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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平這一覺睡了個對時,醒來神清氣爽,身體機能恢復到最佳狀態(tài)。
冰箱里空空如也,還得買菜,反正臭寶還得過幾天才能回來,索性在外面隨便湊合兩天。
他洗漱完,給超級鞍袋里裝上一塊綠幽靈,戴好青花藥師珠,騎著adv出了門。
天氣炎熱,騎著摩托車兜兜風很舒服。楊平找家生意火爆的炸醬面館,要碗面加份肉,早飯午飯二合一,西里呼嚕吃完,一碗面湯喝光,終于飽了。再去經(jīng)常洗車的店,招呼伙計把adv清洗一遍,這才直奔文廟而去。
文廟一如既往的熱鬧,楊平把adv直接騎進去停在丁哥店門口。
周圍幾個擺攤兒的熟人嘻嘻哈哈地和他打招呼。
“小楊,這車漂亮啊,不怕交警扣車?”
“你沒見掛著牌照呢嗎,看樣子就知道不是水貨。”
“來,小楊抽根煙,最近不見你來轉(zhuǎn),是旅游去了?”
楊平嘻嘻哈哈地給各位打招呼,接過煙點上:“呦,最近生意好啊,東西越來越多了哈。我?guī)鹤映鋈マD(zhuǎn)了一圈,這不剛回來就來報道了么。你們忙著,我進去轉(zhuǎn)一圈兒。”
這幾天新到了一批郵冊,丁哥忙著給顧客打包,看到楊平進來手底下沒停。笑著點點頭:“小楊。你最近可是很少來。水族店很忙吧。”
“那店交給別人了,我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兒,丁哥,生意火呀。”楊平笑嘻嘻地趴在柜臺上看東西,“丁哥,有啥好東西沒?”
“好東西倒是有,你等等我忙完咱們進去說。”丁哥加快速度,打包好二十本郵冊。用膠帶“給您用膠帶多纏兩圈,這是提手,您好提。”
交待完手里的活兒,丁哥把楊平叫進里間:“你坐好了,小心嚇著,我給你看樣好東西。”說著丁哥打開保險箱,取出一個牛皮紙小包,一看就是一刀錢。
“見過背綠一角帶水印不?”丁哥打開牛皮紙包。
楊平吸口煙點頭:“見過,就是沒上過手,我不是還從你這人買過背綠一角十連號嘛。就是沒水印的。”
丁哥鄙視:“那你見過一刀背綠一角帶水印沒,來來。開開眼。”
“帶水印背綠一角還有一刀的?那可太珍貴了。”一張一毛的能賣出三萬就可以想象出帶水印背綠一角存世量有多么稀少了,楊平順著丁哥的動作看見牛皮紙包慢慢被打開,里面赫然是一刀嶄新沒開封的背綠一角!人民幣中的帝王!他咽口吐沫,這必須拿下啊,到不用擔心丁哥肯不肯轉(zhuǎn)讓,這行講究就是快進快出,不是收藏。
“丁哥,我看看,現(xiàn)在一張背綠一角帶水印什么價?”
丁哥得意地把打開的牛皮紙包推過來:“單張現(xiàn)在四萬,估計過個把月得到四萬五。”
“那這一刀呢?”楊平拿起帶水印的背綠一角,感覺紙幣上油乎乎的,不像自己那十張背綠一角那么干,好像都能聞到油墨味兒,“丁哥,你說個價,我買了。”
“呦,小楊你現(xiàn)在是做大了啊,這一百張連號的,怎么也得翻個跟頭。我準備壓壓貨,估計明年單張就能上五萬,你要嘛……還真不好說價。”丁哥有些拿不準。
楊平小心地拿起背綠一角,看著像蝴蝶展翅一樣綠油油的背面菊花圖案,打心眼兒里喜歡:“楊哥,那就按你說的翻倍,九百個,怎么樣?”
丁哥搖搖頭感慨:“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現(xiàn)在厲害了,手里現(xiàn)金這么充沛?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壓些五毛的,做把大的。”
楊平放下背綠一角擺擺手:“我最近忙沒時間關注這個,丁哥,這一刀背綠的我要了,現(xiàn)在就給轉(zhuǎn)賬,這不你也資金量大些,運作起來也輕松點兒嘛。”
“那行,我正好要壓五毛的,也要用錢。你怎么轉(zhuǎn)賬?”
楊平指指電腦:“就等你轉(zhuǎn)唄,丁哥,賬號說一下。”
利索地給丁哥轉(zhuǎn)完帳,楊平把帶水印背綠一角裝進超級鞍袋,扣好搭扣:“丁哥,這么大的買賣成交了,咱們吃頓飯樂呵樂呵去。”
丁哥驗完資,忙著在一塵網(wǎng)上聯(lián)系生意:“今天不行,既然現(xiàn)金到賬,那得抓緊運作了,改天吧,把海蘭臭寶都帶上。你拿著背綠直接回家,別在路上瞎轉(zhuǎn)。”
“知道,我去岑鴻店里看看,你忙吧。”楊平喜滋滋地拍拍超級鞍袋。
楊平真是得償所愿,他終于有了帶水印的背綠一角,還是一百張連號的。一年前他只能對著背綠流口水,現(xiàn)在彈指間就能把一百張連號收入囊中,世事難料啊。
岑鴻不在店里,去廣省進貨了,楊平轉(zhuǎn)去老萬的及沐齋。
老萬正給顧客忽悠小葉紫檀手串顆數(shù)代表的意義:“二百一十六顆代表解決單純的二百一十六種煩惱,二百一十六尊佛的功德護佑,二百一十六種無量三昧……呦,楊平你有功夫過來了?”
楊平打個哈哈:“瞎轉(zhuǎn)瞎轉(zhuǎn),有啥新貨?”
老萬聳聳肩:“我這里就是小葉紫檀海黃咯,不過來了幾串高油密的小葉紫檀,玻璃底龍鱗紋帶金星的,底色極好。”說著從柜臺里拿出個大密封袋,取出幾串2.0小葉紫檀.
楊平來興趣,準備上手看,老萬攔住:“別直接上手,這東西見不得汗。”
“我是大干手,沒事兒。”楊平不以為意。
“是你啊!”一個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翱勺屛掖∧懔耍 ?
楊平扭頭一看,哎呦。這不是上次他忽悠人家全鬼臉海黃的那位老師傅嘛。
“老師傅。嘿嘿。最近還好吧?”
“好什么好!上次你買走了那串全鬼臉海黃,我就再沒等到老萬進來,海黃價格煩著跟頭地漲,那個價格再買不到了。”老師傅說得脖子都紅了,激動地身體都打晃兒。
楊平知道自己這事兒辦得不地道,訕笑:“別激動,別激動,老師傅……”
“能不激動么!”老師傅指指楊平。懊悔,“唉,也是我自己貪圖你那一百塊錢的便宜……”
“別急眼啊,老師傅,那串全鬼臉海黃我?guī)е兀睏钇綇某壈按锉葎澅葎潱〕瞿谴砟樅|S手串遞過去,“這樣,當初是我沒想到,這串海黃我送給你。權當賠禮了。”
老萬和老師傅沒想到楊平這么干,驚訝的不知道說什么。
“楊平。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仗義啊。怎么?良心發(fā)現(xiàn)?”老萬調(diào)侃。
老師傅也覺得自己剛才那么激動沒什么意思:“小伙子,這一年來我也是自己鉆牛角尖,現(xiàn)在想想其實是我和這手串沒什么緣分,怎么能要你的東西呢,嘿,別說,咱們一說開我這心里舒暢多了,這串海黃你拿回去,我不是那種不值價的人。”
老萬點頭附和:“嗯嗯,楊平你不用這樣,人家老師傅后來又買了兩串,雖然品相沒你的好,但也是虎皮紋的。”
楊平呵呵笑:“玩文玩的心境要開闊,老師傅,這串手串雖然好,但也就是個玩物。別和我客氣,我現(xiàn)在也不玩這個,哪天我再讓老萬給我進一串不就完了。”
老師傅搖頭:“我不要,全鬼臉海黃哪有那么好找啊。”
“呵呵,其實好東西永遠都不會絕跡,文玩這東西只要有錢多好的都有,我現(xiàn)在一見到這串海黃就想起對不住你,玩起來也沒意思的緊。”其實這串海黃還真是楊平心里的一個心結,當初手里沒錢,干的事不怎么漂亮,現(xiàn)在有錢了當然要補償。
“唉,我要是要了,那我心里該不舒服了,”老師傅也糾結的很,“我在老萬這里買了兩串,一串虎皮紋,一串蜘蛛紋的,再多也玩不過來啊。”
老萬給個折中的建議:“老師傅要不這樣,楊平也不差錢,讓他送你一串我新到的小葉紫檀,玻璃底龍鱗紋帶金星,密度特高,油性特大,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我一共就進了五串。”
楊平拍手:“就這么定了!五串我都要了。”
老萬直嘬牙花子:“你這副暴發(fā)戶嘴臉怎么這么討厭啊,這好東西剛到你就全拿走,我好歹也得給顧客顯擺顯擺。”
“嗯,那我拿四串,給你留一串顯擺的。”楊平也覺得不合適,就從善如流,“多少錢?”
“這樣的給你按三千算吧,四串一萬二。”
楊平從包里取出一沓沒開封的,又另外數(shù)出二十張遞過去:“錢貨兩清,老師傅你挑一串。”
老師傅不好意思:“我真不能要。”
老萬呵呵笑:“老師傅,你就拿著,這貨是花錢買心安,你這是成*人之美啊。我給你挑,嗯,這串就不錯,回去先放在密封袋里,每天盤一會兒,盤完就放進去密封好,讓水份慢慢干了,干得太快小葉紫檀會裂的。等干透了,就拆開盤,全放搓澡巾里,連孔道周圍一起盤了,盤幾天放幾天,也就個把月就能出玻璃光,漂亮的很。”
楊平裝好三串,給老師傅把那串挑出來的塞手里:“小葉紫檀有串好的就夠了,老師傅,那你再看看,我還得去小葛店里,老萬我先走了啊。”
老師傅給楊平抱抱拳感謝:“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了小伙子。”
皆大歡喜!楊平心滿意足地來到小葛店里,小葛正愁腸百結地對著空蕩蕩的柜臺發(fā)呆。
“小葛,你這是演哪出呢?怎么沒什么貨?”楊平奇怪。
小葛嘆口氣:“楊平來了啊,唉,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