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夜探
李勝他們離開老者家開始往回走。一路上，李勝反復琢磨老者的每句話。他想自己要得到那些寶貝，可是藏書樓里邊高手太多，弄不好小命就交待在那里了。他對魯歡說：“魯兄，我看這件事事關重大，必須和我那管家商量一下。他雖然是個粗人，可是心眼很多，有些見識。”艾娜說：“我不管，反正今晚我要去藏書樓。”魯歡說：“艾娜，現在我們身處江湖，不是玩游戲，還是謹慎一點好。”艾娜說：“那個地方我玩網絡游戲時去過一百趟了，不要相信那老頭故弄玄虛的話。”李勝說：“我逛集市時留心將軍府的位置，我想夜探將軍府，了解他們活動規律，然后再去藏書樓。”艾娜不聽，固執地表示今晚一點要去，沒人陪自己去。魯歡無奈說：“艾娜，我陪你去。不過你可先把你那丫鬟哄睡了，別大吵大嚷壞了事情。”艾娜說：“你放心她對我言聽計從。我讓她什么時候睡覺，她絕對不敢說聲不字，比我家貓都聽話。”
他們說話間回到四合院。李勝來到房里，把船點交到小姐手中。譚嫣問他吃了沒有。李勝說：“吃了。我去鎮上主要打聽譚家莊消息，一直沒有音訊。不過沒有消息或許是好消息。”譚嫣認可李勝的話。譚嫣嬌羞地說：“夫君，六大高手搗亂，破壞了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現在我們應該合巹了。”李勝說：“夫人，現在還不是時候。”譚嫣不解：“夫君，妾身雖然鄙陋，但自忖還能服侍夫君。我們早些為李家生下后代，妾身他日見到公婆，也有話說。”李勝說：“夫人有所不知，我遇到一位高人，他說我體質好，要傳授我混元大法。練成后我就筋骨強壯，有金剛不壞之身。但是有個條件必須是童子身。夫人等待一些日子，等我功夫練成，我們就回到子虛鎮，大擺酒宴，重辦婚禮，然后夫婦合歡，豈不是人生快事。”一席話說的譚嫣頻頻點頭。
天黑了，魯歡和艾娜穿上夜行衣，準備出發。李勝知道攔不住他們，再三叮囑他們小心。兩個人答應著出發了。李勝叫來李四，說明情況。此時，譚嫣和翠翠都睡下了。李勝把自己想法告訴管家。李四說：“少爺，小的知道不讓你拿寶貝不現實，可是你聽小的一言，現在不是好時機。藏書樓丟了寶貝，還不四處搜捕。少爺，你們說做假古董那事做不得。你想那些東西都是稀世珍寶，外人根本見不到。古董行那些人看了少爺的圖，就明白七分了。依我之見，少爺耐心等待，有一個最好時機出現，那時拿寶貝最好了。”李勝問：“什么時機最好呢？”“將軍府著火了，閹黨內部出現糾紛，或者將軍被殺了。外邊亂成一鍋粥，少爺，你去取那些珠寶，一定成功。到時候那些高手忙著收拾殘局，還能和少爺周旋嗎？少爺可以乘亂逃走，不過這得需要時間。可能是一月，也可能是一年。少爺三思。”
李勝說：“李四，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我今晚一定要去將軍府。我這里有鎮里醫館地址，你收好了，如果艾公子或者魯公子受傷了，你立即去找醫生，不要等我耽擱時間，需知救命如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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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從李勝手中接過紙條，一再囑咐少爺當心。李勝點點頭，穿好夜行衣，拿著熟銅棍，消失在夜幕中。
李勝遠遠地見到將軍府燈火通明，兩排侍衛共八人站在石獅子兩側。一隊十二人拿著武器點著火把四處巡邏。李勝白天注意到將軍府后院有矮墻。他悄悄來到后院，從矮墻處蹦了進去。只見里邊丫鬟仆婦端著盤碗去一間大房子。她們出出入入，十分頻繁。李勝躲在樹叢中呆了差不多半個時辰，見丫鬟仆婦都走遠了。才快步奔向那間房子。他躲在暗處把窗戶紙弄破，見鐘將軍正和他手下三個高手還有馮遠喝的正歡。
李勝正看時，忽聽有腳步聲，他急忙躲在暗處。只見一對士兵簇擁著一個轎子來到房間門口。士兵們高喊：“將軍，夜深了，請你回府。”
鐘將軍在里邊喝的有幾分醉意了。他對馮遠他們說：“你們接著喝，一醉方休，我要回去了。”
將軍的三個手下站起身來送將軍。將軍說：“你們見笑了，我那小妾一時都離不開我。馮遠，你好好干，我保你當個偏將。”說完又對那三個手下說：“白業成，郭方鶴，陳子年，你們好好陪著馮遠喝酒。今日誰也不準逃席。”三人一口答應。馮遠起身送將軍出來。鐘將軍沖他擺擺手，上了轎子，轎夫們起轎，士兵們兩邊護衛，漸漸走遠了。
李勝不相信馮遠會背叛休大哥，他想弄個明白，就又偷偷觀看。里邊杯盤碰撞，四人都有了醉意。陳子年起身要去如廁，被馮遠一刀砍倒。白業成大驚，急道：“郭兄，快醒醒，這小子是詐降。”郭方鶴說：“胡說，我們沒玩馬吊，哪有什么詐和。你喝多了。”說完趴在桌上睡了起來。白業成見狀，拿起杯碗向馮遠擲去，嘴里喊：“殺人了。”李勝怕時間一長驚動士兵可就麻煩了，他拿著熟銅棍走了進去。一棍子正中白業成頭部。 白業成立馬倒地，馮遠上去就是一刀，回頭又刺死了郭方鶴。馮遠把刀扔到地上，撲通跪倒。“大哥，青龍山兄弟們，我為你們報仇了。”言訖，他站起身來，要去刺殺將軍。
李勝說：“馮兄，你太魯莽了，你既然得到他們信任，就應該潛伏下來。伺機行事，現在他們戒備深嚴你去了只能送死。你還是快跑吧。”馮遠一聽，懊惱地直拍腦袋。李勝說：“馮兄，此地不可久留，快走吧。晚了走不脫了。”李勝和馮遠趁著夜色離開了將軍府。很快，將軍府大亂。許多士兵四下喊叫，有的人去找東廠的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