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要干啥啊,是想讓我親她?
這日本的女生,確實有點開放啊!我倆前兩天,還是陌生人一樣的關系呢,甚至我還想教訓她。但我救了她一次,再對她好點,就能讓我親她了?
算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跟女生離這么近,除了小時候玩過家家,騙人家小姑娘給我看之外,長大了就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所以當時我就有點懵,在原地愣著不動,呆呆的看著陳雅,不知道應該做啥。
但是轉念一想,這送上門的福利,我再不要,是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要說想不想親陳雅,那肯定想啊,總聽于洋內小子說,說女孩的嘴里可甜了,親起來可舒服了啥的,但是我一直沒試過。
所以我咬咬牙,慢慢的把嘴湊上去,琢磨著要不親陳雅一下試試。
那時候陳雅的眼睛微微瞇著,我知道她能看見我,因為我湊的越近,明顯感覺到陳雅的身體就繃的越緊,她比起我來更緊張。
我也是,越靠近陳雅,感覺她溫熱的氣息呼在我臉上,我身體就越發的燥熱。那感覺,就像在沙漠里缺水似的,但是直覺告訴我,陳雅這里有水,能給我解渴。
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我終于把嘴湊到陳雅的嘴邊,這時候陳雅的眼睛已經完全閉起來了。
我要是親下去了,陳雅肯定能讓,但是說實話,我心里還是有點別扭,直覺告訴我要是真親下去了,我倆的關系就沒這么簡單了,到時候想脫身都沒那么容易。
但就是我猶豫的這么一瞬間,讓我足足后悔了好長時間。
原來,就在我咬咬牙,琢磨著先給陳雅親上的時候,屋子外面,卻叮叮當當響起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這他嗎給我嚇的,壓在陳雅身上的時候,下面一直是硬的。這開門聲一響,直接就給我嚇軟了,就像三伏天有人給我腦袋上澆了一桶涼水似的。
給我氣的啊,都要罵娘了,但是我家就我和我媽,能拿鑰匙進屋的,肯定是我媽啊!這要是讓我媽看見了,我和一個女孩在我家又親嘴又干啥的,我媽還不得把我罵死。
畢竟性命重要,所以我也顧不上暈不暈了,呲溜一下從陳雅身上爬起來,趕緊回床上躺著。
同樣,開門聲也給陳雅嚇的不行,連忙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跪坐在床邊,裝出一幅什么都沒發生的樣。
我感覺我心也挺大,都這情況了,我還在心里想著,陳雅一直這么跪坐不疼嗎?不過想想,這日本人不都這樣嗎,估計是從小到大跪習慣了。
這時候,我媽也開門進來了,剛進屋的時候,估計是看見陳雅的鞋了吧,腳步聲突然安靜了一下,然后趕緊就往我這屋走。
在后面她看見的,就是陳雅在我床邊跪坐著,我躺在床上的畫面,我媽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看她那表情,好像是以為我在這干啥壞事兒呢,這是親媽?
陳雅一回頭看見我媽,趕緊站起來深鞠躬,叫了一聲阿姨好。我媽有點沒明白,但還是對陳雅笑了一下,說了句你好,然后問陳雅,你是張瀚的同學啊?陳雅說是,聽說張瀚受傷了,我就買點東西來看他。
我能看出我媽的表情,她心里肯定以為我倆有貓膩,但還是說了句行,那你倆先聊著,我去給你倆做飯。
聽我媽這么說,陳雅趕緊說不用了,她得回家,家里人還等她吃飯呢。我媽一個勁的跟她說等會兒唄,吃個飯再走,不能白來一趟啊。
陳雅臉紅的不行連連擺手,說真的不用了,不好意思,下次再來拜訪啥的。
我豈會不明白我媽的心思,她也就是跟陳雅客套一下,囑咐她說注意安全,叫她常來玩之類的,就沒在留陳雅。
陳雅臨走之前還跟我說了句話,說我倆一直有個誤會,得跟我解釋一下。我說啥誤會啊?陳雅就說了,那天晚上我挨打了,找人打我的真不是她,她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兒。
說完陳雅就走了,我媽給她送出的門。其實我早就想到不可能是陳雅,在那種環境下她不可能騙我。
可讓我不明白的是到底誰要整我,畢竟我在學校也沒得罪什么人啊?
我媽前腳給陳雅送走了,回頭就跟我一頓墨跡,問我陳雅是誰,跟我倆啥關系。我說你管我倆啥關系呢,人家來咱家看我,你就在這一個勁的問,煩不煩?
這一句話,就給我媽整生氣了,說我在學校不學好,不好好學習,還學人家處對象。
正好那時候,我心里正琢磨誰揍我呢,我媽這么一墨跡,我就可煩了,就吼了她一句:你管我處不處對象呢,許你跟那個姓劉的處對象,就不許我處對象啊?
我剛說完,我媽就沉默了,想跟我說點啥,還是欲言又止的,從我房間里走出去。我當時也沒多想,感覺挺煩的,也沒考慮自己說那句話,會不會讓我媽心里難受。
第三天我依舊沒去上課,琢磨在家養養傷。這幾天,跟陳雅發過幾次短信,但都是她關心我傷咋樣了,好沒好之類的,我都告訴她沒啥事兒了。
后來于洋還給我打了個電話,跟我道歉,說那天他太莽撞了,找了倆不靠譜的人來,害我受傷了。他不說這個還好點,一提我就生氣,罵了他一句去你嗎了比的,就給電話掛了。
我覺得我罵他都是輕的,要不是沖著最后,是他給我送去醫院的,我都得上他家揍他去。那時候的于洋,明顯就是和吳昊那倆王八蛋一伙的,想起來他當時那表情,我就覺得惡心。
養了一個多星期,我才回學校上課,那時候傷也沒養好,頭上還纏著紗布呢。
只因我太著急了,想趕緊去學校,查一查那天晚上,到底是誰找人陰的我,想想就生氣,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看見我來了,陳雅挺高興的,第一節課剛下課,陳雅就跑到我身邊,噓寒問暖的,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前面就說過,追陳雅的人挺多,我班就有好幾個喜歡她的,所以看到陳雅跟我說說笑笑的時候,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就跟要吃了我似的。
我也沒搭理,雖然我挺怕社會上人,但班級這些學生啥的,我也沒放在眼里。
就算他們不服氣,也不敢惹我,要是單挑的話,我都能給他們揍趴下。
整個上午,都風平浪靜的,一直到了中午放學吃飯,陳雅過來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吃?我搖搖頭說不用,你自己吃去吧,我趴桌子上歇一會兒,有點難受。
聽我說難受,陳雅就有點擔心了,一個勁的問我咋了,用不用上醫院?我說不用,就是不想動,想趴會兒,你自己吃就行。
陳雅還是有點不放心,跟我說那行,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給你把飯買回來。
還沒等我說話呢,陳雅扭頭就跑出去了,我心想買就買了吧,正好我也挺餓的。
倒不是我不想搭理陳雅,那時候真挺難受的,腦袋發暈,就想趴桌子上睡會兒。
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就聽見啪的一聲,后腦勺疼了一下,好像是讓什么東西給砸著了。
這一下就給我弄醒了,坐起來一看,發現我桌子上有個黑板擦。用手撲騰了一下頭發,腦袋上全是白色的粉筆屑,這么一碰,給手上染的花白。
這給我氣的,當時就火了,站起來罵了一句,草你嗎的,誰扔過來的?
剛說完,就聽見前面有人說了一句,我扔過的,咋的啊?
抬頭一看,講臺上站著一個男的,是我班的張賀,在那斜楞著我,一臉裝比相。這小子家里有點能耐,認識幾個混混學生,一般人也挺怕他的。
但顯然我不能慣著他啊,這明顯是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要沒有點表現,也不用在學校呆著了。
當時我就站起來了,罵了一句咋的你麻痹,你說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