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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花漁秧用鼻音哼了一聲,走到牀上睡下了,瞌睡蟲來襲了,她再也受不住了,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得體貼她。
“娘子,我?guī)湍泱狊牴前伞!毙溆忠淮钨嚻さ恼沉诉^來,嘻皮笑臉的,如果讓他的手下看到了,估計暈倒一大片,他只會在別人面前威風而己,根本就是不兇嘛。
花漁秧隨便他在那裡折磨,只要不幹那事就行了,不過,他的手藝可真好,捏著捏著,她就睡著了,當她閉上眼睛的那一刻,玄卿並沒有打擾,而是伸出手來,輕輕地撫上她的臉。
此時的花漁秧睡容象嬰兒一般,黑睫毛覆蓋在眼睛下面,呼吸輕細,肌膚光滑,如剝了雞蛋一般,櫻脣微微地翹著,頓時,他暫時收起剛纔的色心的,對啊,娘子剛剛生完孩子,是不應該再去傷害她的。
如果傷害她,那與禽獸有什麼區(qū)別?就算是自己再難受又如何,只要忍忍就行了。
“娘子……”玄卿輕輕躺在她的身邊,伸出手來,輕輕地擁抱著她,輕輕嗅著她發(fā)間的清香,心一陣癡迷。
一萬年了,整整一萬年了,每天他都在思念中度過,現(xiàn)在纔是最真實的感覺,只要她在,他就感覺他的心還在,只要她不在,他感覺自己的心好象被掏空了,如行屍走肉一般。
“不管你是青櫻,還是花漁秧,我都那麼愛你。”玄卿己經(jīng)是決定放棄了上神的位置,因爲神界己經(jīng)發(fā)來了最後的通碟,如果他再不回到崗位,將把他踢出神界,再也不要他回去了。
他的嘴角微微一揚,當神又如何?有無盡無限的壽命又如何?她不在,他將面臨著無限無盡的空虛歲月,那漫漫歲月,他將如何度過?
他不能忍受那種日子,那種日子實在是太痛苦了,根本不是他要的。
他決定了,一生一世永遠陪在她的身邊,她活多長,他就活多長,下世下世,他還要追隨著她,生生世世……
玄卿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睡著了,他也困了,因爲心安,心足,他睡得很香,直到花漁秧醒了,他也不知道。
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
花漁秧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他,看著他恬靜的睡容,有幾分象小玄,心一陣柔軟,他果然沒有趁機來強要她,看來她剛纔怪錯他了。
玄卿並不是那種狠心的人,眸底的柔光越來越濃……
最後她忍不住把嘴湊過去,輕輕地吻上了他,剛剛碰觸到他的脣片,她就上癮了。
她發(fā)現(xiàn)他的脣型很好看,比現(xiàn)代的一些明星的嘴型還要好看,特別是他嘴角那一抹笑意是那麼顯眼。
“真是美男子。”她輕喃了一句,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就好象吃糖一樣。
玄卿被她逗醒了,二目交匯,嘴脣再次纏糾在一起。
當她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有異樣時,她輕輕地推開他的,伸了一個懶腰,想起牀,玄卿眸底暗沉,似乎正壓抑著巨大的欲*望,只是一想到花漁秧之前說過的話,他也不敢了。
匆匆地穿好衣服,如一陣風,院子裡面正好有一個池塘,他用水拼命地洗著自己的臉,拍打著,花漁秧也跟著出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傻相公幹這些事情,掩嘴偷笑。
“相公,你好熱嗎?”花漁秧來了精神,禁不住要逗一下他,小玄也出來了,因爲他聽到了水聲,小孩子天生愛玩,他也跟著玄卿在裡面嬉戲玩水,父子倆其樂融融,找到了不少的樂趣。
玄卿暫時把剛纔的衝動給忘了,花漁秧看著他們兩父子,展脣一笑,託著腮,覺得很幸福。
突然,她覺得頭很重,鼻子癢癢的,感覺就是不太舒服,不再管他們了,進房去休息了,估計是剛剛生完孩子也不注意休息引起的。
後來幾天,她覺得身體越來越不舒服了,感冒的狀態(tài)也越來越嚴重了,吃了藥了也不管用,這裡不是現(xiàn)代,吃的是中藥,那種又苦又濃的藥味不是她最喜歡的。
玄卿很擔心她,他一個男人也不太懂得,蓮吟就命令她不可以出門了,說這是月子病,月子沒有坐好,所以生病了。
後來發(fā)展到反反覆覆地發(fā)燒,總是退不了燒,玄卿才意識到嚴重了,請來大夫,大夫只是說,體內(nèi)入襲了大量的風寒,本來生過孩子的女人體質(zhì)變差,大夫命令花漁秧一定要臥牀休息,不可以再外出了。
小玄低垂著頭,如果不是他調(diào)皮,一出世就要找水清幽,孃親也不會生這種病了。
這天,花漁秧只是覺得喉嚨幹得要命,喝進大量的水也不行,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她無法集中精神,就算是玄卿在她身邊,她也無法抓得他了,躺在牀上還是不舒服,有一種快死了的感覺。
呼吸開始困難了,好象四周沒了空氣了,她想張開嘴又不行,她的眉頭微微地蹙起來,只可惜玄卿因爲一直照顧著她,幾天沒有閤眼了,這會是睡著了。
好痛苦啊,真的好痛苦啊!
第一次感覺到生命的脆弱,她己經(jīng)是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感冒己經(jīng)發(fā)展成肺炎了,用現(xiàn)代的詞語來說,這是肺火,胸膛如壓了一顆大石頭,有著千斤重。
“啊!”她輕輕地喚了一聲,玄卿還是沒有聽到,她再度用力去呼吸,只是很困難,每一次都需要很大的力量。
胸口又是一陣刺痛,她想伸出手來,想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可惜一直反覆的發(fā)燒己經(jīng)讓她全身無力了,之前玄卿試過用幻力醫(yī)好她,可惜不行。
花漁秧好想大聲說話,可惜有口說不出來,只能是在心底一千一萬次呼喚玄卿,讓他快點醒過來,不要再睡了,她快要不行了,身子燙得要命。
之前離開山洞,她什麼也沒有帶過來,包括她的丹丸,現(xiàn)在想救自己都難了,在現(xiàn)代,肺炎是可大可小的,一嚴重了可以要了人的性命。
在這個年代
是說是內(nèi)傷,木子清也沒有身邊,沒有丹丸,這下可怎麼辦了?兩片薄薄的脣片一次又一次蠕動著,可惜只能是剛纔那一聲啊。
最主要是因爲反覆發(fā)燒了,由引起的肺炎,強撐著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只有燭光,現(xiàn)在己經(jīng)是深夜了,外面響著打更夫的打更聲,她的脣片又動了動,最後,她暗暗地咬著牙,用盡身上僅有的力氣,向正在牀頭趴著睡的玄卿打去。
玄卿立即醒了過來,在花漁秧耳邊響起了他焦急萬分的呼叫聲:“娘子!娘子!你怎麼了?”
之前冷靜沉著的玄卿此時如小孩子般無助,礙於自尊心,他沒有去找木子清,想不到現(xiàn)在差不多要害怕娘子了。
花漁秧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下一下的,手重重地放下牀上,這病來得太急了,一下子發(fā)展到肺炎了,此時她感覺好象有一隻手正在握住她的脖子,令她無法喘氣。
還好,玄卿還沒有失去理智,剛纔他也是在淺眠而己,因爲娘子病成這樣了,吃什麼藥都無法治得好,他也是緊張異常的,他立即想到有一種可能,就是因爲青櫻本體晶石還沒有齊全,之前因爲時間太趕了,沒有找齊了,估計是這樣引起來的。
他那雙眼睛如漆黑夜空中的兩顆星星,散發(fā)著異常的光芒,他記得最後那三顆本體晶石應該是在當年的懲罰者身上。
本來好好的她突然發(fā)病,這其中肯定是有蹊蹺的,原因根本不用說了。
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可惜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先控制好她的病情。
睡在一邊的小玄也被驚醒了,看著孃親這樣,眼淚撲撲地滾下來,畢竟他年紀小,不懂事,只懂得無助。
“孃親。”小玄害怕極了,大聲哭喊,蓮吟也急忙走過來,看著發(fā)燒得一蹋糊塗的女兒,也是哭得傷心欲絕。
這幾天來,所有關(guān)於她的病的藥都吃過了,一點效果也沒有,玄卿越想越不對勁了,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現(xiàn)在如果不再讓花漁秧吸最後三顆本體晶石,有可能她就完蛋了。
緊閉著眼睛的花漁秧,這樣的她刺傷了他的眼睛,嬌小玲瓏的她現(xiàn)在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面容開始潮紅,秀髮也溼了,一縷縷地貼在額頭上面,纖手軟綿綿的,纖細的手指好象一折就要斷了。
此時的花漁秧是那麼的脆弱,嘴脣幾乎是全白了。
不用再看大夫了,玄卿己經(jīng)是確認了,這不是月子病,是本體晶石不足而引起的。
他的心緊緊地揪了起來,說不出來的心痛,見到她正在努力地喘著息。
好象臨死一樣。
“娘子,放心吧,我一定會救你的。”玄卿蹲在她的面前,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可惜,花漁秧緊緊地閉著眼睛,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是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全身燙得要命,本來以爲一切都過去了,現(xiàn)在又開始有了災難,他的眼睛溼潤了,心除了痛還是痛。
“爹,我們現(xiàn)在要怎麼辦呀?”
小玄扯了扯玄卿的衣角,玄卿才瞬間清醒過來,現(xiàn)在只有回山洞了,用那裡的靈氣護住她了,可以得幾天,只有這個辦法了,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加上那裡有木子清,他身上有一些丹丸,正好可以緩解一下她的癥狀,抱起她,玄卿發(fā)現(xiàn)花漁秧整個身子幾乎是溼的,羅裙全溼了,身子更是粘粘的,所謂是發(fā)燒得厲害了。
好象是剛剛淋了雨一般,玄卿立即爲她換了一套衣服,讓她可以清爽一些。
他囑咐了幾句蓮吟,說遲些會派人接她到妖界的,現(xiàn)在他先帶小玄和花漁秧回妖界治病了,蓮吟用力點頭,只要她女兒沒事,她做什麼都可以。
玄卿和小玄連夜趕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洞,他們一回來,立即把所有人都驚醒了,水蝶,水月,蘇鈺,木子清一直在這裡等著花漁秧回來,想不到他們一回來就看到是奄奄一息的花漁秧,他們都大大吃了一驚。
木子清立即拿出一顆補氣丹丸,花漁秧吃了果然好轉(zhuǎn)了,不再發(fā)燒了,但是還是虛弱,全身無力,暫時能保得性命了,玄卿己經(jīng)衝到神界要青櫻最後三顆本體晶石了,他拜託大家一定要好好照顧花漁秧。
木子清己經(jīng)診斷得出來,花漁秧果然是肺部發(fā)炎了,因爲肺部發(fā)炎了纔會引起呼吸困難的,如果再來遲一些時間,估計她的命就要沒了。
大家聽到這些話,臉色十分凝重,木子清折磨了一番,一抹額頭,全是冷汗,原來他也是嚇出一身汗了。
他同樣害怕花漁秧突然消失在這個世上,他再也看不到她,吃了那顆補氣丹丸,估計可以撐得幾天,只是如果玄卿再也找不到那三顆本體晶石的話,花漁秧真的就這樣離去了,如果她不生孩子,不用那麼多元氣,估計沒事,生孩子的時候元氣喪失太多,導致體內(nèi)功能下降,纔會突然間起病的。
小玄如一隻乖巧的小貓兒,靜靜地坐在那裡,聽到木子清師公這樣說,他的心也要提了起來,他才明白,孃親爲了生他是冒了多大的危險。
他己經(jīng)是不敢想下去了……萬一孃親真的就這樣沒了,他也以後要怎麼辦?
“孃親,你千萬不要拋下小玄。”小玄來到石牀前,小臉上充滿了對母親的依賴,眼睛早己經(jīng)是哭腫了,薄脣緊緊地抿住,心很亂很亂,他害怕,很害怕孃親離開他。
“小玄,不用害怕的,你孃親一定沒事的。”水月走過去,抱著小玄,用手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試圖給他一些安慰。
“小玄,多呼喚你孃親,有可能你孃親聽到你的呼喚,會增強求生意志,我們要給她信心。”木子清抹了抹額頭上面的冷汗,手在顫動著,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他的心也是在隱隱作痛。
“孃親……”小玄在花漁秧輕輕地呼喚著,很輕很輕,輕得只有他們二人才聽得到
。
花漁秧總算是有反應了,手動了幾下,剛纔沉沉地睡了一覺,頭很重很重,只知道自己己經(jīng)陷進黑暗中沒有知覺了。
她突然聽到她兒子的呼喚聲,漸漸地恢復了一些意識,有了一些力量,同時感覺身體沒有那麼燙了,不會那麼難受了,只是她還是虛弱無力,頭很重,很重……
她也不明白爲什麼會無緣無故這樣的?
“小玄……”她幽幽地睜開眼睛,見到一張張關(guān)心她的臉,她才明白自己回到了妖界的山洞裡面,他們?nèi)撬呐笥眩€有她的兒子,那張掛滿了淚水的臉,她看著就心疼……
“孃親,你口渴嗎?”小玄很懂事,不管孃親應了還是沒有應,他噔噔地跑去拿水給花漁秧,因爲是病人,木子清教他用棉籤粘水到她的嘴脣。
得到一些水的滋潤,花漁秧的喉嚨沒有那麼幹了,她艱難地呼喚了一聲:“你們都在?”
她的目光再搜尋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玄卿,蘇鈺立即捕捉她眼中的疑惑,跟她解釋:“玄卿去幫你尋找青櫻的最後三顆本體晶石了。”
花漁秧眉頭一蹙,之前不是用過了嗎?難道還差三顆嗎?因爲身體差三顆纔會病的?
“哦。”她輕輕地應了一聲,又感覺到累了,好象靈魂被人抽去一半似的,累得半死。
“如果你累了就不要說話了,我們會在這裡好好陪著你的。”木子清己經(jīng)意識到她累了,示意大家安靜,不要再說話了,大家憂心忡忡地坐在石牀前,一直擔心著一個問題。
不知玄卿會不會帶回那三顆本體晶石呢?畢竟事隔一萬年了,那個懲罰的頭頭會不會把它丟掉了。
這也是一個未知數(shù)。
山洞裡面很安靜,只聞到大家的呼吸聲,小玄時不時用棉籤往花漁秧的嘴脣粘水,花漁秧臉上的紅潮己經(jīng)是褪去了,只留下一層病態(tài)的蒼白,身上的血好象被抽乾一樣。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大家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長時間保持著那個動作,因爲他們不思吃,不思睡,只想盼著花漁秧早點好起來。
在他們的生命中,花漁秧己經(jīng)是成爲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他們不想看到花漁秧這樣,就連最有辦法的木子清也無策了,知道花漁秧的身世後,他除了沉默還是沉默,這些事情是玄卿剛纔告訴他的,他們才知道。
原來玄卿苦等了花漁秧一萬年了,有誰比他更愛花漁秧,而且在這一萬年內(nèi),他不變心,默默地等待著花漁秧的輪迴。
這己經(jīng)是很難得了!他是感動了,真的感動了!
他如果再相爭的話,那麼就是人人唾之的人渣了。
愛她就要讓她幸福,只要可以看到花漁秧開心幸福的樣子,那不是更好嗎?
他不願意放棄是因爲他以爲自己更愛花漁秧,現(xiàn)在才知道玄卿比他愛得更加深。
他的眉頭淡淡的蹙起,騰地一聲站了起來,他是在生自己的氣,也在生花漁秧的氣,他恨自己的癡心,也恨花漁秧爲什麼要這樣?
所有的人目光都看著他,有些奇怪。
平時一向喜歡嘻嘻哈哈的木子清突然安靜得有些詭異,他也不習慣了。
木子清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一縷鮮血從指間滲了出來,他是蛇,幾萬年的蛇,他的血因爲長年累月吃著各種珍貴藥材,己經(jīng)有解百毒的功能了。
只是他的一滴血也是異常珍貴,因爲是蛇,本身血比較少,流一滴血相當於消耗了他大半的精力,大家驚呼,想不到木子清爲了花漁秧會做出這種犧牲。
他不要命嗎?這樣也太危險了吧。
木子清修長的身子蹲在花漁秧的面前,此時的他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高貴,他俯視著花漁秧,一雙幽深的眼睛凝視了她一會,似乎要多看她幾眼,然後伸出手來,他的血慢慢地滲入花漁秧的嘴裡。
漸漸的,花漁秧覺得自己漸漸有了力氣了,再次睜開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木子清,原來她有了力氣,是因爲喝了木子清的血,內(nèi)心一陣感動,只是木子清之後動作更加令人吃驚,再次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讓血流得更加多。
“夠了。”蘇鈺忍不住出聲了,他可不想一個活了,另外一個又有事,花漁秧現(xiàn)在又不是馬上死掉,萬一玄卿能把本體晶石找回來,那木子清不是白白浪費自己的血嗎?
“你再放血,你就不要活了。”蘇鈺急呼。通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有了感情了,都不想看到其中一個出事。
花漁秧一聽到,立即緊緊地閉著嘴巴,不喝血了,如果她變好要換木子清的生命,她寧願去死。
她不想連累任何一個人,以這種方式救活自己,她活下來也沒有意思。
“不要。”花漁秧的眼睛溼潤了,終於說出話來了,果然木子清的血是靈藥,只是喝了一些些,她感覺自己的身上的力氣恢復了一半了。
看到深情地凝視著自己的木子清,花漁秧喉嚨一緊,感動得說不出來話來,心中酸酸澀澀的,鼻尖也是酸酸的,感動漸漸溢滿了她的心房。
“你好一些了嗎?”木子清見到她不喝了,有些責怪蘇鈺多嘴,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響在花漁秧的耳邊,帶著少少的哽咽。
花漁秧的眼睛很不爭氣地滾了下來,她的聲音同樣哽咽。
“謝謝你,師傅。”
之前她這樣對侍木子清,不是對他兇巴巴,就是罵他,現(xiàn)在居然他用自己最珍貴的血來救她,以後她要好好孝順他,不再欺負他了,她不會後悔拜他爲師。
“本師命令你快點好起來,不可以死掉!”木子清語出驚人,大家瞪大了雙眼,這不是沒死嗎?他就命令她不可以死。
“嗯。”花漁秧居然沒生氣,反而扯出一抹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