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發(fā)生了改變,也就是說他回到的世界就并不是他原來的世界,相信只要仔細的找一找,在這個世界里,他一定能夠找到另外一個“自己”。
而且,若是之前能夠仔細尋找的話,在自己去到那個過去的世界一定能夠找到自己的先祖。駁論這個時候就出現(xiàn)了,沒有你的祖先怎么能夠有的你?但是你和你的祖先又怎么能夠和你相處在同一個時間段里呢?我們就這樣推算,你回到了過去,這個所謂的過去,應不應該有能夠在未來發(fā)展成為現(xiàn)在的你的存在呢?如果有,那么這個世界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往后發(fā)展的話,一定不是你所處的那個世界了;如果沒有,那么這個世界再往后發(fā)展,一樣不是你穿越之前的那個世界,因為這個世界發(fā)展到你的那個時期,也不會有你的,都是沒有你的世界了,難道還是你原來的世界了嗎?唯一能讓這個世界成為是你原來的世界辦法,那就是你自身沒有到這里來,這個世界還是原來的世界。但是這樣回到過去這個事件本身就不會存在了。
我想的話,回到過去這件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人們只是簡單地認為時間像是播放電影的膠卷一樣,可以自由操控著隨便在哪里進去,但是實際上真的是這樣的嗎?我也不得而知。
總之,我得出來的結(jié)論是,回到過去是不可能的。既然回到過去是不可能的,那么也就沒有時間線、原不原來世界、多次元平行世界這些討論了。世界和時間都是唯一的。既然是唯一的,那么一切對于我們來說都是不可選擇的,都是未知但是卻亦是既定的。
就像我看見的那些最為自然平常的自然現(xiàn)象輪回一樣,事情早已是注定的,只不過我們在一遍又一遍的走這一遭而已,在輪回中時間早就沒有任何意義,或者說時間本身也本就沒有什么意義。
如果問我相不相信命運的話,那我的回答是,
“我相信。”
秦雨林突然向我看過來,似乎對我的這個回答感覺到非常奇怪,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繼續(xù)又轉(zhuǎn)過頭去,盯著地上的天花板,繼續(xù)說道,
“既然在命運中,我們的結(jié)果都是注定的,那么我們是什么呢?在時間里,我們是終點?還是起點?”
秦雨林問出了,這個問題,我驚訝極了。
對啊,按照他的這個說法,截然結(jié)果是注定的,在這對于我來說可以說是無限的時間里面,我們到底算作是終點?還是起點呢?不是的,我想應該都不是的,起點既不是我們活過的證明,終點也不是我們活過的證明。對于我們來說,能夠證明我們活過的證明就在于那不可改變的時間里面,那些我們存在過的時間里面,那些我們活動,前行,前進的時間里面。
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啊!
看來秦雨林說的沒有錯,我們的確是過程,而不是結(jié)果。
“我明白了?!蔽艺f出了這句話,秦雨林聽見了,他便抬起了眼睛,向我這邊看過來,和我的眼睛深深的對視了起來。
我理解了他的想法,而他也從我的眼睛中知道了我明白了他。
可是,秦雨林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這個問題對于他來說又有什么意義呢?
“你一定在奇怪,我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我點了點頭。
“因為這對于我來說很重要,我不像你,變身前后沒有多大改變,我的改變非常明顯,即使有著相同的記憶和習慣,但是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身體里面的兩種人格,變身把我這個人格創(chuàng)造了出來,而我亦有我的使命,我有我需要去做的事,而且對于我來說,我的命運是既定的。這是一種你不明白的感覺,我最終是會消失的。”
我震驚了起來,對啊,如果,我所經(jīng)歷的這件事有結(jié)束的那一天的話,不對,是一定有結(jié)束的那一天,那么對于秦雨林來說,他的消失是必然的,就像他所說的那樣,我也感覺得到,即使很微弱,變身前后的我思維方式是不一樣的,或許真的如他所言那般,這已經(jīng)是同一副身體兩個人格了。現(xiàn)在的我這個人格終會在這所有的事情結(jié)束的時候而消失。
突然間,我的心頭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傷,傷感透徹心髓,而且不可抑制。我想這大概就是秦雨林在感嘆的事情了吧。
“是啊,終究會消失的,無論是你,或者是我。”我傷感的說出了這句話,想來秦雨林心里面和我應該是一樣的感受吧。
“你身上的這件衣服是?”秦雨林這個時候注意到了,他發(fā)現(xiàn)我身上的特殊的“衣服”,眼睛瞪的有些大,在我的身上看來看去,似乎是不敢相信他看見的。
不就是墊單嗎?有什么好看的?而且這墊單不是你給我準備的嗎?難道是顏色丑了,這個我還真的沒注意啊。
然后我就低頭往下看去,結(jié)果……我的臉瞬間就紅了。
因為,這個時候,我……竟然,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忙著把秦雨林還有那幾個人搬來搬去,所以,本來綁在身上打包帶變得松了些,所以本來能夠完全遮住我?guī)缀鯖]有的胸部的墊單竟然落了下來,我的A-的胸部竟然露出來了一小半!不光如此,我現(xiàn)在是和秦雨林一樣坐在臺階上,沒有想到那本來蓋住我的大腿的墊單竟然滑落打開了來,我朝著秦雨林這邊的這條腿已經(jīng)幾乎完全的露了出來,露出了的部分無限的接近我的大腿根部。
“?。?!”
我立刻把自己拉起墊單把我的大腿給蓋住,同時也把我的胸口給護住,避免里面根本沒有的春光再咋泄出去。
“你……你……看了?”我語塞了起來,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抬眼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秦雨林一臉通紅,異常深情的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也回以同樣深情的眼神,本來護著胸口和腿部的手放松了下來。
凝視著秦雨林的眼睛,我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