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遠(yuǎn)離了夜冷觴,你就能得到王妃的位置嗎?你就能得到夜冷觴的心嗎?白雪瑤,你真是傻得可笑!”落茶靡冷哼一聲,不置一詞。
“只要你走了,剩下的,我會自己看著辦!”白雪瑤似乎是對自己很有信心。
那落茶靡不妨就和白雪瑤來打一個賭,“好啊,那我就和你打這個賭,不過,若是我能達(dá)成側(cè)妃的心願,那麼白雪瑤你要拿什麼來做賭注呢?”落茶靡淺笑無痕。
白雪瑤看著落茶靡必勝的眼光,有些害怕,可還是迎了上去,“賭注?落茶靡,你一定會輸?shù)?,如果我贏了,那我的賭注就是你的命!你敢不敢賭?!”
落茶靡輕笑一聲,“那當(dāng)然是榮幸之至了,如果你輸了呢?那就是你的命!白雪瑤,怎麼樣?”
“當(dāng)然可以!”白雪瑤再怎麼害怕也只能應(yīng)了下去。
白雪瑤揮了揮手,表面上很是輕鬆,可內(nèi)心裡卻是沉甸甸的,“明日黃昏,馬車會在王府外等你,走不走,在你的一念之間,到時候,你的丫頭綠蘿也會在車上等你?!卑籽┈幷f完這句話,起身離開了大牢。
落茶靡在白雪瑤走後,環(huán)視了一圈大牢,想著這些日子以來,自己在靖王府裡所做的一切,到頭來,自己又得到了什麼呢?
愛情?權(quán)勢?財富?都不是吧,後兩者並不是自己想要的,那麼第一個呢?
愛情?呵呵,自己原來以爲(wèi)只有這個是被自己牢牢攥在手心上的,可是現(xiàn)在呢?都不是了,什麼都不是,也許,只有走了,一切,就都會解脫了吧。。。
第二日黃昏,落茶靡悄悄來到靖王府外,意外的,一路上,都沒有人阻攔,似乎走得格外順利,想來,是白雪瑤悄悄打點好了一切。。
馬車只能儘可能地將落茶靡和綠蘿送到了郊外,落茶靡和綠蘿下車,兩個人走在空無一人的林蔭大道上,晚風(fēng)竟然吹得有些冷,本來晴好的天氣忽然一道閃電亮過,傾盆大雨澆了下來,落茶靡和綠蘿急忙跑到一個山洞裡,架起火堆,卻還是冷得直打哆嗦。
本來陰暗的天空中忽然一聲淒厲的哀吼,落茶靡和綠蘿聽得明顯,聞得似乎一股沉重的呼吸聲在向自己逼近,卻又看不清楚。
近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躲不開了,那是一隻餓了許久的花斑豹,張揚(yáng)著有力的四肢一步步向落茶靡和綠蘿逼近,兩個人不停的後退著,馬上就要抵在了山洞的邊角處。
綠蘿從落茶靡身後竄了出來,死死地?fù)踉诼洳杳颐媲?,“主人,你先走,我去把豹子引開。”
“不行,綠蘿,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落茶靡道。
“主人,都這個時候了,還分什麼你我,快走!”綠蘿看著花斑豹離自己越來越近。
落茶靡有些猶豫,眼看著花斑豹向自己撲過來,閉上眼去,許久,卻未感覺到疼痛,倒像是聽到豹子倒地的聲音。
落茶靡慢慢睜開眼,看見一隻飛鏢直中豹子心臟,花斑豹的身後,是長衣染血的莫祺。
“莫祺?你怎麼會在這兒?”落茶靡既慶幸又納悶。
莫祺抹了抹自己臉上被濺到的鮮血,向落茶靡走了過去,頗有些欣慰,“這個你就不用多管了,我還沒問你,茶靡,你怎麼會一個人跑出來?月黑風(fēng)高的,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是側(cè)妃送我出來的?!甭洳杳胰鐚嵪喔?。
“她是在害你啊,她也許早就算準(zhǔn)了你沒有地方去,纔要置你於死地?!蹦饔行┥鷼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