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手冢和網球部的大家走出校門就看到了站在校門的人。
上官寧身上披著方纔姐姐遞給她的白紗,在月光下看起來那麼的如夢如幻不真實。
仁王看著那對相依偎的男女,真的是該放下了,她從來就不屬於自己,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不會是。其實,自己纔是那個罪魁禍首。仁王的失落,幾人看在眼裡,忍足瞧見著仁王離開的背影,啊啦,黯然神傷呢!
雖然,知道了上官寧和鳳家二小姐的關係,但是,當網球部衆人看著突然出現在東京綜合病院的上官寧時,還是有些驚訝,尤其是看著上官寧手中提著的保溫瓶,大家都一致性的看向了面色不佳的手冢國光,顯然,他也不是很清楚。
鳳長太郎原本是東大的法律系這一屆的新生,也是手冢的後輩。可是,在入學前,因爲身體不適遲遲沒有去學校,跡部是在昨夜回家才知道鳳進入病院的事,中毒?雖然是被封鎖的消息,但是,跡部隨即打電話給同樣纔得到消息的忍足侑士,聽到這個內部消息。
就在昨夜7點昏迷不醒被送往醫院才知道他中毒了,而且是長期服用了一種□□。起先是精神狀態不佳,再然後就是像現在這種情況昏迷不醒直到死亡。還好,發現的及時,在第一次昏迷就送往了醫院。
上官寧後來在姐姐的話中瞭解到,半夜又讓飛鳥將一些藥理分析資料也發給了自己。鳳嫺兒,終於按耐不住了嗎?
鳳長太郎是跡部和忍足的後輩,在冰帝當了隊友好幾年。對於這個性格溫和的學弟是很喜愛的,當聽到這個消息,忍足和跡部是一樣的震驚,鳳家族在上流社會從來就沒有醜聞,長太郎的父親是業界有名的鳳事務所的律師,受人尊敬,母親是日本著名的服裝設計師。
而且,以鳳家與其它家族和諧的交往是不會得罪他人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自家人在搞鬼,當然,他們也不好涉足他人的家務事,只是,大家都是護短的人。
跡部和忍足前來探訪,幸村是出於和鳳家的聯姻關係,未來的小舅子。結果網球部的衆人都來了,原因無他因爲不二週助的那一句鳳君是準備加入網球部的呢,身爲學長的我們怎麼能不好好對待學弟呢?
不二的話大家是沒有反對的,鳳入讀東大的話,的確是會加入網球部的,再加上這些年大家在球場上都熟識了,對於像鳳這樣的後輩大家是期待著的。
不二,其實,你是想看戲是吧!白石在心裡吐槽道。
不二週助的確是想看戲,他想見見鳳家的二小姐,自己的弟弟生病的話,她應該會出現吧!
幸村精市其實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自從訂婚之後,他就沒見過自己的未婚妻。如果沒有昨夜發生的事情,他是不會期待與自己的未婚妻見面的事。
他幸村精市從來就知道自己的身爲世家繼承人的責任,高中談過3個女朋友是爲了尋找令自己心動的人,即使那個人最後是無法和自己走到一起的,可是,他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身爲世家的人是悲哀的,自己是不可能違背自己的責任而去選擇愛,或許,真的遇到自己愛的人,自己會去努力爭取一番,只是,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呢!
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訂婚的對象會是與自己家族無任何利益往來的鳳家族,更沒有想過自己的未婚妻會是需要人保護的玻璃娃娃。玻璃娃娃是自己不屑的,可是,昨天晚上,自己所認知的事情在頃刻間推翻,這讓幸村精市有些挫敗,自己太過自以爲是了呢!用弦一郎的話說,簡直就是太鬆懈了呢!
幸村精市從來就是一個強者,希望自己掌控著一切。可是,他突然發現有些事情在他的掌控之外,這是讓他感到有些莫名,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
或許,今天能夠見到她,或許,能夠談上一番。柳的資料中,她是一個聰明人,至少,自己沒有發現過她的真面目,想到這裡,幸村心裡又是一陣煩躁。
“鳳君,好久不見。”上官寧的出現最意外的莫過於是手冢,寧兒推遲說今天要去看朋友,原來是指鳳長太郎,說實在的,他吃味了,尤其是在看到鳳眼裡閃過的期待。
鳳長太郎看向上官寧身後,隨後進來的是飛鳥琴。卻始終沒有看到那個人,不免有些失落,姐姐,沒有來呢!
“寧學姐。”突入的驚喜之音在看到來人時響起。
“霜兒,太失禮了。”出聲制止的是飛鳥琴。
“抱歉,小霜她太失禮了,寧桑,飛鳥桑。”鳳長太郎對於自己姐姐的幾位好友姐妹還是認識的。
“呵呵,沒事,我也好久沒有看到霜兒了。”上官寧笑著說道,看到一旁去畫蘑菇的霜兒再次活躍的衝到自己跟前對鳳做了一個鬼臉。
“寧兒。”手冢國光看著一直忽略著自己的人出聲提醒道。
“光,哥哥,介表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呵呵,我們還真是被忽略得徹底呢!”某隻無事找事的腹黑熊說道。
“啊嗯,還真是不華麗,鳳是本大爺的學弟。”跡部景吾看到從一進屋就忽略他們的人說道。
上官寧有些明瞭,想起以前就聽姐姐說過,她的弟弟酷愛網球。可是,光的臉色爲什麼有些怪怪的?
上官寧沒去多想,拿出了手上的東西放在了一旁。
“鳳君,請不要怪姐姐,你知道的姐姐她有苦衷的。”隨即又從飛鳥手中接過了素描本和水彩色鉛筆放在了鳳的手上說道:“姐姐怕你無聊特意準備的,請鳳君好好養病,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姐姐處理。還有,這個是姐姐安排的房子,等你出院之後就請住在裡面,姐姐已經安排好了人,當然,霜兒的房間也一切都準備好了。”
上官寧後一句話成功的讓霜兒和鳳臉紅了。
鳳從寧兒的手中接過鑰匙說道:“請替我對姐姐說,我很好,她的安排我不會有任何異議。”鳳長太郎是一個溫和的孩子,自己姐姐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知,姐姐她,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就不會這樣了,他們也不會疏遠,可是,姐姐還是這樣事事爲自己考慮,謝謝你姐姐!這些年你默默的關心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幸村精市聽著上官寧和鳳的對話,可以看出他的未婚妻是一個疼愛弟弟的好姐姐,可是,她做這些事情爲什麼自己不來呢?這樣想的不止幸村精市一人,跡部和忍足對視一眼,以前每每聽到鳳提起自己的姐姐,總會有些憂傷,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鳳家的大小姐人竟皆知,二小姐鮮少人知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難道真如傳言是因爲不受寵嗎?
突然安靜下來的病房因爲門外的爭吵聲給打破了,是誰?大家皺了皺眉,醫院禁止喧譁的不是嗎?
上官寧打開了門,看到和聽自己吩咐去拿鳳的病例的飛鳥琴爭吵的某人,上官寧有些厭惡。
“飛鳥,別降低了自己的格調。”上官寧說完接過病例沒再去看那人一眼。
“你說什麼?你,你是那個啞女!”鳳嫺兒的聲音很大,指著上官寧的鼻子看著有些熟悉的樣子罵道。
這句話聽在屋內各人耳裡,有的人不解,有的人不滿。
啞女?爲什麼要這樣說?
方纔和上官寧交流的鳳和冰凌霜這纔想起來以前她是不會說話的。
“堂姐,日安。”鳳長太郎沒去好奇,試圖轉移自己堂姐的注意力。
“切,什麼人啊?一點素質都沒有,只會大吵大鬧!”冰凌霜厭惡的說道,她討厭長太郎這個堂姐,還是鳳姐姐比較好。
鳳嫺兒面色不佳,但是,對著冰凌霜沒怎麼發作,只是抓著上官寧說道:“我那個好堂妹是派你來的啊,呵呵,還真是無情呢,自己的弟弟生病了都不來了。竟然讓你這個曾經只會拿著畫板寫字用手語表示的人來,啊啦,不好意思,我好像忘記了,真沒想到,現在的你會說話呢!瞧瞧,我這個好妹妹交往的都是些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