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清道,“此曲取清秋寥落之意,鴻雁飛鳴”來描繪秋天景物的,又“取秋高氣爽,風靜沙平,云程萬里,天際飛鳴,借鴻鵠之遠志,寫逸士之心胸”,又從鴻雁回翔瞻顧之情,上下頡頏之態,翔而后集之象,驚而復起之神”。“既落則沙平水遠,意適心閑,朋侶無猜,雌雄有敘”,發出世事險惡,不如雁性的感慨的。旋律起而又伏,綿延不段,優美動聽;基調靜美,但靜中有動。”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院子里的一切,看著寥落的景物,到處都是斑駁的樹枝,一切都是那么寂寞寥落。空寂的天空里,如同黑幕,什么都米有。
“過去的往事如風如水,溜走之后,什么都不剩下,最重要的是要憐惜現在的日子,不管刮風下雨,天晴還是”
鄭子清艷麗充滿了哀傷,對著他哭笑了一下。
她是如玉一樣的人,鄭子清不知道宸妃到底傷害她又多深,在這個人思想里,單純的愛情里,誰愛,誰收到的傷害
他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天空,天空的一切都閑的那么渺茫。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一切都顯得是這樣的寧靜,然后,這種溫和的氣息能維持多久。
“真好!”
“什么!”
“就這樣看天,全部都是黑色的,因為是黑色,什么都看不見,也就什么都不用想,看不見齷蹉,看不見悲傷。”
她晶亮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漂亮,玉茗煙想,既然是鄭家的丫頭,那么注定了跟葉鳳然糾纏不清,為了那渺茫的思緒,他側開頭不在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回去吧,風大。”
“心里的風,吹過一切,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彌漫的著酸澀的味道都消散,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愛人,甚至連愛的勇氣都沒有了,一切都仿佛已經注定,是風吹不散的。”
玉茗煙想,吹不散的何止是風。
“可是我們卻不得不在這個痛苦的深淵里苦苦掙扎,沒人明白沒人理解,感覺到自己的孤單難受,感覺到一
切的背叛與傷害,我也曾經想到了死,可是就算死了,能改變什么呢?”
“太陽依舊會升起來,鮮花依舊會綻放,你的仇人已經過著光鮮的日子,你,只能化成塵土,于是我告訴自己,看著我所憎惡的一切毀滅就是我活下去的勇氣,所以,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玉茗煙終于回頭過來。
“我想了想,有的人是該承受懲罰的,因為我不知道她還會謀劃怎么樣子的計謀?不過,這需要公子您告知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想知道什么?”
“七少為什么那么憎惡鄭家?她見過鄭天云嗎?”
鄭子清如果沒有記錯,當時葉鳳然是將她認成了鄭天云,所以,兩人應該是沒有見過面的。沒有見過面的人產生的仇恨,只有要么是上一輩子的恩怨情仇,要么是通過第三人產生的仇恨。
“我不太清楚。”
鄭子清點頭,笑了一下,“背后談論人,好像一項不是公子的強項。”
“鄭家好像送了一個小妾到是府里,后來那個小妾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七少吧。”
鄭子清恍然大悟一樣,“原來是這樣?七少的脾氣好似不怎么好?”
“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至少也有四五年了。”
“四五年的話,整天也也不過十三四歲啊,難道是她出了什么壞主意嗎?”鄭子清自言自語起來。
“你對鄭天云很了解嗎?”
“是,很了解,對敵人,不了解的話,只會死無葬身之地。”
“鄭天云也得罪了你?”
“是!”鄭子清依舊看著很遠的地方。“毀滅的親情愛情,毀滅了我的整個人生。”
玉茗煙看著鄭子清的恨想到的只是因為陪嫁的她背井離鄉的,差點死在異鄉的痛苦,根本不知道她跟鄭天云之間這樣不共戴天的仇恨。
“你想跟我說的是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的。”
鄭子清笑了一下,鄭天云啊,她以為她會為了掩藏自己所
得的東西就害怕揭露她的身份,可惜她錯了。
她現在是很喜歡她能為她制造出許多的麻煩。
鄭天云如果想要個跟她光明正大的斗,她永遠都是斗不過她的。
鄭子清永遠都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而她,可以為了覆滅一個人,放棄所有。
因為,她如今已經是一無所有!
所以,為了能將所有人的目光視線從她身上轉走,她需要鄭天云的重新出現,鄭子清的語氣平淡極了,瞭望遠方,似乎看見的遠處的明燈。
“我……見到了真正的鄭家小姐!”在玉茗煙的驚訝中,她說出了鄭天云的名字。
玉茗煙驚訝不已,“什么?誰?在什么地方,她來找你干什么?是要你跟她回去嗎?你答應了嗎?”
他一連竄的問題,十分吃驚的盯著鄭子清,“快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他抓著她的臂膀,使勁的搖晃,比她見到鄭天云的時候還要激動。
“鄭天云!”
“她在哪兒?”玉茗煙問,一定要把這個罪魁禍首抓到。
“她來府里找我了。”鄭子清有懷疑的眼神看著玉茗煙,對他過度的關心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你知道什么?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她為什么要來找你。”
“你們派出去調查我的人沒有說什么那?”鄭子清一直望著遠方,看著漆黑的夜幕,又覺得天色更加昏暗了,“如果去了睦洲,見到了鄭家的人,應該知道有個叫鄭子清的人,不,也許,那些人也不知道有個叫鄭子清的人。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其實一點都不像現在這樣,在玉家有地位?”
“那你怎么成為鄭天云的仇人的?”
“因為她愛著的人,愛上了我。”鄭子清笑了起來,“可笑吧。那個男人看著我,眼睛里充滿了著迷的色彩,他不愛滿是貴氣的鄭家小姐,愛上了我……”
“那個人是誰?”
“一個漂亮的人!”鄭子清笑,“是一個畫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