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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嘻嘻……”小玄見到水清幽被自己捉弄得那麼慘,發(fā)出如銀鈴般的笑聲,笑容如花兒一般燦爛,他的身影如一陣風(fēng),一會竄到前面,一會又竄到後面,身手非常敏捷。
大家看著一個小孩子這樣捉弄水清幽,時不時會發(fā)出一陣陣歡樂大笑……本來打仗是那般的枯燥無味的,現(xiàn)在有樂趣了,這會大家如看戲看著水清幽被捉弄。
“臭女人,不要臉的女人,看你還敢欺負(fù)我孃親,還敢勾引我爹爹,你還是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吧!”小玄用腳踢起地上的一把長劍,繚亂的劍法簡直要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哇!”衆(zhòng)人除了驚歎就是驚歎!紛紛拍起掌。
水清幽總算是弄懂了情況了,原來這個小屁孩就是花漁秧的兒子,內(nèi)心的怨恨更多了幾分,暗暗使出體內(nèi)的幻力,想給小玄致命一擊。
可惜,小玄人雖小,眼睛很利,一下子就識穿了她的詭計(jì),長劍一伸,向水清幽刺去,水清幽不得不中斷了使出幻力。
“臭小子,我一定要把你打死算了。”水清幽氣得極點(diǎn),覺得這小孩子太纏人了,討厭得要緊,她根本沒法接招。
“哼!臭女人,我今天要替天行事,把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女人統(tǒng)統(tǒng)給殺了。”小玄一臉正氣,說出來的話也是啼笑皆非的,嚓嚓幾聲!水清幽的黑髮被砍了一些,在這個時代,女人的頭髮就是她們的命根子。
“天啊!”水清幽見到自己的頭髮被砍了!頓時不顧形象,捧起地上的黑髮嚎哭著,心疼得要掉下來了,沒有了美麗的頭髮,以後叫她怎麼見人啊?
小玄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傷心的機(jī)會,長劍又是一擊,幾束頭髮再掉了下來,在一旁的花漁秧眼睛都看直了,她的兒子太厲害了,簡直是天才,不,是神童,神童這個詞也無法概括他了,一出生就有一身本事,比她厲害多了。
玄卿很驕傲,早己經(jīng)忘了被捉弄的那個女人是他當(dāng)年的舊情人,看得津津有味,一臉玩味。
他正在研究他兒子的劍法,原來是遺傳他的,果然有什麼種就什麼果?
“兒子啊,加油!”花漁秧忍不住高聲喝采了!拼命地拍著掌,那些人也跟著拍起掌來,這樣讓小玄更來勁了,得意瞟了一眼這個壞阿姨。
“看你還敢欺負(fù)我娘嗎?哼!我告訴你吧!以後只要有我小玄一天在,你休想!”稚氣的童聲,老練的話語,惹得衆(zhòng)人一陣大笑,他們都忘了戰(zhàn)爭了,花漁秧和玄卿也間接了參與了戰(zhàn)爭了,一般來說,打仗只需要打倒那個頭頭,那些小兵小卒根本不算得什麼。
這場戰(zhàn)爭不用再打了,己經(jīng)是變相地打擊了急於取勝的水清幽,水清幽爲(wèi)了取勝,把魅族所有的壯漢都抓來當(dāng)兵,讓魅族的人叫苦連天!對這兩姐妹恨之入骨。
水清幽快要崩潰了,從來沒有象今天那麼丟臉,被一個小孩子這樣子捉弄,她又無法還手,因爲(wèi)這個小孩子的劍法太快了,快得令人看不清楚,無法反擊。
這場戰(zhàn)爭不用再打也是有了結(jié)果了,各族來攻打最主要是爲(wèi)了出一口惡氣,還擊魅族的不尊重,見到他們最想打的女人得到如此下場,有些族的人直接退兵了,己經(jīng)挽回了自族的尊嚴(yán),他們不需要再戰(zhàn)了,免得勞財(cái)勞神。
只留下蒼靈族和妖族在那裡了,同時這兩大族是各族中威望最高,一些小族根本不敢與他們對抗,也不敢與他們搶風(fēng)頭,自動自覺紛紛退戰(zhàn)。
“兒子啊,給我狠狠地打,不要客氣,最好是往她的臉打,打敵人要往她的弱點(diǎn)攻打,這樣她纔會乖乖投降。”花漁秧在那裡手舞足蹈指揮著,如看球賽一般興奮,時而歡呼喝采,時而拍掌,一張小臉精彩得很,完全沒有剛生了孩子的虛弱,還是木子清那顆丸子厲害,省事多了,女人的各種問題,他一顆丸子就解決掉了。
“好的,孃親,這個你放心吧,你兒子不是很笨的人,我打,我打打打!”小玄越打越興奮,正如初生牛驢不怕死,可以用到的統(tǒng)統(tǒng)都用上了。
他沒有半點(diǎn)客氣!
水清幽一聽說小玄要打她的臉了,更是驚恐萬分了,她心愛的頭髮己經(jīng)少了一半了,現(xiàn)在又要來臉,她光顧著保護(hù)自己的臉和頭髮,早己經(jīng)忘記了出招。
同時向玄卿求助的眼神,可惜玄卿假作看不到,見到水清幽楚楚可憐的眼神,他想幫啊,他哪裡敢啊?在強(qiáng)悍的娘樣和兒子面前,他除非是不要命去幫水清幽。
聰明的人很懂得看形勢的。
他玄卿當(dāng)然是站在兒子一邊了,反正他早己經(jīng)警戒過水清幽了,叫她適當(dāng)放手,不要觸犯到他的底氣,他對她算是寬容到極點(diǎn)了,誰知道這個女人得寸進(jìn)尺,一次又一次挑戰(zhàn)他的耐性。
“救命啊!”水清幽終於忍不住出聲求救了,一向清高自大的女人第一次向人低頭,而且是在一個小孩子面前,她簡直是恨死了這個小屁孩,知道他是花漁秧的兒子,更是想打死他,只是現(xiàn)在……
自身難保了。
“不敢了,以後不敢勾引你爹爹了,不敢欺負(fù)你孃親了,小祖宗,請你放過我吧,嗚嗚,我的臉啊!多了一道痕了,以後叫我怎麼見人了?”她一個大意,就在她臉上颳了一條傷痕,血淋林的,她伸出手來一看,嚇怕死她了。
“我的臉!”她陶嚎大哭,哭得妝也花了,本來狼狽,現(xiàn)在更加難看到極點(diǎn)了,這個一向愛美的女人快瘋了。
“哼!油嘴滑舌,誰敢相信你啊?”小玄見到她有些可憐了,終於停下手來,一陣運(yùn)動下來,他也有一些累了,光潔的額頭上面出一層細(xì)汗。
水清幽也察覺到了,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多動一下就會累,她計(jì)上心頭,想到了好辦法要對付這個小屁孩。
嗖嗖,她使出隱藏在袖中的飛刀!直直向小玄擊去,
這種飛刀具有強(qiáng)烈的毒性。
玄卿鳳眼一瞇,大吃一驚,隨即手一伸,強(qiáng)大的玄力和飛刀碰撞,飛刀在空氣中化成一朵朵白煙花。
“水清幽!你想死,居然想毒我的兒子!”花漁秧剛剛纔反應(yīng)過來,驚呼,現(xiàn)在一看,還好她兒子沒事了。
看來這個女人是同情不得的,只要稍稍放鬆一下,這個女人就會出歹毒之心。
“兒子,對這個臭女人千萬不要客氣!”花漁秧教他說臭女人,覺得做人那麼文明幹嘛,最重要的是要識清哪些是壞的人,好的人?這一點(diǎn)非常重要的。
“行,孃親!”小玄很不客氣了,向水清幽做了一個鬼臉,臉上散發(fā)著正義感,儼然替天行道的小超人!
“壞阿姨,我要爲(wèi)民除害!把你給殺了!”嗖的一聲,竄到了水清幽面前,舞著那把長劍!嚓嚓嚓幾聲,那頭青絲掉了半頭,而且還是差齊不平!非常難看。
“嗚嗚!”水清幽狂嚎,絲毫沒了以前仙女的形象,象一個顛婆子,坐在地上狂哭,再哭也補(bǔ)不回掉下來的頭髮了。
“壞阿姨!孃親跟我說過,饒人之處且饒人,算了,我大人不計(jì)小人之過,放過你吧!”小玄見到把水清幽教訓(xùn)得差不多了,拍拍手上的灰塵老成道。
差點(diǎn)把花漁秧笑翻了,看來胎教還是很有效的,因爲(wèi)之前勤於胎教,孩子現(xiàn)在口才多好,還懂了做人的道理。
她感覺差點(diǎn)流淚了!這世得到這個乖兒子!值了!
這也相當(dāng)於變相地打擊了水清幽,根本不用花漁秧動手,水清幽己經(jīng)是輸?shù)靡粩T地。
水清幽被一個小孩子這樣捉弄,臉上無光,又反擊不了,她除了恨還是恨。
“兒子,算了,由她去吧,不管她了。”花漁秧招招手,叫小玄過來,小玄蹦蹦跳跳跑到花漁秧的懷裡,仰起頭來,萌萌一笑,立即萌翻了全場所有人,那麼小都會迷倒人,長大了還得了。
“乖兒子,真是孃親的乖兒子,以後孃親就不用受人欺負(fù)了。”花漁秧寵溺地摸了摸小玄的頭,滿足一笑,老天爺太關(guān)照她了,讓她得到一個那麼聰明、可愛、帥氣的小孩子。
“孃親!小玄在你的肚子裡面己經(jīng)看到了,有兩個壞阿姨老是想欺負(fù)你,我早就想出來好好教訓(xùn)她們一頓了。”小玄眨了眨如黑葡萄般晶亮的眼睛,臉上有著對母親的依賴感,把毛聳聳的小腦袋往花漁秧懷裡湊,一定要孃親親親他。
玄卿看著這一副親密的母子圖!一股幸福從心底油然而升。
“漁秧!”有人突然驚呼一聲。
花漁秧順著聲音源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桑韶,眼睛立即笑彎了,笑瞇瞇地看著他。
“桑韶,好久沒見了。”
桑韶一身鎧甲武裝自己,帶著頭盔,挺撥的身材,如雕塑的五官,如果不是他叫花漁秧,花漁秧真的認(rèn)不出來了。
桑韶早就注意到了花漁秧,只是在旁邊一直暗暗觀察著她,他詫異花漁秧爲(wèi)什麼改嫁了?而他的皇叔也不見了,他好想問這是什麼回事?當(dāng)初他要求她改嫁時,她不願意,現(xiàn)在居然嫁給另外一個男人。
他不相信花漁秧是這種人,他好想問花漁秧,他的皇叔哪裡去了?
一大竄疑問在腦海裡面,當(dāng)初他是看在她跟他皇叔感情好的份上,他纔會對她放手的,想不到……
“漁秧!”桑韶騎著馬向花漁秧走過去,看著自己日夜思念的女子,身邊還站著一個俊美的男子,他知道這個男子正是傳說的妖王,讓他更加吃驚的是,花漁秧懷裡面的孩子,幾分象妖王,幾分象她。
她居然跟妖王有了孩子了,而且那孩子看起來挺大了,五六的模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漁秧發(fā)現(xiàn)桑韶眼定定地看著玄卿和小玄,心裡明白他的想法,只是她一時也沒法解釋這件事情的由來。
“漁秧,我皇叔呢?”桑韶問,頗有敵意盯著玄卿,兩個男人的目光立即碰撞在一起,在空氣中啪啪噼噼響起火花。
“呃?”花漁秧指了指玄卿,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她不可能說桑元就是玄卿吧,有誰會相信她啊?她長長嘆了一口氣,乾脆編了一個理由。
抹了抹眼淚,眼眶溢滿了淚花,她眨了眨,瞟了瞟玄卿,道:“唉,你皇叔啊,那時我不是中了奇毒了嗎?你皇叔跟我一起去找藥,誰知道在半路遇到了野獸,他被野獸吃了,我也被嚇暈了,我被玄卿救起來了,那時我傷心欲絕,慢慢與玄卿產(chǎn)生了感情,於是就有了小玄,小玄很厲害,一出世就會說話,走路,還會幫孃親報仇!”
桑韶半信半疑,其實(shí)就是在懷疑她話中的水份,只是他很不甘心,他堂堂一個倉國的太子,哪裡比不上這條蛇了,爲(wèi)什麼花漁秧會選擇他?
玄卿嘴角抽了抽,他娘子真是天才啊,真會編故事,咳咳,反正最終她還是說嫁給他了嗎?
桑韶對他孃親早己經(jīng)有了偷窺之心,玄卿很清楚,當(dāng)時在倉國的時候,這個桑韶便勸他娘子改嫁了。
玄卿冷冷地哼了一聲,表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這個桑韶太子不過是那種中等貨色,居然敢跟他挑釁。
“漁秧,你過來?”桑韶招招手,叫花漁秧過來,表示有話要跟她說。
花漁秧有些莫名奇妙,最後還是疑惑地走了過去,不知道桑韶要搞什麼東東?
桑韶把花漁秧拉到一邊去,湊近花漁秧問道:“漁秧,他有沒有強(qiáng)迫你啊,如果他強(qiáng)迫你,不用害怕,我隨時幫你剷除他的,不要害怕他。”
“沒有啊,我是自願的。”花漁秧瞪著清亮的眼睛,眨了眨那雙美麗的眼睛,頭搖得波浪鼓。
“你那麼快改嫁了?”桑韶苦喪著臉,不高興了,臉上明顯擺著醋意。
“是啊,因
爲(wèi)他長得帥氣啊。”花漁秧撓了撓腦袋,苦笑,“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桑韶怔住了,這是什麼歪道理,他深受打擊,他向她提親時,她拒絕了,意思她不喜歡他。
身爲(wèi)天之驕子的他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shí),狠狠地瞪一眼玄卿,目光差點(diǎn)要把玄卿的肉刮出來了。
“漁秧,你要不要回倉國啊?”桑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想生她的氣又不敢,害怕她一跑,更加見不著她了。
畢竟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回啊!”花漁秧想起她有很多產(chǎn)業(yè)在倉國,之前付出那麼多努力,她捨不得扔掉,之前走的時候,她交待過桑韶,叫他幫忙看管的,現(xiàn)在她接近桑韶也是爲(wèi)了取回她在倉國的產(chǎn)業(yè)。
“真的嗎?”桑韶瞟一眼玄卿,“他呢?”
花漁秧當(dāng)然也看到了桑韶對玄卿的敵意,爲(wèi)了不節(jié)外生枝,她輕咳了兩聲,道:“他還要處理很多事情,不跟我回了。”
玄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要淡定淡定,擠出一抹笑意,配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娘子,你回去吧,不用掛念相公的。”
故意當(dāng)著桑韶的面,親了親花漁秧的面頰,親暱極了,桑韶眼睛直抽,差點(diǎn)要?dú)獾猛卵恕?
“相公,我要回孃家看看了,有時間一定要過來看看我們。”花漁秧也是依依不捨,小玄更是眼淚汪汪的,一直在嚷著爹爹。
好象生死離別一樣,場面感人。
三人緊緊地?fù)г谝黄穑鋵?shí)上,玄卿偷偷地竊笑,哼哼!娘子是他的,誰敢來搶啊。
“咳咳,你們還要哭到什麼時候啊?漁秧只不過是回一趟孃家而己,玄卿你一個男人老九的,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tǒng)?”桑韶快要受不了,他們越恩愛,他就想發(fā)狂,他最不甘心了,他自問自己對花漁秧不錯,爲(wèi)什麼花漁秧要另嫁?
“相公,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練功,好好想我們,我們很快就會回來了。”花漁秧千嚀萬囑一番,她這個相公有時候並不會照顧自己,非常捨不得他,剛剛纔跟他培養(yǎng)了一段時間感情,現(xiàn)在又能要分開。
“娘子,能不能不要回去啊?”玄卿使出苦肉計(jì),一味在那裡撒嬌賣萌,絲毫不顧忌旁人,似乎當(dāng)某些人死了一樣,桑韶心裡恨得癢癢的,一抽掉頭上的盔甲,氣咻咻地瞪著玄卿。
“不要再瞪了,再瞪就要生鬥雞眼了。”玄卿看都不看桑韶一眼,只要是他情敵的男人,他一概拒之交往,就算是有政治的交往也是那樣子。
那個代理妖族王立即向桑韶陪著笑,爲(wèi)玄卿擦屁股,同時大吃冰琪琳,原來一向嚴(yán)肅的妖王居然也有小孩子的一面,不爲(wèi)人知的一面。
“你!”桑韶手指直髮抖,氣得青筋直暴,眼睛瞪圓,長劍嗖的一聲撥了出來,誰知道小玄迅速擋在玄卿的前面,虎視耽耽的瞪著桑韶,如臨大敵。
“哼!誰敢動我爹爹!”小玄叉著腰,腮邊漲鼓鼓的,同樣瞪著玄卿。
桑韶一看到是小玄,剛纔己經(jīng)見識到他的厲害了,他可不想在衆(zhòng)人面前丟臉,他丟不起這個臉,就算是他贏了又如何,還是會落一個欺負(fù)孩子的罪名,就算他輸了,更加慘,會被天下人嘲笑。
他可不上這個當(dāng)!
“算了,漁秧,你也該回去看看你的產(chǎn)業(yè)了,你出去了那麼久了的,如果不是我一直管理著,有可能早被一些無良奸商吞了。”桑韶見到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嗯。”花漁秧感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向小玄招招手,甜甜地跟小玄道,“小玄啊,這位是好叔叔,你不要傷害他,這個叔叔可厲害了,還幫孃親管理我們產(chǎn)業(yè),我們要感謝他啊。”
“真的嗎?”小玄的眼睛眨了眨,閃爍著天真的光芒,在他眼裡,只要是欺負(fù)他的爹孃的就是壞蛋,該打。
現(xiàn)在孃親說他好了,那麼就是好了。
花漁秧坐上馬兒,帶著小玄回倉國了,玄卿就算再捨不得,倉國是花漁秧的孃家,他也沒有理由去阻止她。
水清幽一見到花漁秧回倉國了,還帶著小玄,頓時計(jì)上心頭,只要那個女人一走,那麼她就會有更加的機(jī)會靠近玄卿了,太好了!
玄卿並沒有知道她的心事,揮了揮手,帶著自己的軍隊(duì)回妖界了,現(xiàn)在的魅族己經(jīng)七零八落,他把後續(xù)的事情交給代理妖族王處理,他也閒得自在。
水家兩姐妹在魅族的名聲徹底地壞了,人人說到她們臉上都會露出鄙視的表情,本來其他族想瓜分魅族的,後來瞭解情況後,都紛紛站在魅王那邊,不再瓜分了,水安然被剔除了祭司的位置。
她們被趕出魅族,全族人民歡呼,魅王重新掌管族裡面的事情,他感激花漁秧的兒子替他好好打擊了一番水家兩姐妹,他對這兩姐妹早有怨言了,以前總是用他的名義來舉行各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族裡少了她們兩個,日子總算是太平了。
水安然後悔莫及,但是把所有的罪行都?xì)w於在花漁秧身上,只是她也看到了小玄的厲害,暗殺幾次花漁秧未果,最後心灰意冷,隱居山中,潛心修煉了。
水清幽無法拋得低心中雜念,依然對玄卿抱著幻想,發(fā)誓一定要趁著花漁秧不在玄卿身邊的時候,奪回玄卿的心。
水清幽偷偷地潛在森林裡面,時不時去偷看玄卿,玄卿也知道水清幽在偷看他,只是他懶得理而己。
這天,玄卿出來山洞呼吸清新空氣,水清幽在不遠(yuǎn)處,癡癡地看著玄卿,眼裡全是迷戀。
玄卿顯得十分冷酷,除了面對花漁秧的時候,他纔會展出笑容,不然他很難對其他女人露出笑容,臉上看不到半點(diǎn)表情,遺世獨(dú)立,身上那股高貴的氣質(zhì)是那麼迷人,就算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也是那麼優(yōu)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