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寧從容的穿越在大家的驚豔的目光之中, 大家有些驚訝這個少女的真的是那個印象中的柳生小姐嗎?她不是一直弱弱的縮在柳生家少爺?shù)纳磲岬膯幔侩y道說經(jīng)歷了生死,在國外留學(xué)能夠讓一個人的變化有如此的巨大嗎?看著她臉上的神色自然,即使是面對著大家的質(zhì)疑之聲, 也沒有絲毫異變, 好似什麼也無法影響她。
別人想的是什麼, 上官寧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她在乎的只有她的親人罷了, 其他不相干的人與她何干?只是, 傷害到自己家人的人,最好是早些處理了,黑色眼眸閃了一下。
分家人的不懷好意, 柳生慎也又怎麼會不知道?上次的貪污事件,沒完全清理掉那些人, 只是給他們一個警告讓他們知道收斂些, 可是, 現(xiàn)在看來,他們學(xué)不乖啊, 主意都打到本家的人身上。
柳生慎也看著大廳裡臨時匯聚在本家的人,眼眸下的神色閃過危險的訊息。大手一揮讓傭人們趕緊準備,在今夜提前辦柳生家宴。正好也讓寧兒露面,寧兒這些年都在國外,不曾在上流社會出現(xiàn)過, 甚至, 之前寧兒的離開讓一些人猜測, 是不是因爲(wèi)不受寵被放逐。不過, 分家的人不笨, 還知道自己把寧兒當(dāng)做心頭寶,現(xiàn)在竟然將主意打到寧兒的頭上。柳生慎也看到不遠處攔住寧兒的人, 對身邊的孫子說了一句。
“你好,柳生小姐,我是鬆野家康。”鬆野家康是被分家的人選折的其中一個人,本人是一個花花公子,是一個內(nèi)在外在都極下流的人。雖然,鬆野家比不上柳生家,但是,最近幾年的業(yè)績也很好。鬆野家康是鬆野家的二子,雖然,人品 不怎樣,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能力比鬆野家長子的能力出衆(zhòng),爲(wèi)達目的可謂是不折手段,據(jù)說鬆野家最近幾年的業(yè)績是因爲(wèi)他的作爲(wèi)。
他的姑姑是柳生分家的人,當(dāng)看到漂亮的柳生寧,聽說是一個被家人保護極好的千金,原本還是無趣的。不過,當(dāng)看到柳生寧一路淡然的神色,絲毫不爲(wèi)上前搭訕的人所動,就好比現(xiàn)在,她看著他是沒有焦點的。
這讓在花叢之中一路順風(fēng)順水的他被挑起了征服的慾望,放眼這個大廳裡,和他一起被選中的人,哪一個比得上他。(不得不說,他很自戀卻沒有自戀的足夠資本。)
上官寧看著眼前的人,渾身發(fā)情的模樣讓他想起了忍足侑士。不過,忍足侑士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匹狼,內(nèi)斂睿智的狼,而眼前的人看她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好像被他看上要感恩代謝似的,自戀?上官寧想了一會,是有點吧,不過,滿口華麗的跡部景吾比他可愛多了。這個人,很討厭。上官寧試圖繞開他,卻被他的手阻擋了去路。
“吶,柳生小姐,這樣很不禮貌哦。”鬆野家康有些懷疑自己今天的魅力是不是不夠,要不然在自己的打過招呼之後,她怎麼一句話也不吭,還試圖繞開自己。雖然,自己比柳生寧年長幾歲,但是,他在這個年齡段的女生中還是很受歡迎的,是要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原本有些懷疑自己魅力下降的人,自以爲(wèi)是的想到。脣角勾起一抹微笑。
“寧兒。”柳生比呂士聽著自己祖父的吩咐,防止色狼靠近寧兒。事實上,他自己也有這個打算。他在心裡已經(jīng)接受手冢和寧兒在一起的事情,況且,對於手冢,他是很放心。可是,卻總有這些別有用途的人。
柳生的叫喚,讓鬆野家康放下了攔住上官寧去路的手。恢復(fù)一副正派模樣,看著這個柳生家的少爺。
柳生對於眼前的鬆野家康並不陌生,拉過小寧護在身後,被這個人渣看上是沒什麼好事發(fā)生的。沒想到分家的人竟然找到這樣的人,還真是有夠別有用心的。
“吶,柳生小姐,待會見囉。”鬆野家康看出柳生的防備,不受歡迎呢?不過,我看上的東西怎麼可能逃的掉。至少,她現(xiàn)在讓自己感到有趣,至於以後嘛,說不準。
鬆野家康的那一句話,小寧沒怎麼放在心上,他的樣子已經(jīng)被她過濾掉了。而且,剛剛那個人阻擋她的路,讓她已經(jīng)不悅了。不過,還好哥哥出現(xiàn)了。要不然她會做出職業(yè)習(xí)慣了,手袋裡時常放著藥粉和手術(shù)刀。
“寧兒,去換衣服吧,媽媽在房間等你。”柳生比呂士記下了鬆野家康,看來要去和手冢通通風(fēng),看他剛剛的樣子,似乎是對小寧起了興趣。而且,他若知道小寧有婚約在身的話,指不定興趣更大。
鬆野家康在上流社會有一個綽號‘三少爺’,這是形容他總喜歡和別人的未婚妻或妻子濫交。說他是爛人一點也不爲(wèi)過,他得罪過不少人,但是似乎是因爲(wèi)有□□撐腰,所以事情都被壓下了。雖然,忍足侑士也是‘花花公子’,但是,在這些年的認知中,柳生相信他的操守還是有保證的。(柳生,忍足聽到你這樣的話,會感動得哭的!)
化了淡妝換好紗裙的上官寧挽著自己哥哥的手,打扮過的她更美了,鬆野家康眼裡的興趣更濃了,這樣的美人胚子,味道一定很好。雖然見過無數(shù)美女,但是,像這樣乾淨(jìng)還沒有嘗過呢!
果然,如同柳生比呂士所想的那樣。這些突然圍著自己和寧兒的人開始了推銷行動。爲(wèi)寧兒和他介紹哪家少爺怎樣,哪家小姐怎樣。即使再良好的紳士禮儀,柳生也有了些不耐。
上官寧對於這些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陌生人,採取無視態(tài)度,可是,他們像是沒有感覺到似的一味的繼續(xù)說著。哥哥的皺眉她看著眼裡。
“哥哥,我們?nèi)ヌ璋桑 鄙瞎賹幾灶櫟恼f著,讓還在說話的人有些尷尬。
柳生比呂士知道寧兒也是討厭,絲毫沒有理會身後人異樣說道:“好,寧兒。”
說完和上官寧滑入舞池,這個宴會,寧兒會是主角。只是,才跳完一支舞,鬆野家康陰魂不散出現(xiàn)說道:“美麗的小姐,能夠和我共舞嗎?”
鬆野家康伸出了手,不,其實是已經(jīng)拉住了寧兒的手。甚至,暗捏了一把,滑嫩的肌膚讓他一陣舒暢。
噁心的感覺遍流全身,上官寧眼色一冷的說道:“放手。”
鬆野家康看著上官寧這一次眼眸有了焦點,只是裡面濃濃的警告之色以及臉上絲毫不掩飾的流露出厭惡。這讓他的男性自尊受損,抓住小寧的手越發(fā)的緊了。
柳生比呂士推著眼鏡同樣冷眼的看著他,原本要出口,卻被寧兒的另一隻給阻擋了。
上官寧這一次連警告也沒說,直接用另一隻手輕輕的一劃,鬆野家康吃痛的放開了手,手背上冒出了紅色血液。
“我不會介意在這裡解決你。”上官寧冰冷的聲音說出口,讓關(guān)注著手上細小傷口的鬆野家康背脊發(fā)涼,只是,他沒有把小寧的話聽進去,以爲(wèi)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柳生比呂士的表情有些擔(dān)憂,寧這是生氣了?
“寧兒。”
“剛剛,手帕借我一下。”柳生會意,剛剛寧兒是很厭惡的。鬆野家康這個人值得注意。
上官寧接過手帕,在鬆野家康面色不好下,查實擦拭著剛剛被他方纔拉住不放的手,然後,轉(zhuǎn)身扔進了垃圾桶。
整個過程,鬆野家康的臉色一陣黑一陣白,很好,這個女人,傷了自己就算了,竟然敢當(dāng)面羞辱我,我一定要好好玩死你,女人,都是幾句話就能騙上牀。不過,到底是誰玩死誰還不知道呢!
柳生比呂士看著小寧的動作,再看了看臉色不佳的鬆野家康說道:“鬆野君,別介意,通常對於斯文敗類的人寧兒是這樣的。”
柳生的話讓鬆野家康的臉色更加的不好,只好按壓被羞辱的惱怒說道:“我不會介意。”怎麼聽,這話都是咬牙切齒說完的。
柳生翔太在柳生慎也耳邊吹著風(fēng),因爲(wèi)寧兒和柳生背對著他的緣故,他自己以爲(wèi)鬆野家康和他們相處的極好,並未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上官寧和柳生走到了自家祖父面前,和祖父說著話的人,他們認識,分家的叔叔,說是叔叔其實論起血緣來,隔得甚遠。他也是幾年前貪污的其中一人,雖然現(xiàn)在被罷權(quán),有著閒職卻死性不改。
柳生翔太看到走過來的人,笑臉相迎,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兩人也和他打了招呼。
“爺爺,上一次您交給我的策劃,我想讓寧兒幫我。”柳生比呂士故意說道,不意外看到柳生翔太豎起耳朵聽。
“呵呵,比呂士,小寧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看的懂這麼複雜的案子。堂叔,您應(yīng)該儘快爲(wèi)小寧選一個好婚事,比呂士也是。著同輩的孩子裡,多數(shù)都定過婚了,結(jié)婚的也大有人在。這樣的話,以後也會多幾個出來幫您分心。”柳生翔太順著柳生的話,扯到了今天他來的主要目的。
“翔太,寧兒已經(jīng)有婚事了,比呂士的話,已經(jīng)和山崎家定下了。”柳生慎也說道,方纔柳生翔太和他說著這些話題,他故意繞著圈子。
“什麼?已經(jīng)有婚事了?”柳生翔太沒想到柳生寧已經(jīng)定下了,而且才和安野家解除婚約不久的柳生比呂士竟然要和山崎家訂婚,這樣的話,柳生家族式衣櫃香餑餑啊。可惜,只有看的份。
“是啊,寧兒會和手冢家的孩子訂婚。”柳生慎也說這一句話時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剛好夠周圍的人聽到。因爲(wèi)方纔柳生翔太的失禮的叫聲,已經(jīng)讓大家詫異的看向了這邊。分家的計劃徹底沒希望了。
碰巧,鬆野家康聽到了,心裡的征服欲越加的強烈,別人的東西最有徵服的意義和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