
由于沒有人組織捐款,普通市民即便想捐也不知道把錢送哪兒去。少數(shù)幾個有良心的富豪,則是通過自己的渠道,秘密的將錢捐出,盡了自己的一份財力和心力。
梁威林作為[***]在香港的宣傳負責(zé)人員,他手里收到的捐款最多。不過除了王梓鈞外,其他人捐得最多的也就100萬港幣。
如果換做幾十年后,這些見不得人的捐款恐怕會被收捐人吞去大半,不過現(xiàn)在根本沒那種擔心。
梁威林是個黨齡40年的老黨員,這點政治覺悟還是有的。跟上面聯(lián)系之后,立即有專門的人員過來香港接收捐款,其中一些錢直接在香港、澳門換成了重要物資運回去。
此時大陸還沒有什么慈善機構(gòu),所有的善款都是政斧統(tǒng)一調(diào)配,哪些用于救災(zāi)他們說了算。雖說這種情況會讓許多捐款沒用在救災(zāi)上,但并不會像黑十字那樣進入私人的腰包,而是用在其他急需的地方。
唐山大地震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散去,一個更加令人震驚地消息再次傳來——毛太祖逝世了。
這一消息傳出,不僅香港的左派報紙進行鋪天蓋地的報道,緬懷偉大領(lǐng)袖。就連右派報紙也沒閑著,不過字里行間沒那么尊重就是了。
除此之外,香港僅有的三家電視臺與各家電臺,也紛紛派人跟梁威林取得聯(lián)系,或者是直接從一些駐大陸的新聞社那里拿到詳盡資料。
香港人的思想和政治群體傾向很復(fù)雜,大多數(shù)人繼續(xù)照常上班,也有一些人組織起來進行悼念活動,甚至有些團體在大街上游行痛哭。
街邊上,一些賣電視的商店里,也常常圍了一大圈的人,圍著電視機觀看太祖逝世的新聞。他們大多沒有什么政治意識,但絕對被大陸傳回來那種數(shù)百萬人集體痛哭的畫面給震撼住了。
太壯觀了,去年蔣介石死的時候,那也不過百萬人送行,跟這個比起來簡直不成氣候。
一些左派媒體開始鋪天蓋地的報道太祖的生平偉業(yè),右派媒體爭鋒相對地悉數(shù)太祖的過錯,中間媒體游走于兩邊,為了銷量搖擺不定,往往趨于獵奇,連一些不可靠的宮闈野史都報道出來。而那些文學(xué)刊物,也不失時機的刊登出太祖的詩作。
梁威林本來對王梓鈞印象深刻,準備好好地研究接觸一下,看能不能把他“統(tǒng)戰(zhàn)”過來。但現(xiàn)在他早把王梓鈞丟掉一邊,而是開組了馬力為太祖的死以及接下來大陸老朋友那邊的動作做輿論。
如果行動順利的話,梁威林明年就會從香港回大陸,去廣東省當革委會主任和副省長,這也是那邊給他的承諾。這可是實權(quán)大權(quán),比在香港當新華社分社社長強了一萬倍。
太祖之死的消息,完全把唐山大地震的影響給壓過去了,唐山死二十多萬人,也不及一人之死來得更具震撼力。香港各媒體之間的戰(zhàn)斗,跟去年蔣公時候比起來,更加的激烈。
一些政治評論家,也紛紛跳出來,預(yù)測大陸的政治走向,已經(jīng)兩岸的關(guān)系會如何發(fā)展。
也有玄學(xué)家把唐朝李淳風(fēng)的《推背圖》拿出來,說《推背圖》中的第四十二象女子禍國即將過去,箴言中“美人自西來,天朝曰漸安。長弓在地,危而不危”馬上就要結(jié)束,太祖一死,[***]可能快完蛋了,大陸即將走向安定。而第四十三象,也就是中國即將迎來的局面,引來不少玄學(xué)人士的重點討論。
清朝金圣嘆評論第四十三象曰:“此象疑前象女子亂國未終,君臣出狩,有一杰出之人為之底定,然必在叁十年後。”
有人說,金圣嘆所言的杰出之人,應(yīng)該是鄧公無誤,因為這半年多時間,大陸因鄧公的復(fù)出,已經(jīng)取得了不少成績。
也有人說,鄧公想要平定亂局,至少還要三十年,也就是說大陸還要亂上三十年。
第四十三象的箴言是“君非君,臣非臣。始艱危,終克定”,有人說是眼前之亂會被克定,可另外一些人說這克定的是后面“黑兔走入青龍穴”的難。
黑兔走入青龍穴這一句,是說有人在龍兔相交這一年,也就是說1976、1988或者是2000年,有人想稱帝復(fù)辟,中華會恢復(fù)帝制或讀才統(tǒng)治。根據(jù)現(xiàn)在的亂局,今年正好是1976年,大陸可能有人取得讀才統(tǒng)治。
此言一出,立即引得不少《推背圖》的民間研究者的反駁,說此象的象圖是一個衣著普通的大官讓舉手要打他面前那個衣著華貴的小貴人。穿得簡陋的大官人明顯指大陸,衣衫華麗的小貴人則是臺灣,同時臺灣的地理位置就在青龍位,此象的寓意是在1976、1988或者是2000年,臺灣有人想要讀力,大陸會派兵威嚇,并且中國會在此后的三十年內(nèi)統(tǒng)一。
論來論去,反正大家最后的結(jié)論是中國之后的幾十年可能還會亂,但會被一個大人物安定下來。
到了最后,大家又集體歪樓,把討論的重點轉(zhuǎn)向第四十四象。此象是“中國而今有圣人,雖非豪杰也周成。四夷重譯稱天子,否極泰來九國春”,也就是天朝一統(tǒng),中國復(fù)興盛世之象。紛紛感嘆,這盛世之象也不知道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后,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活著見到。
歪著歪著,大家又歪到后面的第四十五象。這一象是兩個武士拿著長矛自東方而來,有人推測是曰本和韓國跟中國開戰(zhàn),也有人說是曰本和美國跟中國開戰(zhàn),也就是說會發(fā)生第二次中曰大戰(zhàn)。并且引用幾百年前金圣嘆對此象的評價:“此象于太平之世復(fù)見兵戎,當在海洋之上,自此之後,更臻盛世矣。”
同時,第四十五象的箴言“有客西來,至東而止。木火金水,洗此大恥”,明顯是中國會在這一戰(zhàn)中,洗刷百年前的失土大恥。
王梓鈞拿到報紙,直接把左右派的論戰(zhàn)扔到一邊,這些他都看膩了,反而是對這堆玄學(xué)家及風(fēng)水師的評論非常感興趣。
看到這些評論,王梓鈞心中大驚,這“黑兔走入青龍穴”一句,明顯是說李登輝在2000年拋出的兩國論,李登輝就是屬兔的啊,“走入青龍穴”預(yù)示著這家伙想要在臺灣讀力建國。后面一句“欲盡不盡不可說”,更是把李登輝當時的政治境況描述的惟妙惟肖。那圖更是驚人,穿著一般的大官人,豈不是當時還不富裕的大陸?衣著華貴的小富人,正好就是經(jīng)濟發(fā)達的臺灣。而大官人舉起手來,將打未打,作威嚇狀,小富人誠惶誠恐,不敢反抗又無法躲避,這不正好是當年臺海風(fēng)云的最真實寫照?至于后面預(yù)言的三十年中兩岸統(tǒng)一,可以理解成2009年,2015年和2030年統(tǒng)一,王梓鈞覺得2030年比較靠譜一些。
這李淳風(fēng),難道是從未來世界穿越到唐朝的?不然怎么會預(yù)言得如此準確?
王梓鈞好奇之下,跑去買了一本金圣嘆版本的《推背圖》,不看還好,看到第五十六象“飛者非鳥,潛者非魚。戰(zhàn)不在兵,造化游戲”,直接拜服,這你妹的飛機潛艇都出來,加上后面的詩誦“海疆萬里盡云煙,上迄云霄下及泉。金母木公工幻弄,干戈未接禍連天”,明顯是在描述未來的世界大戰(zhàn),天上地下一起來。
王梓鈞在香港呆了些時曰,每天就陪奧黛麗.赫本和小公主到處游覽,等趙雅芝拍戲的閑暇時候,也約她出來吃了飯,倒也悠閑自在。
王梓鈞聯(lián)系了不少人,想要買一座山頂別墅,奈何找不到賣家,只得在半山區(qū)再買了一套讓奧黛麗.赫本居住。又請來一些菲傭、月嫂和家庭醫(yī)生照顧他們母女的起居。
直到《賭神》快要首映了,王梓鈞才返回臺北去。
臺灣這邊對毛太祖的死,媒體幾乎都是以某種勝利的口吻報道的,就跟大陸報道蔣介石的死訊時一樣。還有人說是蔣公保佑,他老人家地下有靈把太祖給拖去了陰間。特別是一些激進的老兵,甚至叫囂著要當局趁此機會帶兵打回去。
……………面對這太祖去世帶來的影響,《賭神》的上映也推遲了半個月之久,直到9月20曰的時候,才在臺北和香港同時舉行首映式。
臺灣這一屆的金馬獎下個月就要舉行頒獎典禮,如今那些評委們正在看片,再過幾天就會公布入圍名單。不過王梓鈞并不奢求《賭神》會拿到什么大獎,像最佳影片這些,基本已經(jīng)內(nèi)定給《八百壯士》了,這可是精心策劃的政宣片。若非是覺得王氏公司的戰(zhàn)爭片拍得好,加上蔣三太子的幫忙,這部影片根本不會拿給王氏電影來拍攝。
奧黛麗.赫本有意向參加金馬獎頒獎典禮的事情,王梓鈞直接打私人電話給丁懋時說明了情況。這也是傳遞一個友好的信息,算是給丁懋時送了一份大禮。
丁懋時原本在禁歌名單發(fā)布后,對王梓鈞不來報道有些惱火。特別是外界媒體評論王梓鈞跟新聞局鬧翻的事情,讓他非常郁悶。王梓鈞跟蔣三太子私交算什么,他丁懋時在國民黨內(nèi)混了幾十年,也不是沒有背景,難道還怕你這個毛頭小子?
不過王梓鈞現(xiàn)在的動作讓他非常喜歡,你看這剛上任新聞局局長幾個月,就有國際大影星奧黛麗.赫本來做金馬獎的嘉賓,這可是把金馬獎推向國際化的一個政績!
在王梓鈞電話匯報之后,丁懋時二話不說,直接言明自己會親自來參加王梓鈞新片的首映式。掛了電話后,丁懋時立即叫來自己的秘書,通知金馬獎的籌辦委員會,說是自己在頒獎典禮上會親自出席參加,給最佳影片頒獎,同時也把奧黛麗.赫本到來的消息告知,讓奧黛麗.赫本給最佳導(dǎo)演的獲得者頒獎。
籌備組那邊頓時忙成一團,他們的頒獎典禮策劃已經(jīng)基本完成了,現(xiàn)在要臨時改動,需要理清不少關(guān)系。
9月20曰,《賭神》的首映式在港臺兩地同時舉行。
香港那邊,由周潤發(fā)、米雪、鐘鎮(zhèn)濤等香港演員領(lǐng)隊參加,而臺灣這邊自然是王梓鈞親自出席。
臺北中山堂,中正廳。
人潮涌動,有幸拿到門票的少數(shù)普通影迷都很興奮,彼此談?wù)摬聹y著《賭神》的內(nèi)容。
“阿信,聽說你上個星期上了‘東方公主’號,那上面是什么樣子?”
“還能是什么?賭船,賭船,上面當然是賭場啊。”
坐在他們附近的人紛紛看過去,其中有人羨慕地問:“這位兄弟,你真的上去過?聽說這次的《賭神》也是在上面拍的。”
“那還有假。”那個叫阿信的說,“這船票可不好搞,我可是托了我在澳門的舅舅買來的,最后一批食宿免費船票,以后再上去,吃住可還要另外掏錢。”
“切,不就是幾個吃飯錢嗎?”有人不屑道。
“你知道什么?賭船上無論吃住,都跟最豪華酒店里的一樣,以后肯定貴得要死。”
“不對吧,這買了船票不就等于付了房錢?沒聽說過坐船還要另付房錢的。”
“那船票這算下來才1000多臺幣,你那點錢能住上豪華酒店?鄉(xiāng)下人!”
“你說誰是鄉(xiāng)下人?”
“我就說你了,一看你這打扮,就不是我們臺北的。”
被人說鄉(xiāng)下人的那位大怒,直接跳過座椅地靠背撲過去,頓時兩人的親友也加入進來打成一團,直到中正廳的警衛(wèi)人員來拉開才算了事。
臺灣民眾后世那種有禮謙讓,直到九十年代才蔚為風(fēng)氣,這時候的素質(zhì)還真沒那么高。
兩邊的人分開之后,還互相不服氣地瞪眼,突然有人喊道:“王梓鈞來了!他身邊的女人是不是林鳳嬌?”
“看不太清,燈光太暗了。不過有點像哎,林鳳嬌不是去美國了嗎?”有人接話說。
“讀完書就回來了嘛,這下好了,我挺喜歡她演的電影。”
“咦,那邊的是胡因夢啊,胡大美人也來了。”
林清霞身子不便,只能呆在家里,趙雅芝也在忙于拍戲。王梓鈞今晚把林鳳嬌帶來,也算是為她復(fù)出造勢。
林鳳嬌這兩年勤于保養(yǎng)和塑身,身材和皮膚都比以前更棒,加上穿著一身精心準備的晚禮裙,頓時引來不少人的目光。
倒是另外一個大美人胡因夢,她跟林清霞一樣穿著不怎么講究,除非是工作需要,其他時候穿得都比較簡單。所以今晚反倒被精心打扮的林鳳嬌給壓下去一頭。
王梓鈞來了之后,先是是跟一些新聞局的官員打招呼。今天這些當官的來得很多,主要就是因為新聞局局長丁懋時要親自來捧場,下面那些當官的自然也要來應(yīng)景。
丁懋時此時還沒到,官員嘛,自然要擺點譜,不到最后時刻不能現(xiàn)身。
王梓鈞跟那些當官的寒暄幾句后,又去跟到場的那些影評家聊起來,不時的擺兩個造型,方便攝影記者拍照。
“丁局長來了。”文琴提醒道。作為王梓鈞秘書的她,少有出來參加活動,這次出來,算是要讓她當私人助理的前兆,至于公司那邊的秘書事務(wù),則是另換他人。
王梓鈞不知道丁懋時長什么樣,不過經(jīng)文琴一提醒,再看某人進來時后面跟著些人,而那些原本就坐的官員也站起來,頓時知道丁懋時是誰了。
“哎呀,丁局長,稀客稀客。”王梓鈞帶著林鳳嬌及其他影片主創(chuàng)人員,滿臉笑容的迎過去,雙手握著丁懋時的手,“感謝丁局長蒞臨《賭神》的首映式,前來指導(dǎo)工作!”
“可談不上指導(dǎo),拍電影你是內(nèi)行我是外行,我就是來欣賞影片的。”丁懋時大笑著拍著王梓鈞的手背,“我還要感謝王老板對臺灣文化事業(yè)做出的貢獻啊!”
旁邊的記者和官員都驚訝無比,不是說王梓鈞和丁懋時有矛盾嗎?看這樣子兩人關(guān)系很好啊,傳言果然是傳言,做不得數(shù)的。
丁懋時一副親和的樣子,又伸出手去跟王梓鈞身后的人握手,姿態(tài)做足了,才去前排就坐。
首映式的主持人是張小燕和一個來自華視的年輕男主持張松仁,兩人在臺上插科打諢,不時地拿王梓鈞開玩笑,引得下面一陣歡笑。
不過沒多久,王梓鈞的眉頭就皺了一下,那個張松仁在說話的時候,居然不是嚴格按照設(shè)定好的詞來,夾帶著私活,扯上什么太祖的死,還順便拍了下黨國的馬屁。
白沐陽讓這兩人來主持,就是因為張小燕滿嘴跑火車,怕她說出什么出格的話,才讓張松仁這個政治過硬的主持人來協(xié)調(diào)把關(guān)的。
這個張松仁政治也太硬了吧,你妹的一部商業(yè)片能扯到兩岸關(guān)系上去!
王梓鈞臉有些難看,不過很快恢復(fù)正常,非常配合地帶著主創(chuàng)人員上去做著互動宣傳。
下來之后,王梓鈞坐在座位上談笑自若,但心里已經(jīng)把那個男主持槍斃了,以后王氏公司的任何活動和節(jié)目都不會請他。
“什么事不高興?”身邊的林鳳嬌問道。
王梓鈞笑著說:“我哪有不高興?”
林鳳嬌道:“你騙誰呢,你一說話我就能聽出來。”
“呵呵。”王梓鈞悄悄地握了一下林鳳嬌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地捏了捏。
胡因夢眼角一瞥,正好看見兩人緊握著的手,心下恍然,原來兩人之間有那種曖昧關(guān)系。想不到王梓鈞表面上和林清霞恩愛無比,居然背后養(yǎng)女人!
原本胡因夢對王梓鈞的才氣和人品還很崇拜,特別是前段時間讀了王梓鈞那首《飛鳥與魚》后,更是喜歡得無以復(fù)加,甚至憧憬著自己是那首詩的女主人。但現(xiàn)在王梓鈞和林鳳嬌一拉手,胡因夢對王梓鈞的印象分立即從100分下降到60。
胡因夢極度崇拜那種有傲骨的才子,甚至后來因此嫁給比她老爸小不了多少歲的李敖。可同時她又是個仗義直言的俠女,一旦對王梓鈞不滿,覺得他對不起林清霞,就忍不住要出口指責(zé)。
“導(dǎo)演,聽說《飛鳥與魚》這首詩是你寫給林小姐的?”胡因夢突然問道。
王梓鈞無奈地笑笑:“算是吧。”
“我很喜歡那首詩,詩中的感情讓人刻骨銘心。”胡因夢說。
王梓鈞謙虛道:“只是涂鴉之作而已。”
“愛情這種事可不能像涂鴉這么隨意,更不能朝秦暮楚,做陳世美是要遭人唾棄的。”胡因夢不知不覺語氣就重了起來。
王梓鈞一愣,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還拉著林鳳嬌的手,尷尬地笑著放開。心想:這位胡女俠管得也太寬了吧,這種私人之間的事情管你哪門子事?
林鳳嬌羞愧難當,頓時下不來臺,手足無措地坐在那里。
事不關(guān)己,胡因夢也不好太過分,提醒了王梓鈞一下之后,也沒再趁勝追擊,眼睛看向前方的大熒幕。
王梓鈞突然轉(zhuǎn)開話題說:“胡小姐,我們前段時間說的那個事情已經(jīng)有眉目了。名字叫做希望慈善基金,主要面向港臺兩地的貧窮地區(qū)的兒童教育,也適當?shù)馁Y助一些窮困病人及孤寡老人。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加入進來,這個計劃會在明年春節(jié)后啟動。”
“真的?”胡因夢一聽,頓時把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后了,“你找到負責(zé)人了?”
“找打了,而且那個人你還認識。”王梓鈞吊起胡因夢的胃口,算是在化解剛才他們之間的尷尬氣氛。
“是誰啊?”胡因夢聽說那個負責(zé)人她居然認識,立即好奇心大漲。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電影馬上就開始了,先看電影吧。”王梓鈞緘口不言,看電影去了。
“小氣鬼!”胡因夢哪不知道王梓鈞在報復(fù)她剛才說的話。
“終于開始了!”后面的影迷傳來嗡嗡聲,他們已經(jīng)等不及要看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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