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現在心里是五味雜陳,顧菁眼看就要生了,阿布和小柳又懷上了寶寶,最讓她眼熱的是阿布還有個小棉襖貼心!
看看自己不著調的老公和沒心沒肺每天只知道瘋跑瘋玩的兒子,就忍不住戳戳小妹筆挺的小鼻子:“小妹,你長大了可不能像你哥一樣當白眼狼,要像央金那樣做媽媽的小棉襖哦,對不對?小棉襖,小棉襖……”
小妹努力睜大黑白分明的眸子,張開小嘴咯咯直笑,她很喜歡媽媽這樣和自己玩游戲。
楊平能理解海蘭心里的糾結,接過小妹寬慰:“好了,男孩兒就是心大,臭寶要是事無巨細地關心你,你又開始擔心他不像個男孩兒了,去騎馬吧,我帶小妹遛彎兒去。”
海蘭給小妹把小猴子棉帽戴好,兩只猴子耳朵拉一拉,嘴里絮叨:“你看阿布多堅強,每天還能和我騎馬,你那小妖精作得不行了,比顧菁的架勢還足,”她學起小柳嬌聲嬌氣的樣子,“哎呦,我不能騎馬啦,會傷到寶寶的……哎呦,怎么又是海鮮啦……”
楊平哈哈笑,親小妹一下,小妹回應來一陣咿咿呀呀的笑聲。
小柳現在是得償所愿,那場百獸來朝的赤道婚禮被媒體夸張到世紀婚禮的境界,竟然在新聞聯播的最后幾十秒被當成國際趣聞被播報了一番,讓她媽媽得意了好久,到現在還在親戚朋友面前耀武揚威。接下來她又意外被“辣”懷孕了,要不是過完年就該回國,她恨不得立馬把父母叫過來陪著。
維來塞科塞勒酒店的大年三十兒因為有了楊平一家和小池基金會豪華歐洲旅游團的群策群力,氣氛一點兒不輸于國內的除夕。
鄒凱的酒店管理團隊早有準備,一個月前就聯系好了法國南部圖盧茲的Lacrai-Ruggiari煙花公司。
大家歡聚一堂邊吃年夜飯邊看國內的春晚,孩子們興高采烈地給長輩們拜年收壓歲錢,酒店的客人們都可以免費享受一場充滿中國味道的年夜飯,新年鐘聲快敲響是時候,住在維來塞科塞勒酒店的所有人都應邀來到湖邊碼頭上。
新年的鐘聲敲響了,漆黑的湖對岸突然升起幾道銀光劃破夜空。隨著城堡里傳出的音樂,空中綻開五顏六色的花朵,層出不窮律動的禮花,一時猶如銀河落九天。一時猶如天上的街市和湖面的交相輝映。甚至在對岸地面上的低空禮花還排列出了煙紫色的“lov”,這也就是英文,要是中國字估計怎么都設計不出來。
煙花盛典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楊平都懶得打聽費用,反正絕對可以讓這貨心驚肉跳。
外國人不休春節的長假。所以文物交換工作可以有條不紊的進行。有了大使館的參與,文物移交,運輸工作都很順利。
大年初六開始,楊平組織的豪華歐洲旅游團陸陸續續開始回國。因為要和大使館的人一起走,所以楊平只好最后一個離開,這期間每天送機就把他累個半死。
顧菁顧婷和顧爸顧媽留在城堡,計劃是要等顧菁的孩子周歲后才會回國。
臨行前夜,楊平好生安慰了小女人一番,答應在預產期前過來陪她。
顧菁嘟著嘴,眼神里流露出萬般不舍:“你就那么放心讓我自己留在異國他鄉?”
九眼天珠在顧菁的手腕上戴了小一年。楊平握住小女人的手腕,天珠在他手里隱隱泛出神秘的藍色光澤:“你看,這珠子有它神奇的地方,可以護佑主人,再說你家人都在這里陪你,我有什么不放心?”
“那你也要經常過來陪我,”顧菁緊緊抱著楊平的胳膊,眼淚很快浸濕了他的衣袖,“其實我也可以在國內生產,又不是見不得人。”
楊平伸手給她擦擦眼角的淚痕:“你要是舍得你的城堡。那不是很簡單?隨時回來都可以。其實我肯定得經常過來,有你和寶寶呢,而且這邊我還有些工作要做。”
顧菁呢喃:“是酒店的事兒?”
“不是,酒店有你和鄒哥就行。我才懶得管,”楊平深知自己的能力就那么大,眼界窄得很,酒店要是交給他運作遲早關門大吉,他給顧菁梳理一下身體,“你就這么躺著。這次和威爾遜勛爵他們交換了些古董,實話嘗到了點兒甜頭,我正好手里還有不少歐洲古董,等回國安置清楚后,就會陸陸續續地和他們繼續交換。”
本來納粹黃金珍寶都是上過追緝目錄,有照片檔案的,但是這對楊平是小意思,適當改變些歐洲古董的成色,紋路就可以。
顧菁不在乎什么歐洲古董,楊平能隨時過來才是最重要的事,楊平的輕撫讓她感覺很舒服:“嗯,說話算數哦,但是古董一次交換完你還用什么理由給海蘭姐請假啊?”
“一次?”楊平笑了,“你腿還是有些浮腫,我給你按按……單說我已經到手的那些東西,估計換到我退休都換不完,更別說還有好幾處更大的寶藏深埋地下沒工夫挖掘呢,那些可都是大寶藏,地下工事都得用軌道運輸的那種。”
顧菁滿意地伸手拉住楊平的胳膊:“那就好,你怎么不脫衣服?不知道春宵苦短嗎?”
楊平小驚:“哦?現在還可以做?”
顧菁恨恨地磨牙:“怎么不行?大夫只是說不要太頻繁而已?你不愿意?”
愿意,怎么會不愿意?楊平三下兩下脫掉衣服,輕松把小女人送上云端,心滿意足地攬著她進入夢鄉。
終于要回家了,看著候機廳里淚眼迷蒙的顧菁,楊平有些心酸,把小女人留在法國待產太自私。唉,既然注定要分分合合,還是別回頭的好,不然一個大老爺們兒眼紅是沒出息的緊。
進了安檢口,楊平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靠在顧婷懷里的小女人,吸溜一下鼻子,大步離開……
經過十個小時的旅程,楊平和負責運送文物的工作人員終于踏上了祖國的土地。
還是蔣館長來接機。這次蔣館長說話算話,只留下了要回購的兩樣文物,其它的讓藺建中的團隊帶回一博博物館整理展出,等到藏秘三期建設得差不多再運去jc。
在四合院陪小柳呆了兩天。楊平又得惜別可憐吧唧的小柳,作孽得狠。
回到jc,讓楊平驚訝的是小妹竟然長出了第一顆牙,雖然只是一個白白的小尖,也讓這廝驚喜莫名。舉著小妹樂個沒夠,海蘭就在旁邊狠拍楊平:“你小心點兒,再摔著小妹……”
臭寶苦得很,一個寒假的作業都壓在最后幾天要寫完,楊平也無意幫忙,老子小時候也是這么過來的,你小子也嘗嘗補作業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阿布很堅強,很快度過妊娠反應期,又回到女強人的序列,投入到如火如荼的工作中。
三江源賓館的建設工作進入尾期。人員的培訓工作陸續展開,后期裝修整備,繁雜得很,楊平一點兒忙也不幫,只在精神上支持一下,讓阿布恨得直咬牙。
孩子們終于“喜迎”新學年了,也不知道報紙上這么寫虧心不,反正楊平是輕松了不少,送完臭寶他們上學還能去文玩市場溜溜彎兒。
再入文玩市場,楊平的心態平和了許多。他現在除了脖子上戴塊海派白玉詩牌,別的什么都不戴,就這也是應了“君子無故玉不離身”的典故。
文玩市場依然火爆,市場里人頭攢動。渾身披掛的玩家比比皆是。
楊平看著那些恨不得渾身掛滿的玩家就想起自己以前的樣子,脖子上兩串,左右手好幾串手串,腰上掛幾個把件,包上有幾條拉鏈就掛幾個小掛件,不禁搖頭。感慨萬千,當初是腦子軸到何種境界才能這副裝扮勇敢地上街啊。
雖然現在境界也不會有多高,只是素素凈凈的讓人看著不鬧得慌。
文玩市場的老熟人們都賺了大錢,花鳥市場的小林子和得志的生意蒸蒸日上,包括楊斌和老馮的汽車美容連鎖店都計劃開分店,一點兒也沒有找楊平幫忙的意思。
藏秘三期提上了日安排,有了京北文物管理局的背書,加上有園名圓流杯亭的原因,政府方面很支持,在鵝山公園山麓下又劃撥出一溜狹長地帶。這個人情賣的不錯,既不占用城市建設用地,又把鵝山犄角旮旯的荒地利用起來,還可以賣個好價錢,何樂而不為。
楊平還是一如既往地不時失蹤些日子,幾位女王找不到人就天南地北地互相打電話。
海蘭態度一貫強勢:“阿布,你男人去你那兒了?”
阿布轉轉手里的簽字筆:“沒啊?海蘭你別擔心,估計又去尋寶了。”
海蘭撇撇嘴:“哦,只要沒去鬼混就好……”
阿布眉毛挑起來:“誒?你啥意思啊?找我就是鬼混了?”
海蘭不耐煩:“誒呀,沒工夫搭理你,我去問問顧菁。”
……
海蘭等著電話接通:“顧菁?孩子還好吧?長牙了沒?哦,沒事兒,我就問問臭男人去你那兒了沒?”
顧菁上眼藥:“沒有,上個月來過,海蘭姐,他不會又去給臭寶找小媽了吧?咯咯……”
海蘭大恨:“閉上你的烏鴉嘴!行了,我去問問滬海的那位……”
……
阿布得空給小柳撥過去:“眉子?干嘛呢?”
小柳躺在搖椅上正看文件呢,隨手按了免提:“阿布姐,我還能干嘛,看看文件養養胎咯。”
阿布聞聞藍珀手串,什么味道也沒有:“哦,楊平沒在你那里?剛才海蘭問我呢。”
小柳患得患失:“沒有啊,上個月他從顧姐那里回來看過我一次,怎么?他又失蹤了?不會有事吧?”
阿布淡定:“不會,他可是有大神通的人,我去問問寧靜吧。”
……
阿布讓秘書送杯水進來,喝一口,給寧靜撥過去:“喂?寧靜,我是阿布,楊平在你那里不?”
寧靜早有所料:“剛海蘭才問過我,你們男人丟了找我干嘛,我可是真沒見。”
阿布鄙視:“嘁……少裝!好像真和你沒關系一樣,我們有點你都有,再有個孩子你就齊活兒了。”
寧靜大方:“嘿嘿,那就借你吉言了。”
“@#¥@¥……”
……
楊平這會兒正在奧地利靜謐的阿爾卑斯山深處一個深入地下幾十米的坑洞里。
他合上納粹上將肖爾蒂茨的筆記本,借著頭燈的光芒,收起擋在眼前的一塊十幾噸重的巨石,一陣腐朽的氣息迎面吹來。
他后退幾步,待到灰塵散盡,他驚訝地“啊”了一聲,嘴里的雪茄啪地叼在地上。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防御工事,一條長長的鋼軌衍伸到無盡的黑暗里,兩邊是數不清的箱子,袋子,有些箱子和袋子已經腐爛,里面的金幣珠寶散落在灰塵里,在頭燈的照射下反射著誘人的光彩。
楊平撿起掉在地上的雪茄,吹吹灰,吸一口:“這下可以堵住那幾個女人的嘴了吧?嗯,該考慮買座私人海島了……”
……。
PS:??大結局了,雖然不是很完美,但事無巨細地交代清楚也沒什么意思。
終于可以春暖花開,馬放南山了,謝謝大家陪我走過這段碼字歲月,一年半啊,真不知道怎么堅持下來的,謝謝大家的書評,打賞、月票……
寫到結局才發現很舍不得,不過還好,不管成績怎樣,我也是寫過百萬字的人了,呵呵,那,就到這里吧。
最后,真誠地感謝所有書友,沒有你們的支持我是堅持不下來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