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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幽緊緊地蹙著眉頭,摸了摸自己受傷的臉,還有剪得亂七八糟的黑髮,心裡不是滋味,眼勾勾地看著水清幽,目光一直停留在玄卿身上。
玄卿伸了伸懶腰,輕啓薄脣:“出來吧,不用再看了。”
他的聲音冷冷的,如冰柱一樣,與花漁秧說話的時候判如二人,對待花漁秧的時候熱情賴皮,對待水清幽的時候,冷得沒有溫度。
水清幽一驚,眼睛裡面全是受傷了,爲了愛,她己經(jīng)全身都是傷痕了,心裡早己經(jīng)是千瘡萬孔了,現(xiàn)在玄卿居然連正眼都不願意看她一眼。
怎麼叫她不傷心?
玄卿冷冷地站在那裡,簡直是冷到四周的樹木都要結(jié)冰了,水清幽緩緩地從草叢那裡走了出來。
水清幽頓時感到不自信了,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近乎完美的男人,現(xiàn)在自己這個樣子,在他面前只能是自形慚愧,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定定地站在那裡,不敢上前一步,過去了又如何,玄卿還是不會正眼看她一眼,他眼裡只有花漁秧。
“吃一些療傷藥。”玄卿從衣袖裡面拿出一瓶丹丸,扔給水清幽,冷漠無情道:“我給你療傷藥,你不要誤會,我只是不想你一直躲躲藏藏的,念在舊情,我己經(jīng)對你己經(jīng)仁盡了,我早己經(jīng)告訴過你了,不要再癡心幻想了。”
他加重癡心幻想幾個字!這幾個字如重捶重重地擊在水清幽的心裡,身子一晃,差點站不穩(wěn)了,淚水滾下來,喉嚨好象被人卡住一樣,想說話都難了。
玄卿不再停留了,直接往山洞裡面走去,從頭到腳,真的沒有看她一眼,好象看她一眼就要沾污了他的眼睛似的,水清幽手中捏著她那瓶療傷藥,手指深深地陷進手心肉裡面。
鮮血緩緩地流出來。
水清幽好想把那瓶療傷藥扔掉,最後還是緩緩地把瓶子打開,把裡面墨綠色的丹丸吞了下去,立即體內(nèi)涌現(xiàn)一股異樣的感覺,臉上的傷痕瞬間結(jié)痂,恢復原來的美貌,只是頭髮不能恢復原樣,她己經(jīng)是心滿意足了,只要可以恢復之前的美貌,她就有信心把玄卿搶回來。
她越想越多心,心想,玄卿還是對她有舊情的,不然也不會給她療傷藥,一想這裡,信心大增,跑到河邊一照,吃了療傷藥,她依然是大美女。
“花漁秧啊,我要你回來之後大吃一驚,到時你的夫君就是我的了。”她陰惻惻地笑著,眼裡全是希翼。
她好好地打扮了一番,自覺得很滿意了,就光明正大向山洞走去,木子清,蘇鈺,水月,水蝶紛紛向她看過去。
木子清目光一凌,本來想衝上去的,害怕她會對花漁秧不利,但後來一想,知道水清幽是玄卿的舊情人,一種想法涌上心頭,水清幽和玄卿的事情他早知道的。
心裡升起一抹自私的想法,由水清幽勾引玄卿去,如果玄卿定力夠的話,他會自動退出,不再打擾他們的生活了,如果玄卿經(jīng)不起誘惑的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他也要爲自己打算一下!到時他會有理由跟玄卿討價還價。
蘇鈺想攻打,但是被木子清攔住了,蘇鈺不解,木子清在他耳朵那裡耳語幾句,覺得有道理,這下可以試一下玄卿的定力,如果玄卿有定力的話,他替花漁秧高興。
他們四人通成一氣,達成共識,假裝看不到,各做各的事情,實際是暗暗觀察著玄卿。
水清幽暗暗高興,想不到如此通暢無阻,看來老天爺也在幫她了,幫助她和玄卿破鏡重圓。
玄卿正在那裡閉目養(yǎng)神,水清幽輕輕地走過去,拿起一張薄被,迷戀地看著玄卿,濃濃的愛意流露在眸底。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輕輕爲玄卿蓋被子。
誰知道玄卿的眼睛驀地一睜,露出冰冷的光芒,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摔到一邊,冷冷地瞪著她。
“你來幹什麼,快滾!”
水清幽受傷地看著那張被拋到一邊的被子,緊緊地咬著櫻脣,事過境遷,以前每一次她幫他蓋被子,他都會親暱地摟著她說謝謝,現(xiàn)在卻是冷冷地拋到一邊。
水清幽強忍著內(nèi)心的楚痛,把被子撿了起來,開始動手做飯,當她擡起頭來,不小心瞟到牆壁上面那副花漁秧和玄卿相依在一起的圖畫,心都疼了,那幅畫頓時刺痛了她的眼睛。
“你快走!你多做無益!”玄卿的聲音輕輕地飄了過來,水清幽聽得身子一顫,腳步頓了下來,連走路都艱難了。
“玄卿,爲什麼?爲什麼你不愛我了?”水清幽好不容易纔擠出這句話,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得出口來。
“水清幽,你自己在這裡吧!”玄卿不想與她再說多廢話的,感覺跟這個女人說話太累了,他娘子前腳一走,她後腳就跟來了,可想而知她的居心。
“玄卿不要!”水清幽歇斯底里吼道,聲音帶著顫抖,她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玄卿了,玄卿真正一絕情的時候比誰都要冷漠。
每一次想到這裡,她心裡總會寒。
玄卿修長的身子在山洞口地面上投了一個長長的身影,那背影是那麼生硬,冰冷,她想觸摸也觸摸不到了……
水清幽蹲在地上,淚水從指縫流出來!
水清幽並沒有放棄,她想繼續(xù)努力,只因爲玄卿給她一瓶藥,她就懷著滿腹希望,盼望有一天能感動他。
她勉強微笑著,那微笑帶著心疼。
等到晚上,玄卿回來的時候,她己經(jīng)做好可口的飯菜了,可惜玄卿一看到她就想跑,躲得遠遠的,水清幽面對滿桌的飯菜,心都要涼透了,她滿懷希望做的飯菜,居然得到的只有這種結(jié)果。
她追了出去,對著那個冰冷的背影,傷心欲絕嚷道:“爲什麼?”
可惜玄卿給她的還是背影,很快消失在她眼前。
連說話都不想跟她說。
水清幽的心一點
一點涼了,她愛一個人有錯嗎?爲什麼她的努力總是得到無情的回報,恨意一點一點在眸中積累,既然是她得不到的,同樣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她恨花漁秧。
第二天早上,她早早做好了早餐,滿懷希望等著玄卿回來,她想,這裡是他的家,不可能他不回來吧,誰知道玄卿沒有回來。
她的心再次涼透了。
而且山洞的人全部都對她漠視,一見到她遠遠就躲,表面她不在乎,但是心如刀割,痛得很厲害,嘴脣咬破了,血絲緩緩地從嘴角溢出來。
她抱頭哭了一場,最終還是強顏歡笑回到山洞,她要繼續(xù)努力。
可惜,她一連等了幾天都沒有見到玄卿。
他寧願在外面,也不願意面對她。
最後她不得不放棄了,得到滿腔的恨,最令人諷刺的是,她剛剛走,身後那幾個人便在那裡嘲笑了。
“哈哈,我賭贏,水清幽一定會走。”
“是啊,是啊,玄卿根本不願意理會她,她再在這裡也是沒用,如果再等下去,花姐回來了,她就慘了。”
“哼哼,我賭贏了,你要給我十兩銀子!”
“給就給嘛,不過是十兩銀子!”
木子清和蘇鈺在那裡打趣,水清幽拳頭捏得更加緊了,幾乎要泛白了,她的愛只值十兩銀子嗎?
水清幽恨恨想,既然她沒有辦法得到玄卿的愛,那麼她一定要讓花漁秧全身而退,就算是一絲希望,她不會放過的。
眸光閃了閃,挺起腰骨,昂首挺胸走了。
水清幽在玄卿身上無果,只能是在花漁秧身上下手了,知道花漁秧己經(jīng)回了倉國了,也去倉國了。
花漁秧回到了倉國,人們強烈地歡迎她,一個個稱她爲神醫(yī),見到她的兒子更稱之爲神童,因爲他們聽說她的兒子一出世就是會說話,會功夫……一個個跑過來看熱鬧,小玄攔在花漁秧的面前,虎視耽耽地盯著那些人。
那些圍觀的人象看猴子一般看著他,小玄眼睛瞪累了,依偎在媽媽的懷抱裡面,不明所以地問花漁秧:“孃親,那些人爲什麼老是看著我們,我們有什麼好看的?又不能吃。”
他最討厭有一些叔叔色瞇瞇地看著她孃親,如果不是孃親攔著他,他就要把那些色迷迷的叔叔打得落花流水了,要多有血腥就要有血腥。
小玄的眼睛如黑葡萄般,晶瑩剔透,閃著璨燦的光芒,皮膚白裡透紅,粉嫩粉嫩的,不說話的時候象極了玄卿,不怒自威。
眼睛掃著全場人們,漸漸地,聲音沒了,原來是大家在小傢伙的威震下安靜了。
花漁秧有些莫名奇妙,奇怪爲什麼大家都不說話?低頭一看,只見小玄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目光犀利,薄脣緊抿,如看敵人似的看著前面。
花漁秧扶了扶額頭,差點想暈了過去,小小年紀就有當王潛質(zhì)了,但是她可不想兒子那麼勞累,當王多辛苦啊,還不如自由自在來得舒服,最好是在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情況下,還可以管理國家大事。
象玄卿一樣,專門培養(yǎng)了一羣忠心耿耿的手下,他只要在遠方遙控就行了。
“小玄啊,不要老是板著臉,大家是因爲你長得帥氣纔會過來看你的,他們沒有惡意的,乖,笑一個,讓大家看看你最帥氣的笑容。”花漁秧柔聲教導,她這個兒子不笨,一教就會了,只是他有些好奇地問道。
“孃親,爲什麼要對別人笑啊?這樣別人根本不會怕你。”
花漁秧有些啼笑皆非,嘆了一口氣道:“要人怕你不是最厲害的,要人敬纔是最厲害的,孃親希望你長大之後要做一個受人尊重的人。”
小玄歪著脖子,眼睛忽閃忽閃的,表情萌得要命,黑睫毛也是長長的,道:“孃親,受人尊重嗎?象你一樣嗎?”
花漁秧額頭冒了一排黑線,輕咳了兩聲:“孃親正向那個方向努力,孃親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要學習的,只是不要老是板著臉就行了,多難看的,本來我的兒子帥帥的,最討人喜歡了,現(xiàn)在大家都怕你了。”
小玄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很認真地沉思了一會,突然對大家展一個大大的笑容,瞬間笑容幾乎要萌翻全場。
大家倒抽了一口氣,覺得這個孩子簡直是小天神,笑了簡直是可以花開,棺材打開蓋,死人變成活人。
圍觀他們的人越來越多了,小玄也一直微笑著,他可是很聽孃親的話哦。
桑韶知道她己經(jīng)改嫁了,不方便再讓她住在桑元王府了,花漁秧也隨意,還好她沒有帶著玄卿回來,不然那些人問東問西,問長問短的,多煩人。
桑韶按排她住在貴賓房,因爲現(xiàn)在她己經(jīng)是妖王的王妃了,身份和地位與之前不同,待遇也跟著不同了。
桑韶非常不甘心,越想越氣,一直問著花漁秧同樣的問題:“當初你爲什麼不改嫁給我呢?爲什麼要改嫁給那個妖王啊?”
“呃?這是天意,我也沒有辦法。”花漁秧把一切的事情都總結(jié)爲天意,看桑韶還有話要說嗎?
“漁秧,你現(xiàn)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改嫁啊?嫁給我吧,我可以給你最高的地位,以後皇后就是你了。”桑韶不死心,爲了得到花漁秧用盡了方法,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他日日夜夜對著月亮思念心上人,可惜得來的消息卻是,心上人改嫁了,這個打擊現(xiàn)在他還沒有緩過來。
“算了,桑韶,我們還是好朋友,放心吧,我會時不時回來看你的,畢竟我的產(chǎn)業(yè)在倉國,就算是妖族也會經(jīng)常回來的。”花漁秧徹底無語了,他以爲改嫁很好玩嗎?動不動就叫她改嫁,她根本也沒有改嫁嘛。
“不同,我看著那個玄卿我就討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象誰也瞧不起,有什麼大不了嘛,只不過是一個妖王,以後我還是國主呢。”桑韶越說越激動,動情
之處還拍桌子,一直在花漁秧耳朵旁邊吵著,本來想睡覺的花漁秧終於受不住了。
“桑韶,你能不能讓人安靜一些啊,再吵我就要回妖族了,如果不是在看你的份上,我就不會回來了。”花漁秧有些生氣地撇撇嘴,小玄一見到孃親不高興了,小小的身子立即竄到桑韶面前。
全身散發(fā)著濃濃的寒氣。
“你要欺負我孃親嗎?”稚嫩的聲音中帶著責疑。
“呃?”桑韶翻了翻白眼,這個小鬼真夠討厭的,在這裡礙眼極了,特別是看到象玄卿的那張臉,就想到他心中的女神被那個混蛋沾污了。
“算了,桑韶,你不要再勸了,再改嫁可是要浸豬籠的,一點也不好玩。”花漁秧不悅。
“哼!居然想拐騙我孃親,告訴你,我爹爹可比你強多了,只要我在,你別想著騙我孃親。”小玄雖然是剛剛出世,但是他的個人的樣子,商智相當於五六歲的兒童,說話老成靈變。
桑韶差點又要氣暈了,這個小子如他爹如出一轍,真可惡,他的牙齒咯咯作響,看來要找一個機會要好好修理一頓這個臭小子了。
“哼!不要打我的主意,叔叔是壞叔叔!”小玄突然放聲大哭,依偎在花漁秧的懷裡啕嚎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好不傷心,窩在孃親的懷裡可憐巴巴的。
“桑韶,我以後不要理你了,你居然想欺負我的兒子。”花漁秧的怒火騰地一聲竄了起來,手輕輕地拍著小玄的後背,耐心地哄著,寵愛溢滿了眸底,又是心疼又是擔心,以爲小玄嚇怕了,一勁在那裡埋怨桑韶。
桑韶委屈極了,他只不過是在心想想而己,誰知道就被小玄識穿了,難不成這個小玄會讀心術(shù)嗎?他暴汗了,看來他真不能小瞧小玄了,把花漁秧怒惹了就不好了,萬一她要回妖族了,那他就見不了她了。
小玄見到苦喪著一張臉的桑韶,心裡得意異常,趁著孃親不注意,偷偷地向桑韶吐了吐舌頭,擠了擠眼睛。
桑韶徹底要敗在這個小子了,居然會利用花漁秧打擊他,真是人小鬼大了啊。
“漁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不是因爲你嘛,唉……”桑韶故意長長嘆了一口氣,忽略了後面的話,故意不說。
“行了,桑韶,你再說這些話我就要生氣了,我們除了不可以做夫妻外,還可以做朋友的,如果你一定要執(zhí)意在這件事上,我們以後不要來往了。”花漁秧耳朵都要聽得生繭了,不得不出最後通碟,桑韶是不是沒有女人了,一勁在這裡勸她嫁給他。
“行行,姑奶奶,我以後不說了。”桑韶發(fā)現(xiàn)花漁秧真的生氣了,那張小臉全是慍怒,美麗的大眼睛閃著熊熊怒火,幾乎要把他吞噬了。
之後,花漁秧帶著小玄去巡邏她的分店,見到孃親那麼厲害,小玄眼裡全是自豪,好聽孃親的話,全程一直微笑著,那個萌樣子引起無數(shù)的少女的驚呼。
水清幽一直隱在人羣看著他們,等待著最佳時機殺掉花漁秧,她的眼神灼灼生輝,看著一臉不悅的桑韶,她計上心頭,決定要從桑韶身上下手。
現(xiàn)在她跟桑韶可謂是共坐在一條船,她相信桑韶一定會願意的。
夜晚,水清幽潛入桑韶的房間裡面,其實之前她早己經(jīng)是認識了桑韶,早在倉國她發(fā)現(xiàn)玄卿和花漁秧在一起的時候,她唆使妹妹水安然,以祭司的身份勸桑韶,說花漁秧是禍精,會危害蒼靈族,一定要殺掉花漁秧,桑韶那時的確是殺死花漁秧的想法,誰知道他經(jīng)過了與花漁秧相處,漸漸地愛上她。
那一次暗殺無果,水清幽只得另想辦法,把目標轉(zhuǎn)移到木子清上,說花漁秧會威脅到他在大陸的地位,是新出的煉藥大師,誰知道木子清也愛上了花漁秧,還收花漁秧爲徒。
她對這些男人都快失去信心了,只能是自己來了。
現(xiàn)在她再一次勸說桑韶,是以可以讓桑韶得到花漁秧爲誘計。
“誰?”桑韶在黑暗中冷喝,一把長劍橫在水清幽的脖子上面,目光在黑暗中閃閃發(fā)光。
“不要急著殺我,我只不過來幫你想辦法而己。”水清幽沒有半點畏懼,反而鎮(zhèn)定淡然,她有十足的把握,桑韶一定會站在她這邊。
“想辦法?”桑韶眉頭一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原來是水清幽,他早聽說了水清幽的事情,爲了得到玄卿不擇手段,之前是他是無知,錯信了一次她,現(xiàn)在她又想來借他的手殺花漁秧吧。
“是的,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得到花漁秧。”水清幽信心滿滿,胸有成竹,完全沒有看到桑韶眼角的那一抹嘲弄。
“是嗎?你可以幫我得到她的心嗎?”桑韶反問。
“你!”水清幽一聽,氣得差點想抽筋,看桑韶的意思就是沒得商量了,她目光一凌,使出毒招,、袖子裡面破空而出幾枚飛刀。
可惜,桑韶早己經(jīng)察覺了她在黑暗中細微的動作,身子一翻,在空氣中轉(zhuǎn)了幾個圈,準確地避開了那些飛刀,反手一砍下,水清幽反應不過來,衣袖被砍破了。
“你!你會後悔的。”水清幽自知吃虧了,身子一掠,從窗戶那裡逃了。
桑韶拿出一塊乾布擦乾淨長劍,冷笑一聲,被利用一次己經(jīng)是笨蛋了,還想利用他第二次,真當他是蠢的。
雖然他很想得到花漁秧,但不想用這種方式,強要了花漁秧,只是得到一個空殼,並不是她的心,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花漁秧,這樣要來有何意義?
花漁秧之前說過,他們是朋友,可以做朋友己經(jīng)是足矣了。
花漁秧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貪財,只限於經(jīng)過自己雙手賺來的,她不在乎名利,就連皇后的位置無法打得動她,她在乎的是感覺。
桑韶雖不甘心,但也認命了,玄卿的氣場的確比他強,這一點他必須承認,就算不服氣,事實擺在前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