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8月21日。鞍山城。
這一日,文清身上的傷,已然好的七七八八了,瞇著眼坐在床上,趙云正在后面,幫文清在后背傷口上抹藥。
這時,外面荊軻一臉古怪進來稟報:“兄弟,北”朝”鮮方面來人了……”
文清一聽,估計又是李仙之,也沒注意荊軻的表情,瞇著眼,點點頭:“請他進來吧---”
“噢---”荊軻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請人了。
不多時,房門一開,進來一人,人未進來,先是飄過來一股好聞的花香---
這花香,文清以前不知道是什么花的香味,后來才知道,是”朝”鮮特有的一種花---金達萊的花香,身形不由一動,睜開雙眼。
果然,一個”朝”鮮服飾的麗人,進得門來,抬玉足往前走了兩步,發現文清“光”著上身,面色羞紅,不知是該進來,還是出去,正是”朝”鮮的美女---長今!
“長今,原來是你……”文清稍微有些尷尬,扭頭對身后的趙云說道:“子龍,你先出去吧---”
“可這藥,還沒擦完呢……”趙云看看長今,可不想半途而廢。
“沒事!過一會兒,你再來擦不遲---”文清見長今尷尬立在那里,對趙云催促道。
“那好吧---”趙云心不甘情不愿,下了床,不冷不熱沖長今打了個招呼,這才離開,順手關上房門。
“怎么?公子受傷了?!”長今見趙云離開,這才一臉慌張,過來查看文清的后背,“啊……這么重!”長今眼含熱淚叫道,剛才只看到文清前胸,有一道長長的劃痕,沒想到后背上,全是正在結痂的傷口。
“沒事!一點皮肉小傷,過幾日就好了---”文清看她情真意切,趕緊安慰道。
“讓長今為公子擦藥吧……”長今玉手輕抬,拿起趙云放下的一盒藥粉。
“算了!還是一會兒等趙云來擦吧……”文清怕這長今來,那北”朝”鮮方面又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自己上次占了她一夜便宜,就賠了不少,現在想想就心疼!那李仙之看來是個老人精,拿一個女人,能頂4000八旗鐵騎呢!
“公子是嫌棄長今?”文清就感覺后背上,落下長今兩顆大大的淚珠。
“唉……好吧!”文清無奈點點頭,自己就怕女人流淚,這心慈手軟的毛病,看來以后,是改不掉了。
感覺長今在身后,溫柔的玉手,輕輕撫摸,文清前面的小伙伴,有些不安分的提醒自己,反正之前,都占過便宜了,再占一次,又何妨?!
正在做著思想斗爭,感覺那長今,已然擦完藥了,玉手卻還在文清后背上,來回撫摸。
“你這次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文清趕緊轉移小伙伴的注意力。
“沒什么事---就是父相,讓長今來,感謝一下公子這一年來,對”朝”鮮的支持---”長今的玉手,輕輕捏著文清的肩膀,在文清耳邊,吐氣如蘭說道。
啊?!這是主動把羔羊,送到老虎嘴邊上??!文清心中暗罵,那”朝”鮮男人,還要不要臉了!這女人,似乎就是他們的廉價工具啊,偏是瞅準了自己的軟肋……
“你們”朝”鮮,打算如何感謝本公子?。俊蔽那搴俸賳柕?。
“公子想讓長今怎么感謝,就怎么感謝……”長今低著頭,一邊捏著文清肩膀,一邊羞澀說道。
李仙之你個老狐貍,原來什么干貨也沒有,就派了一個長今來?。∽约喝羰遣徽键c便宜,豈不是連利息都收不到了?
“那好……”文清一回身,惡狠狠直接把長今壓到身下,一雙玉手,被文清的左手,按到長今的頭頂……
“今日是長今的生日,公子對”朝”鮮的不滿,就在長今身上,好好發泄吧……”長今嬌軀順從躺下,一雙玉手,舉過頭頂,膝蓋緩緩抬起,閉上雙眸。
此處省略3000字……
長今就這樣,在鞍山城,呆了3日才走。
武松、張翠山等兄弟們暗罵”朝”鮮摳門,但敢怒不敢言,心知肚明,自是不會把這件事,泄露出去。
此后三日的藥,也都是長今一手包辦了,趙云倒是清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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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一早,吃過早飯,長今依依不舍告辭:“公子公務繁忙,長今在此已經耽擱了幾日,今日就回去了。”
“要走???”文清雖說有點舍不得,也怕長今在此時間長了,大舅哥朱玉宏會有所察覺,好在這幾日朱玉宏的主要精力都放在礦藏開采上,無暇顧及自己。
“出來有些日子了,父相該擔心了?!遍L今美目低垂說道,她當然不想走了,恨不能天天和文清待在一起,可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的,又怕人家大老婆玉梅知道了挑理,影響”朝”鮮和東北剛剛建立的良好關系。
“我看你也沒帶多少護衛,就送你一程吧?!蔽那逭酒鹕硇危瑳_外面喚道:“荊軻!”長今到東北,因為是秘密而來,就帶了4名4級護衛,在文清看來,確實有點單薄。
“在!”荊軻高大的身影應聲而入。
“把趙云、武松、張清叫上,咱們出城溜達溜達?!蔽那迕嫔行┊悩臃愿赖?,生怕荊軻取笑。
“知道了。”荊軻偷眼看看長今羞澀的模樣,嘴上也不好多說什么,轉身下去張羅了。
“不用麻煩公子和這么多哥哥送行了,這里是東北地盤,還是很安全的?!遍L今還有些扭捏道。
“無妨,送出30里,我們就折返?!蔽那宀灰詾橐庾テ疖庌@刀,和長今行出了屋外。
屋外,長今的4名護衛已經穿戴整齊,立在一輛普通的馬車旁,見長今和文清出來,躬身施禮:“見過小姐,見過少主!”
“不必多禮!”文清微微擺擺手,這時兩側東西廂房內,荊軻、武松、趙云、張清4名鐵衛已經魚貫而出,護衛在文清身后。
“走吧。”長今扶著文清的大手,上了馬車,沖其中一名趕車的護衛吩咐道。
“駕!”那護衛一聲輕喝,趕著馬車就出了文清居住的院落,文清則帶著荊軻等人,扳鞍上馬跟著行了出來。
離別的氣氛稍微有些沉悶,一路無話,很快出了鞍山城的東門,向東南方向的丹東城進發。
走了30里路,臨近晌午時分,車內的長今見距離差不多了,玉手挑開車簾,沖文清勉強展顏一笑:“公子,就送到這里吧?!?
“前面正好有家小酒店,我陪你進去喝杯茶再分開吧。”文清抬眼見前面有個不算太大的小酒店,門口上掛著一個三角旗,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于是建議道。
“也好!”長今微微頷首,馬車行到酒店門口,就從車內下來。
“我們幾個就不進去了?!鼻G軻一看,文清和長今這是要話別,4個兄弟就別進去湊熱鬧了,紛紛停住馬,留在馬車附近。
那4個長今的護衛哪會那么不長眼色,跟著立在原地沒動,沖長今言道:“我們在外面等小姐就是!”
“咱們進去吧?!蔽那宀槐忝銖?,扶著長今,就進了酒店。
酒店內還真有不少客人,七八個桌子旁都坐滿了人,掌柜的、賬房先生和店小二已經忙得不亦樂乎,其中有4個桌子前坐著的,明顯是一撥人,一身青衣,身上還佩帶著刀劍,“八匹馬啊”、“六六六啊”的吆五喝六,正在那里開懷暢飲,酒是東北特產的紅高粱酒,本身也算是烈酒了,幾碗酒下肚,酒量再好的東北漢子,也會暈暈乎乎的。
“怎么這么多人?”長今抬腳剛進門,眉頭一皺,腳下微停。
“要不咱們上二樓吧?!蔽那迦崧暯ㄗh道,用手指指上面,酒店是一個二層木質的建筑,二樓應該清凈一些,視野也相對開闊,附近景色能盡收眼底。
“嗯!”長今微微點點頭,和文清邁步就要往通向二樓的樓梯口走。
長今剛走了兩步,那4桌正在喝酒的大漢中,一個左臉上有撮黑毛的大漢剛剛劃拳輸了,揚脖喝了一大口酒,碗就沒有放下來,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過了好半晌才恢復神色,咧嘴叫嚷道:“這個小妞夠漂亮啊,留下來陪大爺們喝口酒吧?”
“就是,就是,”周圍10幾個大漢的目光立時被吸引過來,兩眼直勾勾看向長今,一瞬間的驚艷后,有些口齒不清紛紛起哄,充斥著肆無忌憚的笑聲:
“喝口酒吧--”
“大爺們不會虧待你的--”
“大爺們有的是銀子--”
“要不跟我們回去,給我們大哥做個壓寨夫人吧—哈哈哈---”
“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見長今俏臉立時變了顏色,文清一把把長今護在身后,眼中含煞質問道。
“吆?---沒注意,身邊還有個護花使者?。俊币婚_始說話的大漢斜眼看看文清,放下喝酒的大海碗,搖搖晃晃就行了過來,明顯是這十幾個大漢中的頭。
“還是個小白臉呢!”
“腰里掛個破刀,就想充好漢嗎?”
“這樣的小白臉,大爺我能一拳頭干躺4個!”
其他十幾個大漢,不,是16個大漢醉醺醺跟著站起身形,一臉邪氣靠了過來。
“別別別,幾位好漢,小店可是做正經生意的?!蹦堑晷《母艺腥沁@些兇神惡煞一般的大漢,早就躲到了柜臺后,掌柜的無奈,趕緊過來打圓場。
“一邊呆著去!”一開始說話的大漢惱怒一揮手,那掌柜的“哎呀”一聲,就被扇了一耳光,捂著腮幫子就躲到一旁不敢言語了。
小酒店內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下來,其他幾桌客人被驚呆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該留下,還是該逃離這是非之地,以免遭受池魚之災。
“公子,咱們走吧。”長今在文清身后拽拽他的衣袖,這里不是鞍山城和金州城內,文清可以呼風喚雨,東北地界本就民風彪悍,土匪盜賊也不少,說不定這伙人就是哪個山里的土匪,長今的想法是對方人多勢眾,文清若想對付,完全可以回頭調集周圍的八旗軍前來,沒必要只身犯險。
“無妨!”文清冷著臉搖搖頭。
“看在大爺心情好的份上,你把這小妞留下,我們今日不為難你,否則,哼!”那為首大漢拳頭握的嘎巴直響,沖文清揮了揮威脅道,仿佛給了文清天大的恩惠似的。
“是嗎?”文清微微一笑,“我看你們是喝醉了,這樣吧,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今日這事就算了?!?
“什么條件?隨便提!”那為首大漢以為文清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想要點銀子啥的好處,隨口應道。
“你們每個人自斷一指,跟我女人磕三個頭,陪個不是,這事就算了。”文清一臉笑意應道。
“什么?!”那為首大漢這才知道,被文清給耍了,手握劍柄惱羞成怒道:“死到臨頭還嘴硬是吧,信不信本大爺將你扒皮抽筋!”
“是嗎?!太殘忍了,本公子好害怕?。 蔽那彐移ばδ樀?,“你把劍拔出來,我看看怎么個扒皮抽筋法?”
里面吵吵把火半天,外面的荊軻等人怎么沒進來???
非是他們不進來,而是文清沒讓他們進來嘛,荊軻是什么人,戰力可達6級中階的強者!那為首大漢第一次開口,他就發覺了異常,后來那掌柜的被扇了一耳光,長今帶來的4個4級護衛就是修為再差也聽出里面不對勁了,抬腿就要進去幫忙。
“不必!”荊軻鐵手一抬,攔住他們,低聲道:“我家少主自有分寸!”邊上的趙云三人也是好整以暇,沒有什么如臨大敵的感覺。
“諾!”那4名護衛再傻也看出來了,荊軻、武松、趙云、張清四人乃是東北11大鐵衛之四,那戰力肯定都可以擠進武林榜的人物,他們都不著急,自己瞎操什么心啊。
看來今日有人該倒霉了!
倒霉的自然不可能是東北少主文清。
這里雖然不是鞍山城或者金州城,但畢竟是東北的地盤,想在文清的地盤上鬧事,那就是找死,文清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公子,不帶這么玩人家的,殺了不就完了嗎?還跟他們這么婆婆媽媽的啰嗦什么?!趙云在外面手握青釭劍的劍柄心中暗道,不用進去,聽文清的語氣就知道,文清今日是動了殺機,趙云跟著他這么久了,那還不知道文清的脾氣秉性,里面這十幾個大漢,今日恐怕一個都活不成了,剛才文清已經留了活話,若是他們中有一個看出端倪服軟,還有可能活命,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冒犯文清,他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倒無所謂,但冒犯他的女人,那就只有一條路---死!
文清之所以現在還沒動手,恐怕是因為不想在長今面前殺人,讓她擔驚受怕。
也不能怪那些大漢倒霉,誰讓他們不認識文清,而且還喝了那么多高粱酒,神智已經有些不清了。
果然,里面的那名為首大漢立時被文清的話給激怒了,一臉獰笑:“那好,是你找死,今日就成全了你!”說罷,右手按繃簧“倉啷啷”就想拔劍。
文清虎目一寒,眼中殺機迸現,那17名大漢就感覺眼前華光一閃,一道光影閃過,再看那名為首大漢,劍似乎是拔出來了。
之所以說似乎,是因為那大漢手里是握著劍柄,但只有劍柄而已,整個劍身從劍柄處齊刷刷被什
么利刃削斷,斷劍留在劍鞘內,就沒有隨著劍柄拔出來。
快!
太快了!
此時再看文清,俊臉上依然掛著笑意,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依舊氣宇軒昂立在那里,只是那笑意中透露出的殺機,讓人不寒而栗。
“啊---”那些大漢低呼一聲,怔怔看向文清腰間那柄根本不起眼的厚背刀,就算再傻他們也看出來了,剛才那華光一閃,肯定是文清拔刀了。
不止是文清拔出的厚背刀快如閃電,讓那個為首大漢躲無可躲,而且回刀之快也是駭人聽聞,似乎根本就沒有拔刀一般,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更讓人恐怖的是,他腰間的這柄看似普普通通的厚背刀,明顯是把寶刀,吹毫斷發,削鐵如泥的寶刀!
如果剛才文清不是用寶刀削斷那大漢的寶劍,而是直接砍向他的身體,恐怕他現在就得身首異處了。
開玩笑,文清腰間掛的,可是天下第一寶刀軒轅刀,除了世間少有區區幾件的神兵利刃外,一刀斬斷那是輕而易舉之事,況且文清的內力修為已經過了5級初階,加之軒轅刀提升的戰力,至少可達5級巔峰的戰力,而他面前的那個大漢,頂多是4級高階的修為,雙方差著可不止一級的鴻溝,難怪文清不把他放在眼里。
這位爺是什么人?。浚〗裉炜峙率怯龅缴沸橇?!那為首大漢手握沒有劍身的劍柄,直愣愣立在那里,酒隨著一身冷汗早醒了,半響都沒緩過勁來。怎么辦?是與對方繼續死磕,還是說點軟話見好就收?
“我不想在我女人面前殺人,現在,你們自斷一臂,還可以活著離開這里?!蔽那遄旖巧蠐P,微微笑道,聽著卻讓人感覺陰森恐怖。
“自斷一臂?你想得美!”那為首大漢本來還考慮是不是說點場面話就收手,一聽這話,氣血上涌,沖身后16個有些躊躇不前的大漢怒喝道:“并肩子一起上,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廢了他!”
“沖啊!”那16名大漢稍一猶豫,“倉啷啷”拔出手中刀劍,就沖了上來。
“抓住我的手!”文清左手用力一握長今的玉手,右手緊握軒轅刀的刀柄,就立在那里,軒轅刀在身前瞬間劃出一道道美麗的閃電,擊向身前一丈之內。
“啊!”
“咔嚓!”
“噗通!”
慘叫聲、兵刃折斷聲、身軀倒地聲、桌椅垮塌聲不絕于耳,最先沖上來的8名大漢,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上半身就飛了出去,下半身的雙腿還在保持前沖的姿勢,最后無力在文清身前三尺緩緩倒下。
文清身后的長今玉手緊握著文清的大手,美目緊緊閉著,不敢直視,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文清厚實左手中傳來的溫暖感覺,那感覺太安全了,太溫馨了,他偉岸的身軀緊緊護在自己身前,感覺就跟高山一般不可逾越,甚至8名大漢被攔腰斬斷橫尸當場,都沒有一滴鮮血濺到長今的衣服上。
此時的長今,心中沒有任何恐慌,有的僅是充盈在芳心中的幸福,因為文清剛才可是當著眾人的面說,自己是他的女人!他現在在為自己的女人出頭,不讓任何人褻瀆她,傷害她,他在保護她,這是每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男人!
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可惜,自己僅僅是他的女人,而不是他的老婆!
各位看官,這女人的想法就是不同,在雙方如此慘烈的搏殺中,在血雨腥風中,她們想的,居然還是感情、名分這些事!
女人的確是個感性動物?。?
長今胡思亂想間,就感覺小酒館內突然安靜下來,而且安靜的可怕,睜眼一看,不由“啊---”的驚呼了一聲,接著又趕緊把美目閉上。
就見整個小酒館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在文清身前堆了厚厚一層,那16名大漢一個照面就被砍飛了8個,后面8個倒是看到自己同伴如何被文清的寶刀斬殺的,但身體在慣性之下,還沒來得及剎住,就滿眼絕望看到軒轅刀凜冽的刀鋒,掃過了自己的身體,接著,他們的身子就離開了雙腿,飛到了半空中,幾乎沒感到什么痛苦,就已經魂歸故里,半截身子落下后,人早就斷了氣,順帶著,砸倒了無數桌椅。
因為文清和長今就立在門口不遠處,那剩下的幾桌客人根本就逃不出去,況且早就被一身殺氣的文清嚇破了膽,鉆在桌子底下連大氣都不敢喘。
掌柜的、賬房先生和店小二的表現能相對好一些,現在正躲在柜臺后面,三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今天這是遇到什么天神了??!
三息之間!
僅僅三息之間!
剛才還活蹦亂跳,喝酒劃拳,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16個大漢,就橫尸當場!
那個白白凈凈的小伙子,剛才還一臉笑意的模樣,為何一轉眼,就跟從地獄中出來的修羅一般?!
不對啊,應該是17個大漢啊,為何就倒下16個呢?
因為那個為首的大漢,根本就沒沖上來,他現在雙腳下面,濕了一地,明顯是被嚇尿了。
他手中兵刃沒了,本來想在身后看看熱鬧,如果16個手下打不過文清,他再上去幫忙,沒想到,三兩下的功夫,16個手下都見了閻王,就剩下他一個孤家寡人了。
那16個大漢中,可是有兩個4級中階的高手??!剩下的14個人,3級以上修為的,也有7-8個,居然三息之間,就被文清嘁哩喀喳砍掉了,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他瞬間想起剛才文清說的話:“如果自斷一臂,還可以活著離開這里?!碑敃r還覺得文清是自撐門面,現在看來,確實不是文清說大話,實則是不想在他女人面前大開殺戒,早知如此,還不如剛才聽了文清的話,還能留下一條性命,現在恐怕不是死的問題了,是生不如死的問題了---
“大,大爺饒命?。 蹦谴鬂h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沒命磕頭,地上本來就血流滿地,他幾個頭磕下去,鮮血立時把頭發和額頭都染滿了鮮血,看著很是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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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軻,交給你了!”文清看長今美目睜開了一下,又很快閉上,作勢要吐,頭也沒回,趕緊一摟長今的纖腰,把她帶離了小酒店,壓根就沒理那個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的大漢。
“諾!”荊軻一閃身,就進了小酒館,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文清多操心了,之所以留下那大漢,文清還是想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屬于什么勢力,居然有這么大膽子在東北地界上橫沖直撞,為非作歹,今日是自己不小心碰上了,否則還不知道要鬧騰到什么時候,鬧騰出多大事,才能被官方發現。
“長今,你沒事吧?”文清幾乎是抱著長今出來的,趕緊關心問道:“本來不想殺人,是在是忍無可忍。”
那邊,趙云也趕緊過來,護在文清身前。
“長今沒事,那些人該死!”長今別看是個不懂武功的弱女子,但卻知道好惡,這些人留在世上,不知要干出多少傷天害理的壞事,不知要有多少百姓家的女子遭殃,給他們個痛快算便宜他們了。
以前,文清在長今面前展露的,更多是溫情柔和的一面,僅有的兩次動武,也是在第一次見他時的瓦崗寨和校軍場力斬耶律雄,但那兩次都是遠遠觀看,今日,長今終于近距離體會到了文清的霸氣,那種舍我其誰的霸氣,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敬仰!
“兄弟,問出來了?!辈欢鄷r,荊軻一臉寒霜從屋內走出來,手中的寶劍還帶著血,輕輕插回劍鞘,為了不驚擾長今,他處理掉那個大漢時,沒有讓對方發出一絲慘叫,他是殺手出身,殺人的經驗太豐富了。
“他怎么說?”文清抬眼問道。
“附近正南方向20里外,有一座山,名叫黑山,這兩年聚集了一伙勢力,對外聲稱是黑龍會,總舵中有200號人,另外在東北各地的丹東城、金州城、鞍山城、奉天城等地,都有秘密的分舵,總人數怕有1200號人,剛才那個大漢,是這個黑龍會的副會主,他們會主的修為是4級巔峰,會內還有10名4級高手,掌柜的也反映了大致的信息,這伙人最近在這附近也是壞事做盡,越來越猖狂,而且頗有經驗,殺人搶劫后很少留下線索,他也是最近幾次在他們喝醉酒之后聽其說漏了嘴,今日他們估計也是喝多了,才這么肆無忌憚起來?!?
“黑龍會?!”文清眉頭緊鎖,怎么跟黑龍衛有點像???這么一個弟子超過千人的幫派,在東北就算是大幫派了,而且在東北的主要城市居然都有秘密的分舵,那要是鬧起事來,特別是在一些關鍵時刻鬧起事來,后果不堪設想??!
就是平常日子里,不顯山不漏水的在地方鬧點事,讓地方不得安寧,人心惶惶,又不足以引起自己的關注,那也是非常大的隱患呢!
一開始,他還以為對方是附近山里的土匪,現在看來不是,恐怕是比土匪還危險的勢力,竟然將觸角伸到了東北的腹地和重要城市,而土匪雖然難對付,但至少是隱藏在東北與契丹、蒙古等地交界的深山老林中,平常日子中根本形不成多大威脅。
這個黑龍會,不管是什么勢力”背”景,恐怕都要盡快除去,一日也不能耽擱!
“荊軻!”想到這,文清沉喝一聲。
“在!”荊軻面容一肅,知道文清下定了決心。
“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去一趟黑山,先挑了這個黑龍會的總舵再說!”文清斷然命令道。
“這---”荊軻遲疑看了看長今,沖文清建議道:“要不我們先護送你和長今返回鞍山城,然后再處理黑龍會的事?”
“不必,他們這17個人遲遲未歸,別引起黑龍會的警覺,咱們這就出發!”文清決然搖搖頭。
“諾!”荊軻躬身應道,不再遲疑,鐵手一揮,沖武松、趙云、張清喝道:“兄弟們,有活干了,上馬!”
“諾!”武松、趙云、張清三人應了聲,翻身上馬。
文清還是讓長今坐車,10個人直奔南面20里外的黑山而去。
后面就不用費筆墨了,荊軻、武松、趙云、張清四人到了黑山腳下,沒有怎么探索,就發現了半山腰一處戒備森嚴的莊園,為了安全起見,荊軻沒有讓文清上去,只是在山腳下陪著長今等著,4大鐵衛帶著那4名長今的護衛直接從莊園的正門就殺了進去。
十步殺一人,一步一濺血!
4大鐵衛一路如入無人之境,幾乎沒有什么停留,直接殺到了對方的聚義堂前,他們身后,至少倒下了50名黑龍會的弟子,其中包括5名4級初階以上高手,那還是其他弟子膽小怕事不敢上前的原因,否則死的人會更多,長今那4名護衛基本上成了壓陣的擺設,一路劍沒沾血就到了聚義堂前。
聚義堂前,荊軻三劍之內,就斬殺了黑龍會那名戰力達5級初階的門主,并在其臨死前,逼問出黑龍會的真正”背”景---大漢帝國當年的太子、現在的皇帝傅正胥安插在東北的一顆釘子!
剩下的150個黑龍會弟子見門主被斬,知道大勢已去,紛紛跪地求饒。
黑龍會,黑龍衛,果然都是皇帝的力量,文清在得知對方是皇帝安排的釘子,面色凝重,知道事態嚴重,讓長今先行返回”朝”鮮,自己則帶著這些黑龍會弟子,迅速返回鞍山城,命時遷負責通知金州城、奉天城等地,一日內剿滅黑龍會在東北各地的分舵,投降的弟子,則分散編入東北八旗。
可憐黑龍會,乃是傅正胥在登基前就安插在東北的一顆釘子,目的就是為了攪渾東北安定團結的局勢,沒想到剛剛形成氣候,就被文清徹底連根拔起,真乃時也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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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今走后,文清本來還想在鞍山城多呆幾日,張良急匆匆趕到鞍山城,傳來了白岳村的噩耗。
“什么?!連續三個村莊被土匪擄掠了?”文清騰的站起身形。
“嗯!半個月內,已經是第三個村莊了,前兩個村莊,沒有留下一個活口,所以消息一直沒有傳回來---”張良沉痛介紹道,“而且,三個村莊南北相距200里,目前還無法判斷那伙土匪的藏身之所,據逃出來的小白和小岳說,他們就活了10幾個孩子,白武起那邊已經請戰,要率正白旗征討這伙土匪!”
“老四,你回復白武起,他們正白旗在黑城、白城,一兵一卒都不能動!命令關勝,駐扎鞍山城和長春城的鑲黃旗他可任意調動,無論如何找到對方的老巢!年底前,務必要消滅這伙土匪!”文清鋼牙緊咬命令道,“還有,命令龍江的老三,派出鑲黑旗一個師,在北面增援關勝,奉天城的二哥,也派出正黃旗一個師,在南邊增援關勝,不得讓這伙土匪跨出長春郡!”
”諾!”張良領命而去。
“看來,是時候回金州了---”文清喃喃念叨:“姥姥的,當我東北軍好欺負的?。±献託⒛銈€雞犬不留!”
長春城。
“二哥,出什么事了?”李逵風風火火進入關勝營房,關勝命他星夜兼程,從鞍山城率鑲黃旗梁山師3個團,返回了長春城,見關勝身前,坐著兩個14-15歲的小孩,詫異問道。
“出了點狀況---”關勝示意李逵坐下,肅然問身前的小白和小岳:“小白,小岳,你們把情況再說說!”
于是,小白和小岳,一邊哭,一邊就把當時的情況,和關勝、李逵又介紹了一遍,他們帶著10幾個弟弟妹妹,走的不快,剛剛趕到長春城,不過,路
上遇到另外一個村的村民,就已經將消息先行傳了過來。
“奶奶的!”李逵一聽就火了,“我帶我們師去屠了他們!”
“慢著!”關勝趕緊阻止,“對方在哪里還不知道呢,你找誰去?”
“那咱們總不能干等著?。 崩铄又缓糜謿夂艉糇?。
“這樣吧---根據小白他們的描述,對方當晚出現的土匪人數,在1000人左右,加上留守老巢的人,估計不會超過2000人,目前連續燒殺搶掠了3個村子,南北相距200里,其中白岳村在中間,你率第一師3個團,進駐白岳村,然后,派出梁山團一營,以排為單位,在白岳村以西200里范圍內搜索,看能否找到對方的老巢。如果找到對方老巢,切記不要打草驚蛇,務必盡快回報!”關勝思索片刻,對李逵吩咐道,“還有,你派出兩個團,協助白岳村以西200里村莊的村民,向白岳村方向靠攏,對方找不到燒殺擄掠的對象,沒有糧食,恐怕撐不過年底,必然會露出蹤跡---”
“好!”李逵站起身形,下去安排。
“我們也要去!”小白和小岳請戰道。
“少主已經下了報仇的決心,你們先把那10幾個孩子在長春城安頓好,等找到對方,咱們再一起去!”關勝安慰道。
“嗯!”小白和小岳含淚點點頭。
接下來的半個月,在李逵率領的梁山師的協助下,白岳村以西200里村莊的村民,進行了臨時的撤離,堅壁清野,不過,那些土匪,不知是因為遭到了白岳村的堅決抵抗,還是因為鑲黃旗的威懾,卻如同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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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城。
孔鶯鶯之前的醫館,已然在安道全和小貞、阿麗等人的打理下,開的差不多了,東北軍將士若是生病、受傷,可以在醫館中,免費治療、抓藥,就是普通百姓家中有難處,也不用擔心花不起藥錢,東北百姓,都對孔鶯鶯感恩戴德。
見醫館的事穩定下來,于是,8月15日,孔鶯鶯就組織小夏、霞兒,在金州一條最熱鬧的街道----天津街上,開了一間酒樓,名曰---“孔府酒樓”,專門賣百姓能吃得起的家常菜,地址正是之前南”朝”鮮在金州城安插的據點—“望江居”。
小夏、霞兒還想著積累點經驗,回頭到龍江城、鞍山城,開兩個分店呢!
文清在鞍山城也沒閑著,經過哲別絲的暗殺,意識到東北各關口,甄別外地人的重要性,想到了一個主意,讓岳父朱寬公組織,為每個在東北定居的人,都辦了一個身份證。
每個東北人,只要離開東北,就會換發一個臨時身份證,回到東北時,再換回原來的證件。
同樣,若只是來東北經商,可以拿到一個有期限的臨時證件,離開東北時交還。
此舉實施后,對契丹、蒙古等國的間諜人員滲入,果然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
朱寬公、諸葛受文清啟發,借機又實施了一些新政,百姓拿著東北身份證,還能享受很多補貼,更方便找工作,愿意拓荒種地的,還分到了一塊足以全家自給自足的土地,有了生活來源,東北人心思定。
而很多東北百姓,自從有了身份證,也喜氣洋洋,覺得自己作為東北一員,很有面子,時不時拿出來,沖那些外地人,顯擺一下。
這一招,也促使很多想在東北呆一段日子就走的中原人,下決心留了下來,東北的常住人口,進一步擴大,這是文清當時在設計身份證時,沒想到的---
看來,不管哪個時代,只要讓老百姓有地種,能安居樂業,老百姓自然就擁護你!
于是,孔府酒樓就增加了一個規定,持東北身份證的人,可以到孔府家常菜酒樓,享受5折優惠,酒樓生意,好的不得了!
孔府酒樓,有五樣拿手的名菜:
一是白菜豆腐。
二是青筍炒肉。
三是紅燒肉。
四是烤鴨。
五是佛跳墻。
可以說,從最便宜的白菜豆腐,到最貴的佛跳墻,都能滿足金州民眾不同階層的口味。
關鍵是,菜的味道絕對正宗,讓人流連忘返!
同時,玉梅則小小展示了一下自己寫字的才華,每日在酒樓中,義賣一副字,每次只有一首詩的8個字,每副字100兩銀子,卻是供不應求,東北人趨之若鶩,有時叫價都到了1000兩一副字……
當然了,若是文清的狂草拿出去買,估計也能賣不少銀子,但玉梅可不想文清將精力花在這上面,玩物喪志嘛。
這種湊熱鬧的事,哪會少了安樂公主?
安樂公主每隔10日,會到孔府酒樓,展示一下柔美的歌喉和高超的琴技。
每到那一天,孔府酒樓周圍,都是車水馬龍,那些食客,往往不惜重金競價,就是為了占據一個好座位,同時,不知要多點多少好菜,就為了聽安樂公主一曲,雖說是只聞其聲,不見其面……
安樂公主通常會專門留下幾桌酒樓的正中間位置,為了照顧那些平常百姓和來吃飯的東北軍將士……
而孔府酒樓的大部分收入,都成為了八旗軍的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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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初。
文清的傷,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好的差不多了,加之出現土匪屠村的事,于是從鞍山城,辭別朱玉宏,啟程返回金州。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東王年初就遭到了刺殺,文清也是剛剛躲過哲別絲一劫,去年還遭到過”朝”鮮王太后耶律巫的刺殺,他現在身系東北安危,燕青之前也受了傷,智深、虛竹、朱剛烈、唐13,則一直留在付家莊看家。路上,荊軻等人還是高度戒備,到了傍晚,進了金州城,荊軻緊張的神經,才算放松下來。
“翠山、張清、時遷三位兄弟,你們先回付家莊去報信,我和荊軻他們先去孔府酒樓轉轉---”見已經進了城,文清吩咐道。
“好!”張翠山帶著張清、時遷,撥馬而去。
文清帶著荊軻、武松、公孫勝、趙云4人,則直奔孔府酒樓,不知道鶯鶯那小妮子,挺著大肚子,現在如何了。
天津街上,商鋪林立,繁華程度比之洛陽的秦淮河大街毫不遜色,只是到了夜里,沒有秦淮河的夜景那般熱鬧罷了。
離酒樓還有100丈的距離,文清前面的荊軻,突然鐵手一抬,緊張看向前面左右兩側的屋脊,奶奶的,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居然有人敢明目張膽進入金州城實施刺殺。
既然敢來,必是有恃無恐!
既然敢來,必是當世強者!
荊軻內力修為為5級巔峰,戰力可達6級中階,自從在黃鶴樓得到重陽真人給他的玄階功法后,只差最后一個穴道就能達到6級初階的內力了,能讓他緊張的世間強者,一定是7級以上強者!
“你這荊軻,警覺性還挺高啊……”兩側屋脊上,同時現出一棕一白兩個人影,話音未落,一剛猛,一陰柔,兩股排山倒海的掌力,就奔襲而來,直奔白龍馬上的文清。
“小心!”前面的武松、荊軻,一手迅速撤出手中的刀劍,另一手抵在刀劍的劍身之上,迎住那兩股驚人的掌力。
“蓬蓬……”兩聲巨響,荊軻和武松兩個巨大身軀,直接就被擊落馬下,武松受了那白衣人的陰柔掌力,喉嚨一咸,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他們身下那兩匹戰馬,“稀溜溜”長嘶,緩緩倒地,七竅流血而亡。
身后的文清、公孫勝、趙云見狀大驚,也借勢飄身下馬。
“荊軻、武松,你們沒事吧?”文清一邊抽出軒轅刀,緊張戒備,一邊沖剛剛站穩腳跟的荊軻和武松問道,他們二人,戰力最差的武松也是5級巔峰的戰力,一個號稱第一殺手,一個號稱步戰之王,能一個照面就讓他們落馬的,世間強者也沒多少。
“沒事!”荊軻應道。
“無妨!”武松一手拎著樸刀,一手擦擦嘴角的鮮血。
那兩個強者一擊得手,并沒有繼續偷襲,而是并肩立在天津街的大街之上,悠然自得,看向文清5人。
“耶律喇嘛!”文清驚叫道。
“歐陽不群!”荊軻驚叫道。
眾兄弟定睛一看,那個穿棕色衣服的人,別人不認識,文清卻認識,正是魔宗大喇嘛的大弟子---耶律喇嘛,之前他在白馬寺打過交道。
那個穿白衣的,手中搖著一把折扇,荊軻見過兩次,正是長葉林襲擊孔家車隊的白蓮教掌教---歐陽不群。
兩個強者!
兩個7級強者?。?
一個是7級中階,一個是7級初階。
近20年來,九州大陸上,還沒有聽說,兩個7級強者,同時參與暗殺襲擊!
“你們4個小輩,還是快閃開,我們的目標是文清!”耶律喇嘛桀桀笑道。
“休想!”荊軻和武松,同時怒罵道。公孫勝和趙云,并肩上前,再次擋在文清身前。
“唉!你們這群小輩,每次都是這么嘴硬!”歐陽不群沖耶律喇嘛搖搖頭,似是看著5個將死的可憐之人。
“那就讓他們先躺下!”耶律喇嘛嘿嘿笑道。二人身形一動,一左一右,閃身而上。
急速行進間,耶律喇嘛,迅速抽出腰中圓月彎刀,劈向東面的荊軻、趙云。那圓月彎刀,正是耶律雄當年在校軍場使的那柄天下四大名刀之一---追月!
耶律喇嘛,知道金州城內,戒備森嚴,高手云集,一開始就動用追月寶刀,就是想盡快結束戰斗。追月寶刀在他手上,可以提升兩階戰力,他的戰力足足可以達到7級巔峰,這是世間普通強者根本無法企及的高度!
歐陽不群,則將內力,灌注折扇之上,折扇發出嗡嗡的簫音,直奔西面的武松、公孫勝二人,他的目的很明確,只要拖住這二人就成,而二人中,戰力最強的武松,也不過是5級巔峰。
荊軻和趙云,毫無懼色,一緊手中的長劍,就迎上了耶律喇嘛。
文清知道,趙云的內力還只是4級高階,手握青釭劍也不過是5級中階的戰力,他沒與歐陽不群正面對敵過,但卻知道耶律喇嘛之前在白馬寺,跟仙子師姐交過手,武功驚人,足足有7級中階的內力,現在,又有寶刀追月在手,戰力可達7級巔峰,肯定是比歐陽不群更危險的人物,趕緊挺軒轅刀,就和荊軻,趙云,三人合戰耶律喇嘛。
“當當當……”幾聲脆響,好在,荊軻和趙云手中的長劍,也算是寶劍,否則,尋常的寶劍,早就被追月彎刀給斬斷了,饒是如此,戰力最弱的趙云還是悶哼一聲,嘴角溢出鮮血!
“子龍!”文清心疼道。
“沒事!”趙云一咬嘴唇,沒有絲毫退意,戰力更勇。
但三兄弟就算再勇,恐怕,也接不下耶律喇嘛追月彎刀的20招!
那邊,武松和公孫勝聯手,悍勇接住了歐陽不群。
武松剛才,受了輕傷,二人聯手,就是武松不受傷,也接不下歐陽不群20招,況且,最近幾年,歐陽不群修習一種神秘的武功,功力大進,已經接近7級中階了,就算沒有手持追月寶刀的耶律喇嘛戰力強,但內力修為,卻已然接近耶律喇嘛了……
金州城內,不是沒有武功超過5級的桃園兄弟在,智深、虛竹、朱剛烈、孔孟嘗就在付家莊,張翠山,則剛剛趕去了付家莊,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雙方,很快就打到了18招,“嗯!---”武松再次悶哼一聲,左臂被歐陽不群的鐵扇,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直流!
“去死吧……”歐陽不群陰陰笑道,手中鐵扇再次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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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1:本書中的長今還是很有味道的---
(作者的話2:東北自古以來就匪患不斷,這次鬧的夠兇吧?但一般的匪患,不應該這么猖獗吧?背后恐怕有玄機的—
長春地處東北邊陲。在距今兩千多年以前,是北方肅慎族生活過的地方。漢至西晉為夫余國屬地。其后為高句麗轄境。唐代中后期,屬渤海扶余府。遼屬東京道黃龍府。金歸上京路隆安府。元屬遼陽行省開元路。明代在長春設立其塔木衛、亦東河衛、木古河衛。清代設治前,屬蒙古郭羅爾斯前旗扎薩克輔國公的封地。清初,朝廷對東北一直實行封禁政策,到乾隆朝以后,大面積土地被開發,人口劇增。嘉慶五年(1800)清設置長春廳,置理事通判,隸屬吉林將軍,是長春正式設置之始。1865年挖城壕、建筑木板城垣,長春建城。)
(作者的話3:鞍山城外挑了黑龍會,也算是文清在長今面前耀武揚威了一把,但回頭就遭到了歐陽不群和耶律喇嘛的刺殺,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吧。)
(作者的話4:現實生活中,天津街是大連一個有名的商業街……)
大炳嶧所著---《鐵血柔情之大漢帝國》又名《天地十三珠演義》,全書共380萬字,365章,章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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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