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野葵的□□讓衆人對於鳳幽兒的做法有些不贊同,但是,山崎透和Claire知道她鳳幽兒不會做的太過,至少,幽兒是很在意自己的手會不會弄髒的,嘛,知道恐懼和害怕了嗎?你剛剛也是這樣對待寧的吧。
手冢國光一直護著上官寧,她白皙脖頸上的紅色痕跡讓他看了心疼,讓他對於一旁發生的事情沒怎麼上心。
“真是太鬆懈了。”真田黑色臉,看著面如死灰的安野葵,猶如是鳳幽兒手心的小螞蟻,她隨時都有弄死她的可能,他不能對這種事情袖手旁觀。
鳳幽兒被一個陌生的手強制性的掰開了她掐在安野脖子上的手,這種感覺,讓她的身體僵硬,忍不住全身戰慄,雙手交叉環抱在一起。嘴裡吶吶自語,肩膀上繫著的絲巾皺成一團。
被救下的安野葵沒有發現鳳幽兒的異樣,她好不容易能夠呼吸到新鮮空氣,忍不住多吸了幾口。
“讓開。”Claire一把推開站在鳳幽兒面前的真田弦一郎,阻隔著他和幽兒之間。
“幽兒,我們在這兒。”上官寧看出了幽兒的異樣,從手冢的懷抱裡退出來,顧不得剛剛自己才受到驚嚇,輕輕的拍著幽兒的背。
山崎透皺眉瞪視了真田一眼,在幽兒掉在地上的手袋裡掏著東西。
其他幾人看著這突然發生的事情,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寧,給。”山崎透從幽兒掉在地上的手袋裡透出了一小瓶藥劑和一隻未開封的注射器,還好這個幽兒是常備在身上的。
上官寧熟練的撕開注射器的袋子,將小藥瓶裡的藥劑注射入鳳幽兒的手上。
“鳳桑她怎麼了?”忍足侑士看著上官寧的動作試著問了一下,他沒看錯的話,那個是鎮定劑。
“不要靠過來。”山崎透以保護著的姿態阻擋著他們。
鳳幽兒昏睡在Claire身上,彷彿是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之前的強勢冰冷的話語彷彿不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
看著被Claire扶著的鳳幽兒,幸村精市抱起了幽兒,卻沒有被山崎透阻止。
看著他們下樓的背影,只有那個人可以接近幽兒,山崎透轉過頭髮現寧的眉宇間有著擔心。山崎透拍了拍她的透,沒事的,幽兒睡一覺就會好起來的。
“寧兒,剛剛是?”柳生推著眼鏡問道。
“沒什麼,你們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吧。”
跡部景吾點著淚痣,怎麼可能當做沒發生?那個是?跡部好像抓到了什麼卻沒理出頭緒。
上官寧走到安野葵面前,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就將手上的藥丸塞入她的口中,讓她無法吐出而吞嚥了下去。
“咳咳,你給我吃下了什麼?”安野葵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是□□。”上官寧站起身說道,按下了自己的手機。
“東京綜合醫院神經科嗎?我們這裡有一個疑似精神病的患者,麻煩你們派些人過來,好嗎?嗯,謝謝。”掛上電話的上官寧那雙看不清焦距的眼眸讓安野葵看著像是看不盡的深淵。
山崎透會意小寧的意思,馬上叫來保安將安野葵看護著。
手冢對於上官寧的做法沒有說些什麼,安野葵可是差一點害死了寧兒,他是護短的人,他在意的寧兒差一點就沒命了。其餘幾人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看著自作自受的人。這些東西他們怎麼會不懂,只是,對於上官寧的所做有些吃驚,一直以爲她是絲毫不會在意別人的人,卻沒想到她也會耍手段。
上官寧自是沒有去管別人怎麼想的。只是擔心著幽兒,對於安野葵,她想起了幽兒曾經所說的一句話,斬草要除根以免春風吹又生。至於安野家族,上官寧相信不久之後安野家族就會從上流社會消失。
山崎透早已打定主意要把安野家族給一起吞併,今天發生的事情只是會將這個計劃提前。
宴會尾聲之時,安野葵被醫護人員帶走,任憑她怎麼叫喚也沒有人來幫忙。
忍足侑士看著上官寧說道:“需要我幫忙嗎?”
“謝謝忍足君的好意,我對自己做的藥很有信心。”那支半成品的藥劑原本是針對幽兒研製的無副作用的藥劑,卻不想失敗了,卻有了讓人意外的收穫。不是□□,卻是讓人精神暫時渙散的藥劑,安野葵,不是精神病人的你,我相信你會成爲一個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忍足侑士似乎聽懂了上官寧的話,看著她的眼神透出深意。
黑暗是與光明同在的,之前那種再次接近死亡的感覺,令我難受和害怕,我不想你成爲我的威脅和阻礙。況且,現在的我有了活下去的理由也有了深刻的羈絆,我不會讓自己的生命受到一絲一毫的威脅。
轉眼間眼眸恢復清明的上官寧看著醫護車的遠去,轉身對手冢,柳生和白石說道:“光,哥哥,介表哥,我最近不會去學校上課,我會和透她們一起回去。”
看著揚長而去的跑車,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幸村。”真田叫著身邊明顯不在狀態的人。
幸村精市將鳳幽兒放在了Claire的座位上,看著她們離開。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直到上官寧他們一起下來還是這樣。
“抱歉,想些事情。”幸村的反常,跡部幾人看在眼裡。
“幸村,上官給鳳桑打的藥劑是鎮定劑。”忍足侑士當時是離在最近的位置,加上自己良好的視力,他絕對是沒有看錯的。
“忍足說的沒錯。”柳生也是學醫的,對於藥劑還是很瞭解。方纔也是不知道寧兒爲什麼會給鳳桑打那個藥劑才問的。
她的身上常備有這樣的藥劑嗎?爲什麼?幸村精市不懂,他也沒發覺到他對於她的關注也越來越多。
第二天,在東大的球場上,柳蓮二和乾貞治就發覺幾個人都有些不再狀態。柳知道他們昨日去參加了宴會,原本,他也要去的,卻因爲一些事情沒有去成。他有感覺昨天他一定是錯過了收集數據的絕佳時期。看著幸村精市明顯力不從心樣子,雖然和自己對打每一個球都很好的回擊,但是和他認識這麼久了,柳蓮二還是能夠感覺到幸村的異樣。
再看看手冢和柳生,明明上官寧已經回日本了,今天卻一整天沒出現在校園內。
“幸村,出什麼事情了嗎?”柳蓮二在以4:6完敗給幸村精市之後問道。
“柳,你知道‘大小姐’的人住在哪裡嗎?”幸村精市還是在意著昨天那個失去生氣的她,雖然一直對於之前所認爲的她和自己現在認識的她有很多出處,也因此很惱怒。可是,昨天的她有些病態的蒼白,加上她外表的嬌弱,看得讓人憐惜。
幸村精市的話讓一旁在休息的人都看向了他,隨後都盯著柳蓮二,手冢也是,對於寧兒一晚上在外呆著,雖然是知道她和她的朋友在一起,手冢還是很擔心。
不二週助饒有興致的摸著下巴,看來昨天發生了很多事情啊!幸村也會有這樣的時候啊,真是有趣呢!
“在安瀾女子學院。”回話的不是柳或者乾貞治,而是剛剛接過仁王遞過來水的柳生比呂士。
那裡,有寧兒和透一起呆過的記憶,雖然,自己沒有去過那所房子,但是,很久以前曾聽過透和寧兒提及過。
“你確定嗎,柳生?”
“嗯,她們住的地方,寧兒和透提到過叫‘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