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嫺兒是在門外說的這些話,方纔鳳和冰凌霜也一同出來了,其他的人都坐在屋子裡。
“堂姐,請不要太過分了。”鳳少有嚴肅的說道,爲什麼堂姐每一次都要扯到姐姐呢?甚至連姐姐身邊的人都不放過呢?
“呵呵,鳳君我想‘寧小姐’是不會和人計較的。畢竟,某人長的人模狗樣的,能說話和不能說話一個樣,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飛鳥琴早就聽不慣她的話了,這個女人果然很討厭!鳳SAMA一定受了不少她的氣。
屋內的人聽到飛鳥的話,有幾人已經忍不住笑出聲,鳳嫺兒這才知道屋裡面還有人,隨即惱羞成怒的揚起了手,準備打讓她惱怒的飛鳥琴。
“你,啊。”鳳嫺兒揚起手的那一刻,飛鳥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她敢動手,正好可以借題發揮,自己不介意將她狠狠的揍一頓。
可是,上天沒給她這個機會。
只見,鳳嫺兒左手握著自己流血的右手掌上,赫然的刺著一隻手術刀,這讓飛鳥琴一陣冷汗。素聞‘大小姐’裡最不會防身的沒有任何運動細胞的就是‘寧小姐’了,她唯一會的就是不費體力的射擊類。但是,從來就沒有想過她能夠將手術刀當做武器,就這樣直直的射出去。真的是如鳳SAMA所說的百發百中啊!
門外的叫聲讓裡面的人都走了出來,可是眼前的這一幕是怎麼回事?這時候唯一心知杜明的就是曾見過飛手術刀的忍足侑士和與上官寧在國外一起生活過的手冢國光了。
“精市,我好疼。”可能是太疼了,讓鳳嫺兒失去了清醒,忘記了剛剛自己在門外說的話,看著出現的前男友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般忍不住呢喃道,殊不知她此刻的這般模樣,讓一直在屋內聽著自己前任那個溫柔的女朋友不堪話語的幸村的臉色更加的不佳以及噁心反胃。
“鳳桑,我們不熟,請稱呼我爲幸村君。”可是,幸村精市是誰?即使是心裡噁心得想吐也是不會讓自己表現出來的。不過,手術刀怎麼會插在了手上,剛剛外面發生了什麼?
跡部看向了鳳,只覺得鳳有些在躲閃他的眼光。
“上官桑,這就是曾經在醫學部震驚他人的飛刀嗎?”乾貞治的眼鏡片閃啊閃。
一聽到乾的話,幾人都看向了上官寧,眼裡有著無法置信,就連柳生和白石也一樣。
手冢看著上官寧,眼裡有些嚴厲。
“寧兒。”聽著自己的名字,上官寧有些擔心的看著手冢才緩緩看著手冢開口道:“光,一不小心手滑了。”
上官寧的話讓幾人暈倒,尤其是見到過全過程的鳳以及和以前見到過的忍足,他們發現她也有睜眼說瞎話的時候。
手冢知道她的說辭真假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下次注意點。”剛剛那些不堪的話語他聽在耳裡刺耳,不過,寧兒是真的生氣了,是跟她的那個姐姐有關嗎?
聽完手冢的話,乾和柳不著痕跡在筆記本上畫了一條線。
幸村的笑容早就僵硬了,真田的臉色更加的黑了。
不二週助眼眸閃了一下,隨即掛上熟悉的笑容。
喂喂,手冢不帶你這樣的,忍足侑士在心裡吐槽道。
衆人沒有去管那個手還在流血的鳳嫺兒,畢竟,方纔的那些話讓這些坐在屋子裡的人對這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人甚爲反感,雖然,對於上官寧的做法不讚嘆,但是,也沒有指責著她。更重要的是一直耿直的手冢也護著她讓大家太過詫異。
“琴,你去叫醫生,霜兒,你把鳳君扶進去吧!”上官寧沒有去管大家那些詫異,好奇,不贊同的目光對著兩人說道。
在大家還不知道她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她走到了鳳嫺兒面前,一把將她手上的手術刀不顧她的詫異,在她流血的手上撒上了從自己包裡拿出的藥粉。
“啊。”鳳嫺兒突然叫道,聲音淒厲。
她?她竟然?鳳嫺兒顫抖地看著她,剛剛自己就被她的飛刀嚇到了,這個女人竟然還?
“你,你做了什麼?”鳳嫺兒試圖躲開,可是卻被上官寧拉著自己受傷的手,無法動彈,撒上要的瞬間,傷口沒有那麼疼了,她到底是做了什麼?
“你覺得我會是在做什麼呢?”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看得寒顫。
“寧兒。”手冢看到了風嫺兒眼中的恐懼,以及寧兒眼裡的寒意。
“嘛,這個是讓你暫時減輕疼痛的藥粉,不過,應該會讓你的傷口留下一道永不磨滅的疤痕。”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前一句對於鳳嫺兒而言是天籟,的確,她的手沒有那麼的疼了,可是,後一句話就將她打入了地獄,疤痕?自己的右手掌會留下疤痕,這讓一直記恨著無論是氣質還是外貌自己都無法比過自己堂妹的鳳嫺兒,此刻忘記恐懼,憤恨的看著上官寧。
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氣。
柳蓮二抓住了上官寧的語言漏洞問道:“上官桑說的應該是什麼意思?”
柳的話讓其他人看向了小寧,方纔的一切來得太快,從柳和乾的口中得知她飛的手術刀,隨即又是拔刀撒藥粉,這些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難道,還有別的?
“這個藥粉是我最近研究的。”一句話,讓大家很安靜,也很淡定。
也就是說,她是第一次使用,而那隻可憐的小白鼠就是鳳嫺兒。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聽完上官寧的話,鳳嫺兒歇斯底里的尖叫著,讓跡部忍足幾人不禁紛紛皺眉,此刻,鳳嫺兒的模樣完全沒有了以前冰帝公主的風範,哪裡像是一個溫婉的世家小姐,不,早在他們推開門之前,她就不是那個溫婉的樣子。
“你說呢?”上官寧側身在鳳嫺兒的耳邊說道,“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我想你應該明白的吧,鳳桑。”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只讓鳳嫺兒聽得一清二楚。
“你?”鳳嫺兒驚恐的看向她,她都知道?不,不可能,自己做的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把柄纔對。
“呵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上官寧豎起的食指壓在了鳳嫺兒的嘴脣上,
看到醫生來了,上官寧向後退了幾步說道:“鳳桑,以後用右手打人耳光的時候要注意哦!”
“‘寧小姐’,你爲什麼?”飛鳥琴看著被醫生帶走去包紮的鳳嫺兒問道。
“琴,比起你和我,有人更加的厭惡她,流血,只是前奏而已。姐姐說過,這種人不配弄髒自己的手。”
“可是?”
“琴,不要多問了,你只需要記得棋局過快贏的話,是沒有任何成就感的,這是姐姐的原話。”
棋局過快贏的話,是沒有任何成就感的。這是自己未婚妻的所說的話嗎?幸村精市的眼眸暗了暗,有什麼突然一閃而過卻沒有抓住。
“咳咳,上官桑是‘大小姐’的人吧!”柳蓮二的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雖然已經確定了,但是還是想親口聽到答案。
手冢看向了上官寧,昨天晚上,小寧將‘大小姐’的事情都告訴了他,雖然,隱瞞的部分,但是,手冢還是很高興的,她終於想自己講起她以前的事情了。
“柳君,何必多此一舉呢?你和乾君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是的,但是,還是想再次確定一下。上官桑。恕我冒昧,能告訴我其他成員的資料嗎?特別是鳳的姐姐。”柳蓮二知道這樣可能是過分了,但是,本著自己收集資料的原則以及爲了幸村只能冒昧了。
上官寧沒有任何生氣,因爲這些人與她不相干,但是,當柳蓮二提到姐姐的時候,眼神凌厲了起來。
“柳君,姐姐是怎樣的人,我想我和你沒有熟識到要爲了完備的你的資料而告知你,更沒有任何義務向你說明。”
說完話,上官寧提前離開,沒有去看身後各人的表情。
手冢看著小寧離開的背影,想起昨夜的話語。
“光,姐姐是我們幾個最信賴的人,總是用她自己的方式照顧著我們,保護著我們,而我卻從未她做些什麼……”
“柳生,爲什麼剛剛那個女人會說上官桑曾經是?”忍足侑士難得收起平日的玩世不恭的模樣。
忍足的問話讓不明內情的幾人側目。
柳生還在消化著昨夜到方纔的事情,這樣的寧兒自己是沒有見過的。
“寧兒以前不會說話。”
“她?”菊丸插嘴道,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不是啞巴,只是不願意開口罷了!”
手冢國光從思緒中回來,聽到柳生的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