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什么大事,大屁股的護士給張?zhí)煜甓局螅秃昧撕芏啵抑浪枚嗔说脑虿皇撬幍男Ч隙ㄊ悄莻€大屁股護士,白大褂里面還穿著一件大領(lǐng)口的T恤的緣故。
醫(yī)生說最好不要移動他,休養(yǎng)一晚上,明天就會好起來,我只好把張?zhí)旆旁卺t(yī)院,走之前,還把用來裝裝樣子的外套蓋在他的身上。
因為我今天來得匆忙,還沒有去過洗浴城,也不知道張興知不知道我來舊城的事情,但出了醫(yī)院之后,我就疲倦的不得了,只好找了酒店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去洗浴城的時候,朱子敬他們也來了,我以為是他們關(guān)心我的事情來得,我還感動了一把,哪知道他們說是在這里看好了一套離洗浴城不遠(yuǎn)的有閣樓的房子,打算合伙買下來,以后來舊城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平時就出租,我們則住在閣樓上,反正也只是睡幾晚,洗個澡,做飯都不用的,這是比住酒店劃得來的多,而住在洗浴城又是在是不方便得很,影響也不是怎么好,到時候我們沒個幾年就能收回房本。
房錢倒是沒什么問題,只要方便就行,以后跟錢老大他們交流,也不必那么風(fēng)塵仆仆的趕路了。
我們用了三天時間,搬進(jìn)了那套房子,閣樓不小,因為離市區(qū)不近,而買房子的房東也是急需要錢,所以才很低價的賣給了我們。
易兆杰說這房子是不是出過什么事情,不然那個老板能賣的這么爽快?
我笑他跟個女人似的東想西想、怕凍怕西的,人家老板是急著要出國,跟兒女享受天倫之樂,出什么事?就算出過事,我們幾個大男人怕什么?這么強的的陽剛之氣還壓不住這些東西?而我們又不是在這里扎根,只是偶爾住幾晚。
朱子敬他們也笑,臊的易兆杰不想再說話。
安定下來,我才聯(lián)系了錢老大,說是有時間了,可以叫‘上面’的人來談一談了,錢老大立馬聯(lián)系了那邊的人,半個小時的樣子,我們就定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這次我是打算帶張興去,畢竟這邊道子上的的人,我還拿不準(zhǔn)主意,要有個熟稔的人幫我才行。
張興知道我要談什么事,我在路上就應(yīng)經(jīng)告訴他了,貨源有了,就看他們那邊合不合作了。
張興問我是不是真的想跟他們合作,我說得要他們先幫點忙才行。但他覺得我這一步走的險,道上的人,都不是放在明面上的人,他們做事大多是憑著心情的,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告訴他要足夠吸引他才行,貪婪的人是永遠(yuǎn)不會嫌利益的多的。
我說我給得起,只要張興能牽絆住他們,張興神色復(fù)雜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這次一定要讓他們也嘗嘗苦頭不是嗎?這會是我送給我父親出獄后的第一份禮物。
我們到了約定的地方之后,是錢老大出來接我們,看了看我身后的張興,他沒見過,有些失望的問我:“李隊長沒來?”
這下子我就奇怪了,我說這是我談我的生意,他來做什么?我又問他
是不是給李育說了我要跟你們談生意了,錢老大搖搖頭說:“那當(dāng)然是不能的了!我還想活嗎?要是讓他知道我是跟你做生意,你才替我求情的,我怕是明天就進(jìn)去了,哦不不不,是今天就不能站在這里跟你說話了。”
他逗笑了我,張興也低頭輕笑,錢老大看到跟著我的張興,以為是我的手下,都在笑話他,這下子他有些掛不住面子了,臉黑了些,帶我們走了進(jìn)去。
錢老大告訴我,坐在正八位上的男人,叫方琪,大家都叫他琪哥,他左手邊的是他的‘助理’,叫方敏。
我點點頭,問錢老大這兩個人是不是兄妹,錢老大撇著嘴看著我說,是兄弟。
我按開了電梯,我們走上去,我心想原來這家子的人名都取得比較女性化啊。
錢老大又說這兩個兄弟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但是感情異常好,我點頭。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我整理好衣服,就跟著錢老大走了進(jìn)去,我知道錢老大給我介紹了這些不是因為我不認(rèn)識他們,怕一會兒尷尬什么的,而是因為我是他帶去的人,要是出了錯,他們‘上頭’地人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進(jìn)了房間,桌子上坐著兩個男人,令人臉前一亮的是,這兩個男人長得完全不同,但都是出了奇的長得好看,不是男人的陽剛之氣的帥,而是像女人,奶油小生那種,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錢老大說的那樣是快四十歲的人了,看起了像是剛剛?cè)畾q的樣子。
我微微笑著,禮貌客氣的跟他們打了招呼,跟他們握了手之后就會自己座位上坐著了。
這包間剛好是五個人的座位,張興和他們觥籌交錯間,我和坐在我斜對面的方敏已經(jīng)把貨物的本質(zhì)說了個清楚,也把我需要他們幫什么忙說了清楚,正在商討著分紅點的事情,我心中計較著,把李育那份也算了進(jìn)來。
要是這批貨物能完全沒有問題了,我相信給他們分紅完之后,就算我占得分紅點少,我也肯定能賺不少。
于是我一拍大腿,就要把四個點說出來的時候,張興卻不知什么時候坐了下來,說:“兩個點,不能再多了。”
我心中有疑惑,又奇怪,但我知道張興這個時候是不會害我,虧損我的,我也繼續(xù)說道:“對,就是兩個點。”
我已經(jīng)給他大致報過利潤總金了,不出意外的話,上下相差不出總額的零頭。
方敏有些猶豫,我覺得他肯定在想著拒絕了我們,不劃算,跟我們合作了又太虧,畢竟我們手中拿的是百分之八十了,即使最后他們獲得的利潤肯定也不低的。
他問我能不能再長一個半個點,張興很果斷的拒絕了,大意就是說要是我們拿錢就能擺平的時期,現(xiàn)在還要多分出錢給他們,已經(jīng)是夠仁義了,這說明我們只是想趁著這個機會跟他們認(rèn)識認(rèn)識,做個朋友,以后得合作那就少不了了,要是這次拒絕的話,那就以后都沒得說了,畢竟我們公司要在國內(nèi)上市了,再過不了幾年,還會面向國際。
方敏有一
股子書生氣息,但卻沒有戴眼鏡,我知道他一定是學(xué)的這一類專業(yè)的,能看出來我們公司的前途,不想放下我們這塊肥肉。
方敏還在考慮,方琪卻說兩個點實在是太少,而我們的意思是要不要你們都無所謂,這次朋友做不成,那我們就和別的人去做朋友了,以后我們不靠你們,你們也絕對不會在我們這里撈著一點好處。
張興說得委婉中肯,不會讓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方琪看了方敏一眼,兩人幾乎是對視,雙雙站起來說:“我們需要跟我們老板說說,商量商量。”
我們沒有意見,就要下桌子了,方琪去說讓我們等一等,十分鐘就能處理好,我有些吃驚,而他們也沒顧我吃驚的表情,皺著眉頭出了包廂。
等他們走了我才問錢老大,這兩個美男子是不是他上面直屬的人物。結(jié)果錢老大也不確定,說他也是第一次見過‘上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不過聽剛剛的語氣,應(yīng)該是。
我點點頭沒再說話,總覺得有什么怪異的地方,但是有說不出來。
不一會兒,他們就回來了,進(jìn)來時我問他一股煙味,我是不抽煙的,這煙味太濃,熏得我的眼淚都差點出來,但是敢肯定的是,他們剛剛一定是去了吸煙室打電話,但是為什么要去吸煙室?不去會客室?大廳?或者外面?
我沒表現(xiàn)出我的奇怪,只是繼續(xù)問他們商量的怎么樣了,兩人又是對視一眼,輕輕地點了頭,說:“可以的,但是我們有要求,若是總利潤過了你們的估計值,我們是要長點的。”
我說沒問題,張興也作為助理的身份說他也覺得沒有問題,即使最后利潤沒達(dá)到預(yù)期值,也可以給他們分三點。
方琪和方敏都點了頭說:“那再好不過了。”
幾個人又高高興興的喝起了酒,畢竟沒有誰會對長得好看的人報以惡意,即使是同性,他們又比張興小,興許是張興覺得這兩個人像他年輕的時候,三個人喝起酒來,一點也不含糊生分。
我和錢老大喝著飲料,他說他不知道長得好看還有這好處,連這種大事,‘上面’也能派他們出來做。我笑著看他那種尖嘴猴腮的臉,笑話的說他是不是嫉妒了。他挑眉,壓低了聲音對我說他那不是嫉妒,如果能升職,讓去他整容也行!
我就說錢老大不是干大事的人,他關(guān)注的都是什么事情?他就沒有看到這兩個人絲毫沒有要從中拿回扣的意思,而且感覺特別尊重老板,對老板忠誠,把老板的事業(yè)當(dāng)做自己的事情。要是讓錢老大來做這些事,是誰也會放心不下的,反正我是放心不下,畢竟我始終覺得他出了耍狠和裝孫子就再也沒有什么其他的特質(zhì)了,也不知道他的‘上面’是怎么想的,要扶持這么一個廢物?
我仔細(xì)想了想,也是這樣的廢物好拿捏!
一個小時后,我們在這個酒店分開了,我載著喝了很多酒,卻沒有特別醉的張興回了洗浴城。
這件事情,基本上算是成了,就要開始下一步的動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