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頭后回歸后悔,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說真的,要怪就只能怪老袁頭太軟弱了,不然的話也不至于成這樣。
杏香喝著都能漱口的稀粥,抱怨著,“娘,你得給袁晗一點教訓(xùn)啊,看看我們這都過得是什么日子啊。”
“好了,少說兩句行不行啊,”袁嬸兒吸溜了一口稀飯呵斥了杏香一頓,有些話要說也得分場合,袁晗的人都在這兒,抱怨啥,袁嬸兒平靜了一下心情,做著深呼吸,然后換了一個笑臉,“你怎么這么不懂事,袁晗對我們挺好的啊,做人要知足啊。”
忍吧,不管怎么樣,有苦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人前還就要一個勁兒地說袁晗的好話才是,“不要動不動就說你姐姐,你們是親姐妹。”這一句話,一是個杏香說的,二是給旁邊的下人說的,一個個趾高氣昂的,不把他們當(dāng)人,她就是要讓他們知道胳膊折了也在袖子里,還輪不到他們這些人來說三道四。
這些人也不答袁嬸兒當(dāng)回事,嗤之以鼻地笑了笑各干各的去了。
袁嬸兒一行人勉強填飽了肚子,便去找袁晗了,好歹他們也是長輩,也該去露個面,讓那些晚輩給他們見個禮。
不過人有時候就是心酸啊,他們屁顛屁顛的趕去的時候,袁晗們一伙人正在用餐,不用說了,伙食豐盛,要什么有什么,大家你推我讓的吃得不亦樂乎。
袁晗眼尖,看到他們來了便笑著站了起來,道:“你們來了,你們應(yīng)該吃了吧,我看你們可能會累。所以就讓底下人給你們把飯開在屋里,也省得你們走路。”
“我們......”杏香才準(zhǔn)備抱怨,袁嬸兒一把就攔下了,道:“我們吃了,吃的挺飽的,你不用特意照顧我們,大家一視同仁。以后不用特意給我們單獨開飯了。就一塊兒吃吧,方便些。”
袁燦笑著站了起來,道:“嬸嬸你就別客氣了。你們以前對姐姐那么好,姐姐現(xiàn)在對你們好也是應(yīng)該的。”
袁燦的這一句話讓袁嬸兒一家人臉上五花八門的,要是以前他們真的對袁晗好,估計現(xiàn)在受到的待遇就不會是這個樣了吧。
“你們要不要再吃點兒啊?”袁晗說完又坐下了。吃了兩口又客套了一番。
老袁頭笑著擺了擺手道:“不了,我們就不吃了。吃的太飽了,哪里還吃的下啊。”
素霖聽了呵呵一笑,道:“既然這樣,袁晗。你得給叔叔嬸嬸們找點事兒做啊,讓他們消消食啊
入戲太深。”
袁嬸兒一聽這話高興啊,給點事兒做。好啊,最好是跟生意有關(guān)的事。這樣的話她就能從中得到好處了,而且還能熟悉鋪子的運作,以后他們接管起來也得心應(yīng)手。
袁嬸兒想到這里就開心了,“找點兒活干沒問題啊,最好給你姐姐妹妹也找一點兒,我們都想給你幫幫忙。”
“可以啊,不過現(xiàn)在你們先回去休息,等我吃完了再看有什么活兒給你們安排。”袁晗想了想覺得給他們安排點活兒也可以,畢竟她也不喜歡養(yǎng)那么多的閑人。
袁嬸兒們回去休息了,老何頭就問袁晗要給他們安排什么活兒,也不是說不高興,只是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想不到合適的。
“嗨,隨便安排一下就得了,不用費心思,他們不是閑不住嗎?那我就讓他們忙起來。”袁晗擺了擺手,讓他們多吃點兒。
袁晗們吃完飯,老何頭就把駱鈞叫住了,讓他把該辦的辦了?辦什么?就是袁晗和他的婚事,兩個人都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肀Я耍槭碌泌s緊辦。
駱鈞也是這個意思,他比老何頭還上心,吃了飯也就匆匆走了,說是回去張羅聘禮去了。
“干爹你那么著急干什么啊,弄得好像我嫁不出去一樣。”袁晗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直問老何頭那么著急做什么。
老何頭看了袁晗一眼,笑道:“你別不好意思,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年紀(jì)也不小了。”
“哦。”袁晗聽了只得點頭,以她的這個年齡,在現(xiàn)代的話那顆正值青春年華,一點都不老啊,怎么在這里就成了快沒有人要的角色了。
袁燦在一旁呵呵笑了半天,知道袁晗作勢要打他,他才收住,問:“姐姐,給他們安排什么活兒啊?”
“你還真把這件事兒當(dāng)事兒了啊,隨便什么安排了就是了啊。”袁晗都把這茬給忘了,袁燦也真是可愛,用得著這么正式嗎?
袁燦不確定,工作可不是胡亂安排的,“姐姐,那我安排他們在鋪子去干活兒,你說安排他們到超市里可不可以啊。”袁燦想了想覺得這個還不錯,到了那里可以讓他們感謝重體力活,搬運貨物之類的。
袁晗聽了趕忙直搖頭,“你可別啊,鋪子里不能安排他們,你要是把他們安排進去的話我整天都要出冷汗的。”
“我知道了,姐姐,我這么做是不是不好啊。”袁燦其實有時候也覺得有些不妥,畢竟他們也是袁晗的親人。
袁晗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沒關(guān)系的,你就把他們當(dāng)成一般的人就行了,多心疼一下干爹干娘,還有你的爹,人家可是每天都派人送點心來,還問你的好。”
“知道了。”袁燦聽到袁晗提起陸丞相一下子就不說話,悶頭轉(zhuǎn)身走了。
沒多一會兒,袁燦便派了人去通知袁嬸兒他們,讓他們干活。
老袁頭們一聽,頓時就傻眼了,說是吃的太飽了想找點兒活干,沒想到竟然給他們安排的修葺花壇的活兒。
“娘,怎么和你想的不一樣啊。”梅香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干活兒了,剛才去找袁晗的時候,駱鈞們坐在那里看都沒看她一眼,好傷心啊
重生之虐渣寶典。
袁嬸兒比沒想還郁悶?zāi)兀拔乙膊恢腊。@可怎么辦啊?虧他們想的出來,明擺著就是報仇嘛,好啊,今天這么整我,以后看我怎么十倍奉還。”
“哎,要是我能夠嫁個好郎君的話,爹娘就不用這么辛苦了。”梅香無不怨嘆地說了這么一句。
袁嬸兒看了梅香一眼,知女莫若母,她的那點心思袁嬸兒又怎么會不知道呢,一見到駱鈞們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你莫心急,慢慢來啊。”
“不急不急,我都多大了,到時候可就真的。”梅香說著掩面而泣,再這么耗下去,真的就沒有人要了。
“走吧,干活兒去,她讓咱們干,但是也沒規(guī)定時間啊是不是,做做樣子就行了。”袁嬸兒心一橫,帶著老伴女兒開始了他們的一天勞動生活。
這幾天的日子就這么過了,反正每天都是一個樣子,修葺花壇的事情雖然是做做樣子,可是袁晗說了好歹也得有點兒進度,所以他們也并不輕松。
駱鈞回去之后便把要跟袁晗提親的事情說了,駱?gòu)饍阂矝]有反對,只是一個勁兒地嘆氣,“兒子啊,娶袁晗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你壓不壓得住她啊,別成親以后你總是讓她管著。”
“娘,我和袁晗之間不存在管不管的。”駱鈞不喜歡駱?gòu)饍哼@么說袁晗,因為袁晗不管做什么都是為了他好。
駱老頭倒是也挺高興的,終于盼到駱鈞成親了,而且還是他自己喜歡的對象,“夫人,你就別擔(dān)心這些了,孩子們只要好好的,隨便他們誰管著誰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這一輩子你不就是這么管著我的。”
“說不過你們父子,你們兩個一條心,我只能還能說個不字?”駱?gòu)饍罕г沽藘删湟残α耍凑靡擦T壞也罷都是駱鈞自己選的。
駱鈞見駱?gòu)饍翰徽f什么了,心里也高興,便道:“娘,那我們就盡快的準(zhǔn)備東西吧。”
駱?gòu)饍号伺彀停溃骸斑€用得著準(zhǔn)備嗎?所有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就不用麻煩了。”
駱鈞聽了趕忙搖頭,道:“娘,該準(zhǔn)備的我們還是重新準(zhǔn)備吧,又不麻煩。”駱鈞是心疼袁晗的,哪里能把本來要給別人的東西再給袁晗呢,雖說都是一個用處,那也得換。
“那按照什么標(biāo)準(zhǔn)的來準(zhǔn)備啊。”駱?gòu)饍河X得這是個問題,之前也沒有和何家人商量好,要是貿(mào)貿(mào)然的去了,人家不滿意怎么辦?
駱鈞覺得駱?gòu)饍河行┨炯毩耍溃骸斑€去問什么,就按照之前的再準(zhǔn)備一份兒吧。”
“那可是迎娶千金小姐的規(guī)格啊,人家的爹可是朝廷的大官,娶袁晗用得著這么重的禮?”駱?gòu)饍盒睦镉行┎皇娣⒄l她就不發(fā)言了,這聘禮她總能說話吧。
駱鈞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因為駱?gòu)饍旱倪@句話很明顯的是看不起袁晗,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一定要那么看重身份啊,袁晗做生意又怎么了,一樣是他所鐘愛的人啊,“娘,你覺得袁晗身份低下,但是在我的心里,她是我的無價之寶。”
“哎,你這么說弄的就像我這個當(dāng)娘的有多不喜歡未來兒媳婦兒似的,依你,聘禮按照之前的來,彩禮還是要和人家商量的,不管我們給的高或低,人家總該有個發(fā)言權(quán),不然還說我們不尊重人家。”(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