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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節 信仰

巨人部落的規模跟其部落首領的實力成正比,強大的首領會吸引更多的女巨人,相對的生育能力會相對的高些。

部落按人口的多寡,劃分爲大部,中部,新部三個部落等級,不同於人類動輒成百上千人口的村鎮,在冰霜山脈,超過百人的巨人部落就脫離了新部的範疇。

五百就是中部,超過千人,且部落酋長及祭師的實力超過3階,纔有資格稱之爲大部。

造成巨人人口稀少的主要因素不但有巨人種族本身極低的繁衍率,食物也是制約其人口的重要因素。巨人的食譜其實跟人類是差不多的:五穀雜糧。

不過巨人落後的農耕技術,不足以爲他們提供足夠的食物,他們更多的是需要靠狩獵來補充糧食的不足。

這也造成了每個巨人部落都隔著非常遠的距離,如果兩個距離太近,交集的狩獵區域太多,就會造成兩個部落都得不到足夠的食物,從而抑制兩個部落的發展。

一山不容二虎,

一窩不養二鼠。

按巨人的習俗,整個族羣只有一個大部,那就是王部,其餘的部落人口最高不能超過五百人

這個習俗不但讓王族保持著對其他部落的武力震懾,也讓他們得以在這片冰霜山脈更好的生存。

這五百的人口是一道坎,越過它,在最大狩獵範圍內就不能提供足夠的食物,就會產生內部不合。

王部的人口之所以能超過千,很大因素在於其餘部落的進貢。

巨人一族,當王部之外的部落人口超過五百人,就要進行一個分裂,分裂所遵循的原則是一個古**俗:信仰。

巨人不信神靈,只相信力量,他們信仰分爲冰霜與雷霆。

每一個年輕的巨人舉行成年禮時,首要的面對的問題就是選擇自己的信仰,信仰是自由的,任何他人不能強行干預。

當部落必須分裂時,按照信仰分成兩派進行分裂,冰霜和雷霆。

依照少數服從多數原則,人數低的一方必須遷徙出去,到一個遠離舊部落狩獵範圍外的新地方紮根生活,而這往往是一個艱難的開始。

我們接觸到的這個小部落名爲:卡贊勒,是信仰雷霆的一個小分支,剛剛遷徙出來沒幾年,部落全部人口也就五十來人,除了迎接的二十來個青壯巨人,剩下的都是老幼病殘。

也許正是因爲遷徙到核心區域的外圍,這個名爲卡贊勒的小部落反而逃過一劫,還沒有一個部族人員被感染的跡象。

通過對整個部落人員的觀察及聊天得到了初始信息後,我看到幾位大人相互對視了幾眼,卻都默而不宣,我估摸著是幾位大人想等到和部落的祭祀聊完之後再討論吧。

我腦海中不經想起在我們隊伍出發前的一夜,國王在皇宮單獨召見主人的秘密談話,非常榮幸的是,我也默認允許陪同一旁,而國王沒有要趕我走的意思。

“王,您可是有什麼要交代?”

“這不是正式場合,叫我父親吧。”

“是的,父親。”

“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主人沒有打斷國王的講話,在一旁洗耳恭聽,當然我也是一樣等著國王的下文。

“本來這件事我另有安排的,不過出了點意外,經過長老會的商議,決定把這個任務交給你。”

“長老會?父親,那需要我放棄探查巨人的任務嗎?”

“是同一件事,只是目的不同。”

“哦?”

“其實在這一代的家族子弟當中,你是最優秀的,我還是比較看好你的我。”

“父親謬讚了,女兒哪有那麼好。”

“哈哈,題外話講多了,現在說重點吧。”

“女兒願聞其詳。”

我見那國王語氣一頓,臉色轉正,才續說道:“瑪麗,這個秘密任務,事關我們萊茵一族的運勢,你要做的不著痕跡,不要讓人覺的突兀。”

聽到這裡,主人給了我一個眼神,我心領神會的準備出去,剛想轉身,卻被國王示意沒關係,我不用離開。

當下我是心花怒放的,腰站的更直了,你看看,這就是我作爲心腹跟其它一般屬下的區別待遇。

“布拉德,我知道你對你家的主人忠心,要繼續保持,知道嗎。”

“一定的,火裡來,水裡去,布拉德萬死不辭。”

“哈哈哈,不需要你死,好好輔佐你主人就好。”

“瑪麗,你這次明面上是探查魔化污染源問題,暗地裡,向那些小部落的巨人族酋長和祭祀傳達一個善意的信息,如果他們願意,可以遷移至王國邊境的冰霜支脈,我萊茵王族願意庇護他們。”

“父親難道想收編巨人一族?”

“是,不過只限小部落。”

“父親,這是爲何?”

“利益。”

“女兒不懂。”

“我肯王國還不夠強大,養不起大部的巨人。”

“但是多個小部落整合起來不就是大部落了?”

“這不一樣。”

斯考特國王說完,拿起桌上的筆在紙上畫了幾個圈,一個大圈,大圈裡畫了幾個小圈,而後遞給主人。

“父親!”

雖然我站在主人的背後,沒辦法看到她的眼睛,但是我能感受到主人內心傳遞一陣瞭然的情緒波動。

“這是一條艱難且長遠的道路啊。”

“女兒明白。”

“明白就好,另外,這次準備收編的數量也是有限制的,不要超過五個部落,人數不要超過五百人。”

“明白。”

“後續的任務會有族人跟進,你無需擔心。”

“好的,父親。”

“那就去準備明天的事宜,下去吧。”

“女兒告退。”

萊茵王族這下的好大一盤棋,不但要如履薄冰,還要經過幾代人的努力纔可以看到成果,

只要巨人前來萊茵王國尋求庇護,那麼經過幾代的傳承,不但可以讓這支巨人對王國有歸屬感,還能徹底把冰霜支脈納入王國的版圖。

我突然感覺腰間有個尖錐的銳物戳了我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烏普的爪子,轉而疑惑的看了它一眼,烏普看出我的疑惑,指著前方的建築,示意我大廳到了,怎麼還在胡亂八想

原來,我們一行人已經來到巨人部落的議事廳,我環繞一圈,觀察了下,有點失望,巨人一族的技藝真是有夠落後的,他們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這屋子說是議事廳,實際上整個屋子除了高與大,粗糙,根本沒有值得稱讚的地方,在我眼中,就是個放大版的稻草屋。

當我們踏進內廳,裡面的傢俱更是令我失望,心中暗想:好吧我理解你們,誰叫你們這麼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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