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院子,明香與瑾玉被人押著出去,一邊走兩人都在大聲的求饒,“姑姑,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您發(fā)發(fā)慈悲,我家里還有老母親需要照顧,我再也不偷懶了。”
“姑姑,你就饒了我這一回?”
兩個家丁拉著明香還有瑾玉往門外拖,兩個丫頭死死的掙扎,“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偷懶了,姑姑,求求您了……”
鄭子清心里急迫不安,趕緊的轉身跑回去,害怕下一個就是她。
兩個丫頭還在大聲的求饒,掙脫了家丁的鉗制就往屋子里邊跑,可是剛跑了兩步,就被家丁抓住,往地上一扯一摔,疼的她們大聲的叫起來。
“尋岸姑姑,饒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不是故意的……阿,我不走…不要趕我走………”
“我也不走……姑姑!姑姑……求你了,我們在也不敢犯了,求您饒我們這一次……”
尋岸姑姑站在廊下,一臉毫無表情,“拉出去,我不想在見到她們!”
鄭子清驚慌失措,趕緊的轉身朝廚房跑,害怕被這個一個平日慈愛,可是發(fā)起威嚴來,一點都不輸貴婦氣勢的人該嚇住了。
剛一跑,狠狠的就撞進一個家丁懷里,鄭子清聽著悶哼一聲,趕緊的彎腰道歉起來,“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
鄭子清沒有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面前的人,家丁已經(jīng)快速從她身邊走過去,鄭子清站在原地,沒有回神過來!
就是這個感覺!是他沒錯。
鄭子清轉身,可是只看見一個人的背影,匆匆的往前院而去。是昨晚上被她放走的那個人。
鄭子清追了兩步,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了身影,她想去追上去問清楚,可是卻擔心引起人的懷疑,只得放棄往回走。
既然他是府里的家丁,她想,一定還能在遇見他的,下一次如果再遇見她,她一定要問清楚……
鄭子清跑回廚房,那丫頭將碗碟端出去,放在了井臺邊,開始一個一個的慢慢清洗,一邊洗,
一邊哭?鄭子清看著,覺得傷感,卻無法理解她為什么要拒絕她的善意。
鄭子清跟著打柴的師傅,山路十分難走,幸好她并不陌生。
這山雖跟睦州不遠,可是景色卻有些不一樣,睦州那邊跟靖州有一定的溫差,有些東西在睦州在是不能生長的,可是到了靖州,就有很多。
山很大,鄭子清進山,就如同撿到了寶貝一樣,這山的草藥十分豐富,她采摘不少,可是經(jīng)過一天的忙碌,卻沒遇到她想要采摘的田七。
她有些失落。
晚上的時候,鄭子清沒來得及下山,只的在山戶人家過夜。山戶的老爹有點哮喘,鄭子清正好懂一點,用針灸之法暫時止住,然后又想到一個方子讓老人家試一試,老人家十分的感激。
主人拿出好多山珍招待她,熱情又好客,還直夸她聰明,鄭子清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晚上主人一家圍在火堆旁,又說又笑,鄭子清覺得好溫馨,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她什么時候才能找到自己的親人。
第二天,主人家將一背簍的山珍送給鄭子清,鄭子清忙推辭,可是實在拗不過他們的熱心,她收下一半,將一半給主人留下,希望他們多換些需要的東西。
鄭子清直到下午才回府,剛進府,就發(fā)現(xiàn)府里十分熱鬧,她忙拉著了余婆問,原來是府里來客人了。
鄭子清將采摘到了山珍拿到廚房,廚房大廚一見,十分高興,山戶給她的山珍都是極好的,鄭子清便將剩下的草藥拿到自己的院子晾曬。
鄭子清正在晾藥,外邊卻有人探頭進來。
她大驚,以為是上次來的家伙,趕緊到一邊去,抓起了掃把,拿在手中,慢慢的靠近門邊,等那人再探頭的時候,鄭子清一下子就打下去。
“啊,你干什么?”
鄭子清一怔,看著面前的人,一身華服,摔在地上。
鄭子清向其阿蘭嬸說的客人,頓時警覺起來,“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那人坐在地上,“這難道就是
你們府里的待客之道?”
鄭子清一怔,趕緊上前扶他,他卻一把甩開。
鄭子清趕緊解釋,”因為此前發(fā)生過許多不好的事情,所以,以為您是壞人,是在對不起。”
“對不起就算了嗎?”
“真的對不起。”
“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家到底是什么待客之道!”那人不由分說的就拉著她往前。
鄭子清使勁掙扎,“公子,求求您,饒了我。”
可是她卻不由分說將鄭子清拉到前院玉茗煙的招待客人的地方。
鄭子清一過去,玉茗煙就皺起眉頭,院子里幾張桌子全是客人,玉茗煙的面前擺放著而是幾十個杯子,杯子的前邊放著的幾十個酒瓶子。
鄭子清趕緊跪下,“奴婢該死。”
“你來這里干什么?”尋岸姑姑皺起眉頭,又看著拉著她的人,趕緊欠身。
“你們府里就是這樣調教丫頭的?”那人不說自己鬼鬼祟祟,反倒怪鄭子清起來,“玉茗煙,你一個丫頭都這么囂張嗎?”
鄭子清皺起眉頭,“公子這話讓人不明白,奴婢怎么敢對公子大不敬,這一切都是誤會,因府中遭過小賊,奴婢以為見公子面生的很,又在外不停的東張西望以為是壞人,才出聲呵斥,若是得罪公子,還請公子見諒,奴婢毫無惡意。”
鄭子清故意不說打人的事情,她相信這個人若是聰明人也絕對不會說自己被一個丫頭用掃帚打到在地上。”
“放肆的東西,你在說本公子鬼鬼祟祟的不懷好意嗎?”
“奴婢們居住的院子,公子一定不會感興趣,所以奴婢說只是一場誤會,求公子諒解。”
玉茗煙道,“知道了,劉公子不會跟你計較,還不趕緊退下。”
鄭子清一聽玉茗煙幫自己,又是高興,又是不安。
鄭子清起身要退出去,卻看著玉茗煙對面的人挑釁的道,“玉公子可是品出幾杯。”
玉茗煙看著面前的酒,似乎有些茫然,臉色也有些蒼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