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袁司延冷笑,很是不悅的看向林清樂:“本王的愛妃,自然不用追究過錯。”
他就是要讓林清樂知道,在這個晉王府,與他袁司延作對就什么都不是。
看出來袁司延是故意的,林清樂不怒反笑:“王爺說的是,那以后不論妹妹們做什么,我都會大力支持,一定不會讓王爺擔(dān)心。”
“哼,”看林清樂這個樣子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肯定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
袁司延冷冷瞪她一眼:“你最好給本王消停些,否則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本王可不會饒你!”
“我能做什么?”不想跟袁司延掰扯,林清越無所謂的聳肩。
然后道:“說了這么多話,想必王爺也乏了,那么就請你回去休息吧。”
逐客令一下,袁司延臉皮再厚也留不下去了。
他便冷冷咬牙道:“王妃違背祖制,私自出府。從今日開始禁足函毓軒,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她踏出函毓軒一布!”
說完這話,袁司延就拂袖而去。
很顯然占了個上風(fēng)的寧馨月,則得意的回頭看著林清樂一笑:“王妃娘娘,這次就對不住你了。”
丟下這話,寧馨月就得意洋洋的,去追袁司延去了。
等到她們兩個一走,其他妾室也要告辭離開,不過卻被林清樂叫住。
絲毫沒受剛才所影響的林清樂,依舊滿面笑容:“各位妹妹剛才也聽到了,王爺對各位妹妹寵愛有加,你們做什么他也是應(yīng)允的。那么從今日開始,只要妹妹們活得舒心,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多謝王妃娘娘,”有了這好處,眾妾室當(dāng)然是開心不已。
倒是最后,林清樂看向一言不發(fā)的唐雪:“我有一事需要唐妹妹幫助,不知你可愿答應(yīng)?”
“王妃盡管吩咐,”看林清樂如此禮貌待人,唐雪雖然清高,但還是與她相互尊重的。
而林清樂則笑了笑:“我聽說唐妹妹曾在娘家管家,對管家造冊這些瑣事,那是頗為精通。這樣,請妹妹幫我擬一個冊子,就按照府中的妾室進(jìn)府年份排列,一會兒我再安排些事情。”
“是,妾身謹(jǐn)遵王妃吩咐。”聞言,唐雪便恭敬點(diǎn)頭。
待桃兒端上書冊筆墨來,唐雪便在眾人面前開始造冊。
眾人見了,實(shí)在是摸不著頭腦:“王妃這又是要做什么啊?”
“不知道,管這是什么,咱等著看就是了。”
有雙兒這個過耳不忘的八卦小隊長在,妾室們的年齡,母家勢力,進(jìn)府年數(shù)都統(tǒng)計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
最后看著這本冊子,林清樂自然很是滿意。便道:“為了方便照顧各位妹妹,往后給王爺侍寢的事兒,咱就按班排表。一個輪著一個,如此大家都不會受冷落了。”
“什……什么?”聞她所言,中妾室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
武家出生的宋連心,更是開口道:“王妃娘娘的意思是,以后每位姐妹都要去給王爺侍寢,無一例外嗎?”
“是,”林清樂點(diǎn)頭:“但若是有妹妹身子不便,或者有其他緣由的。來跟本王妃稟明,本王妃會酌情調(diào)整侍寢日期。”
聽清楚這話,眾妾室可是高興不已。
連連道:“王妃這法子好,往后我們這些個不受寵的,也能夠親近王爺。再也輪不到誰,獨(dú)自一人霸占王爺了。”
看眾妾室那么開心,心中有別的計算的林清樂,同樣笑了笑。
“行了,若是各位妹妹沒有意見的話,就都退下吧。”
“是,”得令,大部分妾室都?xì)g歡喜喜地走了。
唯獨(dú)留下唐雪和宋連心,站在院子里不肯走。
見狀,林清樂挑眉看她們:“怎么,唐妹妹和宋妹妹還有什么疑惑嗎?”
“這……”被她如此一問,唐雪和宋連心急忙跪下。
宋連心習(xí)武出身,這是心急:“王妃娘娘,妾身有一事相求,還請娘娘應(yīng)允。”
“你說,”坐回椅子上,林清樂把玩著自己的發(fā)稍,內(nèi)心清明得很。
八成,這倆是不想給袁司延侍寢!
果不其然,宋連心遲疑了片刻。便道:“求王妃娘娘不要排妾身給王爺侍寢,妾身個性粗鄙,實(shí)在是伺候不好王爺。”
“那你呢?”聽宋連心所言,林清樂又回頭看唐雪。
“唐妹妹可是王爺最寵愛的其中之一了,也要說自己伺候不好嗎?”
“我……”唐雪低著頭,很是為難的樣子。不一會兒,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妾身實(shí)有難言之隱,無法與王妃明說。但妾身進(jìn)王府許久,雖侍寢許多次,可都是與王爺分榻而眠,并無夫妻之事。”
對于唐雪一小小的縣丞之女來說,能說出這般隱秘之事,這是在對她表忠心了。
林清樂很滿意,便道:“你們的心情本王妃理解,誰不是一樣,都是被那些不心疼我們的爹,為各種目的塞到王府里面來。既然兩位妹妹不愿意侍寢,本王妃自會給你們編個理由,叫你們清靜度日就好。”
宋連心和唐雪都沒想到,林清樂如此豁達(dá)好說話,都愣了愣。
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就急忙拜頭叩謝:“妾身謝過王妃,謝過王妃。”
讓桃兒送走了宋連心和唐雪,林清樂就坐在院子里,微微蹙眉想事情。
雙兒站在一旁,不解的問:“王妃娘娘,王爺已經(jīng)如此不寵愛您了。您居然還要其他側(cè)妃挨個去侍寢,這樣王爺會更記不起您的。”
那這以后,王妃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記不起來更好,那樣我反而清靜。”想著事情,林清樂隨口嘀咕。
正在這時,只聽見一陣衣袍響動,笑容滿面的袁司明就從墻頭跳下來。
手里舉著個油紙包:“五嫂,我來看你了。”
“你一個堂堂皇子,怎么動不動就喜歡爬人家墻頭?”看眼袁司明,林清樂覺得有些無語。
隨意瞄了他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腰間掛著的玉佩很是熟悉,林清樂便一愣。
那些熟悉的記憶,也在頃刻間讓林清樂的臉色也瞬間變得嚴(yán)肅。
她便冷著臉問袁司明:“你這玉佩哪里來的?”