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串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脡β曋行褋恚矣X得自己的頭好像被人敲了一個重錘,不僅暈還痛。我看看天花板,天花板上的燈,房間的擺設(shè)。。。。。。不是我家。
這個認知讓我彈坐起來,立馬又倒了下去,天旋地轉(zhuǎn)。“哈哈,哈哈,你玩雜技呢?”鄭爽一身粉紅色圓點睡衣,端了個冒著熱氣的杯子,靠著門柱上,說不出的慵懶性感。
鄭爽是那種讓人一見,就覺得她身上充滿性感元素的人,不是衣著暴露,而是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來的風(fēng)情萬種。我閉上眼睛,無心欣賞她的性感,撫額揉著太陽穴說:“我一女的,醉酒醒來,發(fā)現(xiàn)不在自家里,當(dāng)然會膽戰(zhàn)心驚咯。”鄭爽坐到床邊,把手里的杯子放到床頭柜上,一只手扶起我,一只手把枕頭塞到我背后,然后說:“這是我姨媽家,他們?nèi)衣糜稳チ耍形医o他們看房子。”我的頭還是暈暈的,拿起手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10:07,媽呀!還好今天上晚班。
鄭爽看我不說話,指了指那個她放在床頭柜上的杯子說:“喝了吧,蜂蜜檸檬水,解酒。”我乖乖的喝了,把枕頭往床上順順,然后問鄭爽了個我比較關(guān)心的問題:“給我媽打電話沒?”鄭爽賢惠的幫我掖了掖被角說:“昨天晚上就打了,跟阿姨說我爸媽出去旅游了,讓你過來陪陪我。”“嗯”我滿意的點點頭。鄭爽突然一雙眼睛,賊亮亮的盯著我,滿臉都寫著看好戲的表情說:“你怎么不問問,昨天你是怎么來這里的?”我理所當(dāng)然的說:“汪語扛回來的唄。”鄭爽斜我一眼,說:“汪語那兒驚動了警察,他哪還有空把你送回來啊?”我閉著眼睛和鄭爽說話,頭實在是暈,我根本沒精神跟鄭爽一直這樣耗下去,無力地問:“那誰送我回來的啊?”“呵呵,”鄭爽賊笑一下說“你那個救命恩人。”
“誰”我立即睜開眼睛。鄭爽一臉看好戲的說:“你那個救命恩人啊~~我沒記住他的名字,不過人家真好,送你回來還不留個電話什么的。”那是因為我有,我不好給鄭爽說實話,安靜的聽她講:“不光如此,人家還被你把手抓傷了。”不是吧!我往被子里縮縮。鄭爽滿意的瞟我一眼:“人家背你上樓,你又是踢、又是抓的。”她停下來抬頭想了一下繼續(xù)說:“還咬了別人肩膀一口。”讓我去做整容吧!我再也不想頂著這張臉見人了。鄭爽見我一臉懊惱,還不肯放過我說:“對了,人家把你放到床上的時候,你還吃了一把豆腐,親了別人一口。”
“啊!”我直接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吼:“不要再講了,你說的我都不信,出去,出去,我要睡覺。”鄭爽此刻笑得更開心了說:“樓上在裝修,敲敲打打的吵死人了,你還睡得著?”我拿起床上另一個枕頭朝她丟過去,“要你管。”樓上敲得叮叮當(dāng)當(dāng),我的心跳得嘭嘭鏘鏘。
我剛學(xué)喝酒那會兒,酒品的確不怎么樣,常常又哭又鬧的。后來酒量見長,人也學(xué)會收斂了,基本沒發(fā)過酒瘋。我掀開被子,在床上亂蹬一起,翻過身趴在床上,怎么也回想不起昨晚后來自己做過什么?我覺得踢他、打他、罵他、咬他都是非常可能發(fā)生的,親他?我好像從來沒有喝醉酒做這種事的記錄吧
!以鄭爽對我的了解,沒發(fā)生過這種事,她絕對不敢亂說,我是絕對會為了我的清白去找當(dāng)事人求證的。揉著額頭,不敢相信自己會去做這樣的事。我曾經(jīng)喝醉了跌倒,給一個想扶我
起來的男生一耳光。也曾經(jīng)喝醉了,在洛彬家樓下大哭大喊,讓他出來給我一個交代。可真沒做過非禮人的事啊,而且陳諾盛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我在腦中過了一遍昨晚的事情,從那聲“你們敢背叛我”后,記憶就死當(dāng)了,一點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