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寺。
重陽真人和鐵木陀,在黃鶴樓下,喝了一會兒茶,就互相道別,直奔白馬寺。
他此次到洛陽,一是見見玄奘大師,二是主要想見皇帝一面,畢竟之前也是老交情。
剛?cè)氚遵R寺,耳畔就傳來玄奘大師的洪亮佛號:“阿彌陀佛,道長來了……”
“呵呵,無量天尊……”重陽真人呵呵笑著回應(yīng),腳下行云流水般,看似不快,說到最后一個字時,已然來到了后面的禪院。
“道長剛剛,與人交過手?”見到重陽真人,迎出禪房的玄奘大師,先是一怔,微笑問道。
“正是!”重陽真人點(diǎn)點(diǎn)頭,故意賣個關(guān)子,“大師能掐會算,可否猜猜,貧道是和誰交的手?”
“嗯……”玄奘大師眼睛微微一瞇,思索片刻,“難道是西域的鐵木陀?”
當(dāng)世之間,敢在重陽真人面前動手的,而武功又在重陽真人之下的,除了自己少林的空聞?wù)崎T,和重陽真人的大徒弟丹陽子,不會超過5個人。
其中兩個是雪山凈宗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其他三個,一是逍遙子,二是喇嘛二,三是鐵木陀。
雪山凈宗,通常只有名弟子行走江湖,現(xiàn)在是雪山仙子,那肯定不是雪山凈宗的人。逍遙子若是來了洛陽,不會不和自己打招呼,喇嘛二之前,已然答應(yīng)3年內(nèi),不出草原,那,剩下最后一個人,自然就是鐵木陀了!
“呵呵---大師果然能掐會算啊!”重陽真人微微笑道,算是承認(rèn)了。
“這個鐵木陀,此時來洛陽,難道是想介入皇位之爭?”玄奘大師眉頭一皺白蓮教掌教歐陽不群在洛陽,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應(yīng)歐陽不群的邀請,為白蓮教撐腰,應(yīng)該是他來洛陽的目的之一,另外,他還有個私事,就是為蕭恨水出口氣!”重陽真人解釋道。
“噢?!看來,他對蕭恨水,還是癡心不改啊……”玄奘大師也聽說蕭恨水去世了,突然若有所悟:“難道,他是來找文清的麻煩?”
“不錯!又被大師猜中了---”重陽真人就把黃鶴樓道觀中,文清與武當(dāng)6劍,刀劍合璧,大戰(zhàn)鐵木陀的事,和玄奘大師簡單描述了一下。
“嗯!這文清,似乎真的有上天護(hù)佑---”玄奘大師聽罷,有些感概。若是說,在白馬寺對陣?yán)锒€有些巧合的話,這次,合武當(dāng)6劍對抗鐵木陀,就不是巧合了!這,也許就是天意……
“這文清,難道真應(yīng)了19年前,那個天機(jī)?”重陽真人之前,聽玄奘大師提過,凝重問道。
“世事難料啊……”玄奘大師語含機(jī)鋒答道。
“大師對大漢帝國的政局,可有什么看法?”重陽真人還是更看重近期大漢帝國的皇位之爭,玄奘大師身在洛陽,應(yīng)該比他知道更多內(nèi)情。
“老衲想,皇帝應(yīng)該拿定主意了!”玄奘大師不置可否說道,“明日,咱們?nèi)雽m,你見見皇帝便知---”
“好!”重陽真人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
“今夜,還需要道長幫老衲一個忙。”玄奘大師正色道。
“哦?”重陽真人微微有些詫異。
“走,老衲帶道長去見一個人。”玄奘大師舉步向塔林走去,重陽真人雖然有些不解,還是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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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福客棧。佟湘玉閨房。
佟湘玉畢恭畢敬立在房中,身前,立著一位35-36歲的美婦,正是白蓮教的圣姑鐵蕓娘。
“他---最近還好吧?”鐵蕓娘輕聲問道。
“還好吧---”佟湘玉躊躇了一下,“趙廷宜對他,不好也不壞,估計(jì)將來的家主之位,也不會傳給他---”
“嗯!早在預(yù)料之中---”鐵蕓娘輕輕點(diǎn)頭,又顫聲問道,“那孩兒,有消息了嗎?”
“沒有……”佟湘玉看看鐵蕓娘的神色,立刻有些暗淡,又補(bǔ)充道:“他應(yīng)該也在尋找,也許有線索了……”
“素素呢?怎么樣?”鐵蕓娘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只好又問道。
“少主挺好的!她喜歡熱鬧的地方,已然知道您到洛陽了,一會兒,應(yīng)該就會過來見您---”佟湘玉趕緊應(yīng)道。
“嗯!湘玉,你在洛陽這些年,辛苦了……”鐵蕓娘拉住佟湘玉的手,柔聲說道。
“湘玉侍奉圣姑這么多年,這點(diǎn)苦,不算什么,倒是圣姑……”佟湘玉眼中,淚水在打轉(zhuǎn)。
“好了,別哭!這15年,我不是也過來了?”鐵蕓娘安慰道,眼光轉(zhuǎn)向屋外,微微一笑:“看來,素素來了---”
恰在此時,房門“咚咚---”輕輕敲了兩下,鐵蕓娘輕喚道:“進(jìn)來吧---”
門一推,進(jìn)來一個不到20歲的美女,正是天上人間的胡姬---珊兒,本名叫歐陽素素。
佟湘玉趕緊過去迎接:“少主來了?”
“娘!”素素沖佟湘玉微一點(diǎn)頭,就撲入鐵蕓娘懷中,撒嬌道:“您怎么來洛陽了?”
“你這丫頭!聽說在洛陽,都玩瘋了……”鐵蕓娘愛憐摸摸女兒素素的頭,“娘是跟你外公來的。”
“真的?外公也來了?!”素素驚喜道。
“嗯!他和一個老朋友敘敘舊,另外,還要處理一些事情,晚一點(diǎn)才能回來,你等明日再拜見吧---”鐵蕓娘解釋道。
“那,您和外公,會在洛陽呆多長時間?”素素?fù)P起俏臉問道。
“娘估計(jì),多則半個月,少則7-8日吧---”鐵蕓娘想到下午爹爹和重陽真人對掌,知道爹爹到洛陽已然暴露,應(yīng)該不會在洛陽久呆。
“這么短啊……”素素有些失望,她還想找機(jī)會讓母親,看看那個人呢。
“聽說,你在洛陽,玩的挺瘋,沒招惹什么事吧?”鐵蕓娘有些擔(dān)心,“武功看來,也沒有突破啊?”
“娘,孩兒還能招惹什么事?”素素嬌羞垂下頭。
“聽你爹爹信上說,你盯上了一個5級的人?”鐵蕓娘關(guān)心問道。雖說她的武功突破5級時,是用吸星魔法吸了幾個高手的內(nèi)力,但最后,還是陷進(jìn)一張情網(wǎng),對那被吸武功之人,愧疚了一輩子。所以,從心底里,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也通過這條路,達(dá)到武功突破5級初階的目的。
“誰說的!女兒不是圖他……”素素俏臉一紅,就想解釋。
“誰?!”突然,鐵蕓娘面色一冷,抬玉手,一只不到2寸的銀針,倏然射出,直奔窗外。接著,嬌軀一擰,就閃到門口,推門而出。
屋外,傳來細(xì)微的衣衫破空之聲,東面的屋頂上,一個白色身影,一閃而逝。
誰這么晚,會跑來同福客棧偷聽自己講話?這同福客棧,是白蓮教在洛陽的一處非常隱秘的據(jù)點(diǎn),自己到這里的時間不長,應(yīng)該沒有人會知道,看樣子,對方是個5級初階的強(qiáng)者,輕功不弱,追了也白追。鐵蕓娘一皺眉,對一臉驚異的素素問道:“你來時,難道被跟蹤了?”
“也許是吧……”素素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以后在洛陽,要處處小心!這里,現(xiàn)在可是風(fēng)云變幻,強(qiáng)者云集!”鐵蕓娘嚴(yán)肅叮囑道。
“知道了,娘……”素素望向那白色身影,若有所思,嘴中卻趕緊點(diǎn)頭應(yīng)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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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趙府。
八大世家的趙府,在朱雀大街的西側(cè),孔府的東側(cè),趙家家主趙廷宜娶的夫人,是皇帝傅君峰的堂妹,所以,也算是皇親國戚了,趙府也算是氣派非凡。
趙德芳房間。
趙德芳正在燈下,神情專注看書,趙德芳40出頭,是趙廷宜大哥的兒子,他年輕時,一定是個翩翩佳公子。
這時,趙德芳就感覺燭光一閃,屋內(nèi)無聲無息,傳來一股香味。
趙德芳對這個香味太熟悉了,但已然很多年沒有聞到了,身子一僵,緩緩轉(zhuǎn)身,一個30多歲的美婦,出現(xiàn)在他身后,正幽幽看著自己,美目中,淚花閃爍。
“你,你來了……”趙德芳顫聲問道,身形頓在那里,不知該說什么好,來人在他腦海中,魂?duì)繅衾@了不知多少回!
“這些年,你,還是一個人?”那美婦微微掃視了一下房間的擺設(shè),輕聲問道。
“嗯……”趙德芳盯著那美婦的俏臉,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想一個人,就不孤單了---”
“我,對不住你……”那美婦低下頭,不敢看趙德芳的眼睛,“害你失去了武功---”
“這么多年,我從來也沒記恨過你---”趙德芳輕輕搖搖頭,“比起別的,這點(diǎn)痛算什么?!”
“咱們那孩兒……”那美婦不敢問下去了,生怕得到更壞的消息。
“趙四說,有了點(diǎn)線索……”趙德芳知道她很關(guān)心,趕緊安慰道:“應(yīng)該還在世上!”
“真的?!……”那美婦驚喜抬起頭,一把撲入趙德芳懷中,輕聲啜泣:“我更對不起那孩兒……”
“不怪你!這事,都怪我……”趙德芳撫摸那美婦的后背,柔聲安慰道,“這些年,我很想你和那孩兒---”
“等找到咱們的孩兒,咱們一家人,以后就在一起吧……”那美婦淚眼朦朧道。
“好!”趙德芳毫不猶豫點(diǎn)點(diǎn)頭,這些年,他早就想明白了,神馬都是浮云,一家人團(tuán)團(tuán)圓圓,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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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峰塔上。
鐵木陀背負(fù)雙手,站在上面,身后,一個白色身影,騰身形躍上塔頂,躬身施禮:“師傅……”
“不群來了……”鐵木陀緩緩轉(zhuǎn)過身形。
來人,正是白蓮教的掌教---歐陽不群,“師傅什么時候到的洛陽?”歐陽不群恭敬問道。
“下午剛到---”鐵木陀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詢問道:“洛陽的情況如何了?”
“回師傅,前后折了10幾個弟子---”歐陽不群有些羞愧答道,“但太子這邊的情況,已然有些明朗了,咱們的損失,肯定能十倍回報(bào)!”
“好!為師受雪山凈宗當(dāng)年的約定所限,不便介入帝位之爭,呆幾日就走。最近,洛陽城內(nèi),除了玄奘大師外,武當(dāng)?shù)闹仃栒嫒艘瞾砹耍阋?dāng)心!”鐵木陀叮囑道。
“重陽真人也來了?!”歐陽不群詫異問道。
“嗯!但他們,為師相信,也同樣不會介入帝位之爭!”鐵木陀點(diǎn)點(diǎn)頭,思索片刻,吩咐道:“為師會再調(diào)10個4級高手過來幫你,你在洛陽,不要結(jié)仇太多,特別是那文清!”鐵木陀想起文清,那可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今日一出手,隨便就湊了4個5級強(qiáng)者,聽說,他手上,至少還有常羽春、多睿袞兩個5級強(qiáng)者,這還不算逍遙宮的其他強(qiáng)者呢!而歐陽不群手中,目前只有3個5級強(qiáng)者而已。
“是!徒兒記住了---”歐陽不群躬身應(yīng)道,他自然知道,目前,除了南王一系,那文清的力量,是最可怕的,而且,還在不斷壯大,他和太子商議,太子登基前,也是盡量不直接正面與其沖突,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特別是不要因此而激怒皇帝!待太子登基,太子手中的力量,就會徒增,到時,即使不能全面絞殺文清這股勢力,至少可以把他們趕回東北。原來還指望師傅來了,能鎮(zhèn)鎮(zhèn)場子,現(xiàn)在看來,一切,還得靠自己---
“蕓娘也來了,你有時間去看看她,你們的關(guān)系,你要主動彌合……”鐵木陀最后提醒道。
“蕓娘也來了?!”歐陽不群抬頭看看鐵木陀,又低下頭,“徒兒明白……”
“你去吧!師傅我在這里靜一靜---”鐵木陀微微擺手。
“那,徒兒告退!”歐陽不群躬身一禮,飄身下塔。
倬燕,可惜,不能陪你來這雷峰塔上看秦淮河夜景了……鐵木陀在塔上,看著燈火搖曳的秦淮河,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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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畔,去天上人間的路上。
素素辭別母親鐵蕓娘,心事重重,步履有些沉重,往天上人間返回,今日那偷聽自己和母親說活的人影,一直在她眼前晃動。
突然,前方不遠(yuǎn)處,一個白色身影,側(cè)對著自己,負(fù)手立在那里。
素素先是一驚,當(dāng)看清對方身形后,面色一喜,往前奔了兩步,見對方一臉陰沉,素素臉上的表情,就僵在那里:“你在等我?……”
“你這妖女!原來,一直都在騙我……”那白衣男子側(cè)過身來,正是皇帝四大隱衛(wèi)之一---張翠山,剛剛,就是他跟蹤素素,到了同福客棧。
“沒有!”素素一臉惶恐,急急解釋:“我本名叫素素,怕你懷疑我有目的接近你,才沒有告訴你真名!其他方面,素素從來也沒騙過你……”
“你說,你是不是要我這身內(nèi)力
?”張翠山跨前一步,眼睛盯著素素,似要噴出火來,“行,你若想要,現(xiàn)在就拿去!”
“不是的,翠山,你聽素素解釋……”素素眼中,淚花翻滾,伸玉手,拽住張翠山的白袍袖腳,“素素騙誰,也不會騙你,素素從來都是真心的!”
“我不想聽你解釋!!”張翠山憤然掙脫素素的玉手,轉(zhuǎn)身朝皇宮方向馳去。
“翠山……”素素在身后,兩顆淚珠慢慢劃落,輕聲道:“素素,真的喜歡你,哪舍得對你用那吸星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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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福客棧。鐵蕓娘房間。
鐵蕓娘回到自己房間,已是半夜,剛進(jìn)屋,就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有些異樣,嬌軀微一停頓,還是徑直走了進(jìn)去。
房間內(nèi),立著一個年近50歲的白衣男子,這個男子,鐵蕓娘并不陌生,正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歐陽不群。
“蕓娘,到了洛陽,怎么也不跟為夫打個招呼?”歐陽不群心中不滿,但語氣盡量顯得柔和,“怎么這么晚了才回來?”
“爹爹不是找你了嗎?”鐵蕓娘面無表情,冷冷說道,“好容易來趟洛陽,我就不能出去散散心?”
“你不是,又去見他了吧?”歐陽不群夾著醋味問道。
“咱們之間,不是說好了,互相不再干涉了嗎!”鐵蕓娘不屑一顧道。
“可我們,畢竟是夫妻,而且,還有素素……”歐陽不群不知為何,雖然心中憤恨,但還是壓著火。
“我們真的是夫妻嗎?我們有多少年沒有夫妻之實(shí)了?10年?15年?”鐵蕓娘恨恨說道,“自從你用媚術(shù),騙了我的身子,生下素素,接著,就去練你那什么寶典,整天琢磨著爭霸天下,統(tǒng)一武林,何時顧念過我的感受?還有素素,你就讓她去天上人間那種地方?也不怕壞了她的名節(jié)?!”
“蕓娘……我是對不住你們娘兩,今后,我會補(bǔ)償你們的,好不好?”歐陽不群有些祈求道。
“好了!對外,我自然會給足你面子,我累了,明日再說吧---”鐵蕓娘發(fā)泄了半天怨氣,對歐陽不群,下了逐客令。
“那,我先走了---”歐陽不群見鐵蕓娘怒氣未消,只好訕訕離開,行出房門時,眼中露出怨色,你不就是有個武功高強(qiáng)的好老爹嗎?等太子登基,我手中有了足夠的力量,看我怎么收拾你!白蓮教,是我的,你,也是我的!那個男人,早晚我要把他在你面前,碎尸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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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
晚上,文清回到桃園,已是半夜,玉梅已然睡了,文清今日陪了安樂公主一天,又跑到天上人間喝酒,自知理虧,也沒敢打擾玉梅。
第二天一早,日上三桿了,文清才醒來,發(fā)現(xiàn)玉梅早就吃完早飯了,趕緊陪著笑,過去幫玉梅揉香肩。
“夫君昨日,不是說去找孔孟嘗嗎?怎么和安樂妹妹一起回來了?”玉梅冷冷問道。
“那個孔孟嘗啊……”文清陪著小心,解釋道,“夫君去了孔府,才發(fā)現(xiàn)不在,于是想著安樂公主剛出關(guān),就拐了個彎,去看望了一下---”
“哼!想去看就去唄,以后,不準(zhǔn)在本小姐面前撒謊!”玉梅警告道。
“是是是!以后小的再也不敢了……”文清趕緊表忠心,反正再過幾日,安樂公主就進(jìn)門了,自然不用往南王府跑了。
“過幾日,外地的賓客陸續(xù)就要到了,妾身會安排人打理一下,估計(jì),多睿袞和東北方面的來人,也該啟程了,這次,咱們要給安樂妹妹,一些驚喜!”玉梅一邊享受文清的服務(wù),一邊盤算著。
“一切有大老婆在,那肯定妥妥的……”文清獻(xiàn)媚道。
可喜的是,經(jīng)過昨日與鐵木陀那驚心動魄的一戰(zhàn),剛才默運(yùn)了一下內(nèi)力,文清發(fā)現(xiàn)自己的第58個穴道被迅速沖破,現(xiàn)在,他內(nèi)力修為開始向5級初階大關(guān)穩(wěn)步邁進(jìn)了,看來鐵木陀這個的8級高手的威壓還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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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
“重陽真人來了…….”皇帝最近,一直憂心忡忡,見到重陽真人和玄奘大師,臉上總算露出點(diǎn)笑模樣。
“見過皇上!”重陽真人一撣拂塵,施禮道。見皇帝,氣色雖說還不錯,但他還是一眼看出,皇帝是外強(qiáng)中干了。
“朕請道長和小皇叔過來,是有些事,想跟二位商量一下---”皇帝正言道。
“皇上有話,請直說!”重陽真人看看玄奘大師,知道肯定是正事。
“朕走之后,這大漢江山,無論誰繼承大統(tǒng),還請少林和武當(dāng)二宗,能夠鼎立支持,一是要維護(hù)大漢帝國的統(tǒng)一,二是要維護(hù)中原武林的團(tuán)結(jié),盡量阻止和避免朕幾個皇子之間,內(nèi)斗和消耗,絕不能讓異族,入侵和統(tǒng)治我大漢民族!”皇帝鄭重說道。
“是!”重陽真人和玄奘大師肅然點(diǎn)頭。
“至于文清這股力量,也算是我大漢帝國的精英,朕走之后,打算,還是放他們回東北,讓他們替朕,守好東北!還請二位宗主,能夠暗中照應(yīng)一下---”皇帝又想起文清的事,自己一旦駕崩,難免太子方面,不會借機(jī)對其斬盡殺絕。自己之前,不是不想限制一下文清這股力量的發(fā)展,但經(jīng)過幾次事件,看來,文清這股力量的崛起,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了!前兩日,自己親自到武相府,看望義弟劉光武的傷勢,劉光武也把之前和文清叮囑的話,和自己說了,如果文清和東北軍的精力,都放在對付蒙古和契丹上,大漢帝國在東北方向,一時也不會出現(xiàn)分裂,至于幾十年后的事,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好!”重陽真人和玄奘大師再次點(diǎn)點(diǎn)頭,事關(guān)上萬人的生死,玄奘大師有些話,也不便對皇帝說,反正,文清現(xiàn)在,還是效忠皇帝,效忠大漢帝國,相信將來,也不會輕易反漢。
“他情況怎么樣?”皇帝一臉期待看向玄奘大師。
“阿彌陀佛,老衲估計(jì),合道長之力,三個月內(nèi)定會醒來。”玄奘大師雙手合十道,心中當(dāng)然知道皇帝所說的“他”是誰了。
“那就好!”皇帝一臉喜色。
“老衲想春節(jié)后,就讓少林現(xiàn)任掌門空聞,前來接替老衲,老衲在洛陽20多年,也想閉關(guān)一段日子,同時把他帶回少林調(diào)養(yǎng)---”玄奘大師把少林內(nèi)部的調(diào)整,和皇帝簡單介紹了。
“我武當(dāng),定會始終保持2個5級以上強(qiáng)者,護(hù)衛(wèi)皇宮安全,武林中事,自會以少林馬首是瞻!”重陽真人也承諾道。
“好!謝謝二位宗主,小皇叔這些年,護(hù)衛(wèi)父皇和朕兩代君主,也該休息休息,后面晚輩們的事,就讓空聞大師去操心吧---”皇帝心中,對重陽真人和玄奘大師,其實(shí)非常感激,“朕會給他留下一份詔書,到時太子自會明白。”
“老衲不便介入太深,一切還請皇上安排。”玄奘大師雙手合十道。
“小皇叔已經(jīng)做的夠多了。”皇帝由衷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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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文清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朱家和孔家的搬遷上。
當(dāng)然,偶爾也會關(guān)心一下禁軍的操練,和安樂公主的婚事準(zhǔn)備上。好在,這兩件事,都有張良和大老婆一手張羅,也不用文清操太多心。
好在順利把安樂公主的小火山澆滅了,也算是了了文清一樁煩心事。
不過,自己又要成親,這請假問題,似乎還得再去找一次太平公主……
這一日,文清下班回來,帶著公孫勝、趙云、燕青,出了皇宮,遠(yuǎn)遠(yuǎn)見一身白衣的太平公主,和劉成表,正陪著一個60歲左右、相貌儒雅的老將,騎著馬往武相府行去。
“見過劉二伯,見過公主將軍!”文清見躲不過,趕緊過來打招呼。
“是文清啊---”劉成表見到文清,很是高興,沖那位老將熱情介紹道,“二叔,這位,是禁軍主將文清,文清啊,這就是我二叔劉光仁。”
“見過劉將軍!”文清立刻知道,面前這位老將,就是東南軍的主將---大將軍劉光仁,也就是太平公主的二爺,目前的內(nèi)力修為在5級巔峰。劉光仁在創(chuàng)華49年時任左羽林主將,和劉光武一起輔佐當(dāng)今皇帝登基,創(chuàng)元元年調(diào)任東南軍第一軍任軍長,創(chuàng)元8年升任東南軍主將。
“好!果然是年輕有為,回頭有機(jī)會,咱們好好聊聊!”那劉光仁上下打量一下文清,手捋胡須,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他是奉皇帝詔令,回來看哥哥劉光武的,今日正好趕到洛陽。
“是!”文清再次躬身施禮,又沖劉光仁邊上的太平公主眨眨眼,“公主將軍,末將有件私事,想跟公主將軍請示一下---”
“那好!你們聊,我陪二伯先走一步---”劉成表見文清找女兒有事,微微一笑,和劉光仁繼續(xù)先往武相府行去。
“有什么事,說吧……”太平公主冷冷說道,哼,小樣,又要請假了吧?
“那個,公主將軍,明日,不知您有沒有時間,我想單獨(dú)找您一下---”文清湊過來,賊眉鼠眼低聲說道。
“有什么事,不能今日說啊?!”太平公主玉面一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今日有些不方便,還是明日吧---”文清小心翼翼請示。
“那好吧---”太平公主看看文清后面的趙云等人,估計(jì)這小冤家,不好意思在兄弟們面前出丑,遂點(diǎn)點(diǎn)頭,“明日,你到南大營找本公主吧!”說罷,撥馬就要走。
“能不能換個地方?”文清趕緊攔住,壓低聲音,生怕后面的三個兄弟聽到,“明晚,我在雷鋒塔等你,行嗎?”
“這……”太平公主狐疑看看文清,這小冤家,又要鬧哪一出啊,怕到了南大營,人多眼雜,自己再難為他的話,丟人現(xiàn)眼?哼!到了沒人的地方,本將軍若想收拾你,照樣不會手軟!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
“好嘞,謝謝公主將軍!”見太平公主點(diǎn)頭答應(yīng),文清喜笑顏開說道。
“公子,您和太平公主都說什么了?”趙云看著太平公主走遠(yuǎn),詫異問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瞎問什么?”文清一瞪眼,有些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大老婆現(xiàn)在,可是耳目眾多,消息靈通的很那。
“切……”趙云撇撇嘴,就你那些事,哪一件,子龍我不知道?
“這樣吧,明日,你到孔府,找孔鶯鶯,幫公子我取樣?xùn)|西回來---”文清趕忙,又給趙云安排了一個事。現(xiàn)在,燕青的身份特殊,有些私密的工作,文清還是最信任子龍,反正,子龍知道的事情也最多,口風(fēng)也緊。
“那好吧---”趙云不便推辭,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
“還是子龍兄弟最仗義!”文清嘿嘿笑道。
“你呀,還是提前編好詞,別讓嫂子來審問我---”趙云低聲囑咐。
“公子我最近,已經(jīng)找到一些對付她的辦法了,嘿嘿--”文清大言不慚說道。
切,嫂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帝都第一美,天下最聰明的女人,最近不過是比較忙,精力沒放在你身上罷了,就公子你這兩把刷子,還敢在嫂子面前比劃?趙云嘴上不說,心中卻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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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相府。
劉光仁和劉成表、太平公主,一路回到武相府,路上,劉光仁不由問道:“成表,你父親的傷,到底如何?”
“二叔,一會兒,您就知道了……”劉成表黯然道。
“嗯?!”劉光仁心中就是一沉……
三人到了武相府,劉成裕和劉成周迎了出來,引著劉光仁,一路來到劉光仁休息的那個涼亭。
“大哥!”劉光仁在涼亭中,見到大哥劉光武,內(nèi)傷遠(yuǎn)比自己想象的重多了,眼中一熱,上前一步,單膝跪下,“你這傷……”劉光武身負(fù)重傷的消息,世間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劉光武之前,也嚴(yán)令劉成表,太平公主等人,不要告訴二弟劉光仁。
“二弟,起來吧!”劉光武微微一笑,伸手扶起劉光仁,又看看邊上的三個兒子劉成裕、劉成表、劉成周,孫女太平公主,“你回來的正好,你們幾個都到齊了,我跟你們說點(diǎn)事---”
“大哥有話,就說吧,小弟聽著---”劉光仁站起身形,恭敬說道,看來,大哥招自己回來,是要交代后事了。
“我走之后,劉家家主,就由二弟你來接吧---”劉光武鄭重說道。
“大哥,這家主之位,通常是傳嫡子的啊!”劉光仁看看劉光武的長子---白袍大將劉成裕,堅(jiān)決搖搖頭。
“大哥我深思熟慮過了,就由二弟你來接!等你百年之后,再傳給我兒成裕---”劉光武的語氣,不容置疑。家主之位傳給劉成裕,劉光武不是沒有考慮過,但劉成裕性情耿直,跟太子一系,關(guān)
系處的不冷不熱,而二弟劉光仁,性情相對溫和一些,與太子之前,關(guān)系處的還算融洽,劉家300年來,忠心輔佐傅氏皇族,不能在劉成裕這一代,出現(xiàn)裂痕……這事,他已然跟先一天趕回來的劉成裕,交代過了,劉成裕作為長子,自然遵從父親的意見。
“好!小弟答應(yīng)大哥,以后,將家主之位,再傳給成裕侄兒!”劉光仁見大哥心意已決,只好含淚答應(yīng)。
“我走之后,若是皇帝駕崩,大哥看,這武相之位,二弟不要也罷!你們幾個,要堅(jiān)持我劉家300年的承諾,輔佐好皇帝,與太子一系,處理好關(guān)系,絕不能讓大漢帝國分裂!”劉光武一字一句叮囑,“南王那邊,皇上自有安排,若是將來割據(jù)西南,二弟能和平收復(fù)最好,若不能和平收復(fù),也要盡量減少戰(zhàn)亂,以自小代價,平定西南。至于文清那邊,大哥我已然和他說好,裕兒只要守住北平郡,相信東北軍,也不會輕易入關(guān)---”
“小弟明白了!”劉光仁重重點(diǎn)點(diǎn)頭。他知道,大哥不讓自己占據(jù)武相之位,自有其道理。劉家和太子,再沒有之前劉光武和皇帝的關(guān)系那么鐵了,若是還占著武相之位,高處不勝寒,早晚要招人嫉恨,還不如及早主動退一步。
“至于橫刀山莊的日常打理,就交給表兒吧---”劉光武又沖劉成表吩咐道,劉光仁和劉成裕的主要精力都在朝堂之上和軍中,作為八大門派之一的劉家橫刀山莊,總要有人打理,那可是劉家的根基。
“孩兒知道了!”劉成表肅然點(diǎn)頭。
“好了!二弟你好容易回來一趟,就休息幾日再回去,10月1日,是文清和安樂公主大婚,我這個做姥爺?shù)模隙ㄒヒ惶耍憔团愦蟾纾黄鹑グ?--”劉光武最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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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文清回到家,和玉梅撒了個謊,說明日皇宮里有事,自己晚點(diǎn)回來,就不在家吃飯了。
玉梅也不疑有他,最近里里外外,忙著安排安樂公主大婚的事,也確是沒有精力再去管他。
第二天傍晚,文清下了班,出了皇宮,把公孫勝和燕青先支回桃園,趙云已然從孔鶯鶯那里,拿回來一個大盒子,里面,也不知裝的什么,于是,文清帶著趙云,徑直往雷峰塔行去。
到了雷峰塔下,唐13早已等在那里,手里也是拎著兩個大盒子,枕在四處張望,文清和唐13打了個招呼,又跟趙云神神秘秘說道:“一會兒,你們先躲起來,你協(xié)助唐兄,幫本公子個忙,具體怎么做,唐兄會告訴你的---”
“嗯!”趙云抬眼看看文清,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什么,心道:公子,后日就要成親,你就作吧……
文清接過趙云手中的那個大盒子,提真氣,就一層一層,上了7層的雷鋒塔頂。
去年,他和太平公主上這雷峰塔的時候,可是狼狽的很,算是被太平公主給揪上去的。這一年多,文清的武功大進(jìn),而且,也知道如何借力而上,所以,上這雷峰塔頂,已然不是什么難事。
文清氣喘吁吁上了雷鋒塔頂,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太平公主,已然背對著文清,坐在那里了,正怔怔看著天邊一輪殘?jiān)戮従徤稹?
太平公主又想起去年這個時候,和文清到太和殿頂?shù)那榫傲耍瑑蓚€10月1日,這小冤家,竟然連娶了兩個老婆,而且,都是帝都四美!對了,后面還有個帝都第三美孔鶯鶯在等著入門……
明日,又是自己的生日了,不知那小冤家,還記不記得,今日非要約自己來這里,也不知有什么具體事,八成就是成親請假……
“公主將軍,您到了……”文清撓撓腦袋,有點(diǎn)不好意思。
“怎么這么晚才來?有事找本將軍,還敢來晚?”太平公主轉(zhuǎn)過嬌軀,看來,這小冤家,早把自己的生日給忘了,低叱道,“本將軍都等你半天了!”
“是是是!出來晚了點(diǎn),下次不會了……”文清賠笑道,很自然在太平公主身邊坐下,太平公主早就習(xí)慣了,也沒出言阻止。
“說吧!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能到軍營中說?”太平公主看看文清手里的大盒子,疑惑道,“這里面裝的什么?”
“是,是吃的東西……”文清嘻嘻笑道,“很好吃的東西!”
說罷,把那盒子放到太平公主面前,緩緩打開,里面是一個圓圓的物體,太平公主從來沒見過,定睛仔細(xì)一看,似乎是個大大的蛋糕,上面,涂了一層白色的奶油。
“這是什么?”太平公主不解道,“你難道,要在這雷鋒塔上,請本將軍吃東西?”
“等一下,還沒完全做好---”文清從懷中,小心掏出兩包東西,先打開一個,現(xiàn)出一個圓錐體,文清右手捏著那個圓錐體,在那白色的奶油之上,龍飛鳳舞,寫下4個大字:“生日快樂!”
“你這小冤家……”難得這小冤家,還記得自己的生日,太平公主立時知道了文清的心思,玉面一紅,美目中,蒙上一層霧水。
唉!字體是差了點(diǎn),能表達(dá)個心意就成,文清搖搖頭,又抬手把另外一包東西打開,里面,是4個小蠟燭。
太平公主淚眼朦朧,心中滿是暖意,看著文清用火折子點(diǎn)著4根蠟燭,插在那蛋糕的四角,認(rèn)真說道:“現(xiàn)在,公主將軍,第一步---閉上眼睛,可以許愿了……”
“嗯……就你這小冤家,搞出這么多名堂!”太平公主嗔道,但還是依言,輕輕閉上雙眸,默默許了個愿,這才睜開雙眼。
“好了,第二步---吹蠟燭吧!”文清見太平公主許完愿,催促道:“吹了蠟燭,你的愿望,月亮就知道了---”
“好……”太平公主撅起嘴巴,輕輕將4根蠟燭吹滅,含淚問道:“真有那么靈嗎?”
“那是當(dāng)然,本公子發(fā)明的,肯定靈!”文清肯定點(diǎn)點(diǎn)頭,“來,坐好了,第三步---本公子,再給你變個戲法……”
“什么戲法啊?”太平公主沒坐好,而是將嬌軀,緩緩依偎到文清身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文清身形一頓,沒有拒絕,左手從懷中掏出小竹哨子,輕輕吹了兩聲,“嘀,嘀……”
“吱吱吱吱……”雷峰塔下,突然竄起4個炮竹,升到夜空中后,“啪啪啪啪”炸開,原來是4個焰火,只是,那炸開的焰火中,顯出4個大字:“生日快樂!”
“啊……”太平公主嬌軀一震,不可思議看向那4個大字,眼淚,再也忍不住,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了下來,嬌軀依偎的更緊了,“你這小冤家……”
“喜歡嗎?”文清右手,攬住太平公主那富有彈性的腰身,柔聲問道。
“嗯!這是我今生,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太平公主把頭,輕輕靠向文清的肩膀,心中,滿是幸福,有了這么一次經(jīng)歷就夠了,就算現(xiàn)在要自己跳這雷峰塔而死,自己也愿意。
“忙了半天,都有些餓了,第四步---吃蛋糕吧……”文清拔出軒轅刀,把那蛋糕,切成8塊。
唉!難為這軒轅刀了,第一次出鞘,未見血。
“嘗嘗吧……”文清還刀入鞘,伸手把其中一塊蛋糕,遞給太平公主。心道:一會兒,為了封住唐13和趙云的嘴,這蛋糕,是不是給他們兩個留兩塊啊……
“你喂我吃吧……”太平公主沒有伸手接那蛋糕,而是張開嘴巴,嬌羞道。
“嗯---”文清輕輕點(diǎn)頭,把那蛋糕,遞到太平公主嘴邊。
太平公主伸嘴咬了一口,贊許點(diǎn)點(diǎn)頭,“嗯……真好吃!”別說,晚上就沒吃飯,還真餓了,看文清傻呼呼看著自己,又對文清嗔道,“你也吃啊……”
“唉唉……”文清點(diǎn)點(diǎn)頭,張口也咬了一口蛋糕,嗯!果然好吃,看來,孔鶯鶯那小妮子是用心了,回去得好好感謝感謝才是。不過,這公主將軍吃東西的樣子,著實(shí)好看,秀色可餐。
此時,文清也勾起了肚中的饞蟲,早忘了給唐13和趙云留兩塊的事了,和太平公主你一口,我一口,風(fēng)卷殘?jiān)疲芸彀涯菈K蛋糕,吃的就剩渣渣了……
不知過了多久……
“那焰火,是唐家的手藝吧?”太平公主在文清懷中,輕聲問道。
“嗯……”文清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右手把太平公主的嬌軀,抱的更緊了,不自覺的,大手就向下,摸到了太平公主翹翹的翹臀,嗯!……手感實(shí)在是太好了!
“那蛋糕,是孔鶯鶯做的?”太平公主任由文清占著便宜,玉手在文清胸前,輕輕撫摸,今日想出這么多名堂,逗本將軍開心,就讓你這小冤家,先占占便宜吧……
“嗯……”文清身子發(fā)熱,大手已然到了太平公主下面的某處……“哎呀哦……”正猶豫,是不是繼續(xù)進(jìn)攻,占領(lǐng)最后的陣地,就感覺胸口,一陣鉆心的疼,低頭一看,正是太平公主撫摸自己胸口的玉手,在上面使勁掐了一下,玉面上,還帶著嗔怒!
“哼!”太平公主嬌軀騰的站起,“你還是找你的安樂和鶯鶯去吧……”說罷,白色身形,騰空而起,婀娜多姿,飄下雷峰塔。
“唉唉唉……”文清在塔上,捂著胸口,一臉委屈,“我那婚假……”
怎么又把公子我一個人丟下?見太平公主已然下塔,文清無奈搖搖頭,這公主將軍,每次把自己的火“勾”引起來,就跑了……
而且,什么時候,和安樂公主學(xué)著掐人了?
可自己的正事還沒提呢?這算不算,請過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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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大漢帝國就有了一個新的習(xí)俗:過生日的時候,點(diǎn)蠟燭,許愿,吃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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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1:本書共五卷,第三卷主要內(nèi)容---孔府求婚鶯鶯、朱孔家遷東北、安樂登門認(rèn)姐、黃鶴樓北斗陣、二婚八十五杰、筷子令救鶯鶯,桃園生兒炳嶧、分批撤離洛陽、瓦崗寨戰(zhàn)魔宗、東王允婚鶯鶯、付家莊建八旗、烏蘇里服靺鞨、單刀赴會鴻門、接收中原難民,逃出哲別絲手、金州城再遇刺、梅花陣阻洪七、雪夜長嶺剿匪、青草節(jié)偷解藥。)
(作者的話2:老婆和老娘同時掉水里,先救誰的問題,真的很難回答啊……)
(作者的話:3:本章天上人間文清唱的歌,現(xiàn)實(shí)中,是描寫岳飛的《精忠報(bào)國》……)
(作者的話4:這一章,是大戰(zhàn)之后的平靜,雖然沒有什么驚險刺激的場面,卻牽扯出幾個人的感情—張翠山的,鐵蕓娘的,鐵木陀的--)
(作者的話5:玄奘大師和重陽真人看的那個人,在本書中一直是個非常深的暗子,書中描寫非常少。)
(作者的話6:現(xiàn)實(shí)歷史中的趙德芳(959年―981年),宋太祖趙匡胤第四子,宋太宗趙光義之侄,宋真宗趙恒的堂兄,北宋宗室。歷任檢校太保、貴州防御使、興元尹、山南西道節(jié)度使、同平章事、檢校太尉等。太平興國六年(981年),病逝,時年23歲,追贈中書令、岐王,謚號康惠。后加贈太師,改封楚王、秦王。六世孫為宋孝宗趙眘,七世孫為宋光宗趙惇,八世孫為宋寧宗趙擴(kuò)。在戲曲演義中,趙德芳也被虛構(gòu)為手持金锏,上打昏君,下打讒臣的正氣凜然的“八賢王”形象,是正義化身,出現(xiàn)于楊家將、包青天、三俠五義等故事中。)
(作者的話7:有張翠山,自然就應(yīng)該有素素……)
(作者的話8:現(xiàn)在知道,文清讓孔鶯鶯做什么吃的了吧?)
(作者的話9:劉光武和皇帝都在安排后事了,如果他們兩個能留下一個,估計(jì)大漢帝國的歷史走向就會不同,但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總要有后輩施展空間的舞臺吧?)
(作者的話10:劉光仁—現(xiàn)實(shí)歷史中的劉仁軌(601—685年3月2日),字正則,汴州尉氏人(今河南省尉氏縣張市鎮(zhèn)),唐朝名將。劉仁軌出身隋末的平民之家,雖生在動蕩年代,仍“恭謹(jǐn)好學(xué)”,“每行坐所在,輒書空地,由是博涉文史”。唐高祖、唐高宗年間,歷任給事中、青州刺史。因救援新羅,在白江口之戰(zhàn)大敗日本、百濟(jì)聯(lián)軍而名震天下。垂拱元年(685年)正月二十二,劉仁軌逝世。武則天停朝三日,追贈開府儀同三司、并州大都督,陪葬乾陵。劉仁軌當(dāng)年可是打的日本900年都不敢進(jìn)攻中國,所以本書中將他列為東南軍主將。)
大炳嶧所著---《鐵血柔情之大漢帝國》又名《天地十三珠演義》,全書共380萬字,365章,章章精彩。
衷心感謝發(fā)布網(wǎng)站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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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