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說,是不是承認了,陳雪音的失蹤和你有關(guān)系?”付瑞海輕輕地問道。看到歐陽元半天不說話,“這件事是不是你和岳云非聯(lián)合起來一起做的,陳雪音現(xiàn)在在哪里,皇甫夜在哪里,他們是不是在一起?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何貴人也可以原諒你。”
“曹若燕說你對陳雪音感情不一般,剛開始我還不相信,覺得以你的目光,看不上陳雪音。可是我錯了,”歐陽元說著,搖了搖頭,“曹若燕并沒有冤枉你,你確實喜歡陳雪音。付瑞海啊付瑞海,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會喜歡陳雪音,她可是有夫之婦,而且她的丈夫是你的仇人。不覺得非常可笑嗎?”
“有什么可笑的。”付瑞海不屑一顧,“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陳雪音是個好姑娘,為了皇甫夜,千里迢迢來到京城,我非常佩服,也非常心疼,我承認,我喜歡她。但我從來沒有說出來,我不想讓她為難。而且我們兩個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曹若燕一定會對你說,她有證據(jù)。可我要告訴你的是,她沒有,只不過是胡亂猜測,希望你不要相信。雖然這段時間,我和陳雪音經(jīng)常單獨在一起,但兩個人什么也沒發(fā)生,我可以對天發(fā)誓。”付瑞海說著,舉起了手。
“對天發(fā)誓,有用么?每個人都說過‘天打雷劈’這樣的話,有幾個人真正遇見過天打雷劈,又有幾個人沒有撒過謊?”看著付瑞海,歐陽元冷笑地問道,“既然是單獨相處,就說明沒有第三個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你自己的話,說白了,不足為信。”歐陽元說完,搖了搖頭。
“你----”歐陽元的話在付瑞海聽來,無疑是一種侮辱,自己就算了,可陳雪音如果聽到了這樣的話,如何是好?剛準備反駁幾句,突然聽到歐陽元說道-----
“付將軍不要緊張,我只是隨便說說。你是什么人,我還是了解的,不可能發(fā)生什么事情;再說了,就算有這樣的事情,我歐陽元也沒有興趣,這件事和我沒有關(guān)系,所以我不想管閑事。只是我這么想,不代表曹小姐這么想,曹小姐是個什么人,付公子非常清楚。女人嘛,心思敏感,爭風(fēng)吃醋,在所難免。曹小姐雖然有時候得理不饒人,不講道理,可我看得出來她對付公子可以說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鑒。付公子這么聰明,應(yīng)該看得出來,可不要辜負他的一片情意啊。”歐陽元說著,曖昧地看著付瑞海,笑著說道。
“沒想到你也這么說。”付瑞海感到非常無奈,為什么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和曹若燕在一起,默默地嘆了口氣,抬起頭看著歐陽元,說道,“聽說過一句話嗎,道不同不相為謀,現(xiàn)在我和曹若燕就是這樣。對,我是在幫助她, 可我不喜歡她,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妹妹,至于其他的,我沒有多想。”是啊,付瑞海說的是真的,沒有多想,剛開始以為曹若燕是自己的妹妹,不可能喜歡;雖然現(xiàn)在知道自己被曹生明利用了,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除了兄妹之情,付瑞海不可能產(chǎn)生其他想法,尤其是現(xiàn)在遇見了陳雪音,付瑞海覺得就更不可能了。想到這里,付瑞海也覺得非常痛苦,卻又無可奈何。
“可曹若燕是喜歡你的,不是一般的喜歡,幾乎是瘋狂的。為了你,可以做一切,這樣對付陳雪音皇甫夜,也還是為了你,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么?”歐陽元問道。看到付瑞海沉默了,半天不說話,深深地嘆口氣,接著說道,“如果你想保護陳雪音皇甫夜,只有一條路,離開皇宮,離開曹若燕,帶著陳雪音皇甫夜兩個人遠走高飛,曹若燕找不到你們,看在何云秀的面子上,我也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怎么樣?”
“你覺得陳雪音皇甫夜會跟我走嗎,如果是那樣,他們就不會來了。別忘了,我是皇甫夜的殺父仇人,無論如何,皇甫夜也是不會放過我的。”付瑞海苦笑地說道。當(dāng)然他沒有告訴歐陽元,那天晚上,喝了酒,自己和陳雪音說過,希望兩個人遠走高飛。歐陽元現(xiàn)在是曹若燕的人,如果這件事情讓曹若燕知道,陳雪音皇甫夜就完了;再說,這是自己的秘密,不足為外人道。
“那就只能選擇第二條路了,殺了他們。”歐陽元淡淡地說道。看到付瑞海不滿的樣子,笑了笑,接著說道,“這兩個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陳雪音,知道了夜明珠的秘密,如果皇上知道了,必死無疑。當(dāng)初在江落城,我聽了你的話,好心好意放他們一條生路,可她們不知道知恩圖報,反而來到京城,自投羅網(wǎng)。那就怪不了別人了。付瑞海,我想告訴你一句話,我歐陽元不是貪生怕死的人,也不是舍生取義的人。這件事情不可能成功,如果我答應(yīng)了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協(xié),不是幫了你們,而是害了你們,所以我不會如此。”
“如果是何云秀和何太師要你放他們一條生路,你也不會答應(yīng)么?”付瑞海接著問道。
“當(dāng)然不會。”歐陽元搖搖頭,拒絕道,“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不可能成功,徒勞無功的事,我不會做。何太師也是個聰明人,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知道是以卵擊石,為什么不愿意放棄,難道這件事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歐陽元說著,不理解的搖搖頭,沉默了一會,看著付瑞海,接著說道,“其實我也知何太師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無可奈何,可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他不是沒有看到。總而言之,我是為了他們好,我問心無愧。”
“這么說,你是真的不愿意幫忙了?”付瑞海又問道。等了一會,看到歐陽元不說話,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問了。道不同不相謀,我以后不會找你了。陳雪音皇甫夜的事情我不會放棄,就是踏破千山萬水,我一定要找到他們。雖然你沒有承認,但我知道這件事一定和岳云非有關(guān)系,我會找到的。這段時間,
我可能不去見曹若燕,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如果你見了她,麻煩你告訴她一聲,不管怎么樣,我一定會找到陳雪音皇甫夜。如果他們安然無恙,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他們死了,我不會放過岳云非的。而且,殺了岳云非,我一個人遠走高飛,從此以后,再不相見。你就和曹若燕說,希望她可以好自為之。”雖然是這樣說著,可自己能夠說到做到嗎,付瑞海不能夠確定。
“因為兩個人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的人,就這樣和曹若燕分道揚鑣,值得嗎?”歐陽又忍不住問道,雖然看不慣曹若燕的所作所為,但歐陽元知道,曹若燕和自己一樣,也是癡情人,為了自己愛的人,可以放棄一切,當(dāng)初為什么同意幫助曹若燕,不得不說,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可現(xiàn)在看起來,付瑞海根本就不在乎,這讓歐陽元非常不理解,“陳雪音現(xiàn)在是皇甫夜的妻子,兩個人相親相愛,羨煞旁人,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嗎?付瑞海,說句實話,曹若燕雖然有時候無理取鬧,讓人無法理解,可她對你真心實意,難道你就看不見么?這么長時間,我不相信你們兩個人沒有感情。”
“是啊,這么長時間,兩個人朝夕相處,怎么可能沒有感情?只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本來是支持曹若燕,為了她,我可以放棄一切。可她呢,所作所為,我實在接受不了,受不了了,所以才不得不……”付瑞海抬起頭看著歐陽元,顯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我和曹若燕早就是志不同道不和了,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的感情上,我恐怕早就離開了,現(xiàn)在我能夠留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如果曹若燕還是如此,那我也沒辦法,分道揚鑣,早晚的事。好了,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對于我和曹若燕之間的事,我希望你不要管,該怎么決定,我自己清楚,不用你提醒我。”大概是覺得自己說多了,付瑞海就此打住,沒有再說下去。
“如果對方不是陳雪音皇甫夜,我覺得你可能不會這樣。我聽曹若燕說過,你們的關(guān)系原來不是這樣的。”歐陽元說道。看到付瑞海身體微微顫動,覺得自己說對了,于是繼續(xù)說下去,“依我看,陳雪音是有夫之婦,付公子應(yīng)該明白這個道理,不要胡思亂想了;再說了,和陳雪音比起來,曹若燕也許更適合付公子……”
“何云秀已經(jīng)是皇上的貴人了,歐陽大人不是也沒有罷手嗎?”付瑞海反問道,看著歐陽元,冷笑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曹若燕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不過曹若燕和你說什么,我都是這樣一句話,相不相信,看你自己。我要提醒你一句,曹若燕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現(xiàn)在她利用了你,就不會放過我,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再說,何貴人需要你的幫忙,我希望你不要拒絕。”
“我說過,不成功的事我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如果不是為了何云秀,我根本就不會答應(yīng)曹若燕,只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歐陽元說著,搖了搖頭,“付瑞海,你和陳雪音、曹若燕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管不著,也沒興趣。我只希望你可以放過何云秀,這樣的事情就不要讓她參與了,好不好?”
“你覺得事到如今,我們大家還有回旋的余地嗎?”付瑞海反問道,“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為了何云秀、何太師,就想辦法幫幫他們。雖然這件事希望渺茫,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成功。他們也沒有別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把關(guān)風(fēng)送出皇宮。我想,如果歐陽大人愿意幫忙,還是有把握的。”
“有把握?你是曹若燕的對手嗎?不是。”歐陽元搖搖頭,說道,“雖然你非常了解曹若燕,但你不是她的對手。如果讓她知道了這件事,狗急跳墻,做出什么事情來,可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付瑞海,我希望你仔細想想,千萬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何云秀那里,我會自己解釋的。”
“也許她根本不會見你。”付瑞海警告地說道。
“那可未必,只要付公子不要挑撥離間,就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事。”歐陽元故意說道,看著付瑞海,似乎是想激怒他,可惜沒有成功,付瑞海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地笑著。歐陽元見他無動于衷,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你了解曹若燕,我也非常了解何云秀,我相信她可以理解我。付瑞海,就此告辭,后會有期。”歐陽元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付瑞海深深地嘆了口氣,各為其主,可能就是這樣。歐陽元是個禁仕衛(wèi),這種事情不可能幫忙,以后的事情,還是需要靠自己。幸好的是,關(guān)風(fēng)已經(jīng)相信了自己,還把一個地點告訴了自己。如此看來,找到陳雪音和皇甫夜,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想到這里,付瑞海心里舒服多了。抬起頭,對天祈禱,希望自己有生之年還可以見到陳雪音,保佑她平平安安。
魯月琴現(xiàn)在也是非常緊張,淑妃娘娘這個時候讓自己過去,一定是為了那件事,可該怎么辦,魯月琴還沒有想好。淑妃娘娘讓自己過去,不能不去,只能硬著頭皮去了。走在路上,突然想起何云秀說的話,急忙去了紫薇閣,沒有看見何云秀,心里奇怪,這個時候,何云秀怎么會不在?本來想等一等,想到上次見面李淑敏的樣子,不由地頭皮發(fā)麻,只能去了,一邊走一邊想,見到了李淑敏,該怎么說。聽到熟悉的聲音,精神一振,停了下來,回過頭來果然是何云秀,急忙返過身,迎了過去:“終于見到你了,剛才去找你,沒有看見,不知道你去哪兒了,非常著急。沒想到在這里看見你。哦對了,你剛才去了哪里?”
“我剛才去看了看那個關(guān)風(fēng),問了一些事情,剛出來就看見你在這里了。”何云秀回答道,她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把關(guān)風(fēng)的事情告訴魯月琴,想了想,還是不要說吧。于是又問道,“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去宏芳宮,是不是還是那件事,淑妃娘娘催促你了嗎?”
“到底是什么事,我還不知道,剛才那個人
沒有說,想來想去,應(yīng)該是那件事吧,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事了。我記得你上次說過,和我一起去,然后我去找你,沒看見你,非常著急,真不知道等會見到了淑妃娘娘該怎么辦,沒想到居然在這里見到了你,真是太好了。”魯月琴高興地說道,“你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當(dāng)然,我就是這個目的,要不然也不會追上你。”何云秀答應(yīng)道,“我也想過去問問,因為有些事還沒有弄清楚,所以想過去看看淑妃娘娘,還有你的事情。等會如果遇到不知道的事情,千萬不要回答,不要亂說話,交給我,我?guī)湍阏f,怎么樣?”
“那太好了,如果你可以幫幫我,那我就用不著那么擔(dān)心了。”魯月琴感激地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吧,淑妃娘娘催著呢。”
“好。”何云秀點點頭,兩個人就一起去了宏芳宮。走在路上,何云秀突然想起曹若燕的事,便問道,“淑妃娘娘讓你過去的事,曹若燕知不知道?”
“當(dāng)然知道,不僅知道這個,還知道我們說了什么,淑妃娘娘讓我做什么。”魯月琴點點頭,無奈地回答道。回頭看著何云秀,只見她皺起了眉頭,以為她是誤會了,急忙擺擺手,說道,“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沒有和她說,我答應(yīng)過淑妃娘娘,不會告訴曹若燕,她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我沒有責(zé)怪你,我知道淑妃娘娘身邊有曹若燕的人,就是那個蓉兒。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過吧,剛開始我只是懷疑,昨天晚上問了一下付瑞海,他也發(fā)現(xiàn)了,看來是確有其事;而且……”何云秀突然想到什么,張口就說,開了口,卻又覺得不合適,沒有說出來,而是馬上閉了嘴。
魯月琴看她這樣,很是著急,急忙問道:“而且怎么樣,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情況,能不能告訴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有些事我還是希望知道的。尤其是和曹若燕有關(guān)的事,要不然出了事,我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能不能告訴我。”
魯月琴懇求道。突然想到昨天下午曹若燕和自己說的話,急忙說道,“對了,昨天下午我回來的時候,曹若燕馬上就來了,不僅知道了我去干什么,還告訴我淑妃娘娘有秘密,所以才對我那樣。我問她是什么秘密,曹若燕沒有告訴我,她說你可能知道,而且要和曹若燕對著干。她讓你不要這么做,成功不了的,就算和付瑞海聯(lián)合起來,你們也不是曹若燕的對手,讓你們不要以卵擊石。”
“什么,曹若燕居然這樣說?”何云秀吃驚道,她知道曹若燕大言不慚,威逼利誘,什么都干得出來,但曹若燕這樣說,是不是就說明她已經(jīng)有主意了?如果是這樣,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付瑞海,讓他去試探一下,看看曹若燕到底是什么打算。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時,卻聽見魯月琴又說道----
“她就是這么說的,剛開始我不相信,想問問她,可曹若燕打定主意,就是不告訴我,這個問題讓我一晚上沒有睡覺,想了一晚上,還有淑妃娘娘讓我做的事,真的是寢食難安。早上起來,淑妃娘娘就讓人請我過去,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魯月琴為難地說道。然后看著何云秀,急忙問道,“淑妃娘娘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曹若燕說你知道,能不能告訴我,是不是和那個關(guān)風(fēng)有關(guān)?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你說對了,就是和那個關(guān)風(fēng)有關(guān)。”事到如今,何云秀也不能不承認,但有些事情還不能讓魯月琴知道,想了想,才說道,“但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一時半會我也不清楚。這樣吧,你給我一點時間,有了消息,我就會告訴你,怎么樣?”
“那好吧。”魯月琴沒有選擇,只能答應(yīng)。其實她明白何云秀應(yīng)該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不愿意告訴自己,對此,魯月琴非常郁悶,卻也不能說出來。
看到魯月琴的表情,何云秀知道自己的回答一定讓她非常失望,拉了拉她的手,勸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上次聽你說了,我才懷疑了這件事,只是不能夠完全肯定。今天去見關(guān)風(fēng),本來就想問問這件事,可是他不相信我,什么也沒有說,我也無可奈何。等會去見淑妃娘娘,說不定可以得到什么呢?”
“這么大的事,你覺得淑妃娘娘怎么可能告訴我們?”魯月琴非常失望地說道,嘆了口氣,又說道,“想來想去,有時候我真的想一死了之,了無牽掛。可如果我死了,父親怎么辦,杏兒怎么辦,還有……我只能茍且偷生,現(xiàn)在看起來,茍且偷生都沒那么容易。”魯月琴本來想說何華鋒,看在何云秀面前,不想提這件事,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而且兩個人也不可能了,何必呢,說出來,徒增傷悲而已。魯月琴現(xiàn)在非常后悔,如果當(dāng)初沒有發(fā)生那樣的事,曹若燕也許就不會對自己怎么樣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何云秀知道魯月琴在想什么,何華鋒。她可以理解,這些事她知道,而且自己也經(jīng)歷過,所以可以理解,勸慰道:“你不要想那么多,我們家的事和你沒關(guān)系,你不要自責(zé)。當(dāng)初在江落城發(fā)生了什么,我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些事只是偶然,即使沒有這些事,曹若燕也不會放過你們,還有我們,這是必然。曹若燕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你覺得她可能放過我們么,根本就不可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你不要想得太多,事情既然發(fā)生了,就要面對,還好,我們還有機會,不可能一敗涂地。”
“真的嗎,我們還有機會嗎,我怎么覺得自己已就沒有機會了,我已經(jīng)是行尸走肉,了無生趣而已。”魯月琴無奈地搖搖頭,苦嘆一聲。
雖然不愿意看見魯月琴這個樣子,可想想現(xiàn)在的情況,何云秀也不得不承認,機會渺茫,雖然許多人為之努力,卻也是徒勞無功,無可奈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