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扳著她的臉,將自己的唇附上了她的*,氣體過渡給她。
鄧陵如寶得到緩解,胸腔不再那么憋悶了,雙手隨著這人的身體向上撫摸,當觸碰到他的臉部時,竟是一個冰涼的面具。
是面具哥哥!
這河中的動蕩,必定是他的那把小斧子的力量吧!
面具男給她過度完了氣,拉著她的手向河的下游游去,與他在一起,那些河底的獸魚竟不敢靠近,乖乖的貼著河底的大石躲避。
……
海悅城。
一座不大的小院中,微微敞開的窗戶縫照出恍恍惚惚的燈光,里面傳出些許男人痛苦的悶哼,“……嗯……疼……”
秦月嬋端著做好的飯菜出了廚房,就聽見周銀發難受的聲音,她快步走到門口,“噗通~”一聲門卻從里面打開。
“啪~啪~”手中的盤子和碗被撞掉在地,飯菜全撒了。
面色發紫,雙眼赤紅,頭頂冒汗的周銀發,眼光很猥瑣的看著她衣領內白皙的脖頸,但也就一下下,就變得憤怒,瞪著她,“讓開。”
“發哥哥,你又發作了?這樣發作的越來越頻繁,該怎么辦?怎么辦?”秦月嬋的淚水“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前陣子周銀發得到二丫的消息,出了一趟門,回來的時候帶了兩本書,一本叫《無字圣賢書》,另一本叫做《黑文精武冊》。
可也不知為什么,周銀發練了《黑文精武冊》之后,雖功夫是越來越好,一拳能打穿一堵墻,但也會臉色發紫渾身發燙,脾氣變得暴躁不堪。
而那《無字圣賢書》似乎也有著另一種看不見的東西在誘惑著他的思維,每每看完很需要女人來解渴一樣,目光變得充滿了色,欲,但每次那么一下下,就會被練了黑文精武冊之后的暴躁取代,遇樹砍樹,見誰打誰。
“噗~”周銀發一把推開秦月嬋。
“啊~”秦月嬋摔倒,頭磕在門棱上,皮都掉了,顧不得自己的疼,趕緊追上去,抱住他的腰身,“不,我不讓你出去,你不能出去?!?
上次他因為不想傷及無辜,一個人跑到山腳下一頭撞上去,想了斷自己,要不是小貝帶領著秦月嬋和藍雨及時趕到,他撞在撲過去的小貝身上,怕早就到閻王殿報道了。
另一房間,小貝跑出來看見門外的狀況,立刻急的“嗷~嗷~”的叫。
慘了,周伯伯又走火入魔了,上次它被周伯伯瘋牛般的撞了一下,到現在兩根斷了的肋骨還沒長好呢!
“月嬋,你快點兒放開我!”周銀發壓抑著要爆發的無名怒火,一會兒失去理智就會傷到她。
藍雨剛好摘了野菜回來,“發哥怎么又發作了,月嬋,我去拿繩子?!奔贝掖业耐葑永锱堋?
秦月嬋更是抱的死死的,“不,你打死我我也不放開,發哥哥,我不能看著你折磨自己,我喜歡你,我要你活得好好的。”
小貝跑到周銀發的腳下,“嗷~,嗷~,嗷~”
周伯伯,周伯伯,你不敢再撞了啊,我要是再被你撞一次,我肯定就死翹翹了,我娘以后見不到我,她會哭死的。
周銀發攥的“咯咯”響的拳頭變得松了,月嬋說喜歡他,其實早看出來她喜歡他,可是他的心里只有二丫。
據說北陵國聯賽上,西瑞國長公主和寶公主墜下山崖,沒過多久寶公主就回到了西瑞國,嫁給了顏閑王,那丫頭一直沒有聯系他,現在還好嗎?
“月嬋,以后別說這些話了?!彼恼Z氣變得柔軟。
秦月嬋轉到他的面前,“發哥哥,你好了嗎?快讓我看看你?!?
原本周銀發因想到二丫,心情得到緩解,體內要爆發的因子也淡卻了很多,可此時腦海中想念的女人突然變成眼前的秦月嬋,剛剛被壓抑火氣再次急速流竄,匯聚手掌,憤然打出。
“噗~”藍雨及時的撲倒秦月嬋。
周銀發的拳頭落了空,轉身再去打一旁的小樹,“嘭~”一下,并不粗的樹干懶腰齊斷,他的拳頭關節處也血肉模糊。
“嗷~”小貝慶幸藍雨的速度快,這力道要是打在月嬋姨姨身上,肯定就打死了。
周銀發嘴里還在發泄的大喊著“啊~,啊~,啊~”
“快,綁住他!”藍雨把繩子的另一端遞給秦月嬋。
周銀發看見她們要綁他,更是憤怒的不得了,恨不得將她們都一拳打死,可抬眼間瞧見秦月嬋眼角滑出的淚,他心中莫名一軟,意識到自己是走火入魔控制了思想。
再這樣下去,她們早晚有一天要死在他的手中。
看準旁邊的高墻,他一頭撞過去。
“不要~”秦月嬋奮不顧身的撲上去拉住了他的腿。
“嗷~”小貝也是咬住了他的另一條褲腿往后拽。
他沖的太猛,她和它都沒能抓牢,終究是碰到了墻壁,“嘭~”的一聲額頭流血,滑倒在地。
“發哥哥,發哥哥~嗚嗚嗚嗚,這可怎么辦??!”秦月嬋急的不知所措。
“嗷~,嗷~”小貝也哭了,周伯伯,你不可以死,你死了月嬋姨姨就更不愿給我吃飯了。
藍雨的手指在周銀發的鼻息間探了探,放心的說道,“他沒事,就是暈了,月嬋,為什么發哥成了這樣子,你姐都不來管一下?她到底在哪里?”
“你,你知道她是女的?”秦月嬋問道。
藍雨點點頭,“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你們還瞞著我,現在要是你姐要是在不管發哥,發哥早晚都得死。”
“嗷嗷~”我娘是西瑞國公主,咱們去找吧!
可惜人聽不懂畜生的話啊!
周銀發恍恍惚惚的張開眼,虛弱的說道,“月嬋,你姐,就是西瑞國,寶公主……”
樹林里。
“噼里啪啦~”燃燒的篝火嘭濺出細小的火星,歸巢的鳥兒落在指頭,震掉一片短小的羽毛。
鄧陵如寶身上的衣裳已經干透,這溫暖的環境讓她有些昏昏欲睡,剛想靠在一側的樹干上,“嘶~”屁股上和腳掌上被獸魚咬穿的傷處被牽扯到就會一揪揪的疼。
面具哥哥帶她到這里就去找草藥了,一個時辰過去還沒見回來,她現在可是又餓又困又疼。
“嗖~”秋風吹過,她抱緊了雙腿,淚水不由自主滑落下來。
本還以為和娘重逢,再想辦法誘出體內的獨愛蠱,就一定會和耶律云霆帶著娘過上平凡幸福的生活。
但老天是和她作對的,注定她得到一樣,就必定要失去一樣。
“哭了?怎這般抑郁?”面具男緩步走來,幾個洗凈的野果遞給她。
“沒有?!彼套I水,她也不想這樣抑郁下去,想像個蛇經病一樣活潑開朗,可是,此時此刻她做不到。
“哎~”他嘆息一聲,打開包裹的樹葉,蹲下身,準備脫掉她的鞋子。
“你干嘛?”鄧陵如寶縮了縮腳,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這年代,男子的頭和女子的腳可不是隨便碰的。
面具男淡淡的道,“你的傷再不上藥,就會像上次胸口中箭一樣,潰膿潰爛。”
“那我自己來?!编嚵耆鐚氁肮нM懷里,脫掉鞋子,卸掉襪子,果真那傷口已經發紅腫脹,有即將潰膿的跡象。
她輕輕觸碰,疼的皺了眉,接過他手中的草藥,慢慢的一點點摸上去。
“還有這個?!泵婢吣性偬统鲆恍“蜷_是白色粉末。
“這是什么?”
“剛剛那草藥只是讓你的傷處不再發展,并不能起到徹底治愈的效果。”
“哦?!彼舆^,白色粉末沿著傷處輕灑了一些,立刻感覺舒服多了,“謝謝。”
然后臟手在衣裳上摸了摸,就開始吃野果。
面具男看她故作無所謂的樣子,“你的臀部上的傷,不管了嗎?”
鄧陵如寶面色變得不自然,屁股上她摸得到,看不到,而且他在這里,她怎么涂藥?
“那你,那你先走開一會兒?!彼嶙h。
“哎~!”面具男嘆了口氣,不管她的反應,直接將她推到在草地里,就要扒拉她的褲子。
鄧陵如寶慌了,“喂,你干什嗎,別以為救了我就能吃我豆腐,放開我,我自己上藥?!?
他的力道很大,以她現在又疼又餓又受傷的現狀哪里有力氣發揮出靈能,三兩下就被人家扒下了褲子,露出了傷,自然他也就看見了她*白皙的臀一部。
“嘶~”她想說你輕點兒,可是他的扒衣裳的動作粗魯了些,上藥的動作卻很溫柔,溫柔到不像一個男人,反倒像是在小心翼翼呵護嬰孩兒的母親。
并且他很顧慮她的感受,沿著傷口較輕的地方先涂,讓她一點點接受了藥物帶來的不適,再倒上了淡淡的一層白色粉末,舒服了很多。
藥既然已經上好,她準備提褲子,卻被人按住,并用嘴在她傷處輕輕的吹噓,并對她說道,“你這傷在屁股上,不好干,別動,讓我給你吹干?!?
天!
這是一幅什么畫面,要是有人經過看見,定以為他們在玩兒花樣的干著恬不知恥的事情。
真是丟死人啦!
不要活了!
面具男瞄一眼她手中因為緊張拽斷的小草,再稍稍側身看看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兒,覺得好笑,“你上次胸口受傷,不也是我給你上的藥?你還有哪里是我沒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