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個不是重點(diǎn)了。反正我不關(guān)心。你有或者沒有,對我來說,都沒什么。"我開口說道?,F(xiàn)在的主要精力是放在那黑乎乎的洞口吧。
李布衣張了漲嘴,猶豫半天才說道,"要是被我妹妹聽到了,她會很不高興的。你們倆個,可是很好的閨蜜。"
我看了他一眼,他這個樣子稍微有些委屈。我心想,如果他妹妹和他一副德性,那還真的是個--------不好相處的家伙。起碼可以稱作是女流氓了。
但是這進(jìn)入柱子里的一大一小半天還沒動靜,我有些擔(dān)心,拍了拍柱子,問道,"趙老師,小胖子,你們在里面了嗎?"
趙老師回答道,"在了在了。媽-的,里面太黑了。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你說。"
"你在鳳凰圖騰的位置上拍一拍,我好確定位置。"
這里面的兩個家伙,成了睜眼瞎了嗎?心里面有十萬個吐槽,但是我還是照著他說的話給辦了,伸手在那鳳凰圖案傻姑娘拍了拍。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離得遠(yuǎn)一點(diǎn)。免得被砸到。"趙老師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其實(shí)先前我拍的時候,手心顫抖了一下,這鳳凰,像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睛似乎活了過來。但轉(zhuǎn)眼間又消失掉了那份神采。
李布衣見我呆愣,過來拿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我有些懷疑道,"剛才它在看我?"
李布衣也是一愣,過一會兒,說道,"大概是你疑神疑鬼了吧。畢竟你的名字和它相沖。要是我看到大街上賣的布衣,我也會看情不自禁看兩眼的。"
他這個解釋,倒是不無道理。
李布衣接著說,"過來吧。咱們給他倆施展的空間。"他拉著我的手向后退了退。
那只大尸鱉沒了小胖子的束縛,倒是很忠心地在外面守著。看得我一陣激動。但轉(zhuǎn)眼間,那尸鱉開始朝著我吼叫,-------這是一只記仇的尸鱉。
李布衣笑嘻嘻沖著他擺手,"大家都是朋友了。不打不相識。"
他的這副模樣,讓我很是懷疑--------他真的如同他說的那樣,是一位皇子嗎?我倒是覺得他是古代做生意的客家倒是很符合他的設(shè)定。這樣的厚臉皮,真的很適合。尤其是他還能與仇敵相見卻當(dāng)做沒事人一般,畢竟我們先前可是激戰(zhàn)了好久。
那尸鱉瞪著眼睛看了李布衣一會兒,竟然憤憤地將頭轉(zhuǎn)了過去--------天呢,這是被他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嗎?
等一會,為什么這么臭?
李布衣張嘴剛要說話自夸的時候,慌忙捂住了鼻子,半天之后我和李布衣看向始作俑者,那尸鱉竟然是毫無場合地拉屎了!
沒錯,它真的是拉屎了。
我們離它不過半米,它一點(diǎn)不避嫌地在我們面前拉了--------
我捂著鼻子,滿臉憤怒。果然,這家伙真的是記仇。李布衣皺著好看的眉毛,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又猛然憋住了呼吸,大概是被熏著了。
這尸鱉的歲數(shù)肯定也是不小的了。也不知道是多久沒拉屎了
。還伴隨著"砰"的空氣彈。我以前覺得杜言的臭腳最是可惡,簡直是個化學(xué)武器,但是我錯了,這尸鱉才是整個一化學(xué)武器------
前不久,不是剛剛吃過嗎?現(xiàn)在就拉了------
我還好死不死地朝著那看了一眼,赫然發(fā)現(xiàn)竟然有類似于白骨一樣的東西。
李布衣看出來我的詫異,跟我解釋道,"很奇怪嗎?它吃的是尸體,消化之后,將骨頭給排泄出來,很正常。"
這真的是很正常嗎?
換句話說,你能接受一只尸鱉,把你給吞了,半天之后,又把你的骨頭給拉出來的設(shè)定嗎?我感到奇怪,于是我問了出來。
他倒是一副詫異的模樣,"我要鬼啊。肉身又不在這里。所以這個問題沒有考慮的必要。"
"如果我的魂魄進(jìn)入到的肉身,那大概,它們,哼哼,完全可以說是不值一提。"
李布衣說大話的毛病又犯了。
我白了他一眼。真以為我會信啊。
李布衣無聲笑了笑,又對著我說,"不過,再怎么樣,我妹妹的本事倒是比我大多了。如果她早點(diǎn)醒來。我倒是放心你的安全問題了。"
"切。我有什么安全問題。回頭我把那本書完整地背下來。哦,不對,你給我翻譯一下,然后我再背下來。到時候,誰還敢惹我。"我哼了哼鼻子說道。
畢竟那本事可是師父給我留下來的"傳家寶"。雖然目前只靈驗過一次,但也是那一次我真的看了書-------剩下的,這文言文也真的是吃不消。
當(dāng)時那一頁,還真的沒有多少的生僻字。不過我回頭細(xì)細(xì)看一下,真的是有好多字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讀------這還怎么練會里面的本事。我當(dāng)真倒是想跟師父說,你送我一本白話文的吧!
但想說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分別了,只好作罷。但是我目前身邊可是有一個古人啊。還要什么翻譯!
李布衣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只要你給我點(diǎn)報酬就好了。"
我剛想夸贊他的大度以及懂事的時候,冷不丁突然從他的嘴里冒出來一句話,"報酬?"我一驚,"還要報酬嗎?"
李布衣理所當(dāng)然,"那是自然的了。這書雖然不是我寫的,但是現(xiàn)在的行情,翻譯家也有稿費(fèi)吧-------"
他倒是完全吃透了當(dāng)代社會的行情啊。也不知道這家伙是從哪里知道的。越來越覺得,他和當(dāng)代社會是完全接軌了!
李布衣再度笑了笑,"所以,報酬是少不了的。"
我想了想,計算了一下我的生活費(fèi),"嗯。你說吧,要多少。反正紙錢也不貴。"想到這冥幣的數(shù)額,動不動就是上百億的,我還真的不care。
不過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花費(fèi)這個錢,反正我是沒見李布衣用過。
李布衣一怔,"我不要錢。"
他緊接著說道,"我只要你-------"他裝作害羞的模樣,"一天一個吻好了。"
"你找死啊。"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瓜。"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怎么說的出來。"又趕忙收手捂住了
鼻子。這味道依然是沒有消散的意思呢。
李布衣很委屈。
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竟然還裝作電視劇里那純情少女痛哭的模樣,在那抹眼淚。分明是一滴淚都沒有。
我真的是尷尬地要死。雖然這四周無人,只有一只拉屎的尸鱉,但還是往旁邊挪挪步子。這家伙,簡直是太煩了。
"也不知道他們進(jìn)展的怎么樣?"我看著這不遠(yuǎn)處的柱子。完全是聽不到里面的動靜呢。"時間看樣子要到了。"
"時間早就到了。"李布衣不哭了,義正言辭地說道。
"不過,既然東西不到,那王麗肯定不會有什么危險的。畢竟,他所謂的時間不夠了,我想,只是為了刺激一下我們的積極性罷了。"
李布衣這樣的分析倒是合情合理。
我再度將眼睛搭在了那柱子上。"但對于親近的人來說,是會喪失理智的吧。"
事情就是這樣,由于我和王麗雪兒的感情不是那么深厚,我還可以稍微客觀理性地接受李布衣的分析。但是作為那關(guān)系親密的趙老師,想必不會輕易放棄一點(diǎn)點(diǎn)的機(jī)會吧。
李布衣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要是你出了事,我不要命也就把你救回來。"
他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我將目光轉(zhuǎn)到他的身上,這一刻,他沒有插科打諢,沒有嬉皮笑臉,即便是側(cè)顏,都寫著"認(rèn)真"兩個字。
大概他是真的喜歡我吧。
我搖搖頭,現(xiàn)在壓根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砰。
正當(dāng)我收神的時候,那柱子豁然發(fā)出了這么一種聲音,隨著聲音的響起,那真的是倒下了一片鐫刻的石板。
沒錯,他們真的做到了。
我喜不自禁。
不過那只尸鱉倒是一路狂跑,是的,那拉屎的尸鱉差點(diǎn)被那毫無征兆倒下的石板給砸到------于是他游了起來,但是,由于它還沒有拉完,這一瞬間,又多了幾條飄著的物體??粗故呛芫拘?。
這家伙。隨地大小便啊!
真的是不能忍!
趙老師和小胖子一臉喜悅地從柱子里出來了,趙老師說道,"終于成功了。"
小胖子也揮舞了兩下拳頭。
不過轉(zhuǎn)眼間,他們兩個就都捂上了鼻子,趙老師皺眉道,"好臭啊。"
他看著我倆,又看了看飄著的浮游物,又看了一眼那尸鱉,轉(zhuǎn)眼又爆粗口,道,"我-靠,有沒有公德心啊!"
那倒在地上的石板有一人多高,由于是背面朝上,趙老師又把它翻了過來。走上前一看,不得不說,真的是鬼斧神工,如果再涂上點(diǎn)顏色,真的是完全是像極了。
"這原本是紅色的。"李布衣說了這么一句。"怎么又成了灰色。"
原來他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啊。我剛要開口補(bǔ)充的時候,趙老師的手機(jī)又是應(yīng)聲響了起來,"喂?"
"年輕人,你能不能有點(diǎn)時間觀念!"
還沒等趙老師開口道呢,那邊便是陡然罵了起來。
"說好了三分鐘,現(xiàn)在都過去了七分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