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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桑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本來今天想好好跟花漁秧相聚一下的,誰知被玄卿佔去了,他能不生氣嗎?看來他今天可是白打扮了,他比往日早起來一個時辰,剃鬍須,理青絲,爲了找一件搭配得上的袍衣,他挑選了半天,好象出席重要的宴會一樣,他身邊的人都說他如換了一個人般,精神抖擻,神光煥發。
“不要再嘆氣,他們兩小口吵架了,肯定要有一些時間解釋的,我們不用啥操心,太子殿下,快吃啊,這個菜很好吃的。”蓮吟招呼桑韶快坐下一起吃飯。
桑韶哪有胃口?直到看到恩恩愛愛走進來的花漁秧和玄卿,他臉上才稍稍放鬆了一些愁雲,一見到花漁秧嬌羞得象小女人似的,心裡如倒了百味瓶,說不出來滋味。
“孃親,桑韶,小玄我回來了。”花漁秧和玄卿手拉手走進來了,十指交纏,他們臉上都掛著淡笑,你情我儂的。
桑韶酸溜溜地應了一句,覺得他們兩個牽手十分刺眼,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真的很恩愛,看樣子,剛纔是真正“恩愛”過了。
“娘,爹,你們回來了。”小玄十分興奮,如箭似衝到花漁秧的懷裡,毛聳聳的小腦袋直嗅著她的胸膛,似乎剛剛離開了一刻鐘都要受不住了。
“小玄,我的乖小玄,是不是己經吃過飯了?”花漁秧問過,親了親他粉嫩嫩的臉頰,卻發現桑韶的臉卻是臭得要命,好象別人欠他十萬債似的。
“孃親,我們正想吃飯,正等著你們回來,你們恩愛完了嗎?”小玄語出驚人,桑韶的臉差點扭曲了,他到現在還不接受現實,蓮吟掩嘴偷笑,只要她的女兒和女婿恩恩愛愛的,她就高興。
“哦,小玄,以後這些話是不可以掛在嘴邊的,在放在心裡。”花漁秧瞪了一眼玄卿,意思是他把孩子給教壞了,然後柔聲跟小玄道,“小玄,乖哦。”
小玄認真地點了點頭,很聽話,跳下花漁秧的懷抱,攔著她的手,讓她坐下來,只是屁股剛剛坐在登子上,外面轟地一聲!有人狂炸他們住的地方。
玄卿目光一凌,誰那麼大膽居然敢炸?他白影一掠,己經快速地來到門口。
花漁秧,桑韶,小玄統統都跟著後面,只有蓮吟大驚失色,一直以來,她很少出門口,少與人來往,就算是以前認識的人也不知她住在這裡?她跟人無怨無仇的,爲什麼有人會炸她住的地方?
一看,原來是一臉顛狂的水清幽,一身黑衣,畫著濃妝,嘴脣很紅很豔,如一團火般,只是面容扭曲異常,可能是某種盅術走火入魔了,但她看到了玄卿時,眼底飛速閃過一抹心疼,但是很快消失掉。
“哈哈哈!你們的末日己經到了,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了。”她狂笑,紅嘴脣在白牙齒的映襯下是那麼明顯,眼球裡面充滿了血絲,青筋暴突,之前見到的那們僞裝成仙女的水清幽己經不見了,此時的她更象一個魔女,仰或是說巫婆。
玄卿面色凝重,看水清幽的樣子肯定了吃了某種激藥,不然也不會變化那麼大的,她可能有一種想法,就是與他們同歸於盡。
他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己經察覺到了水清幽的動機了,讓花漁秧退下。
因爲這一個動作而刺傷了水清幽,她眼中的妒忌己經明顯燃起了,胸膛開始起伏了,她現在一受到半點刺激,全身的細胞就好象要爆炸一般,如一條引索,砰的一聲要炸開了。
“玄卿,你太過分了!是你負了我!我不會放過你!我恨你!我等了你一萬年,想不到你卻來這個結果,我恨,我恨……”水清幽歇斯底里吼了很多個恨,恨意己經寫在臉上,目光犀利異常,伸出手指,最可怕的是,指甲也是長長的,是那種黑色的長!十爪一刮!瞬間,空氣中出現一股罡風。
颳起四周的風沙,樹木搖晃,嚇得附近的居民一個個縮在房子裡面不敢出來,以爲來了妖怪。
“我早己經跟你說清楚,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不會愛你的,是你執迷太深,根本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一心的執悟只會讓你走火入魔,如今沒有人可以救得到你,只有你自己了。”玄卿在狂風中穩穩站著,萬物動,唯他不動,花漁秧和桑韶忙帶著小玄進屋裡面躲。
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就讓他們兩個解決吧,花漁秧也打算讓玄卿表現一下,玄卿說過,他會解決水清幽的,現在看看他是不是覆行諾言。
“我們再進去吧。”花漁秧關上大門,進去安撫她孃親,蓮吟是那種的傳統的女子,驚受不起半點驚嚇,一直問花漁秧是怎麼麼回事?
“沒事,孃親,這個女人是瘋的。”花漁秧淡寫輕描道,如果玄卿今天再不處理好了,她要跟他離了,剛剛成親多久啊,老情人三天兩頭過來找碴,她的日子真的不用過了。
不用他是殺還是趕,他就要把這個老是針對她的女人弄掉,本來她也想去找這個女人的,想不到她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真不錯。
“漁秧,你沒事吧?”一直在暗暗地觀察著花漁秧的桑韶,發現花漁秧臉上的凝重和絕決,知道花漁秧心中所想,他慶幸之前沒有聽信水清幽的話要毒害花漁秧,自己差點被利用了。
水清幽這個女人爲愛癡狂到這個程度,反思自己何嘗不是呢?一直在矛盾與糾結中度過,一見到他們恩愛的樣子就妒忌,或是希望他們吵架才行,本來是兩個人的事情,卻變成了三個人的事情。
他們是夫妻己經是事實了,再這樣糾纏下來也是徒增麻煩,或許有一天會象水清幽那樣了,爲愛走火入魔,衝動不己。
外面,玄卿和水清幽對立而視。
玄卿俊臉全是冷冽,深邃的眼睛裡面全是寒意,絲絲寒意滲入空氣中,漸漸地,空氣的溫度
也跟著冰冷起來。
全身的幻力暴漲,瞬間,天空烏雲密佈,天要變色了,玄卿要怒了,天怎麼不變色呢?
“水清幽,我早己經告訴過你,不要觸犯我的底線,你爲何不明白?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耐性,居然敢動我的愛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告訴你吧,就算再過幾萬年,你付出再多,我也不會愛上你,我心中只裝著青櫻,告訴你一個秘密,花漁秧就是青櫻,青櫻就是花漁秧,我等了一萬年,終於等到子青櫻的輪迴,這是我對她的承諾!不管她輪迴幾世,我都會等待她的。”玄卿冰漠無情道,只有說到青櫻二字,他的臉纔會稍稍有些緩色。
青櫻,又是青櫻,只因爲這個青櫻,水清幽永遠無法走進玄卿的心,青櫻這個人是她心中一個大忌畏。
之前,她期待著玄卿有一天會忘記青櫻,現在才明白,原來這個青櫻的靈魂己經附在花漁秧身上了,她重新回來了。
淚水無聲地流下,她終於明白了,玄卿就算是放棄掉上神的身份也要沉睡,原來是爲了等青櫻的輪迴。
“啊!”她狂叫一聲!回聲震耳欲聾,陣陣回聲似乎要刺穿了人的耳膜。
“水清幽,你還是認清事實吧,我不是木偶,不是任你擺佈的,如果你再是這樣,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玄卿冷冷看著水清幽,只覺得這個女人既可憐又可悲,在這一關爲什麼就是想不透?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現在變成得複雜無比的。
本來他想放過她的,她卻利用他的好心,一次又一次挑戰著他的耐性。
“我要殺了那個青櫻,都是她,害得我一無所有,我什麼都失去了,地位,美貌,權力統統都沒了,我再也沒有顧忌了,我要殺了她,讓她血債血還。”水清幽黑長袖一甩,暴雨傾瀉而下,啪啪地打著屋檐,大地要晃動了,好象是地震了。
看來水清幽真的吃了某些激藥,不然功力也不會增得那麼快,只是這樣藥,時間一過了,人就會受到重大的創傷,對身體非常有害的。
“水清幽就算你吃了什麼激素也不可能殺得到我的。”玄卿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眼睛一射,兩道白光迸出來。
轟轟!在水清幽身邊炸開了,水清幽來不及躲避,身子被炸到一邊,嘴角溢出一抹黑色的血色,血也不正常的,怪不得面容那麼猙獰,她的嘴角抽動了幾下,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吼!”水清幽嘴裡發出一聲狂吼!吼出來的氣充滿了毒氣,帶著濃濃的紫色,玄卿長袖一甩,那些毒氣又衝了回頭,把水清幽重重地擊到幾米之遠,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嘴裡的血流出來更多了,想不到玄卿真的對她下毒手了。
之前不管她再胡鬧,玄卿也不會理她,只放她走,現在再也不顧忌往日的舊情了,她真的觸犯他的底線了。
她的心死了!真正的絕望了,本來她來這裡之前也是抱著必死的念頭的。
“玄卿,你居然對我下手?”就算心裡己經得到答案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來,聲音還帶著一抹期待,希望玄卿不會對她真的下手,只是想威脅一下她。
“哼!象你這種人留在世上只會禍害其他人,你還是受死吧。”玄卿毫不留情說出這些話,水清幽不可以再留了,她的心那麼黑暗,如果他稍稍有一點猶豫,日後必定會給各族帶來禍害。
“哈哈!”水清幽笑得很淒涼,這就是她一生爲其爲目標的男人,這就是她死了也要愛的男人!她又哭又笑,面容更加猙獰可怕,面部更加黑,突然,她的頭髮如千萬條細蛇一般,向玄卿纏糾而去,她決定,就算是一死也要博。
大不了與他同歸於盡,一起投胎,一起上黃泉之路,下世,她再追逐著他,不,下世她一定不會那麼傻了,一定要他來追她。
玄卿眉宇一緊,身子一旋轉,變成了一條金黃色的大蟒蛇,龐大的身子,蛇尾狠狠的一甩,把那些青絲甩掉,水清幽的身子如重物一般,重重地擊在牆上,頭重重一擊,黑血不斷地流了下來,那麼些血瀰漫著濃濃的腥臭味。
水清幽還想掙扎起來,可惜掙扎了半天,還是軟綿綿地躺在地上,腦子己經出血了,形成了嚴重的內傷,生命危危可芨,只是她那雙眼睛還是瞪著,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玄卿搖身一變,變成原來的人樣,相信水清幽己經是差不多殘廢了,這個世上有誰會頂得住他的內力,就算是用了激藥又如何?
因爲水清幽一倒,風立即停了下來,不再吹晃了,地也不震了,樹也不動了,這個變化都是在一瞬間。
花漁秧跑出去想瞧瞧是怎麼一回事?當她看到水清幽快死了,眼裡同樣也升起一抹憐惜,同樣是女人,爲何要爲難女人呢?
“相公,她怎麼了?”花漁秧問道,覺得水清幽這個樣子很恐怖,簡直是昔日的女神隨之消失,地上到底是黑血,身子微微在顫抖著,黑血不斷地從頭部和嘴角流出來,只有一口氣在了。
“快死了。”玄卿冰冷道,他看著水清幽,礙於自然令是不能殺她的,最後還是伸手到衣袖內,拿出一瓶藥,捏出一顆丹丸,蹲下身子,給她吞下,同時,砰砰地點了她的穴位。
花漁秧知道,玄卿這是廢了她的內功,一個練功之人沒了功力,和廢人有何區別,因爲吃了丹丸,水清幽整個人一變,變成了原來的清純模樣。
只是她所有的靈力都被收去了,她的頭垂下,臉上一片平靜,再看不到那個囂張的水清幽,她如一個鄰家姑娘一般乖巧。
“相公,她這是回到了十八歲了嗎?”花漁秧問。
“是的,我把她之後的記憶全部消掉了,同時把她腦海裡面關於我的記憶也剔除了,或者對她來說,我只是她生命
中一個惡夢而己。”玄卿看向花漁秧,平靜道。
“那麼她將來會怎麼樣過啊?”花漁秧看著眼前這個清純可人的姑娘,想不到水清幽年輕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
“我會送她到她妹妹那裡,讓水安然照顧她,這樣也會有一個照應、。”玄卿平淡道,口氣淡得如一個普通人。
他長袖一甩,水清幽不見了,可能是他用幻力帶她到水安然那裡了。
“太好了!以後孃親再也不用被人欺負了,那個可惡的小三被趕走了。”小玄歡呼地跑了出來,上次他就想殺死那個女人了,小玄才明白孃親是想爹來教訓那個女人。
“小三?”玄卿突然從小玄嘴裡聽出這個新鮮的詞語,覺得很奇怪,花漁秧臉一紅,還不是懷著他的時候,因爲心裡苦悶,有啥心事都跟肚子裡面的寶寶說,當然也提有小三這個名字,想不到兒子會記得那麼清楚。
看來以後胎教不能再跟寶寶說這些話了,同時她也明白了,小玄爲什麼一出世就找水清幽算賬,原來是因爲她胎教的原因。
“娘子啊,你做的壞事?”玄卿風眸一瞇,平時他不在的時候,原來這個小女人就會嘰嘰嚕嚕跟寶寶說話的,看來以後不敢隨隨便便對不起她了。
不然兒子長大了,對他滿腹怨恨就慘了,仇恨就是這樣形成的。
“哼!你對得我,我會這樣嗎?”花漁秧強撐著,呵呵地笑著,正想跑的,但是被玄卿抓住了。
“娘子,哼哼,做錯事情了還敢對我兇,你真的不想活好了,孃親,看來我對你太好了!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一頓你了,居然敢在我兒子面前說我的壞話,如果不是兒子說漏嘴了,我還不知道你居然這樣說我的。”玄卿是故意沒事找事的,本來他就是想想逗她的,反正無聊嘛,加上事情己經解決掉了,心裡也輕鬆了。
“爹,你不可以欺負孃親的。”小玄攔在玄卿面前,氣鼓的兩腮,小小的手兒胖乎乎的,眼睛瞪著玄卿,目光犀利,有幾分象他。
“兒子,你娘說你爹的壞話,不應該教訓嗎?”玄卿假裝怒氣衝衝,抱著拳頭,皺起眉頭,兇神惡煞的模樣,厲害得很。
“爹,你敢動孃親一根汗毛,我就要跟你拼了。”小玄小小的身子攔在玄卿面前,敢於與玄卿對峙,玄卿嘲笑,呵呵,花漁秧真是教子有方啊。
花漁秧趁機跑掉了,一切騷憂有她兒子擋著,怕什麼。
“兒子,爹親?還是孃親親?”玄卿問,用眼神逼視著他,想試一下兒子的膽量,想不到兒子膽子大得很,直直與他對視一段時間,最後還是他認輸了,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兒子,好樣的。”玄卿摸了摸自己的兒子的頭,驕傲極了,暗暗感嘆花漁秧真會生兒子,生了一個那麼聰明伶俐的兒子出來。
“不好樣,我就保護不了孃親了,每一次我在肚子裡面見到孃親被人欺負了,我都想衝出去。”小玄仰起頭,眼神裡面全是驕傲,下巴充滿了倔強,玄卿差點要暈倒了,這個神情多象花漁秧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了。
玄卿暴汗了,只有她欺負別人,行嗎?好象沒有幾個能欺負她?兒子那麼乖,能不能幫他趕走孃親身邊那幾朵爛桃花啊?
只是小玄明顯偏心了?
玄卿早看不順眼三個男人了,一個是木子清,這不用詳細說了,第二個是桑韶,當著他的面,還用色瞇瞇的眼神盯著他娘子,最可氣的是,孃親渾然不知,根本不當他這個相公存在。第三個是蘇鈺,表面和水蝶在一起,實際上是想粘著她娘子了,趕也趕不走,臉皮厚得很,唉,他的二人世界總是被閒人打斷,他最懷念剛剛到山洞那段時間了,沒有人打擾,太美好了。
“爹,你幹嘛了?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有人惹怒你了?”小玄見到玄卿的臉色一沉一沉的,撓了撓腦門,表示不明白。
“沒事了,小玄過來啊,爹跟你說兩句悄悄話!”玄卿陰惻惻地笑了,打算從小玄身上下手,花漁秧懂得利用小玄,他也想利用。
“爹,幹嘛?”小玄有些莫名奇妙的,爹一下子變得神秘兮兮的,看他的眼神,肯定沒有好路子。
“小玄,是這樣的,你不是想要有更多的弟弟妹妹陪你玩嗎?你要這樣做……”玄卿抱起小玄,在他耳朵邊只用他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道。
正好花漁秧跑進屋了,沒想到玄卿在小玄身上下手了。
“啊?”小玄聽完了,頭都大了,頭搖得象撥浪鼓,不同意,爹叫他趕掉木子清叔叔,木子清可是孃親的師傅,趕走他可是要逆天了,桑韶是孃親的好幫手,得罪了,倉國的產業怎麼辦?蘇鈺是孃親的小智囊,也不可以趕走的。
“兒子,好,你真是象你娘,行,爹今天總算是見識了,你不趕,爹趕。”玄卿怒氣衝衝地把小玄放下來,全身的火氣如火苗般蔓延著……
“爹,我要去找孃親了。”小玄見到爹那麼生氣,還是溜之大吉了,爹的實力他又不是沒有見識過,不是一般的厲害。
他也是怕怕。
“臭小子,你們就懂得欺負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最好是小心一些。”玄卿氣呼呼吼著,可惜,還是慢了一步,他的寶貝兒子把門砰的一聲給關上了,差點他的鼻子都要撞歪了。
“開門,開門……”他不顧半點形象,狂拍大門,可惜裡面沒有動靜,他不知道里面兩個人兒在那裡吃吃地笑著。
“孃親,爹爹說,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要怎麼辦了?”小玄仰著頭,看著花漁秧,大眼睛全是疑問。
“出去跟他幹一場啊!”花漁秧語出驚人,她倒是想想小玄真正的實力如何?教唆兒子跟老爹也只有她才幹得出來的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