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燈做什么?”劉彤彤問我,但她還是被我壓在了身下。
好久沒有跟劉彤彤這么親熱一番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劉彤彤在我懷中還在呼呼大睡,我親了親她紅潤的臉頰,就輕輕的起身去洗了一個澡,然后穿好衣服出去給她們做好了早餐。
我出門的時候,她們都還沒有起床,我也打著呵欠去開車,要不是心中有事情,我還不想在晚上做了那么劇烈的運動之后,還要這么趕時間。
我直接開車到了母親的屋子,她已經(jīng)起床了,在陽臺上給水仙花澆水。
她從陽臺上看見了我,看了我一會兒就進了屋子。
我敲開門,母親端了糕點和牛奶給我,我有些受寵若驚,直到吃完了早點,她收走了盤子,我們都還沒有說一句話。
她坐在沙發(fā)上,說:“這么早來,有什么事情?”
我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下定決定,跟她說了要她幫我一個忙的事情,母親得意思是要我說了才考慮要不要答應(yīng)我。
我把我想讓她把一個利潤大,但是難過海關(guān)的貿(mào)易交給我做,她剛開始很拒絕,說她想要走正規(guī)程序來,不想弄其他的什么惹事生非,我再三保證了我會全權(quán)負責(zé),要她放心,她還是不肯松口。
但其實我一點也不著急,母親這么說,就說明她手上真的有這么一筆生意,或者說是幾筆,那我可以根據(jù)的途徑去找找這是什么東西,然后可以和母親商量著要合作,她要是肯了,那就好辦,我做事業(yè)不用畏畏縮縮的,她如果不肯,那也沒有關(guān)系,我大不了收回點利潤,也要把錢老大和李育那邊給晃過。
我也不松口,母親皺眉問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我當(dāng)然不肯把這些事說給她聽,就說:“有問題,我想把我的公司再做大一點。”
母親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讓我準(zhǔn)備上市,我說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不著急的,母親叫我不要太貪心,不然以后得日子會過的危險。
我說我都知道,就這一步,讓我試試,做不成以后我就居安思危,做成了我就再也不會再冒險。
母親其實已經(jīng)有些動搖,想了一會兒給我說,要我不要瞞著她什么事情,我是她的親生兒子,會支持的我的想法和做法,只要不是錯的。
我差點都要以為她知道我做洗浴城的事情了,好在說完這話之后,她就沒有再說這個話題,也答應(yīng)了把一單子的生意給我,是從國外運回來的一種類似于保健品的食物,海關(guān)那邊總是無故多扣押兩個月左右,因為這個原因,這筆生意做的也沒多大起色,而我想,就是要這種,要找人解決問題的生意才好做,我才好在李育和錢老大那邊交差。
母親說這生意沒那么重要的,做成了那就好,做不成的話也不著急,她到時候再給我
一筆可靠的單子,讓我先用這個練練手,我點點頭告訴母親,向她保證,一定會把這生意做起來的,不會讓她失望。
母親又難得的說了些煽情的話,說她不會失望,我是她的兒子,就算我去殺人放火,也不會失望。
我說這會不會是太溺愛了,不然到時候我真的做了違法的事,說不定她是第一個殺了我的人。
母親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就催促著我走了,要不是我知道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還有之前她說明年要和我一起去接父親出來,她每次趕我走的時候,我都以為她是藏了什么人在家里。
我剛剛坐上汽車,就接到了李育的電話,他說他大哥今天提前回來了,聽到我們的生意合作,很感興趣,想安排立即見面,問我有沒有時間、方不方便。
我是很有時間、很方便的,就是要晚點到,約到晚上見面。然后我簡單收拾了一下,給女孩子們說了一聲,就給朱子敬打了電話,說要去舊城一趟,談生意,他問我什么生意,我說是和李育們的生意。
朱子敬說張興還在舊城,他就不過去了,我有些失望的說好,就掛了電話,我其實是想要一個人陪著我去撐一下場面的,而張興雖然足夠撐場面的,但他的氣場比我足,我怕我到時候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想了想,最后還是撥通了張?zhí)斓碾娫挕?
張?zhí)煲呀?jīng)出院了,在家休息了兩天,我專門放了他兩天假,他卻想要快點回去上班,不然她奶奶天天都會問是不是工作出問題,又會熬夜多接幾件活,來維持生活。
我說給他帶薪休假,他才答應(yīng)的,這下子我讓他陪我去喝酒撐場合,他是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他說他是我的小弟,怎么吩咐他都是沒有問題的。
我對他的油嘴滑舌有些防備,但還是在到了舊城之后,帶著我這個‘小弟’去了商城,給他買了一身像樣的衣服,這小子穿上之后也還算是有那么幾下子,和之前那個畏畏縮縮、尖嘴猴腮的樣子不同了。
我笑話他,他倒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是跟對了大哥、跟對了老板,之前那個就是不好的表率,跟著我這個正氣更值得大哥,氣質(zhì)自然會跟著變化了。
惹得我不禁笑了起來,我發(fā)覺張?zhí)爝@人出了不得我信任之外,其他的都還可以,至少能逗我開心,緩解一下我緊張的情緒。
晚上的時候,我們在一家酒樓碰了面。
我們晚到,張?zhí)旄诤竺妫谖医o李育他們打了招呼之后,他也識相的打了招呼,把我脫下的外套接在手中,掛在了衣架上,我發(fā)覺我這個老板,裝的還是像樣,哦,不能說是像樣,是當(dāng)?shù)孟駱印?
坐上桌子之后,對方來的人除了李育還有三個人,一個是山子,一個是個陌生的中年男子,和李育不同的是,李育平時就是一臉正氣
、生人勿近的樣子,而這個男人則是滿面和煦的笑容,讓人親切的很,可我知道,這樣的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因為他們心中有什么也不會說,說是為了大局,實則是等到自己利益到手之后就會一腳踢開你,甚至是要給你一刀。
李育的大哥叫陳文武,是舊城警察總局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因為背景夠硬,就連局長也要和他禮讓三分。
這下子我倒是更緊張了,從來沒和這么重要的人物交涉過,不知道該用那套禮儀對待他。
倒是張?zhí)爝@猴子把氣氛炒得很熱,這也是我給他的任務(wù),我怕氣氛太僵硬,導(dǎo)致談判失敗。
陳文武有時哈哈大笑,有時端起酒杯敬酒,我說我酒精過敏,他也沒有追究,我以茶代酒,他也把酒水喝了個干凈,李育在一旁不怎么高興的看我,大概以為我的酒精過敏只是借口吧,畢竟我也沒有給他看過我的病例不是?
接著就是張?zhí)旌退麄兒染疲乙矂褡枇藥拙洌f我這個小兄弟前幾天才被捅了一刀,不知道好沒好利索,但還是要少喝一些酒的。
張?zhí)炫赂阍伊宋业纳猓恢闭f沒事的,;李育也怕拂了他大哥的面子,一直在跟我使眼色、瞪我,不過這次我是真的在關(guān)心張?zhí)欤吘挂且粫撼鍪裁匆馔猓撠?zé)任的不還是我嗎?我假裝沒有看見李育的眼神,自顧自的說著,陳文武也真的是神奇了,他還是笑吟吟的,說年輕人少喝點酒,免得老了遭罪受。然后就沒有再喝酒了,還是分熱心的給我們點了一扎玉米汁。
我有些驚訝和受寵若驚,但也有點感覺到他這是什么意思,我或多或少能感覺到他因為年齡對我的看輕,不過沒關(guān)系,日后他就會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看錯了我。
一頓飯之后,李育沒有少給我臉色看,我都沒有理會,直到把有些微醺的陳文武送走了之后,我才有些歉意的對李育說:“李大哥今晚對不住了,我是真的不能喝酒。”
李育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為難我,黑著臉說:“那你這小兄弟?”
他說的是張?zhí)欤铱戳丝丛谝慌阅樕行┥n白的張?zhí)欤瑢钣χf:“是真的,前幾天不是去醫(yī)院看望你的時候,我說我們有個員工被捅了嗎?”
李育臉更黑了,沒說什么,打了車就走了,我無奈的聳聳肩,只要他把他的大哥跟我的橋搭好了,就夠了,這事基本上是成了,只是我知道陳文武和錢老大他們一樣,是要考證的,我知道,等過幾天母親的生意完全交到我的手里之后,陳文武那邊也是決策好的時候。
我轉(zhuǎn)過頭去叫張?zhí)欤瑥執(zhí)煸谝慌苑鲋娋€桿子,臉色更加蒼白了,還有豆大的汗水滴下來。
我有些焦急的問他怎么了,他說可能是酒喝多了,傷口有些疼,我趕緊把他扶到車上,開車去了中心醫(y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