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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漁秧同樣也驚訝,這個女人長得太美了,她也不由被水安然吸引住了目光,只是花漁秧發現這個女人似乎對她特別有敵意。
剛纔那兩道凌厲的目光也是從她身上發過來的,花漁秧有些莫名奇妙了,她到底哪裡得罪了這位美女啊?
讓這個美女看她的眼神,就好象她欠了她十萬八千債一般。
因爲時間緊迫,花漁秧暫且收起內心的疑惑,蘇鈺囑咐她一定要小心一些。
花漁秧點點頭,她當然萬分小心了,只是她不知道那位美女的實力,看起來應該是不善之輩。
如果在平時,她無所謂,現在如果叫跟一個頗有實力的對手比武,可能會有一些吃力。
在衆目睽睽之下,她們互相簡單介紹了一下,跟這個女子說話花漁秧都會感覺到有一股巨大壓力涌過來。
花漁秧感覺這個女子一定認識她,不然也不會對她有這種敵意,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子啊。
考覈會場很靜,只聞到大家的呼吸聲。
花漁秧看著臺下一雙雙探研和好奇的目光,今天所謂是高手如雲,他們都想看看木子清的徒弟到底的能力如何?
臺下開始有小小的議論聲了,細細密密,他們都在小聲議論著花漁秧。
花漁秧微微一笑,想起木子清經常提起來的那句話,不要丟了他的臉,覺得今天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不來的話!木子清會丟臉更加大。
此時的感覺,感覺她就是一隻猴子,任人觀賞,任人議論,如果她敗下來,面臨的將是無限的白眼與嘲笑。
所以今天不管如何都不能輸,她輸不起。
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平穩一些,當下面的人全是空氣。
清麗的小臉全是冷漠,一襲白羅裙飄逸靈動,青絲拂動,身子嬌小玲瓏,但是沒有人敢小瞧她。
眼前這個美豔的女子冷冷地哼一聲,明顯不把花漁秧看在眼裡,很驕傲。
花漁秧見到這種驕傲的人,有些看不順眼,她有些忍不住了,笑道:“姐姐啊,我能不能幫你提一個建議啊?”
水安然一怔,不明白花漁秧要問什麼?建議?太好笑了,而且居然還叫她姐姐,不過,她的確比花漁秧大,在這一世,水安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她,鄙視道:“廢話少說,如果你要求饒的就要趁早。”
花漁秧嘴角微微一抽,笑道:“姐姐啊,不是妹妹說你,女人啊,要笑口常開,老是繃著臉,很容易長皺紋的,脾氣不好的話,更加容易老!”
頓時,水安然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身子就如風中的小花兒,凌亂不止。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說過她,所有人都說她長得漂亮,又厲害。這個不知羞恥的臭女人敢教訓她!
“醜八怪!敢教訓姑奶奶,現在我要讓你嚐嚐本姑娘的厲害。”水安然己經忍不住,心智大亂,頓時失了方寸,一心想殺死花漁秧,忘了這裡是考覈,她能跟花漁秧一起比藝,是因爲剛纔她偷看了一下名單,知道花漁秧排列第一位,所以她請求導師也放她在第一位。
導師不問原因,反正誰眼誰一起比都是一樣的,弱者淘汰,強者留下來,很現實的,不多想,所以很快就答應了。
厲害的人就是厲害!跟哪個鬥都是厲害!而且他們也是觀察每一個學員現場的綜合能力打分數的。
不管哪個上去,能堅持到最後的就是最高分。
其他的可以用中等,不及格來評定。
花漁秧微微一笑,俏臉淡定自如,木子清之前各種刁難,她都能挺得過,眼前這個女子只是小菜一碟而己。
很多人認識水安然,水安然是魅族的祭司,法術高強,也算是一個小名人了,因爲魅族只有她和王的壽命最長,所以花漁秧叫她姐姐,水安然沒有生氣。
水安然也是最近才進學院的,跟花漁秧差不多時間,只是花漁秧沒有發現她,但是水安然一早注意花漁秧了,是那種幾乎瘋狂的注意。
她的忍功算是夠深了。
而且……
水安然心裡嗤道:如果不是她命大,她早死了。
大家凝屏著呼吸,以爲花漁秧肯定是死定了,因爲花漁秧是倉靈族,精神力到了十五歲還沒有開智,也是最近纔開智的,也算是廢柴類。
只是奇怪的是,她居然會會治病,她會治病這件事情不知讓多少人大吃一驚。
只是他們不知道,花漁秧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廢柴了,今時不同往日,她要大家瞧瞧她的厲害。
令大家大吃一驚的是,事情並不象他們所想的那樣了。
就在水安然的劍快要刺中她的時候,短短的一鈔鍾時間,花漁秧不見了,原來她化成一個幻影避開了,動作如鬼魅般快速,本來水安然的動作算是夠快了,但是花漁秧比她的更加快。
大家呆住了,都紛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精神力最高境界不一定做得到她那樣子。
水安然撲了一個空,身子習慣向前衝去,身子失去平衡,差點摔了一跌。
偏偏讓人吃驚的是,花漁秧居然拉了她一把,動作優雅。
“小心。”花漁秧微笑道,笑容璨燦如陽光。
水安然還沒有回過神來,見到是花漁秧救她,惱羞成怒,她寧願直接摔到地上算了,也不用最憎恨的人救她。
救她!那不是對她的辱侮了嗎?
“拿開你的手!”水安然氣得俏臉差點要扭曲起來,站穩後,冷冷說了一聲,所有人都要掉眼鏡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姐姐,我也是好心啊,萬一你摔跌了,摔到臉了那不是很難看嗎?”花漁秧慢悠悠道,脾氣越是暴躁的人,她越是氣她,因爲人一生氣就會失去理智。
其實這個水安然能力不差,只是自制力太差了,她不知道她對其他人會不會這樣,花漁秧感覺對她,十分的敵意。
蘇鈺擦了一把汗,剛纔
真險啊,不過花漁秧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你們兩個認真一些,這是考覈,要持著正確的態度,現在重新開始!”導師不得不出來公持公道,納悶平時水安然的實力不會這樣的,今天是怎麼了?
“好的。”花漁秧沒有半點不高興。
水安然知道自己失控了,忙平穩自己的情緒,只是一面對花漁秧,她真的無法冷靜下來,餘怒未消:“哼!剛纔算你好運。”
花漁秧冷笑,好運?太會自我安慰了吧。
花漁秧微笑道:“我會一直那麼好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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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水安然氣得身子直抖。
“安靜,安靜,現在是比武藝,不是比鬥嘴,吵架就會贏的,要拿出實力來說話,說得最強也無益!”導師見她們一直在那裡吵著,不得不又出來說教。
“哼!我、要、把、你、打、得、跪、在、地、上、求、著、我。”水安然咬字切齒,一字一字頓著說。
花漁秧雲淡風輕地笑了,她有一個特點,就是越是危急越要鎮定,木子清說的。
突然她有些感激木子清了,之前她不瞭解他的教導方式,現在不會了。
生氣果然是一副毒藥!看這個姐姐吧,明明實力有的,幹嘛要那麼生氣啊?難道見到她真有那麼生氣?
“開始!”導師站在她們中間,嚴肅說了一聲。
“看招!”水安然一個翻身,快如閃電,幾招下來,招式擲擲有聲,動作流利似水,不拖沓。
但是花漁秧也不差,幾招下來,她氣不喘,面不改色,輕鬆自如。
水安然暗暗吃驚,萬萬想不到花漁秧用的不是精神力,而是幻術,在場的所有人更是吃驚,失傳己久的《上古法門》居然在花漁秧身上出現。
看來剛纔他們看到的是花漁秧真正的實力,她不是靠好運得來的,怪不得她可以大言不慚說,我會一直好運下去的。
“哼!再來!”水安然很不服氣,她不相信花漁秧比她強,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花漁秧撇撇嘴,道:“再來也是那個樣子,不要再掙扎了,只會浪費力氣。”
花漁秧知道水安然容易暴躁,再次刺激她。
果然水安然又中招了,正想河東獅吼,看到一臉不悅的導師,硬生生把自己的脾氣壓下去。
一道藍芒破空而出!閃亮得煞眼,這樣幾招下來,她的招數己經讓水安然無法支架了,原來是花漁秧使出高等的幻術,平時光是來一些簡單的,不夠刺激,她要讓她看一下,什麼叫作真正的厲害。
所有人都譁然,包括導師。
太厲害,太震憾了!
招式簡單,但是招招敏、快、準。
果然是失傳己久的幻術!太厲害了!
導師臉上除了震憾還是震憾,連連說了幾個好字!如此絕世幻術他不可能不感嘆,他把剛纔花漁秧使出來的招式一一記下來,以便自己學習。
蘇鈺微笑著,覺得自己苦心教導的過程總算沒有白費。
下面的看客己經引起口水戰了,口水滿天飛,有的站在水安然一邊的,有的站在花漁秧一邊的。
水安然非常不輸氣!她那雙美眸正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目光犀利,幾乎要穿透花漁秧的身子。
花漁秧玲瓏嬌小的身子隨風而立,說不出來的高貴。
衆人的討論聲越來越激烈,此時花漁秧和水安然的鬥爭越來越激烈,擂臺己經不是她們的比試場了。
一會兒功夫,半空纔是她們的戰場。
這個水安然明顯與花漁秧作對的,可以說,她和水安然的比試是真正的戰鬥。
導師看著她們,忘了叫停,他倒希望她們一直打下去,好讓他記下花漁秧的招式。
衆人也看到了導師精彩的表情,紛紛看向花漁秧,眼底除了佩服就是佩服。
他們心裡漸漸浮起一個想法,不敢與花漁秧比試。
因爲比也是輸的。
到了最後,水安然累了,降到地上,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花漁秧依然氣不喘,發不亂,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似乎剛纔只是一場小打小鬧,但是在外人眼裡,己經算是驚天動地了。
導師看著一臉輕鬆的花漁秧,眸子裡面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聞風而來木子清,那天氣走後,很後悔,知道花漁秧一定會參加考覈的,偷偷地混進靈空學院看她的考覈。
他的眉頭漸漸舒展,有些高興,花漁秧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他這個徒兒是收對了,而且他低估了她的定力。
靈空學院的院長本來覺得無聊的,想不到橫空出一個高手,實在是令他吃驚,本來是在喝茶的,茶水都要流出茶杯了。
幻術啊!誰不想擁有!雖然花漁秧此時的身手有些生嫩,但是隻要日後多加努力,必定是奇才。
支持花漁秧的粉絲越來越多了,他們大聲吶喊著花漁秧的名字。
花漁秧微微一笑,笑容調皮又可愛,帶著一點嬌憨。
似乎在說,哼哼,看你們還敢小瞧我?
“哼!今天算你贏了!日後再比過!”水安然體力支透了一半,最後不得不認輸,面子沒了,只好惱羞成怒對花漁秧吼。
花漁秧微微勾了勾脣道:“隨時歡迎啊。”
水安然甩袖而去,眸底閃過一絲狠毒,剛纔她產生的念頭從來沒有斷過,既然在擂臺不能實現,那麼她就來陰的。
她絕不會讓花漁秧太得意的。
比試結束了,導師太激動了,上前拉著花漁秧的手道:“漁秧啊,爲師之前看錯你了,今天你的表現我不得不說一句,太棒了!”
導師表現有些激動,那模樣似乎要拜花漁秧爲師一樣。
花漁秧一陣暴汗,差點被他的話雷死人,她的導師那麼熱情,她真不太習慣,她還是比較習慣他古板的模樣。
下面的學員那個羨慕妒忌
恨啊,不用說了,這次是花漁秧贏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挑戰她,導師只有重新安排一組人繼續考覈。
這次花漁秧風風光光的、威風了一把,相信她的大名很快就要傳遍整個大陸了,靈空學院高手如雲,還怕不傳開嗎?最好是傳到花府那裡,爲之前死去的花漁秧好好爭一口氣。
她花漁秧再也不是草包了,不再是任人欺負的廢柴,這會是真真正正脫胎換骨了。
連導師都要佩服她了,那些平地裡嘲笑她的人,這會哪敢那麼放肆?
就算平時她有多厲害,沒有通過考覈證明給別人看,別人也不知道,照樣敢欺負她。
以後有了兒子,那些人看在她的面子上,不會亂欺負她的兒子了。
她也是用心良苦啊,只是爲了庇護兒子,因爲在幻術境界裡面,第一眼見到她的寶寶時,她己經愛上了。
她的兒子太帥氣了,她盼望時間快點過,兒子可以快點出生。
木子清看著花漁秧,那雙幽深的眸子漸漸加深顏色,目光定定地鎖在她身上,四周一切的景色都是陪襯。
眼眸閃過一抹失落,她再好,終究是別人的人了,但是他依然喜歡她,喜歡她身上那種特殊的氣質。
這樣的女子太與衆不同了。
他的眉頭淡淡蹙起,她不是有喜了嗎?還來考覈?不會是因爲他的那句話吧。
不要丟了他的臉!這是他的口頭禪,講者無心,聽者有心。
接下來的考覈順風順水,花漁秧再度驚豔靈空學院的所有人。
花漁秧的大名一時大躁,每個人都在議論她,不想出名都難了。
考覈的每一項,她發現都有人出來跟她作對,不用猜了,肯定是水安然安排的人,花漁秧淡定自如,一一把他們擺平。
偷偷在暗處觀察著花漁秧的水安然,氣得俏臉都要青了。
這個花漁秧果然命大,行!明的不行,那麼她就來陰的。
考完了,花漁秧和蘇鈺開開心心回去找玄卿,她打算負荊請罪,好好哄他一番,但是她不知道水安然己經在路上等待著她了。
木子清因爲知道她要去找玄卿,不再跟著她,帶著那顆受傷的心離去了。
馬車驀地停下來,坐在馬車裡面的花漁秧一怔,忙問馬伕發生什麼事情了,誰知道聞到馬伕“啊”了一聲,接下來沒聲了。
蘇鈺隨即掀起布簾,見到車伕死了,他隨即察覺到四周埋伏著人,護在花漁秧面前,警惕地看向四周,這時,一抹身影掠出來,原來是水安然,她站在馬車前面,手中拿著一個琴,美眸裡面帶著殘忍的嗜血,櫻辱微勾,笑容詭異。
“水安然,你己經是手下敗將了,難道還不服輸嗎?還想比?”蘇鈺眉頭緊皺,心頭掠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哼!手下敗將,還早呢,誰是手下敗將還不知道呢。”水安然緩緩一勾脣角,絲絲寒意從她的脣逸出。
花漁秧無語地扶著額頭,這個水安然真好鬥,那麼費盡心思打敗她,又是爲了什麼?她從來沒有見過她,沒有任何的牽扯,這個水安然爲什麼一直針對她啊?
她快速在腦海裡搜索,看自己有沒有得罪過這個水安然。
結果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水安然,更別說得罪了?
“水姐姐啊,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那麼討厭我?但是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對你做過喪失良心的事情,會不會是你弄錯了,找錯仇人了。”花漁秧試圖跟她慢慢解釋,化解這些誤會,畢竟現在她有孕在身,不宜再動手。
“是嗎?哈哈--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水安然聽到花漁秧的話,一陣仰天大笑,笑聲高亢尖銳,那種笑聲很刺耳,很不舒服。
花漁秧感到可惜了,本來好好的一個大美人,一笑就完全破壞了她那完美的外表了,顯得醜陋不堪,甚至於有一些變態。
“是嗎?我一向走我羊腸道,你走你的陽光道,你會不會是腦子少了一箱線了,來這裡無理取鬧。”花漁秧冷冷地盯著這個水安然,眼神同樣不悅。
“這個你不用知道了,反正你的末日快到了。”水安然冷哼,她纖細的指尖輕輕一撥琴絃,花漁秧的心狡然一跳,身體有異樣了。
就如萬隻螞蟻在體內鑽動,很痛!
“蘇鈺,她那是什麼妖法啊?怎麼我聽了那些琴聲後,感覺心智不受自己控制了。”花漁秧強穩住自己的心智,不讓自己受到那些琴聲的影響。]
“快把耳朵捂住了,不要聽那些琴聲。”蘇鈺急急道,同時捂住耳朵,只是這些琴聲就如詛咒似的,鬼魅一般鑽進他們的耳朵。
水安然臉上笑容漸漸多了起來,得意至極,她總算是找到了一樣可以對付花漁秧的招式了。
“哈哈-”她一邊狂笑,一邊加速指法的速度,一下一下地撥著。
花漁秧眉頭微微蹙起,想利用幻術封住這些琴聲,可惜這些琴聲就如小蟲兒無洞不鑽,漸漸的,額頭上面開始細細密密沁著汗水。
臉上開始呈現著痛苦!
水安然居然用這種能盅惑人心的琴聲對付她,太卑鄙了。
這種琴聲很少人懂的,身爲魅族祭司的水安然,懂得這種用琴控制人的法術也是家傳下來的。
這種法術可以使人失去理智,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智。
而且這種琴聲是針對她指定的那些人,其他人聽到會沒事,這是最詭異的地方。
水安然笑得越來越得意了!她纖手一揚,從四周竄出幾個黑衣人,想必是她的手下吧。
“把女的抓起來,把男的丟到魔族!”她冷冷命令道,把蘇鈺丟到魔族是有原因的,因爲她己經買通了幻界頭目,沒有她的命令,不得讓蘇鈺出去,同時想引開玄卿。
之前幻界頭目受盡了花漁秧的折磨,現在有人罩著,他當然樂意去做。
花漁秧無力架招這些琴聲,和蘇鈺己經是暈倒在馬車上了,不慎中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