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還有個會遁地的相公嗎?
呸,寧愿被砍死,也不想再看見那個自大的*!
“呵,我還以為你要什么呢,給你三千萬兩黃金怎么樣?!编嚵耆缂д媸怯龅搅颂煜伦畲蟮男υ挕?
讓人知道堂堂一國長公主竟然只換了那么點兒不夠塞牙縫的東西,根本就是對她身份的侮辱,
“少特么廢話,我就要這么多,快叫你的人準備!”二丫不耐煩。
這女以為她是傻子嗎,給她三千兩黃金,那么重,還腫么逃?
鄧陵如姬覺得自己的面子要掃地了,太便宜了好嗎,“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當心還沒出城,你就要被亂箭射死,你最好還是放……”
“我的速度你們見到了,被射死也會臨咽氣前先掐死你,不信試試!”二丫打斷鄧陵如姬的話。
就算現在就死,也絕對要拉個墊背的。
鄧陵如姬不再多言,示意手下去準備二丫要的東西,先順了二丫的意思再說。
不一刻的功夫一匹矯健的千里馬,和一個裝著銀子和干糧的布袋出現在二丫眼前。
“還挺快,謝啦!”二丫掌握好鎖鄧陵如姬的力道,像大力神一樣抱著鄧陵如姬跳上了馬。
望一眼周邊正準備對著她后心射箭的暗衛,手指挑了挑鄧陵如姬的喉嚨,示意他們敢發箭,她就敢下手。
暗衛有所收斂。
二丫一手摟緊鄧陵如姬,雙腿一夾馬腹,馬兒颯爽的高抬馬蹄,一聲嘶叫,向著后院門外沖去。
等馬兒躍出院子,她才松了口氣,正欲加速,“噗~”兩條前腿被某種東西絆住,由于慣性摔倒在地。
“啊~”二丫毫無防備的被甩了出去,骨頭都要摔斷了。
鄧陵如姬也掉落在地,摔個四腳朝天,卻是喊也沒喊,不然有失公主的儀態,瞧見二丫那四腳朝天的樣子,她覺得好笑,“哼!”
兩名穿著與樹干同色服侍的暗位從兩側大樹后走出,收了手中細如發絲卻堅韌無比的鐵線,他們剛剛在為二丫準備馬的時候,就隱藏在了這里。
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尼瑪,你們暗算勞資!”二丫這才意識到自己太稚嫩了,可還未爬起,“嘩啦啦~”一盆紅色的水從頭潑到腳,有股很濃的朱砂味。
她管不了那么多,先要快一步擒住鄧陵如姬,卻發現自己的速度恢復到以前常人那般,力道也消失不少,反被一擁而上的暗位重重包圍。
她頓時意識到是剛剛身上破的水,能磨滅她的潛能,“你們給勞資潑的什么?”
哎,要說起二丫有膽有識,但對付強大的對手時,經驗卻是少了點,更重要的是不知道鄧陵如姬是西瑞國走過南闖過北的長公主,若不然,今日怕也不會這么冒失。
可若是她今日不這么做,還有別的選擇嗎?
“姑娘沒事吧!”怡香趕忙跑來扶起鄧陵如姬,又得意的看著包圍圈內的二丫,“這朱砂飛魂水可是我西瑞國避邪驅神的寶貝,我管你是上天保佑,還是神鬼附體,只要沾了一丁點兒,你就是常人一個,看你還能耐上天?”
鄧陵如姬輕揉著摔疼的胳膊,她是金枝玉葉,怎能被人這么粗暴的對待,越想越氣,真是不可饒恕的,“來人啊,將她關進柴房,聽候發落!”
“是!”
夕陽下,滿天紅霞。
李梁將打探到的消息呈給耶律云霆,“將軍,鄧陵如姬此次在這座城里,不僅僅得了一名書生暖床,好像還在尋什么人,甚至動用了身邊喬裝的皇宮死士?!?
耶律云霆稍有思慮,想到什么,吩咐李梁,“走,便裝與我親自探上一探。”
“可是將軍,那如姬公主……”李梁不明白,將軍不是一直不愿與鄧陵如姬正面接觸的?
此舉所為何意?
耶律云霆將手中轉動的防身匕首塞進靴子內,看向紅云朵朵的天邊,道,“她既然動用了死士,此事,必定不簡單,今晚,你隨我前去?!?
西瑞國若當朝只有一名公主,笄禮便可參與朝政,而她一直被皇上推遲早參與,若她為了一己私利暗殺返鄉的忠臣,到是一件棘手的事。
月亮爬上了樹梢,街上的行人三三兩兩,鳥兒棲息回巢。
柴房里,二丫被關押了半天,自從被潑了朱砂飛魂水,她怎么使勁兒也是常人一個,還神力個屁!
她一邊抱著膝蓋看著屋頂的蜘蛛網,一邊無限思念娘,好不容易有個親人,現在卻又不知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