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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成功了!成功地整估了這個老妖了!
微燙的茶水全倒在木子清的身上,木子清看似防不勝防,茶水燙得他騰地跳了起來,驚呼一聲,正想抓住那個可惡的妞。
誰知道花漁秧腳下生風,溜得比兔子還要快,一會兒功夫就跑到門口了,她在門檻那裡伸出腦袋了,調皮朝木子清吐了吐舌頭,笑容得意。
木子清慢悠悠拂掉那些茶渣,並不當她是一回事,其實剛纔她那小伎倆他早己經看穿了,他只不過不折穿她,先讓她得意一會而己。
能見到她燦爛的笑容,也是一種享受!
只是只顧著逃命的花漁秧根本沒有見到他眼裡面的透露的柔情。
木子清站著門口那裡,看著花漁秧越跑越遠的小黑點,笑意越濃!
突然,他向空氣中投了一個挑釁的眼神,露出一抹奸笑。
正在用神意遙望見到這一幕的玄卿可氣瘋了,對著空氣中出現的幻圖一陣拳打腳踢,吼道:“木子清,你居然想趁人之危,太可惡了。”
“見過無恥的妖,沒有見過那麼無恥的!”玄卿咒罵。
……
藍天白雲,清風吹拂,風得日麗,難得好天氣,花漁秧站在後山那裡。
“蘇鈺,你說這是玄卿託人捎回來的晶石嗎?”花漁秧歡呼!喜悅爬滿了眉梢。
終於守得明月見雲月開了。
原來這條蛇沒有去睡覺,而是真的幫她尋找寶物,頓時,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她咯咯在那裡傻笑。
“是的,的確是玄卿派人送回來的晶石,這些晶石可以修復你元氣大傷的身子。”蘇鈺微笑道,幸虧玄卿及時帶回來晶石,不然他這個受氣包可受苦了。
某女天天用杯子砸他,他都滿頭包了,還時不時在房間裡面發顛,他天天擔心她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玄卿一天不在,他主沒有一天好日子過!這會謝天謝地!老天終於開眼了,玄卿有消息了,那麼木子清的詭計不攻自破了。
木子清天天騙花漁秧,說玄卿去睡覺了,不管她了,害得花漁秧天天在房間狂吼,狂罵。
“呵呵,好象這是一顆石頭,怎麼用啊?”花漁秧左瞧右瞧,眼睛亮晶晶的。
花漁秧手裡捧著玄卿託人捎回來的那顆亮晶晶的晶石,笑得嘴角都要咧成兩半了,嘿嘿地在那裡傻笑半天。
她舉起那顆晶石,研究了半天,這就是玄卿嘴裡經常說的寶物嗎?怎麼看都象一顆普通的石頭啊。
他去了那麼久,就弄了這顆石頭回來嗎?她靈動的大眼睛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一個所以爲然出來。
花漁秧有些不明白了,玄卿怎麼知道她現在不在地牢了?而是把東西寄到怡香樓了,難道他知道她跟木子清在一起了?他不會有千里眼吧,那麼遠也能看到一切。
“明天你練幻術的時候,用幻術把它吸收到體內就行了。”蘇鈺道,暗暗佩服玄卿,這種晶石沉澱了上萬年,也被他找到,可謂是極品中的極品。
第二天一早,薄霧未散,猶如少女薄薄的輕紗籠罩著整個大地。
後山樹叢那裡,花漁秧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薄脣緊緊抿起,眉頭微微蹙起,細汗密密麻麻布在光潔的額頭上面。
她的嘴巴微微張開,一顆懸空在她面前的晶石緩緩鑽進她的嘴裡,一道白芒頓時從她的身體放射出來。
眉頭緩緩舒展開來,汗水漸漸蒸乾,吸進了晶石後,她感覺體內有著一絲絲氣流在緩緩流動,脈胳通暢,一絲絲暖意暢歡在體內穿梭著,漸漸滲進她的骨骼內,她的面色也漸漸在變化……
看著一直專注吸收晶石靈氣的花漁秧,蘇鈺臉上漸漸揚起一抹欣喜的笑意,這顆晶石果然有效,就算是旁邊的他也能感覺到來自花漁秧身上那股強烈的能量。
“好舒服啊!”白芒漸漸吸進體內,花漁秧感覺很舒服,俏臉閃過一抹紅粉,眸光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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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玄卿對你可是費盡苦心,還好你沒有給他帶綠帽子,不然你真的要後悔莫及了。”蘇鈺趁機取笑她,想當初某人天天罵要給玄卿帶綠帽子的。
“什麼嘛?”花漁秧臉一紅,急得直跺腳,伸手就要打蘇鈺,“再笑,再笑,我等下不給錢你花了,你跟玄卿一樣的,都是敗家仔!”
“呵呵,花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過我吧。”蘇鈺一聽說沒有錢用了,隨即嘻皮笑臉的,苦喪著臉笑道,“花姐,沒有錢怎麼行啊?”
“哼,誰叫你要惹本姐姐不高興,罰你一百兩銀子!”花漁秧見蘇鈺緊張了,得意地揚起嘴角,伸出纖手擺了擺,“沒得商量!叫你壞,取笑我,我還不是想他快點回來嗎?”
說話的同時,一抹嬌羞閃過臉龐!
“好啦,好啦!花姐,我看啊,玄卿比你更想回來看你!你看,都成一個大美人了,他不擔心你被別人搶走嗎?”蘇鈺擠眉弄眼的。
“找死啊,想調戲你花姐,你是不是活膩了!”花漁秧聞言,臉更加紅,覺得面子掛不住了,生氣追著蘇鈺叫打。
“花姐,花姐,放過我吧!放過我吧……”蘇鈺哪裡能夠花漁秧跑,一會兒就被抓住了,被花漁秧狠狠地敲了一下腦袋。
鬧夠了,花漁秧躺在草坪上,重重嘆息道:“他到底要到什麼時候纔回來啊?”
看來她真的戀上這條蛇了!美眸裡面無形流露著一抹柔情,正在用神意看她的玄卿喜不勝喜,喜悅爬上眉梢。
“娘子……”他深情地凝視著幻畫裡面的花漁秧,正想湊過嘴去吻她。
突然他的瞳孔一擴,那個瘟神來了!木子清來找花漁秧了。
“混蛋!我回去一定要好好修理你一頓,敢動我的女人!”他拳頭直揮打著幻圖裡面的木子清,自己氣得半死,可惜裡面的木子清絲毫不受損傷。
“木子清!”他狂吼,四周的樹木砰砰地被炸掉
,“回去了我要炸了你!”
……
“師傅!”花漁秧假裝乖巧叫了一聲,坐了起來,其實心裡在暗罵他,一天也不讓她消停,正好休息一會,這個可惡的傢伙又來了。
“怎麼看你的樣子好象不太歡迎我?”木子清悠然地坐在她身邊,眼神裡面帶著研究。
“哪有啊?呵呵!”花漁秧乾笑,心裡卻罵道:“當然不歡迎你羅,又叫我劈柴,又叫我挑水,又叫我上山砍木,根本就是當我是免費勞工啊,而且每天教我的東西都是我學過的,都不知你這樣做有什麼企圖?
表面花漁秧的眼神卻清澈無比,笑瞇瞇地看著木子清。
可惜啊,木子清哪會不知道她在心裡狂罵他?眼皮一直在跳,他有一種習慣,就是有人罵他了,眼皮就會一直跳動,現在除了花漁秧敢罵她,還會有誰啊?
“不會是在心裡罵吧!”木子清嘴角抽了抽。
“沒有!”花漁秧嚇了一跳,這老妖真會讀心術嗎?太可怕了,眨了眨眼睛,想站起來逃跑,可惜跑得太快,身子一個趔趄,差點被絆倒。
旁邊的蘇鈺正想接住她,己經穩穩地被木子清接住了。
花漁秧如救命草般摟住了木子清的脖子,青絲飛舞,小臉驚慌不己。
四目對視!花漁秧清晰地見到木子清眼中的柔情,是那種真真切切的關心。
木子清真希望在那一刻永遠停留,他可以一直抱住花漁秧。
不知不覺他己經被花漁秧的一笑一顰吸住了,每天都想見見她,就算是鬥鬥嘴也無所謂。
她的古靈精怪,總讓他感覺到驚喜。
“放我下來!”花漁秧眨了眨眼睛,臉露窘意,掙扎掉木子清的懷抱,一勁在那裡謝謝木子清。
樣子明顯就是要與他劃清界線,意思是要他明白,她可是有夫之婦,不可能亂來!
“咳咳,師傅啊,我想休息一天再學,我想念我的夫君了。”她故意這樣說,那種拒絕的意思己經是很明顯了,她愛她的夫君,因爲想他而不能專心致志練功。
木子清聽到此話,眼睛裡面明顯閃過一抹受傷,心裡不是滋味,他真夠犯賤的,明明知道她是玄卿的女人,還要招惹她,他這是自討苦吃。
一時,他找不出理由反駁她了,可能是心太凌亂了,平時悠閒自得的翩翩公子今天反常地抿起涼薄脣片。
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蒙上一層失落,苦笑一聲:“真是癡男怨女啊!”語氣中酸溜溜的。
說完,衣袍舞起,一甩衣袖,如謫仙般瀟灑。
剛剛走兩步,他停下了腳步,壓抑而磁性的聲音響起:“我不會放棄的。”
說完,揚長而去。
花漁秧一怔,若有所思,假裝不懂他話中的意思,木子清時不時向她示好,她不是不知道。
就算是她來自現代,但在男女方面還是很傳統的,不會亂來,而且她心裡裝滿了玄卿,不可能有其他人走得進她的心坎裡面。
眸光乍明乍暗,她故意逗他:“什麼不放棄啊?不會是不放棄對我教導啊,好啊!我隨時歡迎。”
她微微歪著小腦袋,眸底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揚起一抹竊笑。
木子清頓時停住了腳步,俊美無儔的臉上閃過一抹失落,很快就消失掉了,恢復了以前的悠然瀟灑。
他轉過頭來看著她那張清麗無比的小臉,深深地看進那雙轉著靈動的大眼睛,一時失神。
如此美好的女子如果他能擁有,他定會一生一世呵護著。
“看什麼看啊?木子清師傅,是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啊?”花漁秧揚起黑睫毛,伸出白嫩的纖手,摸了摸臉龐,眨著那雙充滿靈氣的大眼睛。
“沒有,你很漂亮。”木子清眸光越來越溫柔,深情款款地看著花漁秧。
“喂,木子清師傅,拜託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掉雞皮疙瘩的。”花漁秧故意縮了縮身子,做出瑟縮的動作。
“臭丫頭!”木子清終於被她逗笑了。
花漁秧的笑容也跟著輕鬆下來了。
“明天記得繼續練功,別丟了我的臉!”木子清轉身離去,磁性的聲音悠然響起,帶著一抹蒼桑感。
“喂,你別老是天天逼我練功,行嗎?”花漁秧衝著他的背影大聲嚷,暈!天天叫她練功,該不會想累死她吧,只是不管她怎麼叫,木子清都無動於衷。
花漁秧並不知道,木子清天天叫她練功,只是想天天見到她。
花漁秧一心撲在玄卿身上,眼裡怎麼見到其他人?
木子清在轉身走後,他眸底的憂傷她又能見得到嗎?木子清嘆了一口氣,之前追求她的自信因爲她收到玄卿的禮物狂喜的樣子,而被重重一擊了。
瞬間粉碎了。
他喜歡她,喜歡得卻不是那麼自信。
“花姐……我們回去吧,我餓了。”蘇鈺扯了扯花漁秧的衣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還舔了舔嘴巴。
“吃貨。”花漁秧嗔了一句,回去了。
“木子清,對不起。”花漁秧在心裡默默地說道,苦澀一笑,她何德何能得到那麼優秀的一個男子的愛慕,桃花運也開得太旺了吧。
又過了幾天,花漁秧又收到來自玄卿寄過來的東西,心情大好,天天笑呵呵的,每天早上少了一種殺豬般的嚎叫。
日子清靜了不少,只是她臉上甜蜜的笑容,木子清看得很礙眼,一見到她在傻笑,就會命令她到後山去砍柴!
花漁秧抗議無效,罵他假公濟私!
木子清也不管她,隨她罵,她越生氣,他就越高興。
花漁秧大罵她是變態狂。
她罵罵咧咧又一天,各方面的知識也進步了不少,連她自己都感到高興,她一個人在山上砍一百棵柴也不會覺得累,挑一百桶水也不會流汗,簡直是力大如牛。
玄卿託人寄回來再多的晶石回來,花漁秧也全心全意趕著練功,爭取可以在考覈的時候取得好成績,不丟了木子清的臉!
木子清天天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她不記起都難,也暗暗把它當成了動力。
這天天黑,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中,把自己重重地摔到牀上,正想憩息一下的,誰知道突然有一個人重重地壓住自己。
“誰?”花漁秧大驚失色,大膽賊子,居然敢非禮她,她暗暗使出幻術,一道紫芒由身體射出來,伸出手來,重重向來者一擊。
“啊!”壓在她身上的男子如彈珠般彈開來,摔到地上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娘子!”
娘子?花漁秧一豎,娘子?她的相公?她日日夜夜縈思的相公的聲音?那聲音就算是她死了,她會記得!
“玄卿!”聲音難掩激動之情,眼淚如掉線的珠子滾了下來,花漁秧隨即起身向黑暗中的男子撲過去,欣喜叫了一聲。
玄卿躺在地上不起來,在那裡痛苦呻吟,磁性的聲音全是痛楚,嚷道:“娘子,你真狠心啊,相公剛剛回來就想致爲夫於死地,哎喲,痛死了,看來,娘子最近的功力增強了不少了。”
“玄卿,相公,你沒事吧?”花漁秧真想狠狠抽自己兩個巴掌,該死的,自己的相公也識不出來了,剛纔她可是使足力氣了,玄卿這樣出現應該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吧,自己居然這樣迎接他。
說著,她撲在玄卿痛哭起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得很不傷心,肝腸寸肚,死來活去。
“相公啊,我也想跟你去死了,我不是故意的,請你願諒我吧……”
“娘子,爲夫還沒有死呢,別哭,只是你再這樣壓著我,我不死也要死了,快扶我起來休息一會吧,哎喲,痛死我了!”玄卿本來想嚇唬一下她的,見到她哭得那麼傷心欲絕,於心不忍,也捨不得她這樣子哭,不再裝了,掙扎著要起來。
“相公,你沒事啊?”花漁秧見到玄卿要起來了,眼淚一擦,眼睛亮晶晶的,欣喜道。
“沒事,爲夫剛纔只是想測試一下你,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把爲夫給忘了,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傷心,就是那麼簡單而己。”玄卿挑了挑眉頭,謔戲道。
黑夜中,一襲白袍在夜風中異常的耀眼,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如兩顆璨燦的寶石,幽幽散發著迷人的光彩,時暗時明,窗外月光灑在他們倆身上,好一對絕世璧人。
月光把二人的身子拉得長長的,他們緊緊地依偎在一起,他們身上鍍了一層淡淡的銀色,猶如神仙俠侶。
“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倒是你,半點息訊也沒有,把我擔心死了……”花漁秧一提到這個問題,臉就悄悄地紅了,天天狂罵他是負心漢的是誰?要給他帶綠帽子的是誰?
“咳咳……好象我的耳朵天天在跳,會不會是某人在想念我呢?”玄卿眸底閃爍著竊笑,看著頭越埋越低的花漁秧,寵溺洋溢滿了他的眸子。
深邃的眸子漸漸蒙上一抹淡淡的柔色,他輕輕地嗅著花漁秧發間的幽香,一臉陶醉。
在外面孤獨一個人時,他就是靠著這些回憶來想她,把思念化爲動力,這女人己經漸漸成爲他生活的習慣,他就如上癮一般,腦海裡面裝的全是她。
想到這裡,他的眸底微不可察掠過一抹憂傷……
本來是他欠她的……他心甘情願。
“娘子,不要再躲了,你這樣爲夫很高興,因爲我終於知道原來我在你心中那麼重要的。”玄卿淺淺一笑,修長手指托起花漁秧的下巴,細細地觀察著,如欣賞一個珍重的家寶一般,眸子裡面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花漁秧黑睫毛不斷地扇動著,眼珠子骨碌骨碌轉著,不知他爲什麼會有那種表情?
“相公,爲什麼一直看著我,是不是我變得漂亮了,我最近也發覺自己長漂亮了,自從練了那種幻術後,身材好了,皮膚也好了。”花漁秧沾沾自喜炫耀自己,每個女人都愛美,而且最喜歡在心愛的男人面前顯示自己的美麗。
花漁秧說完後,滿臉期待,希望得到玄卿的認同,她那雙充滿希翼的大眼睛在玄卿的眼裡面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我的娘子不美?誰美?”玄卿的氣息緩緩地吐在她的臉上,帶著灼熱。
“呃?”花漁秧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紅了,她再這樣跟他對視下去,她會自焚了。
玄卿深情地凝視著她,緩緩低下頭來,近得只聞二人的呼吸,她可以清晰看到他臉上的毛孔,她白嫩的肌膚迅染上一層紅暈,美眸不自覺泛起一層層的漣漪,輕輕地漾著……
“花姐……你房間裡面有動靜……”他們兩個正在那裡傻站著。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二人一驚,擡眸望去,原來是蘇鈺。
“玄卿!”蘇鈺驚呼,見到玄卿回來了,立即縮回身子,一勁兒道歉,“啊!你們倆繼續,繼續啊!對不起,剛纔我聽到一陣巨響,我以爲花姐有危險了,越想越不對勁,就衝過來了……玄卿,你也真的,大白天不回來,大晚上的,把人嚇壞了。”
蘇鈺的嘴巴一直在那裡噼哩啪啦說個不停,口水渣子滿天飛。
“蘇鈺,你說夠了嗎?”花漁秧紅暈漸褪,暗示蘇鈺大驚小怪,同時嗤道,聲音都響了那麼久才跑過來,反應都夠遲鈍的,如果她真的出危險了,她早死了。
“好的,花姐,我出去了,玄卿,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不然某人發瘋了!”蘇鈺連連點頭。
“蘇鈺你啥時候變成話癆子了?你是不是欠揍啊!”花漁秧被人揭醜了,怒極了,揮拳頭叫打。
“是啊,某人天天狂吼,我要給他帶一百個綠帽子,一千個,一萬個……哈……”蘇鈺說完,快速地關上門,溜了。
花漁秧欲追上去,誰知道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她動彈不了,二人的身影又重疊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