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瀾止和歸不聶抓著那人才走了一半的路,就碰到了一起追出來的武林眾人。
“歸盟主,那人可是抓到了?!睅酌讲胚€嗤笑千碎雨的武林人問道。
歸不聶剛正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歸某是跟丟了,千碎堡主的踏雪無痕果然名不虛傳,多虧了少堡主才能將敵人抓住?!?
鳳瀾止微笑的道:“大哥謬贊?!?
那神情帶著幾分優(yōu)雅,幾分謙虛,幾分冷淡,少年白衣飄揚(yáng)的靜立著,可氣勢讓眾人猶如看到了武林第一人,千碎雨。
當(dāng)年有緣目睹千碎雨風(fēng)采的人均無法忘懷,那人一把長劍,笑傲江湖,冷峻的容顏,恰似天下之尊。和眼前的少年又有幾許不同,無形之中,千碎雨多了幾分張揚(yáng),鳳瀾止多了一份靜雅。
“少堡主。”不知是誰先開的頭。
“少堡主?!?
“少堡主?!?
眾武林人紛紛拱拳,表示尊敬。鳳瀾止露的那一手,的確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漣漪,且威力不小??v使還有人敢大言不慚,也只能把這些想法往心里帶。
“大家客氣了,這是瀾止分內(nèi)之事?!睖貪櫲缢穆曇艋^,且纏綿不絕。多情公子封號,由此而來。
因?yàn)樽チ藬橙?,所以武林中人士氣高昂,卻忘記了這只是一個小羅羅,而武林大會更是如期舉行。
至于那個被抓的敵人,被關(guān)在歸不聶用來招呼鳳瀾止的別院里。而自那天之后,那個院子里總是傳來凄慘的叫聲,叫聲過后混合著幾絲呻-吟,眾人當(dāng)是鳳瀾止的手段獨(dú)特,卻未曾想到,這堂堂正正的武林盟主的府邸,卻上演著極其奢華、之事。
兩個身高足有2米,塊頭猶如200斤的屠夫,正赤著身子,強(qiáng)行壓在一個身材勻稱的男子身上。男子同樣赤著身,嘴巴里塞著布條,他拼命扭動著身體,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歡迎。而男子的下身,兩條腿被人用力的拉開,那兩腿之間唯一的入口,兩根猙獰的棒形物體正在輪流著進(jìn)入。
對面,風(fēng)采冷然的白衣少年正隔著面具,悠閑的喝著茶,茶如喉,很快只剩半杯。
“你們說,都過了兩天了,他這肚子里,是否能夠創(chuàng)造奇跡?!兵P瀾止笑吟吟道。
立于他身后的日月星辰四侍衛(wèi),均是沉默。對于鳳瀾止的xing格,他們自是了解,這男子在前日宴會上的放肆得罪了他們家的少主。
咚咚咚……未等四侍衛(wèi)回話,敲門聲響起:“少主?!痹瓉硎羌t梅守門守累了,“少主,這女人生子也得十月懷胎不是,男人要受孕,又豈是一天兩天就夠的,依紅兒的意思,您該把他帶到流碎堡,讓二堡主研究研究的?!睘槭裁瓷僦鞣且阉s出來,不就是男人之間的那回事兒嗎?她……也想看呢。
“不成,我怕臟了小爹爹的眼?!蹦弥璞氖忠粨],杯中剩下的茶水猶如透明的絲線,朝著門口的縫隙中射去。
啊喲……外面先是傳來什么東西倒地的聲音,接著響起女子的尖叫。原來紅梅正趴在縫隙中偷看,瀾止這水絲直射紅梅的眼睛,她怕了,閃躲不及,才倒霉的摔倒在地上。
“公子,你太過了?!奔t梅跳了起來,一覺踢開門闖了進(jìn)去。只是在她闖進(jìn)去的同時,四侍衛(wèi)已移動位置,那演出的三人被踢進(jìn)了床上,好在床未塌,床幔垂下。
“放肆。”鳳瀾止輕聲呵斥,與其說呵斥,以他的嗓音,倒不如說是在低吟,可是紅梅聽了直打顫,她知道,她真的惹公子生氣了,這會兒若是有人闖進(jìn)來,該是她的罪過。
看著紅梅垂下了頭,鳳瀾止嘆一聲氣,有些寵溺又有些無奈:“眼下外面的情況如何?”
“三日后舉行武林大會,依我看來,只是一群愚蠢的人圍著一只小狗在溜達(dá)。”紅梅忙諷刺。
瞥了紅梅一眼,鳳瀾止走出房間,屋內(nèi)的氣息,還著實(shí)讓他有些不舒服:“留意著些,這兩天會有動靜?!?
“是。”
迎面走來了歸不聶,越是靠近,那張剛正不阿的臉,越是泛紅。
“歸大哥?!兵P瀾止走上前,“大哥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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