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美……美女老師,饒命,哎……呦呦。我再也不敢啦。我是擔心你嘛,所以才那么講的,您大人有大量,哎呦!”
我特么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見我的求饒里,都滿是擔心的意思。蘇美人這才漸漸松手。
“你擔心我?”
“廢話,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兩點了,蘇老師。水墨軒是殷閻王的老巢,你這時候單槍匹馬過去,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埋伏啊。”
揉了揉腰上的軟肉,我草,都紫了,剛才被她那樣戳,我不會因此出現腎功能問題吧,那我這輩子不是毀了。
蘇美人當然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天馬行空。她看了看墻上掛著的鐘,確實已經過了半夜的點,就問我“你困不困,要不然我送你先回去吧。”
我說“不用,我就靠著椅子睡會兒,等搶救結果出來,你再叫醒我。”
回來的這幾天,到處瞎忙活,我早就累的不行了,剛一坐下來,我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隱約的,有什么軟軟的東西,靠在了我的旁邊,可我正睡的半夢半醒的,也不知道是啥,就感覺一陣香風。飄進了我的夢里。
我夢到我坐在蘇美人的車上,看著她一件件的換衣服,她好像沒發現我似得,仍在自顧自的把衣服脫下。
這把我給美的,恨不得整個人都要湊上去,看個究竟,突然,誰拍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差點沒把我嚇個半死,居然是關欣和陳雅,她倆正坐在車后頭,氣呼呼的望著我,眼看著就要給我一巴掌呼上來。
“啪!”
“是她自己脫得,不是我,不是我!”
驚叫著,我滿頭大汗的驚醒過來,卻發現自己還坐在長椅上,蘇美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臉湊到我的跟前,那距離近的,她的臉都快貼到我?子了。
“張瀚同學,你剛才說什么,什么你脫她脫得?”
蘇美人這個刨根問題的毛病又犯了,我可不想告訴她,我在夢里意淫你脫衣服呢,那她還不打死我。
我說,“作為一位偉大的靈魂工程師,你不覺得這樣探究別人的隱私,很猥瑣嗎?”
“切,神經病!”蘇美人瞪了我一下,說“阿霞已經脫離危險了,但還沒醒,聽醫生說,她受了很重的傷,身上多處骨頭都被打斷了,短時間還不能開口講話。”
“誰這么殘忍,下這么重的手?”
隔著重癥室的玻璃,我遠遠的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阿霞,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她渾身都插滿了管子,我心里挺不是滋味。
“目前還不能確定,不過現在這里已經不歸我負責了,基地已經派人過來輪流守護阿霞了,只等她蘇醒我們就可以知道一切。”
這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眼見最危險的一夜都熬過去了,龍盾那邊又有人過來接班,這時候不撤還等啥呢。
早已經渾身酸麻的我,正準備好好找個地方補覺,卻又被蘇美人叫住“張瀚,還有一件事,隊長讓我轉告你。”
“還有啥事啊?”
“這是今天早上報紙,第一張版面,你自己看看吧!”
見我有些不耐煩,蘇美人直接把手里一卷報紙扔給我,報紙是護工早上送過來的,而報紙的封面,卻是一張清清楚楚的巨大照片。
正是之前蘇美人給我看的那張墜樓照,不過新聞標題,已經變成了七人遇害!
“這七個,經過查實,確實是賀白羽的弟子。賀白羽是南方武術派系,一位赫赫有名的武道大家,他已經知道了七個弟子遇害的消息,正派人過來調查呢。”
“我去,你的意思是,對方是針對我來的?”
我有點不淡定了,本來就是殷閻王派來的幾個殺手,咋會扯出來這個姓賀的呢。“我知道了,一定是姓陳的那王八蛋說的,他一早知道死了七個后輩,所以給賀白羽告狀的!”
“不管是不是他告的狀,你告訴我,這些人是不是你殺的。”
我被蘇美人的目光瞪得有些不敢看她,可事情都發生了,我只好點頭,“是,但是他們先來殺我的,我為求自保,沒辦法。”
見我闖了天大的禍事,蘇美人拿手揉了揉額頭,表情痛苦道,“我早該猜到了,你是真不讓我省心啊,現在連鶴王的人也要對付你,你說你怎么能這么惹禍呢?”
“怪我咯!”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真的,這事兒還真不能賴我,都是殷閻王那老蛤蟆搞出來的。
蘇美人這時候也拿我沒辦法了,“你去我家躲兩天把,我去求求隊長,看他能不能幫你從中調解一下。畢竟,龍盾的面子,這些江湖人也不敢不賣。”
“去你家?教師公寓?”
我連忙搖頭,去那種地方,我還不如找關欣家帶著呢,算了算了,我現在和關欣不清不楚的,還是別去她哪兒了,萬一搞出啥事兒多不好。
要不然去陳雅家吧,聽說她也是一個人在家,況且我倆這關系都很明顯了,我要干啥估計陳雅也不會拒絕,對對,就去陳雅家。
蘇美人還在為我的安全擔心呢,她打破頭都不會想到,本該壓力最大的我,這時候已經在考慮晚上翻誰的牌了。
見我誤會她還住在教師公寓,蘇美人說“當然不是,教師公寓是個幌子,我跟你說的是我自己的家。”
說著,蘇美人也沒管我這個當事人同不同意,就給我拖上了車。
蘇美人的家在縣城中央地段的一處單身公寓,公寓樓管是一個快五十歲的大媽,一看蘇美人把我帶回來,大媽想都不想就是一句,“小蘇,帶男朋友回來啦?”
“阿姨,你誤會了,這是我的學生。”
見人家誤會了,蘇美人趕緊解釋,不過這種解釋似乎只會越描越黑。
“哦哦,帶學生來家里補習啊,嘖嘖,現在的男孩子,年紀不大,鬼心思不少。”
樓管大媽完全沒有打住的意思,只見她拿眼睛斜吊著我,嘴里陰陽怪氣的,要不是蘇美人拉著,我真想問候她女兒貴姓。
蘇美人家是那種一室一廳型的,不算寬敞,不過一個人住也剛剛好,明亮的陽光從窗臺上照進來,整個屋子里暖暖的,連空氣里都是一股芬芳的味道。
見我一進門,就挨著沙發上坐了下來,蘇美人直接給我留了句,“既然你這么喜歡沙發,這幾天你就睡沙發吧,我給你去拿床被子。”
“不是,照你著意思是,我有睡哪的選擇咯?”
我聽她這么說,頓時就不來勁了,啥叫我喜歡沙發,我嘴皮子都還沒動好吧。
“可以啊,沙發和地鋪,隨你選哪兒。”
見我還想說,蘇美人打了個哈切,抬起了一根手指頭示意我打住,“忙活了一晚上,身上臟死了,老師我先去洗個澡,張瀚同學,你乖乖的哈。”
說著,蘇美人毫不避諱的,當著我的面脫下了靴子,露出了秀白的腳趾。這一下,就把我的嘴給堵上了。
見我呆呆的看著她,只穿這個黑色的背心蘇美人嫵媚一笑,仿佛在享受我的目光似的,隨即趿拉著一雙人字拖,徑直從房間里拿了一身浴袍,進了衛生間。
我草,蘇美人這是啥意思,閨房誘惑?
不不,作為蘇老師的學生,我怎么能有這么邪惡的想法,昨天忙活了一晚上,誰都想沖個熱水澡,怎么能說是她故意誘惑呢。
我這么想,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于是我真誠的說,“蘇老師,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搓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