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照流程,先是帶著方琪他們交給我的樣品帶回了省會的技術(shù)部,因為這件事非比尋常,我懷疑這貨里有什么詐,所以就召集了高層的來商討這些事,有人建議先小部分的投入市場看看反響,也有人說這生意接與不接沒有區(qū)別,賺的不會多,所以說不如把浪費(fèi)在這件事情上的時間和精力去做另一份價值更高的生意。
他們不知道這件事對于我而言的意義,他們的意見對我沒有什么幫助,所以我也只是說了讓我再想想。
我不敢直接把東西拿去衛(wèi)生局檢測,怕方琪他們使詐,我只好拿著東西去找了認(rèn)識的人幫我給這東西做了分解化驗,結(jié)果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和平時市面上類似的東西都是差不多的,甚至要比同類東西質(zhì)量還要好些。
我開始想著方琪他們其實(shí)真的只是想要跟我們單純的合作而已。
我想著要不要答應(yīng)了他們,這樣也以便我跟他們更好的交往合作,而且能進(jìn)一步交流。
張興卻告訴我,說不能因為一個樣品沒有問題就要答應(yīng)他們,這是接生意的集本原則不是?我也是被我的急躁和疑慮沖昏了頭腦,沒有想到這些,所以說這件事不能再如此的草率。
......陳文武讓李育約我的時候,讓人有些始料不及,我剛剛讓人給我起草一份給方琪和方敏的關(guān)于他們的那個產(chǎn)品的企劃書,還沒看到兩行,就不得不去赴約。
到了約定的地方,難得的,陳文武和李育在門口等我,李育還是一副冷酷的樣子,看見我了也只是點(diǎn)頭示意,算是跟我打了招呼。陳文武還是和往常是一樣的,一副笑臉人,不同的是,他竟然會站在這里等著我。
我覺得奇怪,但又不能詢問,只好順著他走。
到包廂坐下后,陳文武也是很直接的就說起了我之前向他提的那位海關(guān)上司,說可以幫我找出我要的資料。
我心中覺得奇怪,怎么過了大半年了,他才說起這件事情?而且還是要幫我做?
我給陳文武的回答是,如果太麻煩也就不必做了,反正我也不是太急。而陳文武卻說一定會給我的,我心想,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他沒有說出來,我就有回旋的余地,他幫我做事了是他的事情,到時候我答不答應(yīng)就是我的事情了。
他陳文武不是個好東西,我也不是個頭腦簡單、任人差遣的不是?
他問我想要查那位上司的什么,我說我只需要知道他是誰就行了,多了也是給陳文武找麻煩。
陳文武愣了愣,告訴我那位上司是個年紀(jì)不是很大的男人,長得也很不錯,聽說他上位也關(guān)系到十幾年前這座城市的一件舊聞。
他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而他多說的,也沒有說到我要的點(diǎn)上,他說完了,我連這位海關(guān)上司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我沒有催他,畢竟我也怕惹怒了他。
聽他說完之后,我才試探的問他那位神秘的海關(guān)上司姓甚名誰。陳文
武卻給我說那是上頭的機(jī)密,任何打聽的人都不能說,而且要上報打聽這個的人。
我有些失望,他把我報上上面是不可能的,但他不會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卻可能是真的。我只好作罷,不再多問他。
陳文武看了我一眼,才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來了其他的事情。
他說有一位甄姓的老前輩多么有地位、有能力,只是如今退休了,但退休后卻還是撐起了這個省份的半邊天,多少人政界人都想和這位老前輩見見面,能說上一句話也是好的。
我心中了然了,他說的那位甄老前輩,應(yīng)該就是甄小小的爺爺了。原來陳文武今天的這些舉動都是有目的的,想讓我為他搭橋?我覺得有些好笑,我雖然跟甄小小在一起了,畢竟不是和他爺爺在一起了,這老爺子也是看在甄小小的面子上才會與我多說幾句話的,要我搭橋?這事情我是覺得做不到的。
陳文武告訴我,前些日子,這位甄老前輩竟然找上了他,還說讓我多多關(guān)照一下你。
我吃了一驚,怎么可能?甄老會這么做?我實(shí)在是不敢相信!
但我面上依然是笑著,為了解開他和李育看向我時的疑惑,我就解釋說我和他的孫女在一起了。
兩個人了然的對視了一眼,眼神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我也不去跟他們詳細(xì)的說,他們心中怎么想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我卻擔(dān)心著甄老的用意。
可既然這位老前輩都開口了,陳文武也不可能會水我的,我有舔著臉問陳文武,那位海關(guān)上司,到底是什么人。
陳文武卻笑著跳過了我的問題,和我說著套近乎的話,我看破不說破,跟著他說下去,終于在最后,他才告訴了我那位海關(guān)上司的名字。
說實(shí)話,我不是沒有猜過這位上司是誰,而且每次都有結(jié)果,只是我不愿意去相信,也覺得不能罷了,只是,當(dāng)陳文武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我還是震驚了。
是方敏。
我原本猜測的是方琪,萬萬沒想到的,原來這個幕后人,卻是一個那樣親和有風(fēng)度的又年輕英俊的公子哥一樣的人物。
我很驚訝,可陳文武他們并不知道我跟這位神秘的海關(guān)上司有合作,所以我皺著眉頭,裝作陌生的樣子說這人是誰的時候,他們也有些疑惑。
李育總是耐不住性子,不滿的責(zé)問我既然不認(rèn)識還要去打聽是什么意思,我說就是覺得好奇,有生意想發(fā)展,理由我都是給陳文武說過的,李育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這下子李育就更生氣了,說我眼大肚皮小,小心別把獨(dú)自撐破了。我賠笑,既然假裝自己因為覺得這位上司不是那么簡單的生意合伙人,所以決定放棄。
一頓飯吃的我的心滿意足,畢竟連陳文武都給我好臉色了,還有些點(diǎn)頭哈腰的模樣,雖然李育依然是那副樣子,但我不在乎了,這還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原來有個靠山是這么的爽歪歪。
可和陳文武他們分開后,
我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重了,我在猜測著甄老的目的,于是就先是給甄小小打了電話,問他這些日子她爺爺有沒有說要接她走,不要再和在一起之類的什么話。
甄小小說沒有,還有些茫然焦急的問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隨便編了一個理由給她就掛斷了電話。
甄老讓我覺得奇怪,而方敏就是海關(guān)上司,也就是錢老大的直屬上司的事情才更是擾亂我心思的事情。
我過了好幾天,才有空把張興叫出來談?wù)劊逊矫舻氖虑楦嬖V了他,張興也似乎早已猜到了結(jié)果,畢竟我們想的和事實(shí)并沒有差到多少。
張興讓我不要讓他們知道了我已經(jīng)知道的時候,要扳倒他們的話,就要做大的潛伏。
而我也是這么想的,方敏心思不純不輕,這甚至又讓我懷疑起了他們那批貨的目的。
張興認(rèn)為他們的那批貨物不簡單,說需要拿來檢驗一下才行,而我已經(jīng)檢驗過了,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張興卻說他們給我的可能是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必須從他們廠里去隨即拿一袋,檢驗才行。
我要走的每一步都穩(wěn)重有效,所以張興的話我也同意了,我給錢老大打電話,讓他給方琪和方敏說一聲,定好了日子再通知我。
錢老大卻遲遲三天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沉不住氣,就又給錢老大打了電話過去,他說是‘上面’不答應(yīng),說什么有大師算過,怕還沒開業(yè),有生人進(jìn)去帶進(jìn)生氣,破了才氣,我不信他這一套,難道那些合作做生意的人都不會讓人去廠里查看?
錢老大說那是‘上面’的意思,他也不能做決斷,讓我再等等,還想我保證說那些貨物絕對是沒有問題的。我不想聽他說這些,讓他告訴方敏他們,如果不答應(yīng)這件事情的話,我也沒法答應(yīng)他們的合作了。
也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但這么拖延時間,還不讓我去看,那就可能真的有什么問題。
就在我打算把這項也列在方敏的罪項中的時候,錢老大說‘上面’說可以去看,就是要帶紅繩什么的,做的好像真的是找了算命先生算過一樣,我自然是答應(yīng)了,錢老大告訴我三天后就來接我去廠里,我不置可否。
我叫張興他跟我一起去看看,而到了第三天卻出了一件事情,不得不讓我把形成往后壓。
我們進(jìn)購的一批貨在過海關(guān)的時候,被查出里面有違禁物品!
我們都是知道里面絕對沒有違禁物品的,但還是為了取出貨物,辦了五天的零零碎碎的手續(xù)之后,他們還是不肯放行,我一下子想到了方敏,當(dāng)晚就約了他們出來。
但我沒有直接的說讓方敏出面處理一下這件事情,而是委婉的表達(dá)了要他們幫我們一下這個忙。
方敏卻意外地拒絕了我,還說他們老板最近也遇上了麻煩事情,現(xiàn)在還在處理著,抽不開身,我心中不由得冷笑,什么‘老板’?不就是這個現(xiàn)在正坐在我的寫對位上,喝著酒,吃著飯的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